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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那轻柔的抚弄,把手升起、收紧,松开、下滑。天,她多想覆在身上的是他的手,她想他接替她的揉弄。她渴望他的唇,他的吻,他的舔弄与吮咬。在他的注视下这样淫荡的抚摸自己,令她羞愧欲死、无地自容。
但她不能让他眼里刚蹿起的欲苗熄灭。双手揉挤乳尖时她脸红似烧,让软肉从指间鼓起,乳尖向他直挺硬又突出,然后微松抓握,像摇篮般轻托起双乳,感觉它的圆润、绵软。她的下体,她的性器。疼痛着渴望,渴望得发烫。只静坐着,也知阴穴水样湿泽。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困窘总能旺烧她的兴奋,让欲潮激胀?他看着她,眼带挑衅。她要诱惑他,真正的诱惑,在他把她从羞愧中解救出来以前,在他给她爱抚、舌吻以前──她要彻底的诱惑他。
但她迷茫,不知该抚弄哪儿,该如何抚弄。以前他会告诉她下一步怎样做,但她知道,现在的他享受她自抚乳首的淫媚,但他更爱看她的窘态。所以他不会给出任何指示,他不会让她好过一点,因为那只会锐减他的享受。他要让她自己去发掘那性感,那效果或许会更甜,更美──或许。
脸颊与水穴正发着烧,她开始捏拧乳尖,第一次的温柔挤捏让它们变得更硬,双腿又涌出一股蜜潮。他的呼息急促了一点,也响亮了一点,他的反应就是最大的嘉许。
搓挤乳尖深色的纹理,感觉那独特的肤质在扯拉下敏感地收缩。天,她想要他的掌控,想得快疯了,她想用双手堆高双乳,把其中一颗蓓蕾喂入他嘴里,恳求他的品尝、他的吮舔,恳求他舌尖的挑弄。
他唇角的肌肉往上轻扯,露出一副自得的微笑。他是否已看穿她的想望?终于,他大发慈悲的说道:“把内裤脱下来吧,德芬。”重又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的需求──那是一种解脱。
身上的重担象已卸下,她跪起把内裤退到膝盖,退到腿肚,翻过脚踝,然后她等待,等他下一步的指示,但他只默坐着,凝视着她。
那是唯一的指引──现在又只剩她,只剩她一人去完成所有。跪坐回床上,凝视着他的注视,心脏无律乱跳,身体深处颤抖着。
她展开双腿──他似被取悦。肉穴正在悸动──他是否看到?手往下滑,快要触上花蒂时,两指张开成’v’字型的把嫣红肉瓣扳开,为他展露玫色的湿濡。
一只手指为他描摹下体雪白外唇的轮廓以及内侧那深粉色的折缝,每个细节均潋滟着水光闪闪。她摩擦肉芽,红唇轻吟低哦,她已爱上这感觉,这种展露自身欢愉的感觉。
手指次次掠过敏感嫩蕊,唇瓣呓出声声娇啼。腰就着手的动作轻摇旋扭。她用眼神恳求他,恳求他要她。‘求你了,嗯──啊,快──快点。’她想要他的靠近,想要他的插入,快至疯癫,但他只是坐在那里,冷冷的、淡淡的,等着她展露更黑炽的欲望。
她想要他的欲根,想要那粗硬的肉柱抵着她,撑开她,填满她。手指不能满足所有,徙把欲火煽旺,却又不能让它真正燃烧,但在他出手以前,她只能继续任手指流连腿间,分开花唇,让他看真切她为他蜜津四溢的妖娆。
它热炽的期待着,花蒂肉紧地嘟张着,她用眼神乞求他。他的眼波转动了下,冷淡地,几乎是漠不关心地,流转在她的媚眸与阴花间,看着他,手指燥动不断,身体却更觉骚楚,为他酸痛。她试着用眼神拉近他。
但他只静坐着,坐在那遥远的一角,无言的看着她。渴求已无可忍耐,已达爆炸边缘,但她需得先赢回他,有什么办法可赢回他的触碰呢?眼角似瞄到什么,转头望去,是床头柜上的两支蜡烛,看着它们,再回望康奈德,他正微笑着。哦!如果那样可以取悦他,可以令他高兴的话,那他就会给她,把她想要的全部给她。
面颊赤红如焰,她取下一支蜡烛,蜡白色的粗长柱体,烛芯没燃烧过的痕迹。把它挪近穴口,低头看到那乳白色的圆盖正抵在花唇间,抬头看向康奈德,看到他在蜡烛圆滑头部没入肉穴时那猥亵的兴奋。
那不是他,不是他的分身、不是他的肉刃。它冷硬平滑,死气沉沉,但,天!有这粗圆的硬物捣弄下体,感觉空虚被填满,感觉蜡烛在他眼前渐失寸寸──感觉太棒了,她开始扭腰荡臀,一只手把蜡烛当阳jù般插入抽出,另一只手捏弄花蒂,沿花瓣滑行,沿着那临时顶替男根的圆柱,轻揉折缝内侧的蜜肌,捏拧颤抖着的肉核。
她低下头,看到两颗红莓,刚才只顾泛酸的骚穴,差点把双乳给忘了,乳尖因强烈的兴奋而高高突起,乞求着怜吻。再抬起眼睑,发现他正看着她的脸。
刚才她低头查看自己时,他已在研读她的表情,他细致的观察着用蜡烛自慰的她──没遗留半分精彩。
终于,他站起,走向她。一阵抖索激泛全身,从被蜡烛贯穿的下体到腹部,再扩散到四肢,终于,终于,他会吻她,搓抚她,上她──是的,上她。可她错了。
他只移近到手可碰上蜡烛的位置便停下。轻拨开她的手,他抓住蜡烛,却没把它泵入她体内,他只是停住不动,看着她,用他那贯有阴俊笑容揶揄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拒绝她?她开始摆弄身体,臀部饥渴的舞动,上上下下,让蜡烛滑出,再降下身体把它旋入。他捉住蜡烛凝视她。她的视线离开他,往下看去,看到他捉住蜡烛的手。
但看不到他的手指,它们搁在下方,他的拇指就在离肉蒂不远处,但她就是够不着。她降下身体在蜡烛上扭舞。驰骋在蜡烛上,她绝望的用花蒂寻觅他的拇指。天,很近了,如果可以摩擦他的指尖,那怕只能用肉瓣研磨指甲,她也可高潮了。
把身体压下,感觉蜡烛又深入了一点,再一点,每一微米的没入都在扩张花穴,肉穴被贯满,已达疼痛的地步。
身体上移一点,再下滑几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她快散架了,可她想要,她啜泣着哭喊出声,她想要摩擦他。她盘旋研磨而下,好让蜡烛再深入些。哦,天!
她终于触上他的指尖了,她低声嘀咕,然后疯狂的颠簸身体,她的动作细碎、狂乱又绝望。下身吞吐着那蜡质的圆柱,感觉花唇上的甜蜜磨擦,快到了,快到那一点了。
她开始拉弄乳尖,当着他的脸,无声的哀求他,请求他把其中一颗纳入口里,──当她在他另一只手上达到高潮时,求他舔吮她的乳尖。
但他的唇没有降下,他的舌没有扯咬乳首。她用小幅度急频率的晃动抗议他的静默,一面追寻欢愉,一面羞惭媚吟。
乳肌抵着他的下巴挤碾蹭动,狠捻乳尖,用最平滑的肌肤感觉胡茬的骚刺,感觉辗转在他手指与蜡烛下花穴的泊泊春鸣。
终于,她高声尖呼,那是抵达高潮时揉合着痛苦与兴奋的荡啼,密穴激缩,裹着深入体内的硬质蜡柱,抵着那微曲的手指不住痉挛,连续抽搐“啊──!”
她尖叫着坐起,湿发紧贴额前,腿间震颤犹在──被自己的尖叫惊醒,她呆呆的坐在床上,让思绪从淫靡的梦魇返回黑暗的现实,竭力抑制由梦而生的羞耻。
思想是无耻的叛徒,竟又梦见那淫魔──而且还──可恶!为什么在梦里她会如此渴望他?竭力承迎他?甘为他宽衣解带,翻来覆去,触摸自己,甚至为他──自慰呢?
想到梦中与蜡烛的交媾,她浑身一僵。颤抖异常猛烈,猛烈到有一刹那她以为自己要吐。腿间犹留高潮后的余悸,迫她回想起梦中的自己有多亢奋,回想起当她为他挤搓双峰,捏捻花蒂,在他抓住的蜡烛上婆娑时,她是多么的──快乐,回想起她何等拼命的在它上面磨擦出高潮。
她必定是个变态,要不怎会作那么恶心的梦?但令她更恶心的是她的身体很乐在其中,她的身体希望自身的淫荡可以让康奈德触抚她,操她。当她意识到梦中的他甚至没要求她做任何事时,她再不能自己的在漆黑中悲泣。
她梦里所做的一切,是因为她想那样做,没有人强迫她,她大哭起来,她是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有病?她想马上离开。妈的,梦里有明亮的月光照耀她的丑陋,醒来时它却躲进密云背后,销声匿迹。
四周一片乌黑,大概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吧。她得等到天明,当第一线曙光洒落地面,她便会出发,离开这片丛林,重返文明世界。
一个小城镇──在河下游的某处,然后她会返回西雅图──返回现实,但命运,或纯是偶然,又或者是她自己的身体要跟她作对。被那恶梦折磨着,德芬驱不走那猥亵的影像,身体对他的欲念让她龌龊,她为取悦他而触摸已身时生出的快感。
到现在那催人欲吐的感觉还缠绕着她,恶心得让人战栗,一遍又一遍。就像残留嘴里的腐肉味道──挥之不去,反复出现。几小时后,快将拂晓时,她辗转着从堕不安的睡梦中。再醒来时白天已过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