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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把玉手伸到桌面下,在令狐冲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趁令狐冲吃痛时飞快的缩回了被轻薄的玉足。
然后俏生生的站了起来,挺着高耸的胸部,风姿绰约的伸了个懒腰,笑着道:“冲儿,我们且在这市集歇息一天再走吧。”然后扭着蜂腰前去柜台付了账。
夜半月如钩,闲挂柳梢头。小镇已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唯有那同福客栈后面一独立小院内的厢房中仍传来一阵如泣如诉的低吟声。
月光如水般流淌,穿过那敞开的高窗,照在屋内的高床上。一个双十少妇侧身卧在榻上,乌云般浓密的青丝披散于脑后,粉腻如雪的娇躯在那月光下流颤着。
她半抬着一条浑圆颀长的腿儿,芊巧的玉足随着身体的颤动如风中杨柳般悠悠荡荡的晃动,满月般皓洁的挺翘臀丘间是一丛油亮乌黑的芳草,一条粉红柔嫩的溪涧从芳草间潺潺流过,在玉股间汇成了一汪春水塘,可惜却被一根乌黑粗长的陋物在其间快速的插进抽出,有些煞了风景。
那春水塘中居了一只肥腻腻的玉蛤,红嘟嘟的小嘴儿随着陋物的钻进钻出圆了又合,合了又圆
玉人似是无法承受那般快速粗暴的侵袭,颤兢兢的回过头去,低吟般的呢喃道:“冲儿呀,你且慢些儿抽送,我受不了会叫的哟,莫叫外面人给听见”
一边小手颤巍巍的拈起枕边的方巾,艰难的扭转螓首,细心的替身后的男子擦拭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一边娇嗔道:“慢些儿个,看你看你满头大汗的哟坏东西入的太深了哟”
身后那年轻男子一边揉捏着玉人胸前水蜜桃般翘挺结实的玉乳儿,一边低笑道:“师娘莫要担心,我特意挑了这小院,偏僻得很。你再大声些叫也无妨。来,师娘,你且翻个身”说着。
轻轻推了下玉人的雪臀,那玉人“啊”的一声轻叫,变得趴伏于床。那男子如跗骨之蛆般贴着玉人,大虫儿也没有从玉人幽谷中抽离,随着她翻身覆在了她的粉背上,一边亲吻着伊人粉滑的香肩,一边弓起有力的腰肢,凶器向那玉臀美腿交汇的粉色圆涡中刺去,挤开泥泞,没入幽处。玉人“啊”的叫了一声,长腿被挤的张开了些许,不禁回手轻轻的捏了那男子腰肢一把,道:“就知道你租这个院子没安什么好心,我二人身上银两不多,你几下花完后面该如何是好?”
男子装作痛呼了一声,腆着脸笑道:“山人自有妙计,娘子可否听小生细细道来?”说完,低下头去,贴在玉人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那玉人妙处被男子的凶器不断的抽送,满面潮红,艳的要滴出花露来,只觉魂儿飘飘荡荡在天上晃悠,男子的话语十句倒她只听进了七八句,半天才回道:“冲儿,这使得么?”
男子一笑,说道:“如何不使得?不义之财,取之有理,用之有道。明儿一早我就去踩点一番”说着。
撅起紧实的臀部,如拉弓射箭般,大开大合的挞伐起来,那玉人此时已没了回嘴之力,玉手拽了缕青丝在嘴里咬了,忽然娇躯急速的颤栗起来,檀口一张,婉婉转转的娇吟起来:“坏冲儿,弄死我了呦”一阵寂静后,玉人呢喃的唤了一声“冲儿”声音娇慵无比。那男子搂着玉人,亲了她一口,柔柔应了一声:“师娘”
又听那玉人甜蜜的笑了一下,娇声道:“冲儿,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我们现在做那事之时阴阳神功便会自行运转,不需刻意的行功?”
男子一边抚着玉人胸前的雪沃丰盈,一边笑道:“许是功力更进一层的缘故吧,师娘不是刚刚晋了第八重么?”玉人想了一下,娇慵的道:“或许是吧。”说着。
如猫儿般蜷缩了身子,挤在男子怀里。男子忽然笑道:“那我们日后更要勤力些,神功方能早日大成。”
“呸,坏冲儿,说来说去还不是想着法子欺负与我”女子在他怀中不依的扭动一下娇躯,笑骂着,小手在男子的熊腰上又轻轻的掐了一把。
第二天一大早,这男子便出了客栈,至中午方归。待得晚间,市镇又陷入黑沉沉的寂静中时,那小院的厢房门“呀”的开了,两个黑衣人从里面悄悄的走了出来。
第三天一早吃完早饭,那男子结了账“啪”的抛了一锭银子给伙计,道:“小二哥,我家娘子怕是夜里受了风寒,你且去帮我买一套马车,我今儿上午便要走,要快!”那伙计一见银子,足足购买两套马车。
顿时嘴巴笑到了耳根,疾疾忙去了,不一会,便迁了一辆马车回来。那男子先拎了一个重重的包裹扔在车上,又殷勤的扶着那玉人走向车厢,玉人横他一眼,慵懒的上了马车。男子坐到车架上,长鞭一挥,不一会就走远了。
这边马车刚走,那边镇上的首富黄员外家里却乱了套,黄员外哭天抢地:“哎呦,天杀的强盗啊,我的银子,我的金元宝,那个谁,你还不去报官,我扣你工钱”
待到晌午时,一个军官才带着几个兵丁来到黄家大院。那军官长得五大三粗,满脸虬髯,他沉着脸道:“你奶奶的,是谁人报官?”黄员外急忙迎了上来,道:“官爷,是我报的官。”
军官大脸一沉,道:“你姓甚名甚?”黄员外微微躬了下腰,讪讪笑道:“小人黄世仁,还未请教官爷尊姓大名?”
旁边一兵丁道:“这是我们新任游击将军吴天德吴将军。”吴将军道:“黄员外,你因何报官?是家人被杀呢还是家中妇女被奸呢还是什么的?”黄员外老脸一咧。心想:“这叫什么嘴啊?”
却不敢表现出来,老老实实道:“昨夜有强盗闯入我家,劫走五百两银子,还有三十两金子”吴天德大嘴一撇,心道:“你奶奶的,这老家伙这么有财,倒要刮上一刮了。”只是“哦”了一声。
然后在案发的厢房里转了一圈,便大大咧咧在太师椅上坐了,喝着茶,不紧不慢的向黄员外了解着案情。吴将军东拉西扯,话题竟慢慢说到女人和何如敛财上。
黄员外心焦不已,却不敢怠慢这位官爷,正耐心的陪他瞎扯时,一团香风吹过,一个小娘子急步走进门来,对黄员外就哭道:“员外,我放于梳妆台的珍珠簪子也不见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黄员外脸一沉,斥道:“妇道人家,哭哭啼啼合成体统,这不有官爷吴将军前来为我们做主么。妇道人家莫要胡闹,你赶快出去!”吴将军闻到了脂粉香气精神一震,抬起头来。
只见面前这小妇人年约二十二三,生得鹅蛋小脸,娥眉杏眼,双眸汪汪,雪脂滑肤,纤腰盈盈,玲珑浮凸,一对怒挺的椒乳,几欲裂衣而出,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牡丹,不由得大眼变得亮晶晶起来。
心道:“不想这偏僻之地竟有如此如花小娇娘,倒便宜了这老家伙,你奶奶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啧啧”
他挺着胸脯,威武的站了起来,大嘴一咧,对小妇人笑道:“这位夫人想必是黄夫人吧。”眼角却撇向小妇人高耸的胸脯,心中一丝丝发痒。黄员外在一忙连忙道:“将军慧眼如炬,这正是我的如夫人。”
吴将军眼睛直盯着如夫人,道:“夫人不必心急,待老爷我抓住了那强盗,一定将财物追回,送至府上,断少不了夫人的簪子。”如夫人见他眼神放恣,不由得心里一羞,唱了个诺道:“那就多谢吴将军,小女子静候将军佳音。”
吴将军连忙抢前一步,扶住了如夫人,顺势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把。出得厢门,见那将军仍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如夫人想起刚刚的轻薄,俏脸一红,不禁横了他一眼,却又见那将军眼睛连眨几下,竟有戏弄之意,不禁心如鹿撞,连忙迈开小步逃了开去。
吴将军心中一乐,暗想:“这小娘子倒是有趣,我倒要常来”他坐回太师椅,脸又沉了下去。
黄员外在一旁小心相陪,却见将军双目怔怔,半晌无言。将军最近很不爽,一年多前,花了大把钱财在福建泉州捞得一参将职位,却在赴任路上被一武林人给劫了。
这一直被他引为奇耻大辱。丢了钱财事小,失了赴任官文事大。差不多耗尽了家财,才保得性命,却被贬到这小地方任职,当然,官位还是游击,没丢官就不错了,这叫将军如何爽的?万贯家财又得从头聚起啊!黄员外见吴天德许久不说话,不禁忍不住问道:“不知将军”吴天德看了看他,仍然不说话,右手拇指和食指却在那飞速的来回的捻动。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甚是温暖,令狐冲赶着大车往北而去。
只见官道两边绿树成阴,郁郁葱葱,道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争芳斗艳,不由心情大畅,长鞭一挥,扯着嗓子唱了起来:“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
正唱的开心时,一条颀长结实的腿儿忽从车厢的前窗探出,踢在他的后背上,同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嗔道:“令狐冲,你胡唱些什么呢?”令狐冲回首笑道:“师娘,我怕你坐车寂寞,唱个歌儿与你听。”车厢中人听了“坐车”
二字忽然羞恼不已,蹬起长腿又踹了他两下,说道:“还敢说坐车,还敢说坐车,若不是你昨夜”听宁中则说起昨夜,令狐冲不由想起当时的旖旎情形,心中一荡。
二人昨夜趁月高风轻之时,鬼鬼祟祟入了黄员外家去借财,却巧遇黄员外与如夫人正在床上缠绵,虽然屋里人表演的并不精彩,远不如他们二人自导自演的那般激情和合拍。
然而二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行那交合之事,不由迷迷瞪瞪的蹲在窗外看完了全程才如梦初醒。
想起这次出来的目的是借财而不是观色。宁中则脸皮薄,不肯进屋,于是令狐冲独自进了去点倒床上人,拿走了钱财,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如夫人的珍珠簪子,借花献佛的插在了宁中则的乌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