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心里有气

江南哭哭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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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大丑呼吸都要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

    稍后的念头便是,把她搂到怀里,尽情地吻一顿。他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

    在春涵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做。春涵见大丑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红,芳心忐忑。尽管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回屋里的活春宫一事,春涵更有点不自然。

    她定定神,慢慢坐下,为阻挡他的好色的目光,春涵抱起膀,交叉的双臂遮住乳房,并微侧身。脸上露出羞涩与不安来,一双明眸在大丑的脸上狠瞪一下,就这一下,大丑便猛然惊醒。

    他使尽力气,把眼睛转到别处,嘴上还说:“差点得罪你了,还好没有。”春涵含笑,撅嘴儿道:“已经得罪了,想不认帐可不行。”大丑歪头道:“我已没怎么你吧?”

    春涵冷着脸道:“你的眼珠子该换个地方了。”大丑厚着脸皮道:“那你来帮忙换一下吧。你看挪到脸两侧怎么样?跟你鱼一样。”说着,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来。春涵不笑,绷着脸说道:“我看行,我来帮你换。”说着,伸两手向大丑扑来。大丑大叫:“谋杀亲夫。”

    嘴里叫着,身子后闪,春涵扑个空。春涵刚一起身,大丑心一横,猛地上前,把春涵抱在怀里,伸嘴向她亲去。

    春涵岂能让他得逞?本能地一转头,这下坏了。大丑是亲她右脸,她这么一转头,真巧,这个吻正印在春涵的小嘴儿上。

    这个变故令大丑一呆,随即便觉得小嘴好香好软,滋味很好。亲一下后,又贴上去,拱着,触着,舔着,想得更多的甜头。很可惜,这小仙子不如别的美女知趣,能配合的张开嘴儿,让狼舌深入,品咂香舌,占尽上边的便宜。

    这个变故也令春涵一怔,被人一亲,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经都起了反应,也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总之是很特别的。但几秒钟之后,她便醒过神来,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开大丑“啪”地一声,大丑挨个耳光。

    然后,春涵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大丑摸着疼痛的脸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完全清醒。他心想:这下可坏了,我非礼她了。她生气了,以后再不会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糊涂了,明知不能碰还是碰了,真是该死。他顾不上别的了,去敲春涵的门,叫道:“春涵妹妹,对不起了,是牛大哥不好,你饶我一回吧。”

    叫了半天,里边才传来春涵的声音:“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接着,便听到门嘭地一声,象什么东西砸到门上。

    听其声,不象玻璃等物,兴许是枕头一类的。大丑长叹一声,心说: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自己真他妈的沉不住气,从今以后,我们是完了。

    我牛大丑是废物一个,不配当男人。大丑回到自己屋,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往床上颓然一躺,不禁又自卑起来。

    我本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吃什么天鹅肉?现在可好,情人做不成,朋友都完了,牛大丑,你去死吧。想到那亲吻的滋味,大丑又觉得甜蜜无比。摸摸被打的脸,也不觉疼了。

    对着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祷,求老天保佑,千万别叫春涵离开他。他是个穷人,除了有拥美做乐的愿望,别的什么都没有,难道老天真这么残忍,连这点芝麻大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如果是那样,大丑也会骂,老天,你真瞎了眼了。因为春涵的事,大丑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他也不知睡时是几点,想必快半夜了。

    正迷迷糊糊间,一个声音把他惊醒,是雷声,响亮的雷声,伴着刺目的闪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大丑一下坐起来,一望窗外,忽明忽暗,明时白光万里,白的吓人,群楼象魔鬼起伏。

    这暗时漆黑如墨,无边无际,说不尽的诡异,仿佛其中藏有大量的吃人怪曽。并伴有沙沙的雨声,潇潇的风声,在这午夜,在这雷鸣中,风雨声倒象魔鬼的脚步声了。

    大丑见了,也不禁心惊,他首先想到春涵。他早听说春涵怕雷,自从她搬来之后,打雷时候比较少。即使有,也只是轻雷隐隐,微不足道,象这种气势惊人的焦雷,还是头一回听见,不知道这美女会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这时候她跑过来,我一定会抱住她,抱她在怀里,全力保护她。只是有点儿乘人之危,非男子汉所为,如果她若无其事,不会过来,大丑又不免大失所望,真是矛盾极了。

    想到饭后自己得罪了她,她必定恨意难消。即使怕雷,宁可被雷劈了,也不想到我身边避难,这么想着,大丑的心,象一块石头,急速下沉,沉向深渊。

    他的思想活动写来虽多,其实用时不过几秒。大丑深吸口气,下床来,把窗帘拉上,不留一点缝。

    他一个男子汉,见了那光景,都有点紧张,女人一定会更怕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这么晚,只怕让她误会。他正想着,突听一个声音大叫:“牛大哥、牛大哥快救救我呀我好怕”

    这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正是春涵的声音,美妙的声音,此刻令人听了,顿起满腔的怜爱之心。

    这声音由远及近,看来春涵已经来了。大丑豪气顿生,穿拖鞋向门口跑去。门一开,一个温暖的身子便投入怀里,紧紧地搂住大丑的脖子,不用看,单闻那香气,也知道是春涵。

    美女主动入怀,令大丑一震,差点晕倒,接着,他马上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晕的时候。他调整一下呼吸,轻声说:“春涵,别怕,牛大哥会保佑你。你没事的。”春涵身子颤栗着,喃喃道:“我怕,我怕。”

    幽暗中,虽看不清她的脸,仍可见她的双肩在抖动。大丑说:“来,跟我来。”说着,大丑搂住春涵的腰,半抱半拉的,走向大床。到床前,大丑说道:“来,你进被窝里,我守着你,雷公也不敢动你。”说着,扶春涵上床,给她盖好被。大丑坐她旁边,春涵还拉着他一只手,虽然她的手还有点抖,很明显,她比刚才好多了。

    这时,雷声还在响,轰隆隆的。春涵把头缩进被里,拉着大丑的那只手颤个不止。突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屋里乍明又暗,没等大丑想什么呢,又是一声雷,震得玻璃嗡嗡直颤。

    春涵哆嗦一下,两手抓住大丑的一只胳膊,把头伸出来叫道:“牛大哥,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借着又一道闪电,大丑看清她的脸上居然有了泪痕。这使他惊讶,认识她以来,她一直是铁人形象,从未向人示弱。

    无论是在单位领导面前,还是追求者面前,歹徒面前,她从无惧色。此时,她恢复了小女孩的本色,需要一个大哥哥来照顾。大丑安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要给你做饭,做一辈子呢。”说着,他不再有什么顾虑,抬腿上床,钻进被窝。没等他怎么样,春涵便象泥鳅一样进他怀里,双臂搂脖,俏脸贴上,全身都跟大丑全并。

    那香气,那柔软,那感觉,大丑觉得象上了天堂一样。她的双臂那么有力,她的乳房,别看隔着布呢,仍然能感到它的挺拔,饱满及弹性。

    她的大腿,她的小腹都给大丑带来销魂的美感,还有那方寸之地,令大丑想胡思乱想。春涵是从床上跑出来的,因为怕雷声,她醒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叫喊,叫的同时便往大丑这里来。

    那一刻,大丑成为她的保护神。她觉得,他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他能救她,因为急,她连外衣都没穿,只有睡衣里边是胸罩,裤衩,大部分肉体在外边露着。

    大丑也一样,总穿裤衩睡觉。此时,两人抱在一块儿,与裸体区别不太大,是肉贴肉的接触,自然刺激。大丑的肉棒起了反应,象枪一样,顶在春涵胯下,大丑清楚地感到,那里柔软而突出。

    自己的肉棒多想长驱直入,到春涵妹妹的温泉里洗澡,但他极力克制着,他不想乘人之危,欺侮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妹妹。

    只是他能控制住手脚,控制不住自己的家伙,那家伙支支愣愣的,怀着邪恶的目的,在春涵的腿根附近乱拱着,幸好春涵并着腿,否则的话它早穿布而过,把她变成少妇。

    外边雷电交加,风雨不止,室内被窝,二人贴近,合二为一。在男人的怀抱里,春涵渐渐不抖了,头脑慢慢冷静下来。

    那雷声不再可怕了,闪电不再骇人了,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呢?她想不通。同时,男人的气味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异样。啊,贴得这么紧,羞死人了。牛大哥的胳膊,一条搂她腰,一条却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在感受着美臀的魅力。

    这还不算,尤其是他胯下的东西,硬如铁棒,顶得自己腿生疼,看那意思,它还想进自己那里呢,想到自己那里,春涵羞不可仰。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既然不怕雷了,就没有理由再赖在人家怀里了。

    这情景,真是香艳,让他大占便宜。自己活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样过,想起自己是主动送上门的,春涵更不好意思了。她挣扎一下,虽然自己武艺高强,身手了得,她仍然害怕。她怕什么呢?她不是怕他强暴,她是怕自己拒绝不了。

    这段时间来,她越发觉得自己对他有依赖性,每天都想跟他一块儿上班,一块儿回来,等他做饭自己来吃。

    他不在家,自己饭都不想吃。她一直坚强,独立,现在却变了,越来越象个柔弱的小姑娘。更要命的是,对他的开玩笑,由最初的反感,到现今的接受,甚至还有点期待了。

    他老叫自己大老婆,换了别人,自己早就拳打脚踢,让他上医院报道。现在却听习惯了,每次一想到,他有女朋友,她如梗在喉,很不舒服。昨晚,他占自己便宜,自己当时很生气。回房不久,便不在意,反而还回想当时的情景。

    她觉得很不对劲儿,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他有什么好的。雷声一响,自己虽怕,可也不必往他房里跑吧。自己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把头藏到被里,过一阵儿便好。

    这次却怪了,第一个念头,便是找他来保护,自己的思想与心态竟变化这么大,连自己都没有察觉。春涵挣开大丑的搂抱,说:“又占我便宜,大色狼,哼”想下床回屋,她没等下地呢,又是几声雷鸣,同样的惊人。春涵不觉又怕了,一回身,又扑入大丑的怀里。弄得大丑很尴尬,不知该不该抱她。不抱吧,也太无情。抱吧,一会儿,她过后又要怪自己非礼,做人好难呢。

    他思前想后,心里有气,我凭什么老受你的摆布,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到底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