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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得六神无主,这该如何是好?他眼睛掠过宁中则高耸的双峰,见左乳衣服上赫然有一抹血迹,已经浸透了,血迹周围还有一圈淡黄的脓水。
这该如何是好?看着眼前昏睡的师娘,他想解开师娘的衣衫看看伤势,却又知道那是师娘的致密所在,自己是师娘徒儿,断断不可作出无理之事。他急得团团转了良久。
终于顿了顿脚,心道:“我对师娘做了无理之事,是为了解救师娘,事后师娘怪罪,我认罚便是!即使师娘刺我双眼,砍我双手,我也不发一言。”
当下,用手颤巍巍的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襟,玄色的衣襟下,先是雪白深遂的沃雪乳沟,然后高度向两边急速的攀升,令狐冲心仿佛要蹦出来一般那一对丰满、坚挺、圆翘的硕乳如同一对白兔腾越在令狐冲面前。
白嫩、光润的乳峰随着师娘轻微的呼吸颤动着,小巧嫣红的乳头如两粒水灵灵的葡萄俏然挺立,色泽妖艳。
令狐冲此时已经呆住,活了二十三年,还第一次见到如此美景,他茫然看着眼前的两团硕大白嫩的乳峰,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膛,为何以前师娘的胸看着没那么大?
待看到床头那根常常的白布条,方明白,想道:“啊是了,师娘一直用抹胸来束住它们。如今没有抹胸,它们便蹦出来了”
“布谷,布谷”两声布谷鸟的叫声从空中划过,传进屋内。令狐冲蓦得惊醒,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你个淫贼,你在想什么?然后低头开始查看师娘的伤口,只见左乳跟下一道两寸长的伤口,呈暗红色,中央鼓起高高的脓包,这该如何?
他想用手去挤压,却又怕碰到那禁忌所在,犹豫半晌,终于一咬牙,把嘴探了过去如同触电般,一阵柔滑酥麻的感觉从双唇霎时传遍了全身。
只听宁中则娇哼了一声,不安地扭摆了一身体,令狐冲脑门上顿时起了豆大的汗珠,停了下来,见师娘再无动静,方轻柔的就在伤口上小心的吮吸起来
令狐冲把脸埋在宁中则高耸乳峰之下,只觉玉峰陡立,风光无限,馨香入鼻,让他心驰神醉,眼前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乳球以及那两粒粉嫩的小小蓓蕾颤动得他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伤口终于被吸尽,开始流出鲜红的鲜血,令狐冲方停了下来,吐掉口中污血,不敢再看那美景所在,心中突然生了一丝恋恋不舍。把草药嚼碎,低头敷在那伤口之上,从衣服上撕了布条包扎了,又小心的替师娘掩上衣襟。
直到那雪峰完全被衣服覆盖,令狐冲方怅然若失的起了身,在宁中则身上盖了厚厚一层干草,出了门去。宁中则羞愤无比,她迷糊中感受着刚才这一切,娇羞,害怕,彷徨,羞辱各种感觉在心头盘旋不休。
她很想突然坐起身来狠狠的甩令狐冲一巴掌,却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冲儿是在救自己
最让她难过的是令狐冲双唇给她的感觉,如同触电般,让她忍不住想翻转身躯,想呻吟,想颤栗,却又要强自忍住
恍惚中,门又被打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宁中则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冒出汗来,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恐惧,这劣徒该不会
那身影走近前来,扶起她,给她喂了一种甜甜的浆水,是蜂蜜,又给她擦了汗。宁中则一动不敢动,一直装睡,直到那身影又出了门去,才敢放松的呼了口气,她忽然觉得身体轻了好多,仿佛病情好了些。
但是脸依然如火烧,她不禁捂住了脸颊。第二天清晨,待日头高升,令狐冲在桃树边铺了厚厚的枯草,把宁中则扶出了石屋坐在枯草上。
昨天对师娘做了那事,令狐冲本是心中忐忑,偷偷瞄了一眼师娘,见她神色没有异样,心想昨日她昏迷了。
或许不知道这事情,心就稍微安了些。却又见桃花开的烂漫,树下师娘玄衣雪肌,端庄俏丽的面容又带着一丝病后的倦慵,真是桃花入画卷,卷里一人俏。令狐冲不由得心中一荡,道:“师傅,你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宁中则听得这话,又想到昨日被吸伤口的不堪,雪腮一红,道:“好多了,你伤又如何,可碍事么?”
令狐冲道:“不碍事,我昨日从山崖下蜂窝取得一些蜂蜜,请先吃一些,竹林内春笋很多,我去挖一些来,再捕些鱼。”说完,给宁中则喂吃了些蜂蜜。
宁中则吃了几口,只觉甘甜无比,浸入肺腑,便道:“冲儿,你也吃一些。”令狐冲也吃了些蜂蜜,又去挖笋,捕鱼。待令狐冲离开,宁中则把手探入衣襟,摸到盈盈玉乳下的伤口,发觉已经消肿,自己精神也好了些。
除了无力之外,已不再眩晕发烧,玉指抚过伤口上的布条,又想起昨日情景,不仅面如火烧,头脑一时混乱,没了主意。
令狐冲本是孤儿,自幼孤苦伶仃,四处流落,野外生存能力很强,直到被华山收留。记得刚入华山时,宁中则抱着刚出生的岳灵珊,虽不似如今成熟端庄,却更俏丽年轻,当时的收养自己时如花笑靥犹在眼前。
令狐冲很快捉了几条鱼,挖了笋,用瓦罐做起菜来。白鱼多脂,被火炙的滋滋冒油,油脂被嫩笋吸收,一时间香味弥漫。
宁中则靠在草堆里,饶有兴趣的看着令狐冲忙活,她本是大户人家小姐,后又贵为华山掌门夫人,在华山时虽不是锦衣玉食,却也吃穿优厚。外出吃则饭店,菜肴丰富,住则客栈,锦被高枕,哪有如此野炊般的经历,看到徒儿做饭的熟练手法。
一时间颇觉有趣,胃口也大开。令狐冲做好饭菜,和师娘吃了起来,心间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不由得道:“要有些酒就更好了”宁中则笑着横了他一眼,道:“你这泼皮,都成酒鬼了,需知喝酒会伤身误事,还是少饮为妙。”
令狐冲口中应是,内心却不以为然,心道没酒这饭当真没了趣,没酒这人生也失色不少。宁中则见他神情便知他又左耳进右耳出,叹了口气道:“冲儿,这谷内葛长老既然能寻到,他人也会寻到,终是不安全。待你我伤好,我们需快些出谷,以免遇上强敌。”
过了几日,令狐冲伤已大好,宁中则的足踝也日渐消肿,也没有再发烧,那胸中之伤也日渐愈合。
令狐冲忽然觉得陪伴师娘居此幽谷,每日取蜜挖笋捕鱼,伺候师娘却也不错,不用再想那江湖仇杀,关键每日能为师娘做菜做饭,陪师娘聊天晒太阳,看师娘一颦一笑,隐隐觉得这是非常快活的日子,心中满足之极。
除了和盈盈在一起之外,活了那么大还没有如此安详平和的时光,然而,师娘的伤势渐好,离开的日子却越来越近,令狐冲颇有些怅然若失,这一日,宁中则依旧在晒太阳,令狐冲正在竹林中用葛长老所遗长剑挖笋。
突然听到远处山崖下有隐隐说话声,他心中一惊,悄悄出了竹林,来到一棵大树后向说话声处瞧去,蓦得发觉有三条熟悉的身影,顿时紧张起来,只听一个尖尖的声音道:“德诺,你确认那令狐冲在此谷中?”
听声音正是左冷禅。一个声音答道:“正是,师傅,那日我跟踪了魔教长老来到此地,那长老进了此谷,半天没有出谷,我后来偷偷进来,却发现有魔教妖女任盈盈之墓,所以想那令狐冲在此谷中,便没敢继续搜寻,急忙回去向师傅您禀报。”
听声音正是劳德诺,想起他杀害师弟陆大有,令狐冲心中不由得大恨。又听一尖尖声音不满道:“劳兄弟,既然之前你已到谷中,为什么不探寻明白?”
令狐冲听的声音确是林平之,只听劳德诺道:“那魔教长老武功高强,也抵不过令狐冲,我探寻不要紧,倘若失手,这消息便断了,请师傅来方能稳稳擒住那小贼。”
左冷禅又道:“德诺此言甚是,那小贼习得真正的林家剑法,也只有我寒冰真气方能胜他,平之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取得林家祖传剑法。”
林平之道了一声是,半晌又道:“多谢左兄,待取得我家祖传剑谱后定与左兄还有劳兄共同研习。”语气却颇为言不由衷。左冷禅笑眯眯听了。
也不点破,一时间三人都心怀鬼胎笑了起来,令狐冲连忙回到石屋边,宁中则见他神色焦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令狐冲低声道:“左冷禅,劳德诺和林平之来了我们找个地方躲上一躲”说着背起了宁中则。
宁中则脚伤还未好全,不能疾走,只好顺从的伏于令狐冲背上。令狐冲心想此谷不过数百丈方圆,且地势平坦,无论躲在哪里都很容易被发现。举目四望,终是找不到好的躲避地方,令狐冲无奈正欲躲入竹林和左冷禅等打游击,只听宁中则道:“冲儿,你看那礁石”
令狐冲一望大喜,水潭紧靠崖壁,在崖壁下有一巨石和崖壁中间有缝隙,看着刚好能躲下两人。连忙背着宁中则下了水向礁石游去,待藏到礁石后,宁中则道:“冲儿,剑还在岸上。”
令狐冲探头看了下,见左冷禅三人立于盈盈墓前,劳德诺正说着什么,不由得心中大恨,偷偷回了岸拿了剑游回礁石后,这时三人已向石屋奔来,令狐冲连忙加速游回了礁石后面。
宁中则见他的神色焦急,赶忙身子向前紧贴礁石,给令狐冲让出半个身位,令狐冲这时才硬生生地挤了进来,挤于宁中则身后,脚下水深约半丈,两人都只露出头在水面上。三人来到石屋前,劳德诺四处张望,说道:“师傅,这里没人。
啊,他们刚离开不久,这枯草窝还是温的。”只听左冷禅道:“德诺,你去其他地方探寻一番,我和平之在这里守着。”劳德诺应了一声,转到了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