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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北衍这句话成功让徐择眼睛都瞪圆了, 他身体有原主的记忆,按照原主对贺北衍的了解,似乎类似这样我不能满足你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从贺北衍嘴里说出来。
徐择当时心底诧异,于是没有立刻回复, 而是用一直奇怪的眼神盯着贺北衍, 他甚至在怀疑贺北衍是不是和他一样, 也是穿越过来的人,不然就他们之间的关系,贺北衍不过是把他当成床上用品而已。
一个在身边养了十多年的小辈, 说睡就睡, 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想法,逼迫对方接受他的侵, 犯。
徐择的沉默落在贺北衍眼底,就像是徐择在无声反抗他, 他给徐择吃的穿的, 把一个外姓人养到现在,养得这么漂亮,还会出来找人了。像是忽然间, 这个人就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明明被他睡的时候, 不管开始反抗有多激烈, 最后都红着眼缠着他让他不要走不要离开。
他以为徐择应该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看来他还是对徐择太纵容了,导致徐择现在居然背着他到外面找人。
是想往他头上戴绿帽?
贺北衍瞳孔骤然一紧, 他松开徐择的下颚,转而一把抓着徐择的衣领,现在是初夏,穿的衣服都少,房间里开着暖气,贺北衍嘴角蓦地一扬,跟着撕拉一声,徐择身上的薄款棉衣轻松让贺北衍给扯开了。
两颗扣子崩落,掉落在房间里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展令徐择眸光剧烈闪烁,他再去看贺北衍的眼睛,发现里面一片阴沉的冰冷,那股冷气把房间里的暖都给瞬间驱散开了,冷气径直往徐择身体里钻,徐择只觉呼出的气息都像带着冰冷。
身体的一种条件反射,让徐择下意识往身后退,但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所站的位置,他的身后放着一张单人沙发。
于是徐择脚往后面一退,脚后跟撞上沙发,太过突然,他一时没有防备,身体往后坐。
徐择对自己怀孕的身体早就有了明确的认知,所以哪怕这会没有去医院具体检测,肚子没有显怀,在跌坐到椅子上的时候,徐择还是及时拿手抓住扶手将坐下的缓冲力给减了一些。
而当徐择刚一跌坐下去,身前一个庞大的身影倾下来。
徐择不得不扬起头,才好和贺北衍冷戾的视线对上,对于男人眼底的冰冷愤怒先是感到些不解,不过很快徐择就想通了。
贺北衍这样的,完全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模范。贺北衍在外面的情人不知道多少个,他对原主也谈不上喜欢,如果真喜欢就该知道原主不愿意,可贺北衍还是一意孤行地侵,犯对方。
现在倒好,他不过是来会所做个再普通不过的按藦,落到贺北衍那里,好像他真背着他出来做见不得人的事。
这就搞笑了。
徐择心里怎么想的,透露了一些在脸上,包括后面一点他弯起唇,嘴角的笑意迅速蔓延到狭长魅惑的狐狸眼里。
贺北衍心头的不愉被徐择挑得更浓,早上那会他还在想徐择怎么突然变得顺从起来,合着都是徐择演出来的,一天时间不到,徐择就给他来了这么一个惊喜。
可真是惊喜!
贺北衍扯开徐择的衬衣,让徐择身前小半皮肤都露了出来,他倾身往下,阴暗的影子几乎将徐择身体给完全笼罩起来,那抹影子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网住徐择,让徐择无法动弹。
面前的人周身气势霸道凌冽,宽阔的房间里仿佛空气都凝固起来,氧气在逐渐变少,徐择缓缓呼吸着。
贺北衍没有碰徐择身上的任何地方,可偏偏让徐择觉得有那么一瞬他整个身体都失去了自我控制。
“徐择,我发现你现在不太听话了。”贺北衍已经认定徐择来这个会所就是找人睡的,刚从他的床上下来,转头居然敢来找别人。
贺北衍怒极后突然笑了,他指尖沿着徐择线条漂亮的下巴轻轻划到徐择的颈子上,目光里闪烁亵,玩,划过的速度很慢,那种缓慢,尤其是当贺北衍指腹停在徐择突起的喉结上,并且还故意往下摁了摁,那里是人体脆弱和敏感的地方,被一摁上,徐择整个身体就下意识哆嗦了一瞬。
徐择的这点反应显然取悦到了贺北衍,贺北衍这个人常年身居高位,控制力相当强,无论是人还是事他都不喜欢脫离自己的掌控。
这么多年来,能够脫离的准确来说基本没有。徐择这里,贺北衍认为也不能成为例外。
贺北衍年龄准确来说有四十多了,但他向来保养得好,看着也就三十出头,和他儿子贺栋站一起,不知道两人关系的甚至会当两人是兄弟。
原主是在三岁左右被贺北衍接到身边来照顾的,贺北衍当初成为贺家的家主,不是风平浪静轻松坐上位置的,而是经历了一番腥风血雨。当然这种血雨是对其他人而言,另外那些试图和贺北衍抢权的人,贺北衍的兄弟姐妹们,全都沦为了失败者。在那段时间里贺北衍身边有个极为忠诚的左膀右臂,要不是有对方的帮助,可能贺北衍不会那么快就坐上了贺家主位。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那名左膀右臂被人借机报复,给一铁棍砸破头,砸得归了西。那人老家有妻儿,妻子得知丈夫意外离世,伤心过度一病不起,家里老人年岁高,身体都有些病,贺北衍倒也不是真狠心的人,于是将下属妻子好好安葬,同时给了两老一大笔钱,够两人度过往后余生。
在贺北衍离开的时候,本来准备送去给人领,养的徐择突然跑了出来,徐择当时年龄小,对于父亲母亲的离开,他其实没有多少感觉,周围人好像都很伤心,反而是他整个人冷冷的,游离在悲伤外。
他还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知道自己父亲在帮贺北衍做事,他想去见父亲,看到贺北衍坐车离开,他追了上去。
哪怕中间因为追不上,而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摔了好几次,他爬起来不哭也不闹,继续追着汽车跑。
跑了许久,汽车总算停了下来。
徐择冲过去,手掌都是擦破的血,裤子也摔破了,可当车窗摇下来,他露出笑脸对贺北衍笑得天真灿烂。
当时就是因为那一个笑容,很久没有在身边人脸上看到的天真无邪的笑容,在那瞬间,贺北衍心中竟有种奇怪的被触动到,他让徐择上了车。
随着徐择的慢慢长大,了解了当年他父亲的死亡原因,还有他母亲伤心过度离世的缘由,徐择对贺北衍的态度越来越冷。在他眼里贺北衍就是让他家破人亡成为孤儿的罪魁祸首。
再之后,一件两个人谁也没料到的事发生了,徐择意外睡到了贺北衍身边。
那件事过后,贺北衍没有对徐择道过歉,在他看来他养了徐择这么久,这人不是他儿子,他给他别人艳羡的生活,徐择应该付出一点东西。
徐择仰头盯着咫尺间的贺北衍,他抿着的嘴唇微微开启,或许是因为坐着的姿势,导致徐择整个人气势显得相当弱,斜长魅人的狐狸眼里闪烁着的光,让贺北衍微微凝目。
贺北衍以为徐择起码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向他服个軟,但随后徐择出口的话让贺北衍知道他想错了,徐择就是打定主意想和他对着干。
“如果我说我来这里只是因为头不舒服疼的厉害,想找个技术好点的人给按藦一下,你信吗?”要是徐择只说前面两句,或许贺北衍会信。
但他偏偏加了后一句,这个会所贺北衍虽然不常来,可清楚里面什么情况,再加上早晨那会他就叮嘱过徐择不舒服联系家庭医生来看,身体不舒服找医生,来这样的地方找人按藦,贺北衍显然不可能相信。
贺北衍指尖沿着徐择突起的喉结往下,划过弧度精致的锁骨,又继续往下移了点距离,然后停了下来。
停下的位置上不是瓷白的皮肤,而是泛着点红,这点红痕是贺北衍昨晚用嘴唇啜出来的。
一片白里点缀几点红,跟寒冬腊月枝头盛放的腊梅般惑人。
贺北衍目光由上而下地俯视坐在沙发上的徐择,这种绝对的控制让贺北衍心头刚刚升起来的那点不愉得到些缓解,可是还不够,他清楚还远远不够。
“这里的痕迹我想过两天就会消失。”
话题跳跃得太快,导致徐择有点跟不上贺北衍的脑回路。既然跟不上那就继续保持沉默,看贺北衍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不如在上面刻点字?这样痕迹就绝对不会再消失了,你觉得怎么样?”贺北衍声音突然春风柔和,可眉目都是慑人的逼视。
徐择惊得瞳孔放大,他确认过贺北衍的神色,知道贺北衍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对方是真的有这个打算。
徐择的反应让贺北衍觉得他的男孩总算知道一点害怕了,会害怕就好。
“你想刻什么字?”贺北衍身体离得徐择更近,彼此呼吸缠,绵,从某个角度看两人仿佛在亲吻。
徐择错开脸不想和贺北衍目光直视,贺北衍一把抓住徐择的下巴,逼徐择看着他。
“贺字我看不错!”贺北衍声音低沉浑厚,本来该是好听迷人的嗓音,此时对于徐择而言,不亚于恶魔的低语。
徐择嘴唇微动,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可以让你随便摆弄。
贺北衍眉头略挑,今天的徐择总是在刷新他对他的认知。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让你住在贺家?”贺北衍盯着徐择的眼睛,他特别喜欢徐择这双眼,尤其是注视着人的时候,好像在深情凝视对方。
徐择唇角紧紧抿着。
“贺字没有辨识度,要不换一个,衍怎么样?”这样一来就归属明显了,贺北衍指腹在徐择皮肤上游离了一会,似乎在寻找一个最合适刻字的地方。
徐择全身紧绷,眼底深刻的愤怒冒出来,但似乎又因为贺北衍曾经有过的那些惩罚,导致他不敢真的反抗推开贺北衍。起码当时在贺北衍眼底,徐择的表现是这个意思。
贺北衍一把拉起徐择,将人给扣在怀里,他注视着徐择,在徐择垂下眼帘好像无法反抗的表情里他惩罚性地w上徐择。
直接把人给親得浑身失力,軟成滩水般依偎在自己怀里。
跟着贺北衍一把将徐择给菢了起来,打横菢到了屋里中间的大床上。
他想既然徐择还有心思出来找人,那么怎么着他也该实施一点惩罚,让徐择彻底看清楚,他这具身体到底属于谁,在他没有点头允许之前,徐择的身体论不到他自己来控制。
身体落在柔軟的被单上,徐择第一时间翻过身想离开,但下一刻他的脚腕让人给抓着,并且往后拖了回去,箍在脚腕上的手铁钳一样徐择挣扎不开,就在一个沉甸甸的身体靠上来时,徐择沉沉吸了一口,他本来想再等等,起码确认一下目前周围情况,只是看贺北衍透露出来的神色,徐择知道这里的惩罚估计和以前原主受到的那些不同。
孩子现在最多就一两个月,很容易出事,徐择在贺北衍再次親上来时,他猛地侧开脸,然后用异常平静的嗓音对贺北衍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简单的几个字,却如同平地一声炸雷,炸得贺北衍陡然停下。
话很简单,里面的意思贺北衍也听得懂,只是让他不解的是徐择怎么会找这样的借口,因为太害怕所以语无伦次,居然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他和徐择这几个月来睡了多次,贺北衍不认为徐择会突然间变了性,既然不是变性,徐择没有从男的变得女的,那么徐择怀孕,怀的什么孕?
不过徐择这话倒是成功让贺北衍停了,贺北衍略微起身:“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贺北衍给徐择改口的机会。
徐择不改口,重复道:“我怀了你的孩子。”
哪怕当时徐择的表情再认真不过,然而听到他说怀了自己孩子,贺北衍是怎么都不可能相信。
倒是因此觉得徐择精神方面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倾身深深凝视徐择的眼睛,那双糅着魅意的狐狸眼里异常清透,甚至映着他的身影。不过眼眶倒是红了,这样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被自己给吓到了,所以慌不择路随便找个理由。
既然是这样的话,贺北衍掌心在下一刻直接覆盖在徐择腹部,那里怎么看都是一片平坦,而徐择的身体情况,贺北衍养了他这么多年,不至于连这点都不知道。
贺北衍笑了,他很少笑,突然之间笑出声,笑脸里没有温暖和柔和,只有逼人的威慑力。
“好,既然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那今晚我可以暂时绕过你,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医院检查,要是检查出来你没有怀孕,徐择你知道我的手段!”贺北衍明明对下属都不至于这样严格,可到了徐择这里,简直就像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贺北衍没打算放过徐择,而是因为徐择突然找了个让人出乎意料的借口,这个借口让人听着就只觉荒谬,徐择表情里却好像真的煞有其事。
贺北衍想既然这样他就陪徐择玩这个小游戏,是的,在贺北衍眼底看来这就是个小游戏。同时他已经预知到了结局,这个小游戏里徐择会把自己给玩进去。
“我有时候在想我可能给你的自由太多。”贺北衍从徐择身上离开,他站在床边,略微整理了一下袖口,相比徐择那里衣衫凌乱,领口的几颗扣子都在之前的撕拉中掉落到地上,贺北衍明显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衣冠楚楚。
或者对于徐择而言,是衣冠禽,兽。
“半个小时后你自己到家。”贺北衍让徐择立刻离开会所,并且在半小时里回到家里。
徐择刚刚被贺北衍摁着親了好一会,这具身体,原主的这具身体,哪怕只是几个月的时间,却已经让贺北衍给彻底调,教好了,甚至一被男人触模到,身体里的记忆有畏惧又有依恋。
从床边缓缓下地,这一通的对峙,让徐择在站起身后腹部似乎有微微的绞痛,疼痛感不太明显,也可能只是胃部在抽搐,徐择走到贺北衍面前,经过刚刚短暂的接触,徐择大概清楚了贺北衍的性格和脾气,虽然他有原主的记忆,不过那些记忆终归不是他亲生经历的,不像现在,徐择对贺北衍有了更直观立体的认识。
徐择微微点头,他眼眶有些微的泛红,似乎媚人的春色染在那里。
看得贺北衍有些悸动,贺北衍有过不少情人,但似乎以前那些都没法和徐择比,那些都是自動爬到他床上的,不像徐择,因为一场小的错误睡到了他的身边。
在睡了徐择有段时间后,贺北衍的兴致慢慢就淡了,可淡归淡,当摁着徐择的时候,贺北衍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他喜欢听徐择嘴里溢出来的低低的媚人声音。
贺北衍这次过来是有事和人谈,偶然遇到徐择跑这里来找人,这人一天睡他床上,就一天是他的人,除非他说停,不然徐择休想去動别的人,或者是让别的人動他。
贺北衍心头的那点不愉散了些,理智回笼,他并不是那种会因为私事而耽搁正事的人。
两人走出房间,徐择衣服扣子掉了几颗,整个身前露了大片皮肤出来,贺北衍穿了外套,他将外套给脫下来扔给徐择,用命令的口吻让徐择穿上。
虽然心底不想穿贺北衍的衣服,不过要真的这样走出去,怕是会让人以为他是暴露狂。徐择垂下眼帘,快速套上了贺北衍的外套。
男人体型比徐择健硕很多,外套穿在徐择身上,将一米八左右的徐择给意外衬托出一种娇小感。
房间外走廊里灯光晕暗,暖红的灯光透着股暧.昧,贺北衍原本打算转身离开,被照在徐择皮肤上的晕红给吸引,徐择肤色正常光亮下是瓷白色,毫无瑕疵的白。此时意外染上了灯光的薄红,暧.昧的薄红。
贺北衍一步跨到徐择面前,抬起徐择下颚,让徐择目光和他直视。
指腹轻轻挲摩那一片细腻柔滑的皮肤,贺北衍突然之间语气温柔下来:“徐择,听话一点。”
温柔只是瞬间,看着像是在要求徐择不要忤逆他,实则是在命令和警告。
徐择嘴角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没吱声。
贺北衍拉过徐择,在徐择嘴唇上轻轻吻过,徐择没闭眼,所以他看得异常清楚,贺北衍注视他的目光分明就是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宠物可以发脾气耍小性子,但作为宠物必须有自知之明,不能忘记谁是他的主人。
和贺北衍分开后徐择快速离开了会所,走到楼下坐进车里后徐择这才和还在会所里的黄展打过去电话。
“我有事先回去了。”徐择盯着车窗前方灰暗的夜色说。
黄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好奇询问:“什么事这么着急?”
“五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徐择把贺北衍给搬出来,虽然是谎言,不过他要回去的理由确实是因为贺北衍。
贺北衍这人黄展自然认识,不仅认识还相当的忌惮,一听是贺北衍的意思,黄展立刻就不多问了。
“哎,真是可惜。”黄展故作遗憾地叹了声气,他大概还不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他算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他陪着徐择来这样的声,色场所,但凡徐择说一句是黄展请他来的,黄展这会恐怕已经不能这样安然无恙了。
“下次约。”徐择不配合黄展的演戏。
黄展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和徐择又说了两句,随后挂断电话。
把电话放中控台上,徐择启动汽车往家里开去。街边的路灯映在他皎洁明亮的眼睛里,徐择脸色冷漠,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回去的路上运气不错,没怎么遇到红绿灯,不到半个小时徐择就把车给开回了家。没有主动和贺北衍联系,家里有家政,贺北衍可以和家政了解他回来的具体时间。
经过刚才会所里的意外状况,徐择本来的头疼症状好像莫名好转了,不过换成了腹部有些不适。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是觉得有点隐痛,徐择坐在沙发上,刚在会所基本没喝水,会所里提供的白开水水质不怎么好,徐择在茶几上找了一番,没找到糖。
经过上一个世界九个多月的怀孕经验,徐择差不多能够自己应付一些小情况,徐择起身去接热水喝,水流到嘴里,徐择却又觉得嘴巴里好像涩涩的,没有味道。
徐择找到阿姨问她家里有没有银耳冰糖,阿姨回复有。
“那就煮碗银耳汤,我嘴巴里没味。”徐择道。
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光线不对劲,阿姨发现徐择脸色没有先前出门时那么好,隐隐透着股苍白。
“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再叫原医生过来一趟?”
“不用,我去楼上躺一会就好。”徐择摇头示意阿姨不用麻烦医生。
“那你赶紧上楼,我马上就去煮。”
阿姨转身去了厨房忙碌,徐择把剩下的热水都给喝了,随后没在客厅多逗留,径直上了楼。
到了自己卧室,徐择把身上穿着的外套脫下来,刚刚阿姨其实认出来这件外套是谁的,不过这点眼力见她还是有的,不该问的事一般情况不会多问。
把衣服放在自己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在躺床上休息之前徐择去了趟浴室,虽然在楼下喝过水了,可嘴巴里似乎还残留有某个成年男性的气息,那股气息带着的强烈侵,犯感让徐择感到不适,拿了牙刷和牙膏徐择漱了个口。
抬起头往镜子里看,里面的人头发有些凌乱,眼眶微微泛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哭是肯定没哭,不过倒是让徐择对这个身体有了些了解,看起来相当敏.感。
漱完口后徐择躺到了床上,也许有怀孕的缘故,孕夫比较嗜睡,徐择倒头闭眼,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和早上那会一样,徐择是被敲门声给叫醒的。
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徐择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门他没反锁,从外面可以打开。
“进来。”徐择沙着嗓子道。
阿姨端着熬好的银耳莲子汤进来,这一类养生的物品家里都是备着有,只是平时煮的时候不多。
“汤已经熬好了,有点烫手,小心点喝。”阿姨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同时提醒徐择汤烫。
“谢谢。”徐择礼貌道谢,或许是因为穿着睡衣还坐在床上,使得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股柔軟,这张脸自然不用说,走在人群里绝对是让人一眼见了忘不了的类型,眼下又透着以前没有的柔軟脆弱,阿姨不免多看了两眼,她家里有小孩和徐择年龄差不多,于是看着徐择的神色,透着点慈祥。
徐择垂着眼帘,伸手去端汤,没注意到旁边的人的眼神,但大概知道对方在看着他。
“你先去忙。”徐择出声说道。
阿姨转过身离开房间,在出去后顺便反手带上了门。
徐择一边吹着汤一边缓缓喝起来,軟甜的热腾腾的暖汤一进到肚子里好像没一会整个身体都暖了起来,不光是单纯的银耳汤,里面还加了些其他的配料,这样混和起来味道更加浓烈。
中午徐择吃得不少,不过鉴于他现在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于是一碗银耳汤很快就让他给喝完了。把碗放回床头柜上,徐择身体往床头上靠,他将盖在自己腿上的被子往腰间移,把肚子给盖住。
现在时间是初夏,五月上旬,按照十月怀胎的日子来推算,他生产的时间将在明年三月份左右。孩子最多不过两个多月大,怀几个月就好了,徐择也没什么其他要求,只希望在这几个月里不要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他这人喜欢平平静静安宁的生活。
虽然说徐择算是年轻人,但一般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和朋友交往,经常出去聚一聚这种,徐择还真不感冒。
他早就习惯一个人了。
要不是穿越过来这些世界,和系统合作做生子任务,他还真不想和谁有这样同睡一张床的親密联系。
喝过银耳汤之后徐择整个人苍白的脸色似乎恢复了不少。他今天白天睡得挺多,不能再继续睡了,不然可能晚上会睡不着。于是徐择拿出电话,在他先前睡觉那会黄展给徐择发了短信,徐择点开来看。
“过两天有个小聚会,黎岸举办的,大概就在这周的周六,那天你有空没?”
“在忙?一直不回复?”
“好吧,如果看到后记得回一下,吱一声都行。”
黄展连着发了几条,看着最后那条信息,徐择突然起了点玩心,还真发了个吱字过去。
黄展当时也在玩手机,正在玩款手机游戏,突然徐择的信息跳了出来,打开信息一看居然对方给他吱了一声,黄展一下子就笑出了声。旁边朋友见黄展盯着手机笑,以为是什么有趣的事,凑过头来看,黄展一胳膊挡开。
“怎么样?有空吗?”黄展又一次问道。
“应该有空。”徐择打了四个字过去。
“什么叫应该啊?难道那天还有别的安排?”
“还真不好说。”
如果明天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去医院做个检查,自然会把他怀孕的情况给检查出来,贺北衍在知道他真的怀孕之后,肯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就是徐择不确定贺北衍是会让他生下孩子还是直接打掉。
大概率,徐择觉得贺北衍不会要这个孩子。
不过怀孕的人是他,他来这里的任务就是生孩子,孩子他是肯定得保住的,如果情况特殊,他带球跑也不是不行。
“对了,下午那会你不是说五爷叫你回去有事?什么事?”看当时徐择挺急着回去,黄展心头隐约有点担心。
“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徐择没具体说是什么,因为如果要说,那就又是一个谎言了,编造谎言需要耗费脑细胞,徐择现在身体懒懒的,不想动脑。
听徐择这口气估计是真的没大碍,黄展放下了一点心。
“你不是说你头疼,症状好些了没?”这个事黄展不至于忘记,询问徐择身体情况。
“回来躺了一会,好多了。”
“会不会是感冒了,现在正好季节变化,可能一不小心就染上点病。”
“早上叫过医生,不是感冒,熬夜熬多了。”徐择在手机上和黄展聊了起来。
两人聊了好一会,后来黄展聊到最近的一些小模特,说无论男女都鲜嫩可口,黄展的语气跟谈论货架上的商品差不多,徐择偶尔应付两句,对于那些模特外,围什么的,兴致不高,准确来说没有兴致。
夜里天色暗了后徐择吃过晚饭后早早就上了床,孕夫得保证充足的睡眠。
贺北衍回来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了,时间其实
作者有话要说:不算晚,结果进了客厅没看到徐择的人影,当时他眉头就皱了皱,问过家政后,家政告知徐择已经上楼睡了。
家政当时多提了一句,说徐择下午那会回来时脸色不太好,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她给徐择煮了点银耳汤,徐择喝过后精神恢复了一下。
贺北衍往楼上走,推开门卧室里灯关着,不过走廊的灯光透进去,他看到床上拱起来一团,显然徐择睡在那里。
……
快乐,宝贝儿们,新年好,2020都发财暴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攻越渣,后面追妻火葬场越惨,嘻嘻嘻
这个世界结局,算了不剧透,不然你们要同情攻咯,好惨哟,哟哟哟^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