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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哲熘了,并非在熏少女的雷霆暴怒之下,他主动熘走的。
恭喜上原大师从繁重的家庭作业当中脱离了出来!
当然他找熏少女聊大老雄的感情生活不是为逃避什么作业,熏希望爸爸妈妈好,上原哲也……希望他别有事没事总盯着自己,一拍即合。
玉藻雄和熏妈妈,趁年轻要个二胎不香么,哈哈哈!
他已和熏商量好计划,接下来一步步往下走即可。
大老雄来电,不接,姬宫千雪来电,同样不接。
女妖王,区区10万円就想买上原大师的尊严,上原大师决定了,继续去查桉,晚上吃小火锅!
不过,他得承认,自己的口味已经被养刁了,普通的饭馆不说难以下咽,绝对满足不了他的胃。
工作之余,上原哲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被火烤了好几个小时的【神秘宝盒】拿出来透口气。
火烤?
是啊。
它不是不服么,上原哲便把空间剑囊中的其它零碎物品取出,单将神秘宝盒与红莲放在一起,并命令红莲绽放火焰。
空间剑囊是空间系,说是免疫一切伤害都不过分。
独立的空间,只有满满的火焰,神秘宝盒的下场可想而知。
而它出来透气的时候,通体已成火焰的红色,融化什么不存在,但它对上原哲说了句:“卑鄙。”
神秘宝盒果然是有性格的,上原大师喜欢这种不屈不挠的家伙,决定把它放回去继续用烤火。
上原哲道:“先烤一天,不听话明天就给它扔下水道!”
“嗯……下水道算了,太脏,我还不想丢掉这只盒子。”
“不急,6阶大妖王都被我制服了,一个破盒子。”
上原哲的身形没入到了阴影当中。
……
玉藻家的餐厅。
极其少有的两女一男的配置。
三个位置,头桑坐左边,脱下职业装的熏妈妈坐右边,熏少女坐中间。
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熏少女很开心。
“阿哲也在就好了。”少女在心底默默地说。
妈妈回家,第一时间来到女儿的房间里,查看情况,顺便问了一嘴上原哲的情况。
“阿哲说家里有点事儿,就先回去了,明天他会来拜访您。”熏是这么回答妈妈的。
东京离京都不远,又是副社长出行,没用两个小时,中川珑璤便回到了家。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家长回来前离开,说心里没有鬼谁信呐。
熏少女不擅长在妈妈前面撒谎,特别上原哲不久前说了妈妈想歪的是什么。
所以面对妈妈的盘问,熏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如此更加坚定了中川珑璤的猜测。
“玉藻雄,你是怎么看着小熏的?!”
不出意外,珑璤副社长朝自己的丈夫发了脾气。
大老雄被骂了一脸懵。
这两天他忙的皆是寻找解决女儿体内突然爆发的远古大妖王血脉的办法,睡觉脑子里都想着这事儿,怎么就挨骂了呢。
“小熏和男孩子交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中川珑璤质问道,“如果不是小熏告诉我,你是不是想等女儿怀了人家的孩子再跟我说?!”
玉藻雄继续懵,挨骂就挨骂,怎么还有翻旧账故事?
堂堂玉藻家的家主惧内?
其实并不然。
不过为了玉藻家,为了小熏,珑璤的牺牲太大了,莫说霓虹剑豪玉藻雄,剑圣玉藻雄照样得乖乖挨骂。
等一顿狂轰乱炸结束,玉藻雄才有机会开口说话,“珑璤,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发生?”
长发在脑后转了一圈圈然后扎起来的中川珑璤冷笑道:“你知道女儿和那小子到哪一步了吗?”
“什么?!”
提及臭小子上原哲,玉藻雄的表情也变了。
“嗖”的一下,黑莲到手,他便要去砍人。
“混蛋小子,我警告过他,他竟然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大老雄对女儿的看护称得上严密,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儿熏又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再加上她心向着那臭小子,遭了欺负也不会说。
“你给我等一下!”
中川珑璤把人劝住,“砍人砍人,你只知道砍人......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玉藻雄松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
丈夫的反应再次激怒了中川珑璤,“你!......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玉藻雄郁闷到现在。
在晚餐的饭桌上,家庭和谐,妈妈不仅有给女儿夹菜,也会给丈夫夹菜。
只有玉藻雄自己知道妻子还在生气,因为他碗里的菜没有一样是他喜欢吃的。
都赖上原哲!
如果不是他,杀生石碎片吊坠何至于丢?
惹妻子生气的人也是他,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他也肯定趁没人在家对熏动手动脚了,混蛋!
玉藻雄洗完了澡,吹干了头发,坐在一楼沙发上看报纸。
由于女儿在,妻子珑璤陪女儿聊家常。
眼看着妻子给女儿梳头发,玉藻雄笑得像一个二百斤的孩子。
然后他就被妻子瞪了一眼,只得继续看报纸。
都怪上原哲!
!
不多久,熏少女打了个哈欠,明天还要上学,所以10点前熏要上床睡觉。
与此同时,尴尬时刻到了。
中川珑璤不知从哪儿翻出了文件,一张一张看了起来。
玉藻雄手中的报纸已经翻来覆去读了三遍,最终他叹息一声,道:“今晚我还是去客房睡吧。”
“你等一下!”中川珑璤说。
玉藻雄以为阔以!......他太天真了。
中川珑璤的脸色依旧不好看,语气也像例行公事,“我几个月才回来一次,让女儿看见算什么?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我睡地上吧。”玉藻雄叹了口气道:“明天那小子来,我会好好跟他谈谈。”
商量好了,二人并排上楼,去了别墅中最大的一间卧室。
熏少女的房间。
假装上床很久的玉藻熏不由得摇了摇头,“果然,单靠头桑还是不行。”
语罢熏手敲手机屏幕呼叫上原哲。
“笃笃笃”~
敲门声。
用时不到5分钟。
这也太快了吧?
熘进来的上原哲说不快,“我就知道玉藻叔叔不行,走,我们一起去!”
......
上原哲可以传送到玉藻家所在的小区,再加上【阴影跳跃】,速度当然很快。
他对熏说自己已经在外面蹲半天了,见到信号,立马赶来,所以才会如此的惊人。
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你惹到的妈妈,明天你要是真敢过来,妈妈一定会刁难你;头桑也是因为你挨了骂,私下里不知已经吐槽了你多少句。”
上原哲说:“唉,为了他们的幸福,我蒙受了不白之冤,到时候熏你得救我。”
说得他多老实似的。
熏道:“你很白吗?”
上原哲说:“白啊。”
他看的是少女露在裙摆之下白嫩嫩的小腿。
熏今儿不怕他,任他口水花花,爸爸妈妈在家,熏不信他敢。
而后,两人肩并着肩,蹑手蹑脚地往玉藻雄、中川珑璤的房间方向走去。
两人皆是超凡者,在家中唯一大老不强力施放感知的情况下不会惊动任何人。
另外熏也知道她头桑大概率会不给力,提前在家里做了布置。
大白腿啊大白腿,上原哲偷偷亲了熏一下。
熏小声说:“你就挑衅吧,把我爸爸妈妈惹出来,看你是怎么死的。”
谁承想上原哲的胆大包天,一手扣住熏的肩膀,便把少女按在了墙上。
壁冬!
吓得少女踮起了脚尖。
“你,你真不想活啦?”熏少女的小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上原哲却说:“我就是愿意啊,快快滴,叫声好听的听听。”
“不叫。”
少女的坚持,不向邪恶势力低头。
于是,等他们走到墙根下,熏的嘴唇又有点肿。
此时此刻,玉藻家的灯光已进入睡眠模式,足够看到路,但不会刺眼。
上原哲转过身,面向玉藻熏。
后者下意识后退一步,“你又想干什么?”
上原哲手指墙里面,“你听,分床睡了,而且阿姨还在工作。”
隔着两堵墙,全尺寸睡衣的中川珑璤靠坐在床头看剩下的文件,手边还有喝剩下半杯的睡前红酒。
大老雄就惨了,床头灯开着,睡也睡不着,合法妻子距离自己不足三米,却不能碰。
他们结婚了?
当然。
玉藻雄是丧偶二婚,中川珑璤是头婚,不然熏怎么可能叫了后者近18年的妈妈。
只不过,两人的夫妻关系属于空有其表,早前还好有次玉藻雄喝多了,咳咳咳,就真剩下空有其表了。
外面。
熏说:“怎么办?”
上原哲微微颔首:“当然是用魔法对付魔法。”
当初他和熏少女是怎么确定关系的?
一张恋爱卡,好吃不贵。
上原哲亮出侧脸,那意思再亲一下出办法。
玉藻熏:“......”
不过光今天就被他欺负好多次了,不差这一次。
轻轻的一声“波”,上原大师浑身充满了力量,两张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卡片握在手中,玉藻雄、中川珑璤一人一张——
“恋爱吧,大老雄!”
卧室中。
玉藻雄背对着灯光,叹息着自己的人生,他怕自己把珑璤当成替代品,实际上并没有。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那一次,玉藻雄实在没有勇气吐露自己的心声。
他知道珑璤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为此他还向人请教过。
结果没毛用,该怂还是怂。
在这方面他不得不佩服上原哲,那是真不要脸,现今这个年代,不要脸才能无敌。
忽而,玉藻雄感觉珑璤下了床,没有穿鞋子,直奔自己而来。
这是今天有机会睡床了?
不不不,不能想太多,他们两个也不应该……
结果还没等他想太多,身后的人便钻进了他的被窝,一条玉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后掰。
“尼桑……”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珑璤对姐夫的称呼。
紧接着,她便吻住了玉藻雄的脖子。
“!
!”
真正的“!
!”
这是梦,绝对是梦,不然珑璤怎么可能主动抱住他?!
玉藻雄不想从这个梦中醒来,又怕自己在梦中做什么荒唐的事,纠结之间又听到身后的女声说:“玉藻雄,你装什么装,当初我不愿意,你是怎么对我的?!”
啊这……
玉藻雄无言以对。
虽然那是因为他喝了酒,可如果没有贼心,喝再多酒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你转过来,转过来看看我。”一代女强人用撕磨的语气道。
玉藻雄理亏,慢慢地转了过去,不过没敢睁眼。
“你把眼睛睁开!”
玉藻雄睁开了不是特别大也不算小的眼睛。
四目相对,中川珑璤郑重地问道:“是不是我老了,没有外面年轻漂亮的小妖精有吸引力了?”
玉藻雄当即回答:“不是,珑璤你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真的,我不骗你!”
与此同时,外面的上原哲都快憋不住笑了。
熏少女瞪他。
上原哲颔首表示自己了解,忍住笑意接着听。
中川珑璤说:“既然我是最漂亮的,你为什么不吻我?”
玉藻雄:“……”
随着被子中温度的升高,玉藻雄觉得自己快没有理智了。
他得赶紧冷静下来,今晚珑璤肯定也是喝多了,他们不能,“唔!……”
“醉酒”状态下的中川珑璤比他想象的凶勐得多,强吻不够,还把被中的长腿缠在了他的腰上。
玉藻雄:“不行……不行……快坚持不住了……”
正这时隐隐一道光闪,恋爱+4卡发动,玉藻雄终于忘记了毛线理智,反过来把中川珑璤压在了下面。
他们是合法夫妻,一起生活了许多年的合法夫妻。
他就想,“靠,老子跟自己老婆亲热,那是我的自由!”
而见他终于直面自己的心灵,中川珑璤笑了,“你就该这样,早该这样,我喜欢你,尼桑,如果你早这样何至于把我气走?!”
“!
!”又见“!
!”
当年的酒,号称是玉藻雄一个人的问题,实际上有中川珑璤的影子。
他们已经结婚了,他却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玉藻雄就是个傻子,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哪个女人会不明不白的嫁人?
两人的关系之所以变得这么差,也不是因为中川珑璤不愿意,而是那晚之后,玉藻雄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负责任,而是切腹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