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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动一动”她真的动不了。一碰到他,整个身体就软得不像话。“什么动?”失了乳头,他埋首在乳沟里深深喘气,大手挽住细腰往身上按“不疼了吗?要我干?”
“疼。”她摸他后颈整洁的短发,手指拨来拨去“但是要。”男生眸光一暗。箍住细细的腰肢,猛地往回按。
陈萝张口,呻吟憋在胸中发不出,眼神迷离虚浮,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留下,脑海中一片空白天呐,可怕的顿响从小穴深处通过肉和骨传导耳中,她身子一震。有种被操穿的错觉。女孩被肉棒顶得头皮发麻,毛孔张开。
舒爽的冷劲一下下,身子直哆嗦。呐呐叫不出声。许一暗知她被操狠了。却还是忍不住箍着细腰上下推。手臂股出筋来。做ài的话,活塞运动本就无法避免。
可是女上位,又被人牢牢掌住,像个人形飞机杯在肉棒上来回嵌套,啪啪响个不停。陈萝有些羞,有些恼,想叫他停下,可是被快感占据的大脑却如同奴仆,根本无法组织语言。啊嗯的叫声细如羔羊,在冷气充盈的房间抓挠,她是耻感很重的人。不敢放声浪叫。
他又是隐忍残酷的人,一心想要操哭她。深的时候极深,guī头顶着宫口,按得浑身发酸。浅的时候极浅,肉棒抖动着,在穴口刮着嫩肉迅速抽chā。深深浅浅的快感错落交织,害她像个智障。
口水乱流,淫水乱流。奶子被咬破了都不知道。操了快半小时。陈萝几乎死在他身上,软软趴着。
像块铲不起来的瓷白烂泥。许一暗浑身发烫,亲着粉白的脖子低低说话“陈萝,陈萝”将腰箍出红手印的大手慢慢滑到圆臀,发狠揉捏。臀肉挤出指缝,又痛又爽。
她喷了不知几回,一直在高潮,大量的淫液沾湿了男生肌肉虬结的大腿根,甚至流到的股沟里。天光渐亮。一点光线从窗帘下方投进。雪白的少女躯体嵌在雕塑般的小麦色肉身中。男方还伤着腿都能干成这样。
简直又淫又荡,他按住她,声音发颤,凶猛的呼吸声宛如野兽。陈萝满身汗湿,没有一块肉不在抖,骤然被激射的精液烫了下,脑袋一激灵,想起了两人是在无套做ài。
“暗,许一暗,不可以”她勉力起身,抱住男生粗红的脖子哀求“会怀孕的,不要按我的屁股,太深了松开,唔求你,啊”他按住她,像按住自己的命,一面射一面猛肏。
浓稠的精液激打在小穴内壁,陈萝身子痉挛,红着眼地发现有什么不对肉棒有目的地撞击同一块软肉似冲开了子宫口,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去了!射到子宫里了!那么多!
陈萝咬牙闷哼。眉头紧皱。匀直纤细的指扣着许一暗的肩膀,抓出几道血痕,他仿佛不会痛,把储藏已久的精液一滴不漏灌了进去。射完还紧抱着她,不许陈萝起身,释放后仍旧粗大的可恶肉棒堵在穴口,做着不明显的活塞运动。又有抬头的迹象。
“许一暗。”她抬头看他,脸上亮晶晶的,不知沾的口水还是汗。男生亲下来,吻住她的眼睛“乖,再一会儿,好久没操你了还想做。”“怎么这样?”“什么?”
“这么多精液。”陈萝跪在床垫,穴里还咬着他的肉棒,恨恨捶他“为什么不出来射?”许一暗怔了怔。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想到两人经历许多,是不太可能跟以前一样他心中难受,面上却没显出一点,只是伸指掘开女孩握成拳的手,十指相扣“想把你射怀孕,不可以吗?”
虽然他没把情绪表露出来,但陈萝还是察觉到了。许一暗有点难过,她眉心一跳,反握他的手“你的什么我都想要,想要得不得了。
可是许一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陈萝了如果将来有一天,需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我只想自己付出代价,不想牵连别人。”她就是没有妈的孩子。
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这样,如果可以,也不想牵连他。破茧的飞蛾往往只有两种命运,要么扑火,要么繁衍,她选择了扑火,再不做别的选择。
陈萝缓缓起身,要带走水蜜桃的香气、温软迷人的身体还有那颗嶙峋坚硬的心,他默默看着她的背影,声音极平“不会,你不会有事。”陈萝穿衣的手一抖。转头看他。
“那天,你到底做了什么?”虽然蒙着眼,可事后回想安静到可怕的冰冷房间,她不得不往最坏的方面想她杀了人,许一暗为她杀人灭口。天啊。天啊。千万不要是这样。
许一暗牵着她的手往怀中引,抱住紧了紧,并不直接回答,他说从前闹饥荒,有一家人忍饥挨饿,濒临死亡。
有一天家中的大儿子从外面带回来一些肉,大家心照不宣吃完,依靠那种肉度过饥荒,活了下来,然而当日子越来越好,他们却忍受不了曾经带回“食物”的他。
“那家人觉得长子脱离了人的范畴,没有底线,让他们害怕,于是开始疏远父亲甚至揍他。”许一暗抱着陈萝,声音又沉又厚。
在清晨讲一个睡前故事“在突破底线前,他曾遇到一个奇迹,后来他的人生好像只剩下那个奇迹。”纵火骗保,为了利益放弃尊严,甘做女人玩物。
刻意靠近对自己有好感的女生,误导王菡,最后害得无辜的人坠楼“自杀”应该也能预见到吧。说是杀人犯,好像差一点,若要辩解自己是清白的,又未免过于不要脸。
陈萝于他,像一盏沉沉黑夜,缀在起伏山峦的矿灯。时隐时现。残缺不全的畸形爱欲拉扯着形同丧尸的他,既要靠近,又想推开他这样的人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就连家人都害怕。
难道指望知道一切之后的她,还会用充满爱意和信仰的眼睛看他?连父母至亲都做不到。又怎么能奢望她不厌恶,不恨他。许一暗抱住怀中人叹气“陈萝你知道吗?
我曾想赌一把,狠狠干你,往死里干,等到怀孕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你走。”陈萝呆住。许一暗永远忘不了。
女孩染血的模样。明明是受害者,却成为了施害者,就像他一样,明明想要保护在乎的人,最后却成为父母朋友的眼中钉。这个世界多么讽刺。到处都是颠倒的黑白和因果,可是他却很开心。
那种不道德的,肆无忌惮的开心迅速占据了理智的高地他终于不用再思考要不要陪在她身边,她需要他,他要留下,他不是害她。是在保护她,他会竭尽所能保护她。
“是不是有点害怕?”男生挪动包住石膏的腿,喉结滚了下,温柔看她“别怕,如果要先下地狱,也是我下。”那些罪和债都归我,你也归我。地狱或者监狱,我一个人下。陈萝注册完,拿着新生指南和一堆传单站在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