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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这就像一个美丽的肥皂泡,破灭了,变成虚无。对令狐冲,她却可以笑骂,可以生气,可以打闹,喜欢被对方关心。
甚至被欺负如今,每天清晨目送令狐冲出门劳作,她在家打扫,做饭,缝补,等候令狐冲归来,一个普通的夫人生活在华山没有感受到,在这里却逐渐适应,变得放松和恣意,竟慢慢甘之如饴起来。
二人不由感慨万千,入谷也快半年,虽今日遇上那岳不群,前些日子遇上劳德诺,俱颇为危险。
但是二人却都感到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安详宁静过,都觉这谷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内长居在此,今后再也不涉尘事,那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不知觉间,日已过午。宁中则轻轻抚了抚令狐冲的脸,柔声问道:“冲儿,伤可好了么?”
令狐冲也是蜜意无限,轻轻握住宁中则的手,道:“好很多了,脏腑再将养个几天便好了,我如今九阳真经已经练到了第三卷,内力也被化的只剩下三股,不过今日所吸的那人内力端的精纯,只怕化去要花很多日子。”
宁中则说道:“不怕不怕,我与你慢慢修炼,总能化去的。我现在去做午饭,吃完后我便与你到外谷去看看盈盈的墓,可曾可曾被人毁坏?待盈盈周年后还是搬入这谷内合适些。”
令狐冲应了一声,与宁中则起身了,宁中则又道:“下午我们回谷时寻石头用绳子系了,把那水道堵了吧。”秋高气爽,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
中秋的圆月高挂夜空,清幽皎洁的银光洒遍山坡崖畔,一只晚归的鸟儿,悠忽掠过石屋前宁中则所种的繁花和果树,匆忙间带起一片银白的月光“嘎”的一声叫唤,寂静也被惊醒,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言。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
山谷里流淌着薄薄的雾岚,恰似大地吐出的袅袅芬芳。微微徐风,带来秋的丝丝的清凉。谷中的两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饭和月饼,然后在屋前的小院子里一起过节,赏月进食。
待饭菜上桌,令狐冲贼兮兮的从一棵桃树下挖出一个坛子,拍碎封泥,一股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和着浅夜里的花香,晚风,虫鸣,分外让人迷醉。
宁中则娇笑道:“看你那贼样,你偷偷酿酒时我早就知道了,那点小小伎俩可逃不过我的法眼。”令狐冲笑道:“那宁女侠可要来一点?”在华山之时,因为岳不群不喝酒,宁中则平时很少饮。
即使逢年过节,她也浅尝辄止,虽然觉得味道不错,却还是注意节制,并且要告诫徒弟们也少喝些,至于令狐冲,乃是监视的重中之重。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双影,宁中则心想明日无事,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无妨,于是受不住诱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喝一点?”
令狐冲道:“必须的,喝完了睡上一觉,那滋味,当真快活的紧。”宁中则踢他了一脚,横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别喝醉了,要是喝醉耍了酒疯,看我怎么治你!”但是还是喝醉了。
酒醉人,秋风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桌下,宁中则不满的踹了令狐冲一脚,挣脱他作怪的大手,令狐冲腆着脸笑着,拿起自己刻的木头骰子,投在桌子上。木头骰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一看,又不是“么”此时他们正在行一个酒令,名为中秋赏月令。
宁中则掩着红红的丰唇,咯咯笑道:“你又输了,来来来,喝酒!”说完,拿起坛子给令狐冲倒酒,可是把坛子都翻转了,坛口只滴了两滴,已经空了“还有酒不?”宁中则问。
“没了,就这一坛。”令狐冲道。“你没骗我吧?怎么不多酿点?”宁中则有些不满。“因为只有一个坛子,我试过很多次做坛子,都烧坏了”“咦,我的靴子和袜子呢?”宁中则想站起,才发现自己右脚光溜溜的,在月下纤巧细腻,光洁如玉。
“在我这”“流氓!给我穿上。”“啪”的一声,宁中则待令狐冲给她穿上了靴袜,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冲一脚。
然后迅速的收回小脚,得意的站起,开始收拾碗筷。斜倚在石凳上,晚风轻轻的流淌,划过令狐冲燥热的胸膛,让他惬意之极。
看着眼前刷碗的宁中则,他忽然有一丝感动和满足,这样的情景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只依稀记起还在很小的时候,同样在月夜下,晚饭后他坐在爹的腿上嘻耍,娘在收拾碗筷时的情景。
令狐冲站起了身,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宁中则回首嗔道:“干什么?还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冲不答,却道:“师娘,我现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住一辈子”宁中则身子一震,默然无语,半晌才低声道:“冲儿,可是我大你许多”令狐冲连忙说道:“不大不大,师娘你看着比我还小些。”
宁中则抬起右腿,用脚跟轻轻磕了令狐冲一下,笑道:“阁下这两天怕是吃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着实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极。”
顿了一下,又低声道:“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令狐冲道:“师娘,你可记得曾对我说过那张前辈在九阴真经中所载,他夫妻三人双修了百余载么?”宁中则“啊”的一声。
忽然脸现酡红,说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岂是你我这两个凡俗的农夫农妇可比?”令狐冲看她剑眉星眸,桃腮菱唇,真个是如花娇媚。
领口露出的肌肤幼滑,丰腻动人,一股幽香从天鹅般的脖颈中传入鼻端,不由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顺流直下,那杵儿慢慢的开始昂头挺胸。
他说道:“非也非也,师娘,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年轻了,应该就是那双修的功效。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么?”
宁中则这些日子揽镜自照,也不经意的发觉自己的皮肤好象是越来越细腻,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今见令狐冲也这么说,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臭小子,就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冲见她神态旖旎,气息微微加重,双手悄悄的在宁中则玉腹上来回搓揉起来,只觉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顿时那胯间虫虫昂首挺胸,变得坚如精铁,攸的插入宁中则两腿中间。宁中则虽然比令狐冲矮了半头,腿儿反倒更长些,翘臀贴在令狐冲小腹上。
股间忽然被一根棒儿插了进来,宁中则顿时闷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不自觉的分开了些,似是不想让那虫儿挤的太紧。宁中则满面羞红,扭了下蜂腰,说道:“冲儿,你快去洗澡吧,浑身汗津津的不难受么?我还在洗碗呢。”
令狐冲此时已经气如牛喘,他轻轻摇头,双手向上摸索而去,越过平原,攀上了饱满结实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声笑道:“师娘,你说我二人便长居此谷,永远不出去啦,可好么?”
令狐冲的双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宁中则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起处搓揉拿捏,一会又在那两粒小小凸起上盘旋起来,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只弄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别别珊儿大仇还未报我们现在还不可以”宁中则娇躯一软,失声叫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气喘吁吁的拨拉着越来越让她难以抵抗的大手。令狐冲一听宁中则提及岳灵珊,猛地清醒了一下,欲火消退了许多,他不禁讪讪的住了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宁中则抬起玉手,把一缕垂下的青丝掠到耳后,回首看着一脸失落的令狐冲,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嗔道:“你个小坏蛋,今天晚上给我喝酒是不是别有企图的呀?说!是也不是?”
蜂腰轻轻扭动,挣脱了令狐冲的怀抱,转过娇躯,把他轻轻往后一推,令狐冲不禁倒退了一步。
宁中则低头看着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伸出小手在上面轻弹了一下,娇笑兮兮的道:“冲儿,是不是很难受啊?”令狐冲还未来得及回答。
只见那只小手已拨开他下襟,轻巧的钻入自己的裤内,一股温润的感觉顿时浸入心田,让他顿时低低嘶吟了一声,张开双臂搂住了宁中则的蛮腰,身子向前倾了倾,两只大手在她纤秀的后背上抚摸起来。
同时销魂的感受着胸前两砣硕大坚挺的挤压。宁中则被压得微微后仰,颇有些难受,连忙用另一只手把住令狐冲熊腰,娇声嗔道:“手老实点,别乱动。”说完,低下头,凝脂般白嫩光洁的俏面上,透出淡淡的红晕,她咬着丰润的红唇,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了那火热坚巨的所在,专心的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四野静寂,月下双人单影,两人犹如双生的树般紧拥在一起。宁中则蓦的轻轻说道:“冲儿,待你把恒山掌门之位卸掉,再杀了那林小贼,我便和你回谷,可好?”声音低翠,无限婉转。
“今天给你弄了那么久,怎地还不出来?”宁中则嗔怪的瞪着令狐冲,她感觉道令狐冲的双手已经在自己那如皓月般的挺翘圆臀上搓揉起来,一阵阵麻酥感让她浑身有蚂蚁在爬一般,痒痒的有些难受。
忽然小腹微微的痉挛了一下,顿觉到一股湿意从股间的幽溪中涌出,腻腻的,滑滑的,两条颀长的腿儿不由的互绞了一下。“你且坐于石凳上吧,我与你弄。”酒意上涌,宁中则玉脸一片酡红,说话也有些恣意起来。
她轻轻一推,把令狐冲推做在石凳上,看着面前傻傻愣愣的令狐冲,宁中则贝齿咬着樱唇,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撩了撩襦裙的下摆。
然后便在令狐冲面前半蹲下来。小手捏了他的腰带节扣,轻轻一拉,令狐冲的裤子便松散开来。宁中则眼中弥漫起一层水雾,用玉手轻柔的把令狐冲裤儿褪下了些,先是看到一丛茂密的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