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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以后,原九郎醒了过来,看着满床的狼藉,还有依然昏迷不醒裸身而卧的砂叶,他不禁看得痴了。
事隔五年之后,原九郎再次踏上了苍刑月岛。如果不是为了砂叶,他绝对不会重返这个伤心地,但是砂叶说,岛主有可能同意他们的婚事。他自己是不太相信,不过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愿意放弃。
奈须氏人丁单薄,砂叶又是独女,就算他们走到天涯海角,岛主都一定会将他们找到,何况,砂叶根本不想和他私奔。他们在专用码头上岸,秘密进入奈须家的大宅,面见岛主。
岛主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刀。境界相差太远,他连反应都来不及,手臂上便已经中招。岛主舔了舔刀尖上的血,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他这时候才发现,那把刀竟然是奈须氏代代相传的魔刀。
刀身不长,甚至可以说只是一把短刃,阴冷的光泽毫不起眼,形制也非常普通,世代铸刀的原家随随便便都可以拿出一把更加锋利夺目的刀具,但真正的重点在于材质。魔刀之所以称为魔刀,不是因为它适合用来杀人。
而是因为它可以检验魔血的纯度。魔眼是非自然的产物,要确保魔眼能够世代传承,就必须有一套严格的混血法则。
简单来说,魔血纯度越高,生下魔眼持有者的可能性就越大。因为这个理由,奈须氏的下任当家,苍刑月岛的继承人,并没有自由婚嫁的权利。
而且,魔眼的颜色起码要十岁以后才能显现,砂叶本身又是女人,混血的对象如果不谨慎,就会浪费宝贵的时间,生出许多的变数。
碇家和原家所有的适龄男子都已经验过了,无一合格,如果连原九郎都不适合,剩下的就只有老一辈的纯血男子了,如果再不行,那就只有岛主本人亲自上阵。
为了魔眼的传承,乱伦禁忌从来都不是障碍,就算生下来的是个痴儿,是畸形,只要能够生育下一代,他们绝对不会介意。
原九郎死盯着那把阴冷的魔刀,终于明白砂叶找他回来的理由。他的心中没有愤怒,出奇地平静如水,默默地等待着结果。如果他和砂叶是命中注定的爱侣,就绝对不会出现偏差,绝对不会。
岛主的眼神比刀光更加阴冷,他将刀尖上的血舔得一滴不剩,沉吟良久,才终于开口:“你的血纯度很高,老夫从未尝过如此高纯度的魔血。你,不愧是赤魔眼的持有人。”
原九郎丝毫不觉得惊喜,那根本就是生命中早已注定了的必然,他淡淡地说道:“那么。”“你有资格,成为我孙儿的父亲。”岛主缓缓应道。
不等九郎和砂叶有任何的反应,岛主又说:“不过,你依然要一个人住在岛外,为了砂叶,也为了你自己。”原九郎以为自己听错了,迷糊了一下才问:“什么?那我岂不是要和砂叶分开?”
“砂叶是苍刑月岛唯一的继承人。”岛主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不再言语,起身走人。“老匹夫,你真的要我和自己的妻儿永生永世分隔两地吗?”原九郎嘶声大喊,但没有人回应他。
砂叶面无表情地立在他身边,望着父亲的背影,眼皮轻微地跳了两跳。原九郎一个人离开了苍刑月岛,浑浑噩噩地在靖海城游荡了一个月,终于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将砂叶抢出来。
他乘坐的只是普通的渡船,只能在游人码头上岸。当他上岸的时候,稍候在此的旅店伙记马上就认出了那双赤红的眼瞳。很快,消息传遍全岛。
碇苍刑第一个找到了他,将他强留在刑月湾,没多久,砂叶也来了,原九郎要砂叶跟他走。砂叶说要再劝劝父亲。这番对话刚好被碇苍月听见了。
“九哥,砂叶姐姐要和我哥哥成婚了。”年少的苍月以清脆的声音宣布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当时砂叶正在另一个房间和碇苍刑商议,原九郎推开门,问砂叶:“你究竟想怎样,给我一个干脆的答复。”
砂叶不言语,碇苍刑长笑一声,上前拍拍九郎的肩头,说:“九兄,你坐了一日船,也饿了,今日正好有几个贵客到了,都是年少风流的朋友,我正要设宴款待他们。
九兄不介意的话,一起来畅饮几杯如何?”“苍刑兄,几年没见,我也很想再喝一杯你家的酒,尤其是喜酒。”原九郎语带嘲讽地说。“呵呵,有机会的。”碇苍刑笑说。
说起来,在岛外这五年,原九郎几乎滴酒不沾,就连在靖海城游荡一个月,也没想过要喝酒。
他想不到,自己的酒力竟然差到如此地步。区区四杯酒,就令他失去自制,在初次见面的客人面前胡言乱语。实在是太丢人了,也许,是因为看见那对少年夫妻的恩爱,令他禁不住心生妒忌。
明明自己与砂叶两情相悦,却偏偏要承受这样截然不同的结果。他真的很不甘心。韦光正与妻子回到房间,抱住新浴过后香气袭人的娇妻问:“琳妹,你还饿不饿?”
明琳软在夫君怀里,舒服地说:“饿倒是不饿,不过刚才那人,实在莫名其妙。”韦光正冷哼一声:“那小子双目如血,妖气十足,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我被他看了一眼,到现在还心惊肉跳呢。”明琳抚胸轻语。“来,让为夫安抚一下你那两只小白兔。”韦光正吃吃笑说,大手在娇妻高耸的前胸不住揉捏。
“啊正哥你好讨厌”明琳饱满的双乳向来是她的死穴,被韦光正恣意抚弄之下,忍不住发出阵阵羞人的娇喘。
“好琳儿,为夫刚才还未吃饱,你就好心喂喂我嘛。”“你你欺负琳儿,昨日才刚刚弄得人家连床都下不了,现在又来,琳儿不玩了,啊”韦光正一手抚胸,另一手已暗中潜入妻子腿心,在那温温热热的腴滑处左摸右挖,很快就掏得满手湿液,他淫笑着说:“琳儿口里说不要,下身却骚得汁水横流,为夫很难做啊。”
明琳紧夹双腿,难受得浑身打战,羞红着脸说:“呸,明明是正哥你作弄人家,我”又一注滑液涌出。韦光正早已渴得口干舌燥,他将妻子平放在木地板上,三两下褪尽裙裳,一头钻入明琳胯间,在湿漉漉的肉馒头上来回舔嘬。
“嗯哈”明琳一阵高低起伏的娇呼,伴随全身快感乱窜的痉挛,淫水一注注地涌出,喷得韦光正满脸都是。“小淫妇,还说不要呢,哼哼。”韦光正掏出大棍,将妻子翻转身,一插到底。
“哦好爽好琳儿”韦光正插得极深,龟首紧紧抵住明琳的子宫口,不住地挤压,那销魂的快美渐渐侵食了他的神识。“哦”大抽大插,死捅死揉,娇妻在身下的呼痛声渐离渐远,仿似天外。韦光正的心魔如约而至。
半月飘空,潮声如诉。月色映照着海潮,绵长的沙滩上只有他一个人。他思念着血腥,他渴求着血肉。
人肉那种独特的甘美,只要试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才过了一日,他的身体就迫切地想要再一次吸食少女的血肉。
他在海边来来回回地寻觅,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远远地闻到了一丝少女体香。他放飞脚步,快到几乎跌倒,如箭一般冲向猎物。那是一个渔家少女。他闻到的原来并非少女香,而是鱼腥。那股腥味与人血有着明显的不同。
他舔了舔嘴唇,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因为饥渴的喉咙火烧火燎地刺痛着他的神经。还有十丈。少女似有所感,回头一看,马上被那飞速移动的黑影所吓,惊呼一声拔腿就跑。
她只是来捡贝壳而已,不是想来见鬼的,但他的速度明显更快。诡异的奔跑动作根本不像是人,更像是妖兽。离少女尚有两尺距离,他突然飞身一跃,堪堪抓住少女的裤腰,顺手扯了下来。
阴冷的月光洒在少女洁白的股肉上,有一种刺眼的奇异凄美。他将少女的上身用力按入沙中,一头钻入两大块股肉之间,深深地嗅吸着那其中的浓烈腥味。
少女不断死命挣扎,不断呼救叫喊,只是头脸都已被沙粒覆盖,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声。巨大的惊恐瞬间爬满了少女的心,她突然失禁,一注激烈的尿液飞溅而出,射得那兽魔满脸都是。
他喘着粗气,沉声狠笑,张开大口不断地吸食少女的尿,良久,少女终于放尿完毕,淋漓的尿水流得股间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热腾腾的臊味。
他呵呵大笑,一手掏出胯下那条粗硬巨大的肉棍,毫不迟疑地捅入了少女股间。少女痛得浑身剧烈战栗,白眼乱翻,惨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大腿缓缓流淌。他一面狠狠抽chā,一面抓紧少女雪白肥腻的股肉“嘶!”
一声,撕下了一大团血淋淋的肉块,送入口中大嚼不已,少女已经痛晕过去,然后下一波痛楚涌来,又下一波。“嚯喳喳嚯喳喳”惨烈的食人宴在阴冷的月色下残酷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