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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机会,可以下手了,在室外当然不行,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何不入室杀人,再顺便奸了那美女呢。
这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有点怕,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不成,自己再让人堵屋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对付平常人太轻松了。
大丑那样的人,十个也不是个,那少女娇娇嫩嫩的,更不在话下。做事就得胆大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可能连那美女也得一起杀了,太可惜了,自己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张大才咬咬牙,一连干了好几杯白酒。酒壮英雄胆,酒后的张大才象个好汉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迹,又拍拍怀里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祷老天保佑。
之后,他挺胸出门,跟在大丑和春涵的后边,见他们上楼了,他没有马上上去,他心里仍然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好久好久,才奋勇上楼。
在门口听听,里边很安静,大概两人都睡了吧,也许两人在床上干事呢,那也说不定。想到这美女可能把诱人的身子交给那丑汉享受,张大才朝地上吐了好几口唾沫,真为那美女报不平。
为了分散大丑的注意力,一进门时,他谎称是修暖气的,他本想快点放倒大丑,再奸美女。可他万万想不到那美女竟然会武,还是个高手呢,才交手时,还怕伤了她。
几个回合过去,才知道对方远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就被打倒了。虽然自己被擒,可他输得心服口服,一点怨恨都没有。当他倒地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会被枪毙的。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要是在江边自己狠点心,什么麻烦都没了。他在讲述时,时不时地看看春涵,春涵冷眼相对。
张大才在讲到对她的好感时,春涵也没什么反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对她着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的总和还多。只是大丑感觉不一样,张大才每看春涵一眼,大丑便觉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一下似的不舒服。
在大家面前又不能发作,只有把眼睛睁得跟牛眼般大,恶狠狠地瞪着张大才,要是没人的话,他可能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从公安局走时,张大才还痴痴地瞅春涵。大丑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眼光,不让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春涵,亲热一下,把张大才气死才好。
出了门,大丑大胆地拉起春涵的手。看春涵时,见她脸上平静,没有什么反感,便抓得紧些,象恋人一样走路,嘴里还唱起歌来,以表达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没唱几句,他便住嘴了,因为春涵表示抗议。春涵用另只手捂住一只耳朵,脸上笑着,说道:“难听死了,跟牛叫似的。”大丑还自我解嘲地说:“这就对了,我本来就象牛嘛。不是牛叫,难道是羊叫吗?”
春涵嘴角一翘,傲慢地说:“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对手。”大丑眨眨眼,把脸向她靠近,春涵把脸向后缩,说道:“老实点啊,好多人看呢。”
大丑歪头,质疑地问:“你还会唱歌?”春涵下巴一扬,说道:“何止会呀。在中学时,我学过声乐,在全校唱歌比赛上拿过冠军。”大丑笑眯眯地说道:“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气吧。”
虽然春涵的声音清脆,纯净,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几分威严,但他从未想过她唱歌有多好,可能因为从未听过她唱吧。春涵见他不信,道:“我唱两句你听听,看有没有你的牛叫好听。”说罢,清一下嗓子,唱起<高天上流云>,没等一首歌唱完,大丑便张大嘴巴,以一种崇拜的目光望着春涵,好象在望着心中的女神。这首歌唱得好极了,低音平稳,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饱满,表情相配。
把大丑迷得差点没晕倒,心说:厉害,真厉害,原唱也不过如此吧。等春涵唱完,大丑叫道:“我还以为彭丽媛来了呢。太美了。”说着拿她的手在嘴上一亲。春涵挣脱他的手,娇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后,你得给我洗手。”
大丑满口答应,并问道:“你唱得这么好,为啥不当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吗?”春涵脸色变了,冷冷地说:“娱乐圈哪有好人。”
大丑不解她为什么情绪突变,不敢跟她抬杠,便笑了笑没出声。走不多远,又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见春涵没反对,大丑乐得心里直开花。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黄昏的时候,随处可见黄叶落地,秋天来了,温度没降多少。
在大丑的家乡,天空要比这里的宽广得多,干净得多,那里的秋天比城市还美丽。大丑的小店运转正常,生意很好,也许是因为春涵的风采出众吧,顾客特别多。
大丑不能干别的,只好打下手,他当初的话不幸而言中,自己真成了伙计。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能力便不如春涵嘛。自己不用吃醋,春涵能干,自己该高兴的。
他早把春涵当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婆能行,自然就是老公行,何必分那么清楚呢。大丑自我陶醉,心中以春涵的老公自居,虽然不敢说出来,心里美得也直冒泡。
想到春涵那么纯洁,又那么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竟能朝夕相伴,虽不能一亲芳泽,颠鸾倒凤,也是天大的福气了。
有春涵在身边,大丑总是笑容满面。这天下午,是个阴天,客人时有时无的,两人没事,便坐下闲谈。正谈得开心,大丑手机响了,一看号,是水华打来的。大丑忙出店接电话,水华没什么要事,是要大丑陪陪她。
她在家一个人,好想好想他,叫他无论如何去一趟。大丑当然不能拒绝,他有好久没跟这美妇亲热了,想到她的床上风情,大丑的家伙直往上翘。回屋来,大丑说:“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来。”
春涵望着他,轻声问:“谁打来的,有什么事?”大丑皱皱眉,叹道:“是一个打工时的朋友,遇到困难了,要我帮忙。以前他挺照顾我,现在他有难,我也不能不管呢。”春涵点头道:“是呀,做人不能没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过,得早点回来。”
大丑笑了,说道:“你对我真体贴,越来越象我大老婆了。”春涵伸出拳头,笑骂道:“我看你身上是发痒了,欠揍吧。”
大丑连忙后退,抱拳笑道:“谁叫你这么关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吗?”春涵哼一声,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关心自己。你想,我不大会做饭,你不早点回来,我不是要挨饿吗?”
大丑听得连连点头,心说:你难道不会花钱买东西吗?以前你没来我家时,也没饿着呀。不过嘴上却说:“好的,我一定早点回来。我听你的话,亲爱的大老婆。”说完,便向店外跑。果然,春涵大怒,从后边追来。大丑跑得虽快,还是屁股上挨一脚,一点都不疼,大丑却装得直咧嘴,好象有多疼似的。春涵得意地笑了,说道:“活该,咋不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大丑向春涵盼个色狼脸,然后如飞而去,他心里很明白,春涵没有生气,只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话,他牛大丑早飞出店外,骨断筋折了,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望着自己的小店,大丑觉得飘飘然的,好象要乘风而去。来到水华家,一进门,水华便把他给抱住了,凑上红唇,好一顿狂吻。
大丑张开嘴,水华便把香舌伸了进去,任君品尝。大丑不会客气,缠住它狠啯,两手上下游览,一手在她的丰乳上连抓带捏,挑逗奶头。另一手放在大屁股上,使劲揉搓肥嫩且有弹性的美肉。稍后,滑入腚沟,隔着两层布,按摩她的桃源圣穴。
如此这般,上下齐努力,很快便搞得水华娇喘嘘嘘,飞霞扑面,美目要滴出水来。她使劲儿推开大丑,嗔道:“那么猴急,哪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等一会儿再玩,你看我这套内衣怎么样,是保暖的。”
大丑这才注意到水华身上穿着白色的一套,象平常的线衣线裤,没什么稀奇的,他只是点点头,说:“我看见了,不就是线衣线裤吗,到处都有卖的。”
水华笑骂道:“你这土豹子,一点都不识货。你知道吗,好几千块钱呢。”说着,上前在大丑的胯下握一把,说道:“我看你呀,除了这聪明,别的地方都傻。”
大丑一甩头,得意地说:“有的男人,是别处贼聪明,就这儿贼傻。你喜欢吗?”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此时此刻,我得意你这样的。换个时间,那可难说了。”大丑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伺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会儿它让你更舒服。”
水华说:“我没意见,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得先把我身衣服脱了,这可是老公大老远叫人捎来的。”大丑问道:“你老公哪儿去了?”
水华一边脱衣,一边回答:“他去北京谈买卖了,一周都回不来。这下,可憋死我了。”大丑一扬眉,笑道:“干脆,你搬我家去吧。咱俩天天在一块睡,你就不憋了。”
水华长叹一声,说:“我倒是想了,可你家还有春涵呢。我总不能那么不要脸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样的话,我这个表嫂成什么人了。”大丑嘿嘿笑道:“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水华很浪的一笑,说道:“那你就骚给你看,让你好好爱我。”这时,水华已脱得只剩内衣裤了。
玉臂,白腿,高胸,丰臀,散发着肉香,及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她的乳罩与裤衩,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图案,使水华的妩媚中多了几分野性。
大丑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长发上闻闻,又亲亲她的脸,夸道:“宝贝儿,你洗澡了,好香呀。”水华扭动腰肢,使丰乳在大丑的身上磨擦,嘴上娇媚地说:“可不是吗,一觉睡到十点多钟。
醒来洗了澡,躺了会儿便想你。想你那根大jī巴来操屄,操得一定象以前一样舒服。”说着,又把俏脸贴上来。大丑在她嘴上响亮地来个吻,笑道:“那还等什么。走,我们去操屄。”
水华风骚地笑道:“你今天把我操舒服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大丑问:“那是什么好处?”水华哼道:“要操完再说。”大丑大喝一声,说道:“好,看我不操翻你。让你明天起不来床。”说着,抱起水华进卧室快活去了。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放在床上,水华一脸的春意,叫道:“让表嫂伺侯你吧,牛兄弟。”她从床上站起来,给大丑脱衣,直到一丝不挂。大丑上床,将水华推倒,从脸上开吻,往下去,缓缓来到腹下。水华哼道:“牛兄弟,你尝尝表嫂的桃子,看好不好吃。”
大丑笑道:“表嫂的桃子,能不好吃吗?”说着,隔着裤衩,舔起那敏感的部位。舔了数下,那布片湿了,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