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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还只是个孩子年方二十出头,却遭受这么多劫难,也苦了他了,如今,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这时令狐冲翻了身,仰卧躺着。
袒露了高高拱起的麦色胸肌,一只腿支了起来,上面虬筋道道,看着令狐冲野兽般强壮的肌肉,宁中则忽地想起了丈夫的身体,白净苗条,肌肉紧致,不似这徒儿。
眼角忽然瞄到令狐冲腿间,黑乎乎一片,一股绯红顿时上了腮,连忙逃也似的进了另外一件石屋。令狐冲恍惚间做了一个梦,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我没有死”令狐冲心中一喜,随即发觉下体处有些发凉,似乎袍服被人解开了,令狐冲大骇,赶紧扭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旁边隐隐有一道细细的呼吸,带着压抑的急促,然后一只抖抖嗦嗦的柔腻小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要害,令狐冲顿时倒抽一口冷气。那只手柔软滑嫩,纤细修长,一开始挑逗的动作十分生涩,甚至不敢紧紧握着他。
令狐冲又惊又骇,喉中发出咿唔的声音,只想质问她是哪个,可惜却根本说不出话来。那双柔荑小手把玩良久,渐渐臻于熟练,令狐冲心中惊惧不已。
身体却本能地发生了反应,被那双酥嫩的手撩拨得一柱擎天,他的腹中也渐渐有了一种奇异的骚动,就像一团烈火,不停地炙烤着他。
一张俏脸映入眼帘,竟然是小师妹岳灵珊,她亦嗔亦喜的看着令狐冲,一般上下揉搓,一边娇羞的说道:“大师兄,你还喜欢我么?”令狐冲心有千言,万分想回答,想问小师妹如何活了过来,可是却有口难言。
岳灵珊见令狐冲不说话,逐渐凄哀起来,泣道:“我知道了,你已经不喜欢我啦,你喜欢上了那魔教的妖女大师兄,我走了。”说着下床去了。
令狐冲大急,却无法动单,这时,脚步声又传来,令狐冲感觉一个光滑的身子悉悉嗦嗦的爬上了榻,慢慢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嗯”俯在他身上的女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双手撑在令狐冲的胸膛上,弓着脊背,袅娜的腰肢款款摆动,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地尝试着。
一寸一寸地加深,直到他那行将爆炸的尘柄缓缓没入一处紧窒、湿热、幽深、销魂的所在夹在他腰间的那双大腿幼滑细嫩,结实颀长,在他身上轻轻起伏的臀部圆润且丰盈、绵软却有弹性,她像骑马一样迎凑着,将令狐冲一步步引领向极乐的巅峰。
渐渐粗重的喘息和她低回婉转的呻吟,就如火上浇油一般,让他的欲望不断向顶峰攀登。“冲哥,你可快活么?”竟然是盈盈的声音,带着一股娇媚和颤栗。当身上的女人已是香汗津津的时候,令狐冲再也克制不住,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炽热的岩浆凶猛地喷射出去身上的女人呃的尖叫一声,趴伏下来,轻轻地喘息着。
就像一只柔体的猫儿,柔软的头发轻轻拂着他赤裸的胸膛,丰盈的乳房垂于令狐冲唇边,传来一阵阵战栗的余韵。许久许久当她的情绪完全平稳下来,那动人的呼吸声不见了。
她抬起头,那如花娇靥赫然变成了宁中则。令狐冲惊骇莫名,心中大叫:“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了师娘”宁中则向他妩媚的一笑,在悉悉索索中穿戴停当,令狐冲感觉到她为自己系好的衣裳。
然后门轻响,她便像幽灵一般离去了,令狐冲呼的坐起,只觉满头大汗,发现自己睡在石屋石床上,原来是个梦,该死该死,令狐冲你个淫贼,你怎么能如此龌龊,梦到师娘?
摸了摸下身,恩?怎么有点湿啊,师娘,师娘在哪里?记得自己把他放在这石床上的,为何如今自己睡在这儿?梦还没醒么?令狐冲出了石屋,此时已经朝阳初升,谷中郁郁葱葱,寒潭如翠。
门前几株桃树开满粉红色的花,桃树枝桠间牵着草绳,挂着几件衣物,却是自己的和师娘的,正在花丛里随风摇曳。门口石头上有两双靴子,也已洗净,一双是自己的,一双小巧纤美的鹿皮短靴,却是师娘在谷外所穿。
令狐冲心中不由得颤栗起来,他大叫一声师娘,慢慢走到右边石屋门口,轻轻一推板门,那门呀的一声开了,一瞥眼间,只见屋中陈设简陋,但洁净异常,堂上只一床一桌一几,此外别无他物,而宁中则正卧于床上,双目微闭,似在小憩。生死离别,劫后重逢发生在短短的一两天。
此时此况,佛说悲欣交集不过就是如此。令狐冲鼻子一酸,泪水潸潸而下,膝盖一弯,推金钟,倒玉柱,向师娘跪行而去。如水的暮春阳光穿透天空,折进石屋,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宁中则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她颤动着睫毛,恍惚做了一个飘摇的梦,在梦里似乎又回到了十年以前,丈夫追着五六岁的岳灵珊在草地上漫跑,女儿的咯咯童音响彻云霄。
而她则抱肩站在一旁,笑魇如花地注视着这温馨的一幕。岳灵珊越跑越远,岳不群忽然弃了跟随,走到自己面前,一脸诡笑,开始伸手在自己下巴拉扯胡须,不几下便扯个精光,尖声地向她质问道:“你怎知我在学辟邪剑法?你你在偷看我吗?”
这时盈盈忽然从她背后转出,站在她身边,对岳不群厉声道:“你女儿是林平之杀的,跟令狐冲有什么相干?你口口声声说令狐冲杀了你女儿,当真冤枉好人。你冤枉冲哥,我便杀了你妻子。”
便拔出匕首向她心口刺来,宁中则急欲躲闪,却动单不得,眼睁睁看到匕首刺进自己胸部。一个熟悉的身影抢上前来,抱住她,哭泣的喊道:“师娘,师娘”
宁中则忽然觉得声音好近,就在耳边,猛地醒了过来,之间令狐冲满脸泪痕,向自己跪行过来。令狐冲抱住宁中则双腿,泣不成声。宁中则抚摸着令狐冲的头发。
看着眼前的弟子,半晌方慈爱的道:“冲儿,人生本苦,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盈盈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不开心,你说是也不是?”
令狐冲抹了抹眼泪,抬起头勉强笑道:“师娘教诲的是。徒儿不哭便是。”宁中则道:“我是被盈盈刺了。想必你是知道了?”
令狐冲想到此事终是因几而起,愧道:“是,徒儿知道的。”宁中则道:“那为何你我二人会在此谷中?盈盈又为何?”
令狐冲当下把事情与宁中则说了一遍,宁中则听到岳不群不顾自己而去,脸色苍白,待听完令狐冲叙述,沉吟半晌道:“唉,冤孽,冤孽,冲儿,盈盈虽刺了我一刀,却因是爱你,也因你我而死,我见你在她碑上写着令狐冲的爱妻,不愧是好男儿,大丈夫当重情义,爱恨分明!”说到此处,忽地想到那个人,不禁鼻子一酸,声音带了哽咽,又道:“冲儿,你今后当如何打算?”
她本担心令狐冲想不开,却听令狐冲答道:“盈盈已去,我此生已了然无趣,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此处青山绿水,无人影踪,待师娘伤愈,我设法把师娘送出谷去,而我便想在此常伴盈盈。”
宁中则听得出谷二字,不禁有些惘然,想道:“即使出谷,我又该去往何处?”只觉天地之间,无自己立身之处,这谷如此幽静,不若也长居在此,了却残生,忽又想到自己替令狐冲做了那不伦之事。
虽然令狐冲不知,却天知地知,伦理所不容,便想:“也罢,我出了谷,待杀了那林小贼替珊儿报仇后就找个地方静静的死了吧!”当下便暗暗做了决定。
正思量间,几声咕咕从腹间传出,显是尽近两日未进食,有些饥饿。宁中则脸红了一下,便欲起身,却没想到令狐冲正抱着自己双腿,自己这一起身,身上襦裙乃是何等古老之物,早已老朽不堪,只听哧喇一声,胯部被撕了一道大口。
令狐冲只觉眼前一花,粉红色,雪白色,油黑色纷入眼帘,一时呆住,竟忘了撒手,只觉一丝如馨如兰的气息飘入鼻端,不由咕咚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羞愧难当,听到令狐冲的吞咽口水声更是羞愤异常,急忙去拉下裙,却触到令狐冲的双手。令狐冲感觉一团粉腻抚上手背,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急忙撒手,转过头去,大骂自己该死。
只听的宁中则小声道:“冲儿,你且出去一下。”令狐冲急忙转身,急步出屋,却不料门槛挡路,啪的一声摔了个恶狗吃屎,摔的他龇牙咧嘴,甚是狼狈。
噗嗤一声,宁中则见得如此情景,不由得掩嘴笑出声来。令狐冲站起身来,不敢回头,却听宁中则道:“冲儿以后你便叫我师傅吧,师娘二字休的再叫。”
令狐冲稍一思付,便明白师娘所说缘故,当下答道:“是,师傅,徒儿醒得,徒儿这便去寻些吃的来。”
令狐冲行了两步,只觉双腿之间一根硬硬物事支棱着难受,又忆得宁中则玉指摸上自己手背,那手指如葱白温润盈软,粉腻异常,不由得心中一荡,想道:“师娘的手当真柔美”
啪的一下,他狠狠的用用左手拍了下右手,想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怎能如此畜牲,对师娘如此不堪想法,再如此龌龊,我将你手给剁了”
去了盈盈墓前坐了半天,看太阳上头顶,接近晌午,令狐冲想道:“我已决心长居此谷陪伴盈盈,日后有的是时间来此陪伴与她,此刻该去寻些吃的给师娘与自己了。”
此时正值暮春,谷中桃树梨树等果树不少,花是开的姹紫嫣红,却都没有结果,也没什么野物。
令狐冲在谷中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吃的。正无计可施之时,忽然看到潭水里几条长长白鱼游过,令狐冲大喜,心想折腾了这半日,早就饿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