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校花不答应

江南哭哭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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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聪愣了一愣,几秒后才答:“怎么不回来呀,这里是我家,你是我老公,你占了我处女身,想甩掉我,门都没有,我这辈子吃定你了。”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小聪的脸突然红了,原来她意识到这话有点那个意思。

    大丑放了心,立即笑眯眯地望着她,手上继续干活。小聪望望他,很甜美地笑着,象一个小娇妻望着自己亲爱的老公,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彼此的眼里找到了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里,两人的心贴在一块儿,感觉无比甜蜜。

    大丑觉得两人不再是男女关系,而是真正的夫妻,别看两人还没有登记,在精神上,他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比他还幸福。

    他得到一位少女的真爱,而自己也毫无疑问地爱上了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她比爱小雅要多要深,难道这是后来者居上的道理吗?

    吃过饭,两人休息一会儿,大丑一位小聪,小聪很乖巧地坐到他怀里。小聪穿着短裙,结实健康的美腿露在外边,大丑手痒,在上边贪婪地摸起来。

    那手开始还算规矩,后边干脆进入短裙,隔内裤对小穴一阵按摩,不久便从旁边探入,在小聪毛茸茸的美屄上调戏起来。

    小聪不是头一回被摸,她仍然激动不已,嘴里直叫着:“牛大哥,牛大哥,不要逗我,你这样的话,妹妹会想那事的。”大丑一手抠洞,一手抓弄小聪的乳房,捏她敏感的奶头,小聪坐不住了,扭起腰肢,转过头来,把小嘴儿迎上来。

    大丑不客气地吻上去,品尝着芳唇与香舌的美味儿。很快,大丑的手便被弄湿了,大丑松开她的嘴儿,问道:“小宝贝儿,你淌水了,要不要操屄?”小聪娇喘着,目光迷离,呼唤道:“牛大哥,我要我要你我要你”大丑问:“你要什么呀,我不懂。”小聪恨恨地咬一下大丑的耳朵,以蚊哼般的声音说:“我要操屄,要你操我的屄。”说罢,绯红的脸贴在大丑的脸上,说不下去了,此话听得大丑极爽。他抱小聪进卧室,脱光了衣服,坐在床边,把小聪面对面一抱。

    小聪双腿一分,那根凶巴巴的家伙便滋的一声钻进小聪红嘟都娇嫩嫩水汪汪的小洞里,一种很爽快的美感弥漫两人的全身。大丑抱着小聪的滑溜溜的圆屁股,笑问:“小宝贝儿,你爽吗?”

    小聪嗯了一声,又把香喷喷的小嘴儿凑上来,大丑乐得受用。两人不再说话,语言是多余的,只听室内扑滋扑滋之声不绝,只见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小聪的屁股起起落落,乳房上上下下,真是人间奇景。小聪的脸红得象苹果,目光含媚,鼻子的哼声给两人的性爱带来更多的刺激。

    小聪双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大丑摸一会她的屁股,又玩起她的奶子来,肉棒铿然有声的插着,象要把小聪刺穿一般。

    不一会儿,大丑加速,力量更大,一口气把小聪推向高潮。小聪离开大丑的嘴儿,甜美而兴奋地大叫着,从来没象今天这么放得开。

    大丑停了一会儿,让小聪休息一下。之后,小聪温柔地问:“牛大哥,你还没有好吗?得想法让你兴奋一下。”大丑亲亲她的脸蛋,说道:“你让我再操一操。”

    小聪娇媚地说:“老那么操,还不叫你操死了,我来想法子。”说着,从大丑身上下来,蹲下身,握住大丑那湿淋淋的家伙,一口含住它。大丑只觉自己的guī头进入一个温暖舒适的腔道,爽得他深吸一口气。大丑按住她的头,指挥道:“用嘴儿套,再用舌头舔。”

    小聪这次出奇的听话,也不顾上边脏不脏,又套又舔的。毕竟是新手,没什么经验,不如倩辉她们伺侯得好,但大丑已经很知足了。这样一个自爱自尊的小姑娘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易了,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进步很快,渐渐也上路了,那灵活的舌尖在大丑的guī头上一扫,在马眼上一点,在棱沟上一蹭,大丑的魂都出窍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因为激动,他把肉棒插进小聪的嘴里,象操屄一样飞速地操起来,操得小聪唔直叫,又叫不爽快。

    没多少下,大丑便忍不住地射了,全射进小聪的嘴里。在大丑的央求下,小聪只好接住,并勉为其难地咽到了肚子里,其实她不愿意,有什么法子呢,她是很爱他的,为了心爱的人,她宁可自己受委屈。

    收拾好后,大丑送小聪下楼,买了好多水果给带上,又强塞给她一千块钱,送她去车站,与赵宝贵会合。在分开那一刻,大丑坚决地说:“如果你不回来,我会去找你的。”

    小聪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依恋之情。赵宝贵再三催她,她才上车,大丑注意到,小聪眼里又有了泪光。

    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大丑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象丢魂一般。

    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小聪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时,他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春涵正注视他似的。

    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大丑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大丑经常失眠,肉棒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他最愿意与大丑对阵,因为大丑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

    更难得的是,大丑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大丑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了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大丑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操吧。

    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

    进门时,服务员向大丑点头行礼,大丑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大丑一笑,问道:“她还没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大丑坐下打量班花,只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大丑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大丑叹口气,心说:操都操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

    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

    那手把乳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给插进去。很快,大丑那手下滑,插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水来。

    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精湿,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大丑推开。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

    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没说什么。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大丑的眼睛有点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青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扬起来。

    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头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等物,占了大半桌子。

    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喝了一杯酒,大丑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色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

    大丑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可不能搞特殊化。”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