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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自己位置上,跟大丑又干了一个。这杯刚下去,丁大姐又给满上,丁大姐越喝越精神,大丑不知怎么的,越喝越昏沉。他自己还纳闷,我怎么连一个老娘们都喝不过?难道是因为我过了一个年,一直没喝白酒的原因吗?我的酒量退步了?这也太快了点吧。越是喝不过,越不服气。
在第二杯酒才喝到一半时,大丑眼前一黑,伏到桌子上不动了,丁大姐过去晃晃他,大丑没什么反应。
到此,丁大姐才放心地坐到椅子上,喘息着说:“好小子,还挺能喝的,差点把我都给喝多了,幸好你大姐早有准备。等你醒来,不要骂大姐不是人呢。
大姐也没有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设身处地的想想,你就会明白的。坐了一会儿,丁大姐拎上那只装钱的皮包,一推开门,叫来两个服务员。
二人搀扶着大丑,跟着丁大姐,慢慢地上了三楼。来到一个深红的门前,丁大姐将门打开,二人将大丑扶进房间,放倒在床上,然后笑着离去。丁大姐关好房门,望着酒气四溢的大丑,露出胜利的微笑。
她沉吟片刻后,拿出手机,打个电话。又拉开装钱的皮包,从另一个格里,取出一个黑色的照相机。
望着象死猪一样四肢大开,躺在床上的大丑,丁大姐轻声说:“小牛兄弟,对不起你了,让你受点损失,不过,我会补偿你的。我会叫你舒服得连老婆都忘了。
她伸手在大丑的下边一摸,立刻惊呼道:“好大呀,上等的宝贝,真是真人不露相呀。”这时有人敲门,丁大姐问道:“是喇叭花吗?”门外有人答应了一声。
一开门,进来一位娇艳的女子,两只媚眼乱转,胸脯大得有些夸张。丁大姐关好门,对喇叭花说:“这事别叫别人知道,我不会亏待你的。”
喇叭花笑道:“我就知道丁大姐是个爽快人,咱们认识也不止一天了。”她上前瞅瞅大丑,感叹道:“长相太一般了,不合我的胃口。要是帅哥的话非跟他真刀真枪干一场。”说着。
一脸淫荡的笑。丁大姐拿着相机随手调弄着,嘴上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他长相不出奇,可他有内秀。”说着,丁大姐瞄了一眼大丑的下体。
喇叭花一听,有了兴趣,她并没有注意丁大姐看大丑的哪个部位,只是听说有内秀,而职业的本能,使她伸手在男人的胯下一抓,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光芒来,欢呼道:“我的妈呀,这是巨无霸呀,本小姐出道以来,也没有见过几个这样的好货。”说着话,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大丑的宝贝。
丁大姐做好准备工作,把门锁好。对喇叭花严肃地说:“时间宝贵,咱们这就开工吧,一会儿他要醒了,就不好办了。”
喇叭花手捏着男人的东西,媚眼瞅着丁大姐,说道:“丁大姐,这么好的东西,不吃两口实在可惜了,本小姐今天要过把瘾。”
丁大姐提醒道:“我跟你说,我只按咱们说好的付钱给,我可没让你干那事儿,因此我不会加价的。”喇叭花笑眯眯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大丑,说道:“本小姐今日心情极好,不妨倒贴一次。”
丁大姐催促道:“这都依你,现在,就快点工作吧。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扯蛋。”喇叭花一听,不再罗嗦,先将大丑脱个光光,一瞅胯下东西的真面目,再度露出惊喜的神情。
她匆匆地套弄几下,又把自己变成原始人。要说这喇叭花,称不上多漂亮,也算挺顺眼了,难得的是有一双结实修长的玉腿,跟曲线流畅的腰臀,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奶子,跟两只大白梨一般,比平常女子要大得多,也不知是否人工加工过。她的乳晕也大,奶头稍小。胯下的毛卷曲着,疏密有致,显然也收拾过,而她的肉洞颜色较暗,且向外张开,跟她这个年纪的人不太协调。
这时的丁大姐集导演跟摄影于一身,时而让两人拥抱,大丑没法抱她,只好在床上侧抱。时而重叠,让喇叭花趴在他的身上。丁大姐挖空心思,务必要使自己的作品更出色一些。在摄影时,她有意隐藏喇叭花的脸,而大丑的脸照得清楚。
大丑喝得一脸的酒红,两眼睁不开,在女人的做态下,大家只要到时一看照片,都会以为是大丑酒后无德,酒后乱性,以致丑态百出。胶卷使得快没时,丁大姐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差不多了,你可以自由活动了,想怎么玩都行。”
喇叭花憋了半天了,一听这话,欢呼雀跃,在大丑的脸上连亲数口。她转头见丁大姐并没有走,便说:“丁大姐,你怎么不走呢?你在旁边我有点不好意思。”丁大姐呸地一声,笑骂道:“你本来就是个卖的,还要什么脸呢。”
那喇叭花反驳道:“小姐也是人,当然也是要脸的。谁天生是干这个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玩鸭子,谁喜欢给男人当鸡呢。”说完,也不顾丁大姐的反应了。
将大丑摆成平躺式,然后跪在旁边,两手交替使用,将热情倾注在这讨人喜欢的肉棒上。别看大丑是不清醒的,只因为喝酒,再加上小姐的一番抚弄,那肉棒已经半硬了。
那翘起的姿态,象一个傲慢的将军,在向天下所有的女人示威。喇叭花按一下那黑红的棒头,浪笑道:“这jī巴玩意,要是插进去,不知有多爽呢。”
想到这玩意在自己的穴里象打桩机一样狠戳时,她的心里一阵激荡,全身的神经都兴奋的在跳舞。她再也不想别的了,也不管旁边有无观众,她只想要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干这行这么久了,都是金钱交易。都是人家操她,在她身上发威,辱骂,都在表现男人的野性跟蛮横,没人想到她的感受。
她也是人,她何尝愿意让人家这样。没法子,为了生存嘛。今天,她要改变一下现状,她要主动出击,按照自己的想法,玩一玩男人。
她一手握住棒根,低下头来,在那个大号的guī头上舔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没有自己平时在别的男人身上感到的讨厌气。
她哪里知道,大丑的这根宝贝不属于他一个人。每天都有美女给品尝和清洗,久而久之,自然味道变好了,别说是她一个小姐,就算大丑的老婆们,除了春涵,都乐意给他品箫的。都喜欢用舌头使大丑投降。男人兴奋的样子,就是向女人举白旗。
喇叭花用灵活的舌头从上到下,将肉棒舔个仔细,她媚眼如丝,热情如火,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在抚摸着男人强壮的大腿,那肌肉好结实,令女人生起一种渴望被征服的激情。
见肉棒被舔得胀起老大,guī头硬得吓人,女人的口水使它发出亮光,棒身上的青筋根根突起,每一根都显示着它的激动。喇叭花非常满意,再度将肉棒含进嘴里,用口腔细细感受着,舌头顶动着,稍后,迅速地套弄起来。
红唇把肉棒套得唧唧有声,那新涂的口红都沾到肉棒上来。丁大姐在旁看得目瞪口呆,惊心动魄。她不是一个太保守的女人。她也看过毛片,黄书,本以为口交在夫妻生活中并不多见。那都是那些作者跟编剧为吸引大众的眼球硬编出来的。
有多少对夫妻能做到口交呢?除非象喇叭花这种女子,她是职业性的。她的服务可是收费的。
自己男人多次要求,自己都摇头不允。今日亲眼见到女人给男人舔那玩意,看那女人那表情,竟是那么陶醉。真是怪了事了,那东西是撒尿的,能有什么好味儿,又不是火腿肠。
瞧你那个骚样,免费服务还这么卖力,真是天生的贱货,除了这些,受其影响,丁大姐感到自己全身都不舒服。似乎有一种灼热从腹下传来,小穴竟有流水的意思,好象已经流了。
喇叭花觉得差不多时,吐出肉棒。这肉棒此时已象一根大烟筒一般耸立着,硬如钢铁,威风凛凛。那个黑红的guī头快赶上鸡蛋大了,那只独目已溢出一滴兴奋的泪水。喇叭花一脸的风骚,双目眯着。
马步蹲裆,纤手拨弄着家伙,笑嘻嘻地说:“真是根无价之宝,当你的女人,每天可乐死了。”说着。
她将自己骚答答水汪汪的玩意凑上来,幸好水够多,两样东西彼此磨擦几下,只听唧地一声响,两肉片一分,肉棒已插进半截。
喇叭花忘情地叫道:“真好呀,涨死我了!”一使劲儿,将整根家伙收进肉洞。她停顿一会儿,闭上双眼,深深地呼吸着。
感受着这根家伙对自己造成的震撼与刺激。稍后,喇叭花一脸幸福地抬起屁股,慢慢地起落着,每一次出来时,红肉跟着翻出,进入时,红肉又不见了,丰沛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二人的结合部位缓缓流出。
喇叭花受不了这快感的冲击,啊地叫着,动作加快,两只大奶子晃动着,令人眼花了乱。象等着男人的手来抓弄似的。丁大姐在旁看得过瘾,两眼放光。
忙拿出相机作最后的几张特写。当胶卷用完,她看得正兴奋时,喇叭花长叫一声,原来她受不了这种舒爽,没多少下就高潮了,她趴在大丑身上,一边呼呼地粗喘着,一边伸嘴在大丑的脸上和身上乱亲着,象在抒发自己对英雄人物的崇拜。
不曾想女人的淫水在肉棒一浇,竟使大丑缓缓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肉棒插在一个温暖的肉窝里,虽不那么紧凑吧,但那里的暖水泡得他非常舒服。他连眼睛都没睁开,便本能地一挺肉棒。
他以为是在跟自己的女人亲热呢,这一顶,顶得喇叭花呻吟一声,大丑一听不对,睁眼一瞧,是个陌生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显然自己的家伙是插在这个陌生的女人的洞里。大丑一惊,停止动作,问道:“你是谁呀?咱们怎么会混在一起呢?”
喇叭花一笑,一边扭着腰使穴里的嫩肉磨擦着他的硬家伙,嘴上答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正占人家的便宜呢。”大丑心说,你不说是吧,反正都是这么回事了。
管你是谁,不如索性干个痛快。他一翻身,将喇叭花压在身下,使足力气,大刀阔斧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象撞钟一样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喇叭花的花心要破碎一般。
喇叭花搂住大丑的脖子,大声叫道:“我的好人儿,你真强壮,你快把我干死了。”大丑得意地干着,毫不温柔地捏弄她的奶头。
嘴上说道:“一看你就是个骚屄,不过骚得可爱。”大丑感觉这个比自己老婆们略松的骚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的穴很会收缩,象一只小手在揉弄自己的guī头,爽得大丑呼呼直喘。喇叭花叫道:“我的好人儿,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这些年算是白活了。”说着话,扭腰摆臀的配合着大丑。
大丑笑道:“管你是谁,非干死你不可。”那肉棒速度之快,如急风暴雨。干得喇叭花身体震颤不已,连床板都快震塌了,这时的大丑,已不象平时那么老实,厉害得象一只下山的猛虎。
喇叭花不经干,大丑插了几百下她又一次高潮。大丑说道:“你真差劲儿,就这点本事呀。”喇叭花说道:“我今天遇到你,是太高兴了。
我从没见过象你的这么可爱的大jī巴,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旁边还有丁大姐帮忙呢。”一提丁大姐,大丑心里一震,扭头一瞧,丁大姐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自己的表演呢。脸上带着动人的红晕。一见到她,大丑蓦地清醒,什么事都想起来了。
不用说,自己能到这个床上,一定都是她安排的,而身下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为何会跟自己这样?这么一想,大丑的家伙一下子软了,他急忙从她身上爬起来,拉过一条被盖上自己身子,坐到床上,一副受冤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