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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实际上,已经转变了。骨子里恶毒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只需昭昭的几句话,抑或是一个眼神。
“你敢跑?敢让老子的jī巴没有妹妹插?嗯?”他覆身而上,直接压在她背上,看上去似乎要用后入的体位再跟她淫乱一番,他也依着性欲把肉棒挤进股沟里磨蹭了好几下,硕大的菇头不时碾过紧窄菊门。
昭昭感受到肛门口火烫的压迫,微疼的快意让她咿咿呀呀哼了几声,水色潋滟的眸子流转发光,她傲傲地嘟起嘴:“那你要怎么办嘛?”
“那就去上海,陪你喝西北风。”樊彦寻到了小姑娘软嘟嘟的唇瓣,意犹未尽地吃了几口。听到她满意的娇笑,樊彦也心情大好,吸着小香舌不放,渐渐地,没命似的一路深吻下去,吻到唇齿发麻,一股股唾沫流不尽地从嘴角边滴落下来,两根交缠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分离。
昭昭的眉眼被喜悦天真所侵染,脸颊也是粉扑扑的,柔软的小屁股作着回应,往后轻撞男人的胯骨。
她俏皮的笑容展露无遗,轻松的声音听来也是动听悦耳:“什么喝西北风呀,是喝二氧化碳。”“你就压榨我吧。”
“压榨你又怎么了。你不还是甘愿被我压榨么?”“你就仗着这点跟我耀武扬威了。”
一直到高考前,昭昭的脾气都是阴晴不定的,下眼睑常常洇着一层淡淡的乌青色,时而跟樊彦斗嘴,时而又温顺的跟一只小猫一样。
也许男人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时时刻刻能带来新鲜感的多变的女人,清纯与风骚并存的女人,一会儿给你点甜头吃,一会儿又给你点苦头吃。
如此反复的折磨,他就心甘情愿了。樊彦对她还是一样的无可奈何,却甘之如饴,已经在心里头默默盘算起在上海的日子了。
数着昭昭高考倒计时的天数,联络猎头以及房产中介,做着一些从前自己会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向来不给她徒增压力,只把监护人的分内事做好。昭昭成绩的进步有目共睹。
他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成绩,只担心她内心脆弱卑微的情绪会逼得她喘不过气,所以他总把房间的窗帘拉开并让日光渗进来,总是在她炸毛嚎叫的时候给她当人肉沙包打,也总喜欢和她磨鼻尖。
看着她的神情从骄矜傲慢变为娇软可爱,长长的睫毛在他肩窝子颤动,像小蚊虫在他心口飞来飞去,没多久,喜悦就悄悄的从他眉眼处流出来,等她一走,喜悦又偷偷的钻回心底。
昭昭却对愈来愈近的高考审判感到心慌焦虑,自我怀疑的声音就像在耳根子下方飘荡,指甲被她咬得参差不齐,夜半时分茫然怔忡。
到五月底,那份焦虑幡然变色,转化成对温暖的渴求,搂着抱着。似乎又变味了。情欲像野草一般野蛮生长,但考虑到昭昭,樊彦还是悬崖勒马,裤裆支着高高的帐篷,揪住她的马尾辫往后猛拉。
最后到底还是敌不过小姑娘死乞白赖的纠缠与挑逗,在高考前一晚,昭昭主动求欢示好的时候,樊彦还是跟她滚在一起做ài了。
因着恐惧,昭昭格外放肆,疯狂地索求,仿佛只有最原始的野兽一般的乱伦媾和才能挥散她心中的不安。
双眸因为肉棒一点点的撑入而慢慢眯细,久违的饱胀热烫使她不由的浑身发颤,一叠声的软糯娇吟,没有了束缚的乌黑长发水一般流泻下来,与他手臂上的汗毛热情的牵绊在一起,越是增加了感官的刺激。
昭昭满身的香汗在房里弥漫开来,她渐渐被深猛而沉重的操干给逼入高潮,似乎要被这激流给压迫得窒息了。只好用力地呼吸。可总有一丝赌气的情绪从昏昏茫茫的快感裂口里钻出来。
她娇憨愤恨的诉苦:“非得让我低声下气的,求你操我,你真坏啊还,还干的这么猛,不愧是种马啊。
那儿,戳到了精液,射进来,快”他坏心眼的笑了笑,坚硬的guī头却故意死命往那处软肉冲撞挤压,闷哼了几声“小坏蛋,这么饿么?被操出感觉了。身子摇得这般浪。”樊彦顺着她的心意。
在一连串的抽chā冲刺之后,精关猛地一松,往她肚子里灌满饱饱的热精,胯部紧紧抵在她腿根处研磨,带动jī巴在淫水中绕圈打转,整个灵魂都在颤抖荡漾。过了好一会儿,樊彦才依依不舍的拔了出去。
小姑娘的粉色脸蛋被细汗亮晶晶的点缀着。一双迷蒙的眼睛也像是染上了粉色,风情万种,可就是这样清纯娇艳的姑娘却来来回回摸着微隆的小腹,像孕育了胚胎的小妈妈,甜蜜娇笑着开奇怪的黄腔:“彦的精液,一定要保佑我考上一本噢嘻嘻。”
这种话却让本就宣泄完性欲的樊彦心情大好,温柔地帮她揉起肚子,红肿的小口里排泄出热热的白精。“别摁肚子啦,叔叔的小蝌蚪要游走了。去给我拿一根棉条来,把小粉鲍堵紧实了。”
她微微瞟了樊彦一眼,带着嗔怪的语气。明明高考前一个晚上是这样的黏人,第二天高考正式开始的早晨,昭昭又变回了那个恶魔一样的女孩,站在玄关处,淡淡道:“你安心上班,我考试去了。你也别来接我,别来问我考得怎么样,我嫌烦。知道吗?”她扎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樊彦从她脖子后的细碎汗珠瞥见了夏日闷热的天气的端倪。
“我也没空去接你,你自个儿回家。”樊彦喜欢跟她呛,一只手却空空的伸出去,想去戳一戳那些汗珠,最后只抓住了马尾拂过来的空气。
昭昭踏出门口,又转过来,顽劣的邪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精液呢,待会儿考着考着。说不定就高潮了。刺激吧?”
说罢,满意的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粗喘,才对他做了一个胜利的鬼脸,一跑一跳的下楼去了,事实上,樊彦觉得那两天似乎比自己高考还紧张,他的青葱岁月仿佛已经隔了一个世纪。
他早已忘却所有的细节,只记得最后一场结考铃声响起,他和乌泱泱的大考人群像僵尸一般疲惫却兴奋的往校外走去。
那时还健在的父母骄傲的拍拍他的肩膀,带着皱纹的脸上也笑开了花,那是一种纯然的幸福,所以樊彦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她最后一项考完的时候去接她。
昭昭不知道叔叔的心思,茫茫然考了几场人生大试,在最后一门铃响的时候才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她跟着满心欢喜的人潮走出考场,看到一个个同龄人被家人簇拥着嘘寒问暖的景象。
突然有点后悔,最起码,她应该叫樊彦在她考完最后一场后来接她才对。稚气的埋怨声在嘴里嘟囔:“我真是笨啊”昭昭这般兀自失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