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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侧臀肉泛出浅浅的酒窝,臀部肌肉不自主的连连细震,让她惊觉体内粗长的悸动,随另一官感的滋长疼痛渐消。她低声呜咽,另一个狞笑渗进他五官。他臀部微细的搏动不止,力量凝聚。
热──两人的体热交织在那窄小的一处,他填满她,不让那热泄出,让更多的热停留、积聚。
天,私处有种热到要爆的感觉。他撤出少许,镶在她深处的壮顽颤抖着引发火烧火撩的挤擦。她的呼吸顿成疾喘。他在操她、干她!天,她正被他抽chā。
他臀部的抖动加速,加剧。双乳随他每下抽撤而上下荡漾,她尴尬异常,把手遮到胸前,但他降下上身,把她双腕压在桌面、她肩侧处,迫她更迎向他,戳刺更深。
强烈的困窘与亢奋让她脸上、身上密布红潮,她晃首、她羞吟,然后,钳着她手腕的一只手松开,来到她正被他进出着的腿间,手覆在她的小阴唇上,两指并起夹着两瓣红艳的媚肉往上扯,鲜嫩的肉被拉紧。
“嗯”──她蠕动着身体却无法逃开。他进出的动作突然放缓,拇指同时下滑,轻挑水艳淫肉,她情难自禁,连连荡喘。
他慢慢撤出,几乎完全抽出,让她体味刹时的虚空,然后又徐徐插入。他抚弄肉蒂柔情蜜意,又嘲弄之至,难以言喻的欢愉让她凌乱娇吟。
她的兴奋撼动了他,富节奏的抽chā未变,爱抚她让她在癫狂的欲潮中翻波。温柔地挤搓肉核,伴着肉龙的强硬捣入捣出,他知道她受不了这双重的夹击。
他突然把节奏从和缓的慢拍变成狂乱的快板,她别无他择,唯有与他共振。“啊”她尖嚷出刺耳的断音符号。
当他沉下臀部,更深入、更塞满她时,她的吟哦也跑到了天平的彼端,仍旧短促、低逸,音阶却更往上爬,直至最后,她在一声带哭腔的尖啸下达至高潮,她灭顶的刹那他也射出浓热的精华。
幻想的癫狂与自抚的狂喜同步。当身与心的高潮渐次退却,她静静的躺着,感觉手掌覆盖下蜜肉热潮的缓缓消退。
肉唇在指间自顾自地抽搐,感觉很奇特,肉蒂像抽筋般颤抖不已,自出娘始以来,她的性幻想就没正常过,总带着被凌虐、被主宰的味道。她羞耻,觉得自己有病。在发生了这许多事以后,现在,这感觉显得更怪异。
她怎么能那样害怕华高,却又如此──渴望他呢?他真的吓坏了她,但一想到那威胁,想到他是个她无法抵御的壮硕男人,对他便渴望更甚。在眼脸合上前,她不断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在俩人艰难同居的第三个晚上,卷缩着身子的德芬坐在沙发上读书。华高则坐在饭椅上,看着她,细察她。他仍坚信她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的。她冷静地玩着她的游戏他想。她没翘首弄姿,没问及关于他的事。
他愤怒的发现她快要赢了,他清醒时想着她,梦里也只有她。过了数月的独居生活,现在和她独处,他发现身体被彻底唤醒。每晚入睡,每朝醒来,他发觉自己在剧烈地手淫,高潮过后又满怀自责与厌恶。
即使在大白天,有时身体没来由的一阵冲动,他会突然勃起而不得不退回房里,好让自己冷静。
到他再从房里出来时,他又看到她,她看起来是这样天真,这样无邪,一如往常的在看着散文。像他一样,她更偏好俄国文学。当她坐在饭椅、沙发或壁炉边的地板上时,他会凝视她,她没抬起眼睑。
但他知道她已察觉他的注视,然后思绪他的思绪会把她卷入他想象的黑暗深渊。他不是个天性暴虐或嗜血成性的人。自14岁起,他就从没迫女孩做任何她们不愿的事,若发现对方有丝毫不愿,他也会兴致全失。
即使成名后,后台总有大堆美女等着他,他也会避开那些太稚嫩、太痴狂或烂醉如泥的女孩。有生以来,他总是小心翼翼地不去伤害任何人,但此刻充斥脑门的唯一念头就是伤害她。也许是因为发生过的那些事,以及她闯入他屋里的事实。
让他怀疑她是为跟踪他而来就象另外那些人一样,她甜美的外表,独特的性格或者说策略,还有她的孤立无援,对他而言全是种无声的诱惑。
但这仅是原因的一部份,一小部份。真正的答案或许是他愤恨与好奇的余燃滋长出的,他人性的黑暗面,他对残酷的渐次迷恋,也许是与外界的隔绝。
在这丛林深处的斗室里,没有法律制裁,更不用提社会道德。百里无人,她只能苟且在他的怜悯下。就是这种力量,在他心中燃起无尽的魔幻欲流,让他勃起也让他憎厌自己。
看着眼前娇小、慌乱的她,他会想象如果他直接走上前操她,那会是何种滋味。不是言情小说里的动情做ài是把她束胸撕碎的野蛮操法。当他想到操她时,他眼里看到的不是她。
而是一件供他泄欲的玩意。在这远离尘嚣的世外,他差点忘了她是一个人,是属于她自己的。想象自己走到她面前在散发着熔熔暖意的火炉旁,她双腿屈在身下,手托着头,手肘抵在炉边。
大踏步走到她跟前,俯视着她。她抬起头带着一脸纯真的疑惑,他跪到她身前,一言未发,连她手中的书也懒去拔走,直接把她推到地板上。
他不以为她会说不,或者哭泣,但他喜欢这样去想她口里声声说‘不’,头颅左右摇摆,脸色灰白,泪迹斑斑。
要脱她的衣服就如给水果剥皮般易如反掌,却太俗气。他会慢慢来,只扒她的下裳裹着她俏臀的他的运动裤和内裤。
拉开她双腿,没入,抽chā,或徐缓或急速,直到结束。也许她会不吭一声,也许他根本忘了她的存在,一切只剩肉棒和它的愉悦享受。如果他把她拉得更近更紧,感觉便会和手心紧圈怒棒时的触感一样,这就是幻想中的一个。
另一个:当他俩在起居室或者在沙发旁擦身而过时,他停下,拦住她。让她看着他,读他眼中的欲念。扳转她身体,让她面对壁炉,把她按在沙发背上,缠住她腰身的手收拢,把她的裤扯下,掏出硬挺,冲向紧膣窄穴中的任一个,捣入,操她直至喷射。一逞兽欲,泯没良知。
幻想可以更精细、更具体更操她妈的!此刻,盘绕他脑际的只有那罪恶的场景:猜疑堆满他的幻想。他想象自己外出,走入树丛里。
她看着他穿鞋、开门又关上。她小心的挪到窗前,窥着他穿过空地,背影没进斑驳的树阴里。抓紧这期待多时的良机,她直往他卧室奔去,门没上锁,打开,闯入,希望在他回来前有所发现。
她毕竟不像那些人,她是个自由记者,刚出度,想挖猛料,想爆惊天内幕,想成名。对他的事她了如指掌,但她不明白,和外界所有人一样不明白一年前,为什么红极一时的翡翠鸟乐队会突然取消环球音乐巡演,会解散。他为什么要离婚,是什么造成他的行为突变,他为何要归隐,放着万贯家财不理而独居荒间。
外界揣测不断有说他压力过巨而致精神分裂,有说他患了绝症将不久人世,甚或说他为外星人所掳,被侵犯后洗了脑,众说纷纭。她来就是要找出流言背后的真相,她是来搜集资料、找寻证据的,不是针对他本人,所以她才会这样。
每当他接近她,她就把自己收起一阵激动过后她开始搜索。搜寻证物,信件,照片,所有。打开床头柜、衣橱的抽屉,扒开他的衬衫与内裤,翻开旧杂志与歌词草稿。
她查看床底,却只看到一只铺满尘的蹦尼兔。她来到壁橱前,翻开夹克、牛仔裤,查看鞋袜与每件脏衣。
终于在最底层处她找到她想要的:他的日记。她兴奋得马上打开它,翻过几页,浏览他潦草的笔迹,秘密被一一揭开。
那个毁他一生的秘密,摧毁了他的婚姻,把他从活跃好动的巨星变成沉默寡言的隐士,剪断他与其他乐队成员的坚韧纽带,绞碎他曾有过的幸福。
她知道了,她全知道了,她会把它带走,把所有丑陋的细节公开,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然后他生命中仅剩的最后一抹宁静也将被毁!
就在这一刻,站在那被掏空了的壁橱前,他隐秘的自白就握在她手里他走了进去。有一把声音告诉他要静静折返,看她在他离开后会干什么这就是他看到的。她没发现他的靠近,还津津有味地读着那本不该被看到的句子。
他静静地走上前,慢慢推开房门,然后,视线落到她身上,门被扫到身后,‘咔嚓’一声门锁自动闭合打碎俩人各自的静默。她抬头,看到他,她脸上现出各种表情。如果只是潜入他房里被发现,她只会感到尴尬、别扭。
但她明白,她所看内容的分量,会为她带来莫大的威胁,甚至杀身之祸。她没编借口,也没设法夺门逃走。她静止,她不动,她脸色灰白,如石像般。
他走上前,从她手中夺过日记,目光落在她刚看到的内容上,他看到自己的笔迹,再次面对那丑陋的述忆,她知道了,他想他会杀死她。他冷静得恐怖,合上日记,把它搁在梳妆台上,转身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