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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不需掩视我的丑陋
当秋波的刀笔划上额头
闪电的锋利驰过手掌
我在一场持久战里重伤
我知道
上天赐予的这件外套
已在时代的模型靓展中退伍
我有的，是松树或柏树的露天根
一样的嘴脸
却不像沙漠袭卷那样让人
惊愕
在文明的现代化里
我至多，定罪为示威在水晶宫的
一个乡下土包老妇
如一扇木屋年长失修
儿女们很尴尬
妄图用广告里的科学
武装我的双鬓
像弥补一条战线上的缺口
我拒绝。
平静得如一堵石磨里的轮齿
他们是竭力为我挽救一段记忆的年龄
我在，固然我丑。
更无须你们敏感于往事里的愧疚
时光洗过
你们也将疲惫到这个程度
疲惫，衰老或死亡
都是年龄的钟把上必备的音符
我顽固，且顽抗
到死，也
伸着一对竹枝大手
让你们看我的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