的尺度

白水红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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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酷爱莎翁的作品,上学的时候,可以放下疼的要命的牙疼病不看,也要把攒下来的钱买了莎士比亚全集来看。莎士比亚的情感描述和情节构思都有震撼人心的效果。那个时候,读过他的四大悲剧和罗密欧与朱丽叶之后,就有了很多想法,还写过一篇文章,名字好像是莎士比亚的爱情经历,发在了中国青年报上,但是发出来的时候,署名并不是我,一气之下就再没有向报社寄过稿件。

    这件事情在我心里起过很大波澜,我把自己的原始稿件拿出来让很多人都看过,但是没有人帮助我解决这个问题。那个时候我也苦恼过,但是对莎士比亚文章的酷爱却一直没有变过。只不过以后看莎翁的作品,我更多的是倾向于他的美丽的语言。有人说,莎士比亚的语言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一颗一颗闪闪发光的。还有人说他的语言像珍珠一样,晶莹的夺人眼球。我不懂英语,也没有看过他的原著,我看的是朱生豪译的作品。我认为朱先生应该是全中国译莎士比亚的作品译的最好的。最起码从语言的角度来说,是最形象最优美的。我喜欢这种语言,当然这语言并不全是莎士比亚的。他给了我非常丰富的语言和情感体会。我从里边吸收了非常丰富的语言养料。教书的时候,我给孩子推荐,要学习语言就看莎士比亚,要学习构思就看塞万提斯。那个时候,我已经把莎士比亚的语言看成了他的唯一成就了。

    我的认识是错误的,是很偏激的。这是我最近的体会,这几日我又开始重读莎士比亚。这次看莎士比亚的作品,最让我惊喜不断的是剧本的情节构思以及喜剧矛盾冲突的处理,所有的剧本都是一开始就将我的心紧紧抓住,一刻也不停歇,一句也不漏掉,每一篇都想一口气读完一样。读了将近一个月了,也读了不少的篇目。几乎所有的篇目都涉及到爱情,对于爱情的描述也是也是他的作品最出彩的地方。虽然每部里边都有,但却没有一个是雷同的。不仅爱情,还有友情、亲情、君臣情都被他写得淋漓尽致。使我又不得不为他准确而精细的感情体会而惊叹。

    爱到底是什么?人与人之间的爱有没有一个尺度?

    这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在电视上看过的一个情节,说的是你的妻子和母亲同时落水了,你该先救谁,并且你只能救一个人?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这样的情节是假设的,没有发生或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拿出来让你回答,本来就是另有目的,只是为了让你用尺子度量一下,老婆和母亲那个你更爱。这样的事情果真出现了做还可以,但不能回答,即使回答了也靠不住。当时很多人都试着回答这个问题,自作聪明的人就说母亲只有一个,老婆没了可以再换,就先救母亲。还有些人说,老婆年轻,没了太可惜了,所以先要救老婆。不管救了谁,没救的那一个都会成为你一生的痛。而且你能很明确的知道,就在那一刻那个特定的时间地点里,你爱你的老婆多一点还是母亲多一点吗?

    爱有的时候很莫名其妙,更多时候是没有道理、不讲理智的,所以你说得再好,推论得再严密,也只能是徒劳。说出来的爱不一定是真的,放在心里的更弥足珍贵。爱就是一种冲动,它的到来有的时候很莫名其妙,没有理由,紧接着你就会想法设法的与他亲近,那一刻你会变得愚蠢,无所事事,没有理智,不务正业,你可以不工作、不吃饭,但是你不能不想他。那一刻你会信誓旦旦的说,用一辈子来呵护她,可以为她去死。这种感觉每个人都会经历过,它和母爱一样都是人天生会有的。但是母爱是永恒的,爱情只是短暂的永恒,因为它太热烈了,太热烈的东西注定是稍纵即逝的。你在不同的时间或许会爱上不同的人,你能用尺子量一下你爱那个会多一点吗?还有同样都是爱情,你能说你对你的恋人的爱比另个人对她的恋人的爱更多一些呢?爱是一种感受,很难度量,可以用得上任何美丽的词语,但是它不是数学公式,没有定值,不要预期达到任何结果。

    在爱情中,有些人走进了婚礼,所有的人都会祝福那份爱能够天长地久,但爱能持续多长时间呢?爱应该就是稍纵即逝的火花。只要得不到,那种期待或许还能保持。如果拥有了,爱就会在平凡的日子里慢慢消残。爱是靠不住的,要想把爱变得有长度,必须给它里边注上另一种东西,那就是责任。

    最近参加过很多婚礼,婚礼仪式一个比一个奢华,但是奢华的婚礼能给爱情交份保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