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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惊喜的礼物送走了王琴,回到市区已经是十二点过了,简单的吃了午饭,我又到街上转了转,我觉得只给何小兰带两个胸罩回去有点不妥,到了大*海,再怎么着也得带点衣服化妆品什么的,不然会被人说小家子气的,再买点也花不了几个钱,反正没请成他们吃饭也节约了一大笔呢。倒是她比美香她们要时尚一点,买点化妆品才迎合她的喜好,于是下午就去商业街买了几件穿的和一套化妆品。
礼拜四回南方的火车十一点五十发车,我早早的起了床,把家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拖着两个皮箱,背着上次遗忘在家里的笔记本出了门。这一别,至少明年才能再回来了!
五一黄金周已经过了,火车站不再拥挤,我给何小兰打了个电话,说明天回来了,给她带了点礼物,问她在那里给她合适。何小兰很是惊喜,问我什时候到县城,我说大概中午吧,她说要到县城来接我,更是不停的问给她买的什么礼物,我卖了个关子就是不说,让她猜,猜对了才给她,气得她说我不要了!我知道她这是说的气话!
在候车厅静静的等待了两个小时才上了车。放好行李后这才发觉有点饿了,火车一出站便开始去泡泡面。
在车厢连接处,我惊奇的发现,上次和我一个车次回*海的小姑娘居然也在这趟列车上,这么巧?可惜这次她不在我这节车厢,看样子应该和我是同一个目的地。
一下午我都在床铺上睡觉,这几天经历了太多,觉得心里好累,正需要调整调整。晚上,火车进入夜间行车,十点过卧铺就熄灯了。一车人都似乎进入了梦香。
突然车厢里一声凄厉的呼喊惊醒了我,救命啊!我儿子不行了!
众多被惊醒的人都循声走向了车厢一头,还没开灯,借着地灯微弱的灯光,我们才发现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子无助的哭喊着。而小孩子在她怀里一动不动,一只手无力地耷拉着,嘴角似乎还有些白的东西。
列车员也赶来了,随即叫来了列车长,车灯啪啪啪的一下就全亮了,我们这才发现,孩子已经面色发紫,口吐白沫了。
列车长立即用对讲机通知调度室,说明情况,希望在最近的停靠站准备急救车。随即又通知播音员寻找旅客中的医务人员到十二号车厢来。
播音袁的紧急通知刚结束,我就看到上次和我一个车厢回来的那个小女孩急匆匆的赶过来,列车员拦了她一下,她表明自己是护士,然后过来查看起孩子的病情。
先是探了探呼吸,摸了摸脖子的主动脉,再扒开眼皮检查了下瞳孔,不由得眉头一皱说,不行,必须尽快送医院,心跳和呼吸都很弱了!
小姑娘今天没穿小背心,而是一件粉色的卡通t恤,要不是她自报家门说是护士,我可能一辈子都猜不到她的职业,还以为只是个贪耍的小太妹呢。
在我心目中,护士都是天使,而不是胸口有纹身的非主流妹妹。
小姑娘用手掰开小孩子的嘴,用手指抠出嘴里的污物,又听了听心跳,脸色凝重的问,还要多久时间才能到站,列车长看了看手表说,最快十八分钟!
小姑娘眉头皱得更紧了,摸着小孩子的额头说,只有尽量争取时间了,要是车上还有医生在就好了。
可惜,到现在也没有医生来,小女孩就站在那女人身旁,不停地摸着脉搏,手指也不停地放在鼻孔前试探,那女人一直哭泣着,气氛越来越凝重。
没几分钟,小姑娘的手指在鼻孔前试探了一下,楞了一下,赶紧从女人手里抱过了那小孩子,对列车长说,坏了,呼吸停了,要赶紧给他做人工呼吸!
说完小姑娘解开孩子的衣服扣子,垫了个枕头在脖子下,然后不顾嘴里残存的白沫,直接捏着小孩子的鼻子就嘴对嘴开始吹气!
我看到这一切,顿时感动了,想不到这么一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小姑娘,却有着这么一颗仁慈的心。没多久,汗水就从她额头渗出,列车长在一旁不停地联系前方站台,列车员搀扶着小孩子的妈妈站在一旁,一车人就这么看着小姑娘独自救人而没有一个人能帮上忙。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拿出了一张纸巾,挤了过去,也不管小姑娘同不同意,直接就给她擦起了额头上的汗,她也回应我一个浅浅的微笑,说了句谢谢!便又扭过头按压起小孩子的胸口来。
就这么一会儿口对口吹气,一会儿按压胸口进行心肺复苏,反正到火车慢慢进站,120的人员上车为止,小女孩足足做了十多分钟,直到女人和她孩子一起上了救护车,小姑娘才长长的呼了口气,拿矿泉水漱了漱口,转身便回她那节车厢了。
她路过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伸出了大拇指说,小姑娘好样的!
列车恢复了平静,天亮以后,列车员给我换了票,下一站就该下车了。
出站检票口,我们又碰到了一起,我主动给她打招呼,你也在这里下车啊?
因为昨晚给她擦过汗水,小姑娘对我没有敌意,笑着说,是啊,我在**医院实习!你也到这里啊?
我笑着回答说,我不在市里,在离这一百多公里外的**工地上班。小姑娘好样的!我称赞她道,弄得小姑娘怪不好意思的,脸红红的说,没什么,这只是我们当护士的应尽的职责。说完我和她寒暄了几句,居然她也是从*海到这里工作的,而且跟我一样,明年实习完就会回去的。我兴奋的说自己也是*海人,也是到这里支援老区工作的,同样是明年回*海。一系列巧合让我们顿时拉近了关系,于是两人相互留了电话,说以后我到了市里可以找她这个老乡聚一聚!看着她走远,我想起了她救人时的忘我付出,还有纹在胸口的那只蝴蝶,新一代的女孩真的让人搞不懂,时尚的外表下居然有颗传统的心。
从市里坐车到县上还需2个多小时,刚上车我就打电话问何小兰,说我下火车了,现在正在回县上的车上!
她说她也快到县城了,在车站外等我。
几经颠簸,汽车进站的那一刻我就在车站外的人群里找到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很是显眼。
看我拉着两个皮箱走出来,何小兰赶紧走过来帮我拖一个,满怀笑容地说,总算回来啦!算你有良心,还知道给我带东西!
先去吃了饭,何小兰神秘地说,可不可以明天再回去?我愣了一下,看着她色眯眯的眼神,心里明白了,肯定是十多天没见过我了!今晚想让我好好滋润一下!
幸好我没给小袁她们母女说我今天回来了,否则我不敢答应她今晚不回镇上的。
下午早早地就找好了旅馆,一进房间何小兰就抱住了我,丰满的胸部在我胸口磨蹭的我心发慌,好多天没有摸过这对豪乳了,还真是有点想念。于是我的手从她领口伸了进去,指尖一下子就摸到了了乳头,轻轻地捏着。
何小兰挺着胸口任我玩弄,她的手也在抚摸着我的后背,嘴里动情地说,想我没有?
想了!我毫不犹豫的说!都想我什么了?何小兰接着又问,我嘿嘿一笑,捏了捏她的乳房说,哪里都想,这里,那里,还有屁屁,只要有山有水有洞的地方都想了!
骗人!何小兰撅了下嘴,在我背上使劲打了一下,然后说怕是更想你家里那个小媳妇吧!
我没有骗你,真的,我一脸真诚的说。手从她胸口拿了出来,从一个皮箱里拿出一包东西,那是我早就准备好了给她的礼物。
何小兰开心的自己抢了过去,解开塑料袋,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放到了床上,两个胸罩,两件紧身条纹t恤,一条铅笔裤,一套韩束化妆品,还有一条黑色的皮裤,这是王琴提醒我过后,特意给何小兰买的。看着这一大堆东西,何小兰乐得合不拢嘴了,一件件的仔细端详着,嘴里不停的啧啧称赞着。
大城市的东西质量就是好!然后她拿着我买的胸罩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戴多大号的胸罩?我一笑,说,我就跟卖这个的人比划了一下你的奶子有多大,人家就拿着个号给我,还说大小不对错一赔二!说这话的同时,我双手在她胸口捧了乳房一下,示意我就是这样给人家比划的!
骗人,哪有这样给人家买胸罩的,没听说过!何小兰一脸的不削。我对她说,你试试不就知道合不合适了。
何小兰很顺从地就脱掉了连衣裙,看她现在戴在胸口的胸罩,跟我买的相比,如果一个是丫鬟的话,一个就是公主!样式材质差了不是一点点。
因为她的胸算得上是过于丰满,所以我买的是全杯的,夏天穿不易走光,何小兰毫不羞涩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胸罩,一对豪乳耀然而出,又白又大,颤巍巍的挂在胸前,煞是吸引人!
趁她调节肩带的时候,我的手摸了上去,习惯性的掂了掂,她没好气的说,摸什么摸嘛,变重了还是变轻了?我嘿嘿傻笑着说,没有,我就摸摸,看有没有其他人碰过!
去你的,尽乱说!何小兰杏眼一瞪,直接把我的手从她乳房上打开,等会儿再摸行不行?说完就开始试戴胸罩,扣好排扣以后仔细的调节着肩带,又伸手到腋下把副乳压进罩杯内。经过一番摆弄,我的天哪,聚拢效果一出来,连我都暗暗叫好,原本下垂的乳峰被向上提拉,两边的副乳朝中间挤压,整个胸型高耸入云,那乳沟,都成一根缝了,白花花的深v从酒红色的蕾丝花边中露出,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我这边看得张大了嘴,何小兰也左看右看不住地说,哎呀,真的还刚合适哟,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她高高挺起的胸口,可肚子上的赘肉却让我有些后悔,居然忘了给她买件好一点的束身衣,算了,等会儿出去就在这给她买吧!
何小兰这时已经脱下了酒红色的这个胸罩,正想试一试黑色的那一个,嘴里还说,黑色的胸罩夏天不好配衣服!
你懂个屁,像你这样外表贤淑,内心却热情似火的少妇,只有大红大黑的搭配才配得上你那豪放的双峰以及性格!我心里暗暗说到。另一个箱子里装着我给美香母女买的内衣却不一样,美香的是两个肉色蕾丝的,还有一米白带纹路的;小袁的则是三个带圆点的加厚罩杯,一黄一粉一杏三个色,非常卡哇伊。另外还给小袁准备了两个运动型背心,以便今后孩子吃奶不那么麻烦。
趁着何小兰整理胸罩的片刻,我把自己脱光了,刚才那一幕已经让我下身挺立,当刚戴上黑色的胸罩时,我一把就把她推到床边,让她双手趴在床上,撅着个大屁股对着我。
何小兰明白我想干什么了,有些生气的说,你着什么急啊,等我试好了再来不行吗?
我才不理会她说什么,也没想过脱掉她的内裤,而是直接动手拉开她的裆底,露出了粉嫩的yīn道口,自己抹了点口水在guī头上,一使劲就硬插了进去!
何小兰可能从没有这样玩过,嘴里忙低声说着,哎,哎,哎,你怎么这样啊,不行,快出来,你把内裤弄脏了我穿什么!
我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压着她的腰不让她挣扎,只顾着一个劲的抽chā,没几下淫水就被带出来了,而且很快就弄到了她的内裤上。
讨厌死了!何小兰摸了摸自己内裤被弄脏的部分皱着眉头说,反手打了我一下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头趴在床铺上,沉下了腰,屁屁翘得更高了。我边日边说,弄脏了我给你买新的,买几条都行!
何小兰的淫水真心的多,不一会儿,整根yīn茎都湿漉漉的,油亮亮的了,内裤也有好一大团变成了深色。她也开始迎合着我的抽动,屁屁有节奏的前后摆动,似乎我现在的力度没法满足她似的!
我拉了拉她的裤裆,勒在了肥肥的屁股墩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子的姿势,抱住了她的腰肢,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加大力度和频率抽chā她的yīn道。一瞬间,她的声音就提高了许多,回过头来暧昧的看了我一眼说,又有劲了?早点嘛!
听她这么一说,无疑是对我最大的肯定,我可就不客气了,抱着她的腰,左突右冲,上挑下压,玩命似的猛日起来,劈劈拍拍的撞击声和水声不绝于耳,何小兰又像以前那样有点疯狂了,不停地啊啊啊叫着,嘴里又开始说日死我了这类似的淫语,而且她的手也绕到了屁屁后,自己扒拉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墩,更加敞开的迎接我的冲击。
没多久,我感到了一点累,毕竟前晚才疯狂了一夜,有点吃不消了,慢慢停了下来,拔出yīn茎,拍了拍她肉墩墩的屁屁说,你上来!
我躺在了床上,何小兰满脸绯红的摘掉了胸罩,裤裆因为身体运动,已经回到了胯下,应该弄得更脏了,所以她正想脱掉的时候,我阻止了她。
何小兰只好娇羞的说到,怪头怪脑的,穿着日哪里舒服嘛?但还是顺从了我,自己骑到了我身上,拉开裤裆对准yīn道口就坐了下去。
何小兰尽情的在我身上跳跃,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双峰,尽情的享受着这对尤物。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鸣叫,她有点自嘲地说,床也太不结实了吧!
我倒是笑她说,反正弄垮了你负责!
何小兰怒目一瞪,说,床垮了就垮了,我赔就是了,今天就是要把你榨干,免得你明天回去了又跟她干坏事!
咋每次都想把我榨干?袁佳芸跟你有那么大仇恨吗?非得把她牵扯进来?我心里有些不爽了,心想这女人真的是霸道蛮横!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渐渐筋疲力尽,随后她就翻身躺在了床上,我又压了上去,这次我脱掉了她的内裤,在她阴唇上抚摸了一阵子,指尖几次都进去了一点,但都被她阻止了,嘴里说不行!
反正我也不喜欢用手指插进去,就是想怎么折磨她一下而已,免得她那么嚣张。于是我也不再犹豫,都差不多日了个把小时了,早点射了好休息一下,等会儿还要上街给她买内裤束身衣什么的!
在一阵猛烈的撞击过后,何小兰高举着的双腿慢慢放了下来,她心满意足的停止了呼喊,满脸娇羞的对我说,我都不晓得咋就这么喜欢你了呢!你真的好厉害啊!
我嘿嘿的笑着,摸着她的双峰舍不得松开,心里却想,妈的,老子在你身上几次都差点精尽人亡,都是这对大奶子害的!真是个又爱又恨的东西!可我就是喜欢,像有毒瘾一样的痴迷上了!
休息了一阵子,我说出去给她买内裤,她又啪的打了我一下,撇着嘴说,你这个坏人,把我内裤弄脏了我穿什么出去啊?我淫笑着说,那就不穿呗?难道有谁会故意撩起你的裙子看你穿内裤没有吗?
不干,羞死人了,下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万一被人看见了丢死人了!任随我怎么说,她就是不肯不穿内裤出门,没办法,我只好对她说,要不就穿买的新衣服和裤子上街,这下总可以了吧?
好说歹说,总算换上了,因为是紧身t恤,那个胸大啊,跟那个肚子上的赘肉一对比,自己都觉得变更不好意思出门了。没办法,只好换回连衣裙,好歹看不出小肚子,空着下身跟我出去了。嘴里不停地埋怨我,为什么只给她买了胸罩,就不知道顺便也买几条内裤。
我看她走路的姿势都不自然,眼睛老是不停的往周围瞟,显出一丝慌乱的神色。我心里暗暗在笑,妈的,总算让我治了一会了吧!乘着街上人少,都没注意她时,我还故意去撩她的裙摆,只看到了一点大腿她就惊慌的跳开了,一边按住裙摆一边骂我,你个坏蛋,要死了啊!眼睛里几乎都要喷火了。
不开玩笑了,我嬉皮笑脸的说,不过想吓吓你!
吓你个头!何小兰恶狠狠的对我说,今天晚上回去才跟你算账!
跟我算账?算什么账?我心里嘀咕着,大不了今晚再在你身上射两次,总不至于死人吧?到时候老子又要你屁股开花!想到这里,我都觉得下身又有了一丝激动,微微动了几下。
县城我已经很熟了,带着她很快买了三条内裤,一条直接穿上了,还买了一件束身衣,连体的。看着她那个高兴劲,我心里又开始嘿嘿了,妈的,今晚老子又要跟你来个三洞齐开,把你日翻在床上!
第十九章还治不了你了吃了晚饭回到旅店,天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正好哪也别去,就在房间里干那些坏事了。
我和她早早地就洗了澡,都光着身子坐着,她吃她的水果,我坐在凳子上忙着连接笔记本电脑的网线,妈的,一年多没上过网,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了。
笔记本对于何小兰来说还是个新鲜玩意儿,不一会儿我就打开了浏览器,一项一项的更新通知接二连三弹出来。网速还是慢,更新的要那么多,于是我打开了暴风影音,那里面有几十部一本道东京热的好东西!
声音开到了最小,何小兰还是被吸引了过来,妈的,我以为她会害羞,谁知道她看了一眼,略带兴奋的语气说,你还有黄碟啊?说完就趴在我肩上饶有兴致的跟我一起看了起来,双峰就压在我的后背上,弄得我痒痒的。
没有字幕,也听不懂日语,可我和她都看得很投入,都看得懂一样!我反手摸着她的脸说,你听懂了吗?他反问我,那你又听懂了吗?我讪讪的笑着说,这个不需要听懂,看明白了就行,来,坐我腿上来吧!
抱着她,手慢慢的玩弄着她的双峰,她也边吃边看,电脑里的片子进入了正题,啊啊啊的干了起来,不一会儿我觉得她的身体有点发烫了,一摸下面,妈的,水都流出来了,于是我摇着我那坚硬无比的yīn茎,敲击着她的大腿说,来,坐上来!
没有一丝犹豫,她只是抬了抬屁股,我就找准了湿淋淋的洞口,她一下子就坐了下来,啊,又是一个温暖湿润的感觉从yīn茎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两都没动,仍旧看着鬼子在电脑里嘿嘿哈哈的表演着,我只是偶尔收缩我的肛门括约肌,带动yīn茎在她体内翘几下。
何小兰这时候说了一句,日本人的好短哦!我当时就乐了,问她,那要是你嫁给了日本人该多可怜,那么短的鸡鸡咋满足你哟!说完我就又挨了几下,老子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会找日本人!何小兰恨恨的说,他们太坏了!
我兴奋的用yīn茎顶了顶她的身子说,还是我好,又给你买东西又给你解决生理需要!惹得她瞪了我一眼说,你又不是只给我一个人买了东西,难道你敢说你没给袁佳芸买吗?满足我的需要,我没告你*奸就算看得起你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好,你要是真的对我好的话,等我跟蒋金勇离了就娶我,敢不敢?
妈的,咋又扯到这上面来了,都怪我自己多嘴,该挨抽!
我不做声了,好在有日本人的表演,替我化解了这个尴尬。她开始自己慢慢在我身上扭动屁屁了,没多久就开始不停的抬起屁屁又坐下,就这么动了一会儿,她忽然对我说,受不了了,说完起身面对着我扶着yīn茎坐了下来,快速的在我身上跳跃起来,我的手也搂住了她,在她后背上来回抚摸,一对豪乳就挤压在我们的胸前,弹弹的,让我觉得好舒服!我索性把头埋到了她的胸口,一番磨蹭过后轻轻含住一个乳头,用舌头不停地拨弄发出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有了兴致,抱着她的屁屁开始迎合着她的跳跃向上顶她,这下不光她开始大呼小叫,身下的凳子也吃不消了,咣当咣当的响成了一片。
声音太了,怕影响不好,我们就停了下来,我抱起她,她的腿缠在我腿上,艰难的走了几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yīn茎一直插在里面没滑出来。妈的,她不是一般的重!
有了床垫的缓冲,声音小多了。我在她身上疯狂的抽chā着,她也不再压抑,尽情的呻吟着,嗯嗯啊啊的声音由小到大,最后把我两淹没!
晚餐那半斤酒不是白喝的,借着酒劲,我硬是不知疲倦的猛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没下车,直到她下身泛红,开始呲牙咧嘴的说痛了,并推着我的身子减小冲击力了,我才确信她是吃不消了!
你不是要榨干我吗?来啊!我停下来挑衅的问她,何小兰嘴里骂了起来,你妈批,今天是不是吃了药啊?弄这么重,老子都真的要遭你日死了!说完自己往后面退,脱离了我的yīn茎,手也立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拿起来看了看,没血,这才松了口气,语气也变了。
看样子这一仗够激烈的,可我的yīn茎还是没有一丝感觉要射,反而是有种要涨爆的感觉。她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阴部抚摸,似乎这样就会缓解一下疼痛,可我怎么办?没想那么多,我挺起身子又要往她身上趴,她有些害怕的说,还要啊?
你等我休息一下嘛!
这是她第一次向我求饶,我本想就依了她的,但是心里一转,我要是什么都对她言听计从,那我岂不是永远都被她牵着鼻子走,以后想翻身都难了。倒不如乘此机会来个翻身农奴把歌唱,彻底打趴下她再说,这样我会在和她的交往中占到主动权,至少她想要胁迫我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里,我不再怜香惜玉,而是粗暴的一把拉起她的胳膊,把她翻了个个,抱起她的屁屁,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和叫喊,直接来了个深入虎穴,疼得她不停地用手打我,但始终没有办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有时候对付这种霸道蛮狠的女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以暴制暴了。当我从她身体上得到满足,猛射了几秒钟的精液,满头大汗的倒在她身旁时,我看到了她满含泪水的双眼,用一股仇恨的目光盯着我。如果没记错,这是她第一次因为我而流泪!
当晚一夜无语,她也不再让我碰她一下,第二天早上醒了之后她对我说,想不到你是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人,我都疼得那么难受了你还来,简直不是人!
我心里知道这次应该是真的激怒她了,也是我故意这么做的,所以安慰她说,对不起,你也知道昨晚我喝了那么多酒,没射出来难受啊,所以弄痛了你。再说了,我一回来谁都没有见,就先见的你,说明我还是在意你的,别生气了,我发誓,昨晚那种情况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花言巧语的说着。
哼!你想得美!何小兰一边戴胸罩一边怒气冲冲的说,以后别想这些好事了,我好心好意来接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还是人吗?
我操,这下闹过头了!妈的,有本事你走,走了以后别他妈再来找我!我心里一下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她妈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又没逼你,不就弄疼了吗?
又没死人,干嘛这么火气重?还连说两次我不是人,我是人就不日你了!
想到这里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说谁不是人呢?我都给你认错了,你还说这说那的,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有本事你去告诉你家里的,说我欺负你了啊,不对,应该告诉他们我*奸你了,让他们来找我啊,敢不敢?
我装出了恶狠狠的样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色,她捂着挨打的那边脸哭了,嘴里嘤嘤的说,你也打我了,你们都打我了!说完埋下头抽泣了起来。
我一看差不多了,再说我那一巴掌也是留很大了余地的,纯粹是想镇住她而已。所以我抱着她说,听话,不许再哭了,不然以后老子真的不理你了,快点起床,去吃点东西,等会儿到街上再给你买条裙子回去!
这就是一手拿大棒,一手拿胡萝卜的典型做法。何小兰慢慢停止了哭泣,尽管还是一脸不高兴,但至少我的话她会听了,不再胡搅蛮缠。
最好的连衣裙才一百多一点,花这点钱值了!回镇上的路上,何小兰已经完全从昨晚的事情中解脱出来,又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说着话,直到汽车进站,她先下车,拧着包径直离开了,我最后一个下车,拉着两个箱子出了车站,这都是事先商量好的,免得被熟人看见了起疑心。
这次最大收获就是镇住了何小兰,最大的遗憾就是昨晚没能把她的三个洞都日个遍!
当我出现在家里时,母女两正好把饭菜端上饭桌,小妮子更是喜极而泣,不顾美香在场,直接就扑在我怀里伤心的哭了。我也一时不知怎么是好,只知道不停地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还哭什么?
良久才把她劝住了,美香也偷偷地抹着眼泪在一旁站着,我打开皮箱,拿出送给她们的东西,刚才还泪眼婆娑的母女俩这下就两眼放光,饶有兴趣的一件一件查看我买回来的东西。
基本上都是些穿的用的,这也是女人们最喜欢的,所以我到被凉到了一边,她们母女仔仔细细的评价着每一样东西,尽管我都告诉她们了,哪些是小袁的,哪些是美香的,可这毫不影响她们的兴致,美香的肉色胸罩小袁也要看了又看,仔细掂量,而小袁的内裤美香也是摸了又摸,还搓了两下,试试材质。直到我大声的说了句,吃饭吧,我饿了。两个女人这才反应过来,该吃饭了。
一个下午,她们母女都没出门,就反反复复的看那些东西,两大皮箱除了几件我的东西,其他的都是她们的,母女二人到对方房间进进出出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比了又比,最终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晚上美香搞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好久没有尝到妈妈做的味道了,所以我吃得很饱,饭后洗了洗就早早的进屋休息了,这几天在外面日了两个女人,挺累的,得恢复恢复元气了。
进屋的时候我看见美香眼里那怪怪的眼神,似乎有点渴望,又带点幽怨。最终我什么都没干,抱着小袁乖乖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回工地报到,带了点东部特有的香烟,送给那些会抽烟的人,表示一下,仅此而已。
下午就去了麻将馆,好久没打牌了,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另外,何小兰也在等人打牌,穿着我给她买的t恤和铅笔裤,巨大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妈的,浅色的紧身衣服就是显大。几个女人围在她身边,不停地说着她这身衣服,羡慕的眼神不言而喻。
麻将馆老板招呼我和何小兰她们几个人围一桌,我拒绝了,说黄大发他们马上就过来,我跟他们玩儿。说话间何小兰冷眼看了看我,什么话也没说,看样子还在生我的气。我在想,她一定是在想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每一次都要让自己爽死了,但又受伤害,上两次是屁屁,这一次是前面的洞。
想到这里我偷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管她呢,干都干了,怕疼以后就别来找我,再来,我还照样日死你!
晚上小袁叮嘱我不要打牌,就在家看电视,那怎么行啊,我执拗的出了门,小妮子有点生气了。我就爱打点牌,上网,看电视,我都不喜欢,哦,对了,还有就是喜欢女人,这是男人的通病。到了麻将馆,晚上的人更多,工地上好多人的业余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没办法,精神生活空虚所致。
何小兰今晚没来,我也没在意,但是刚打了几把,我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是何小兰发来的:他要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他?谁?难道是蒋金勇?不会吧?我顿时分了心,心里老想着难道是我的计谋被拆穿了,那警察会不会来找我?结果没多久就输了好多。
我发了条短信问她,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她回信了,明天详谈回家的路上我把短信删了,关了机,搂着小袁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约我到镇南头的老磨房见面。老磨房是以前打米的地方,现在有了电动机,就没有人再来了,所以很好少会有人来。远远地我就看见她在那里了,走到跟前,她拉着我的手进了磨房里,然后就略显紧张地说,昨晚她公公说的,蒋金勇最近就要放出来了,是他在司法局的舅舅去跑的关系,说是保外就医,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
我惊住了,这都能把人弄出来,太神奇了!然后我就问,到底判了没有?何小兰紧张的说,没有,好像是什么证据不充分,我也搞不懂。
我想了一下,估计是他舅舅在中间走了什么关系,看样子我真的低估了这镇上姓蒋的这家人。地头蛇就是地头蛇!
何小兰依旧紧张的说,他要是真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什么我们怎么办?我反问她一句,他要是回来了我们就少在一起,或者就不在一起了啊,那你还想怎么办?
何小兰委屈地说,你还是不是男人,日了我就真的不管我了?我不管,我想你了就来找你!
妈的,你怎么跟王琴一个德行,想来找我就来,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再说了,你前天不是对我说没这好事了,咋这么快就忘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发火了。
你傻呀,我训斥着她,你没跟他离婚之前,和我偷偷摸摸那是犯罪,在旧社会的话这是要浸猪笼的。要是真的被他,或者你们蒋家屋里的人知道了,你我什么下场我不说你也清楚。现在只有这样了,万一他真的回来了,我们就少来往,你要离婚就尽快,等离了婚什么都好办了!
说完我想了想,又说,就算他不回来,我们也要少联系,我觉得有人在注意我们了,我故意吓唬她。
她就更紧张了,问我,谁?
我就像编故事一样说,前天下车看见一中年女人,先是看着她出车站,然后鬼鬼祟祟跟着我走了一大截路。
那人长什么样?何小兰已经瞪大了眼睛。长什么样我没看清,矮矮的,有点胖,穿着蓝色的土布衣服。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难道是三婶?何小兰疑虑的说,那好吧,我听你的,这段时间我们就少在一起了,过了这几天再说!
她先离开,我休息了一会儿才走,临走的时候我看见老磨房里的水磨上,木质的转轴上嵌着许多铜钱,明清的居多,其中有一枚应该是宋朝的,我没带刀子什么的,撬不下来,以后再说吧!反正这里很少有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