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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鹿杖客意犹未尽,在桌上坐起身来,扶起仍值高潮余韵的程英,从后揽入怀抱,男后女前,坐成一个‘比’字:“莫哭、莫哭,哭什么呢?女子泄身,乃是极乐美事呀。”
鹿杖客拭去程英半边脸上的泪痕,另外半边,黑嘴一亲一啜,点点滴滴,尽数吻干:“情妹妹要学的还多,情哥哥逐一教会你啊。”泄身虚耗,程英身心俱疲,瘫坐于鹿杖客怀里,别说挣扎,连作声都乏力。
老人遂左爪隔裙,再揉玉乳。黑脸俯嘴,又吻雏儿甜口。右手寻着裙背钮扣,俐落解开程家孤女,泪眼倦垂,如断线木偶,任由摆布,鹿杖客凑嘴过来,竟又无意识般,缓缓慢慢,徐徐悠悠,跟他吻成一气
厢房里,圆桌上,男后女前的侧影,坐成一个‘比’字。高鼻深目、黑肤白髯的西域老者,将十七八岁、肤光如雪的汉族少女,从后揽在怀中,安慰开解:“情妹妹别哭嘛,哭什么呢?女子泄身,乃是极乐美事呀。”
髻散发乱的程英,鹅蛋脸儿滑下珠泪臀穴被敌人用冰指骚扰,处子之躯,居然泄了身子,自是羞赧欲死。
偏生高潮过后,疲惫之极,只能瘫着背腰,软软偎靠男人黝黑的裸胸。邪正迥异的蒙宋老少,本来绝不可能肌肤相亲。可憾程英走错一步,误作色诱,反被老于此道的鹿杖客持续以口手诱之、戏之,再三意乱身迷“你是第一次泄了?不是爽得飘飘欲仙么?”
老人抹去程英左脸的泪水,右脸的则用黑唇逐滴吻干:“屁眼儿被碰到,就难为情?越是难堪,越是快乐啊﹗你的肛洞阴户、奶子嘴舌,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欺负的。”
“何况刚才我吻你摸你,你身子心里,其实美得很吧?”程英闻言,只窘极闭目,竟没摇头或作声否认,是仍没力气,还是心头雪亮鹿杖客所言半点不差?“你要学的还多,情哥哥来逐一教会你。”
黑脸低头,又吻向雏儿,并没直取朱唇,只温柔地磨蹭红晕未退的右颊,耐心等待未几,程英如受呼唤,合着眼皮,茫然然地转过头来,微仰下巴,寻着上方那白须黑嘴,便默默地奉献红唇。
自踏入万安寺到当下,也不过半个时辰,她却已被调教得,习惯跟此前还是个陌路人的老者亲嘴:“啜”“啜跟我亲嘴很美吧?”
“啜啜”嘴儿忙于吞吐,瑶鼻悠悠娇哼,纾发这深吻的感受确是美极了:“嗯”鹿杖客一边俯吻,揽着佳人的左掌一边移至白裙前襟。程英似是舍不得松口说话,眉儿一皱,流露担心。
老头鉴言辨色,边吻边解释:“别怕,不会用寒劲冰你乳儿的。”程英听见,眉头一宽,竟不排斥鹿杖客隔着裙布,揉起胸来:“你刚刚丢了,觉着累吧?帮你揉揉。”比起胸袭,更像按摩,程英眼睫怡然,信口好奇轻问:“丢了?”
“傻丫头,丢了就是泄身的意思啦。”误问不雅秽语,程英尴尬噤声,以吻遮丑,跟鹿杖客吻得更加缠绵:“雪啜”
嘴吻兰口,黑黑大大的左爪也不闲着,将白裙左襟弄得皱巴巴的。暖和温热的手掌,在裙外细心推拿胸脯,抚平高潮余韵引起的微细喘息。
鹿杖客剩下来的右手,五指找上程英无力下垂的右掌,细抚手背,再攀上藕臂婆娑,登顶香肩,摸到颈后,一番行云流水,觅着裙肩花钮,率先利落地解开了右肩的那一颗。
白裙右襟因此半翻,露出内里雪白抹胸的一角。右肩一凉,程英勉力抬眼,倦扬右手,覆上鹿杖客右掌,如阻如求:“别解”
手儿乏力制止,话儿亦不坚决,说是阻挠,更似只是碍于矜持的扭捏作态鹿杖客看穿小姑娘脸皮儿薄,改亲贝耳,厮磨打动:“让情哥哥瞧瞧,你穿的是什么抹胸好不?”
半推半就,终是允了,左肩钮儿也被松掉,白裙前襟便整幅向下翻开,现出玲珑锁骨下,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来。包胸盖腰,白绸衬底,绣有或高低的青绿丝竹,清丽雅致。
可胸前那一对微微贲起,藏而不露,又显十分诱人。即使未泄青光,程英依然想横手掩护,却被鹿杖客左手握住两腕,按在腰前。尖长白须揩擦耳脸、黑嘴啜颈留下红痕、虎牙轻啃裸肩生印,连串调情又教她酸酸软软。
等到老人释放皓腕,只懂得乱搓十指,早浑忘要遮住抹胸“泄身出水,一定口干,来多喝酒。”鹿杖客再从邻桌拿来一酲,没提‘渡酒’两字。
但试过多遍的程英已知其意,如巢中小鸟,仰唇接酒,边饮边吻接连被渡了十多口酒后,又是醉意上脑,酡生玉颊。久观之下,我渐洞悉这老色鬼蛊惑程英的厉害手段:每当她偶有清醒、稍有抗拒,他的狼口魔手,便会大作前戏,以快意令她忘了挣扎。
又辅以猛灌烈酒,松懈身心,使她在迷迷蒙蒙间,守护身子的道德底线,不绝后退我已经分不清,程英是还在色诱演戏,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论她的动情是假是真,仅被剥剩抹胸、长裙,眼看早晚必会裸了上身,我不能再忍、再看下去了﹗
不管什么‘十香软筋散’解药啦﹗我要冲进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箭八雄,立时逮得更紧:“喂﹗甜头陀你干什么?”
“难得玉女发骚,别乱来坏事呀﹗”‘噗噗’几声,那王八衰居然点了我穴道,使我手足僵住:“你静静看着鹿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惨了﹗连我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难逃﹗我连头颈都动不了。
只能呆望进门板纸格子的破洞里,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沉沦房里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将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着她抱酲自饮:“来,喝光这一酲。”程英似真渴了。
捧住酒酲,小口小口地喝着。鹿杖客却逐渐把酒酲侧得更斜,令酒水倒出更急。樱桃小嘴,自不及尽数咽饮,多余的酒浆便从有着小酒窝儿的嘴角溢出,流过下巴、脖子、锁骨“咳、咳”程英喉儿呛着,鹿杖客体贴地轻拍玉背。她似有所感,低头一看,酒水原来洒满了抹胸,薄绸染湿,半变透明,于那刺绣绿竹白地间,隐约可见一抹酥胸
可恶﹗死老鬼﹗满肚坏水、诸般诡计﹗这下子抹胸虽没脱下,但已失去蔽体作用醉了八分的程英,反应迟缓。鹿杖客先一步两手齐按,罩住抹胸,握住揉捏:“该死,都溅湿了,情哥哥帮你擦干它。”
但他岂会真心擦干?反将酒水在抹胸上搓得更匀透白白绿绿的丝绸,湿淋淋地黏附乳肤,没入乳沟,裹贴乳球,整对美乳欲盖弥彰,一件亵衣穿了等于没穿,香艳诱人。
乌黑十指,仅隔着一片薄如无物的湿绸,托着下乳,旋搓白肉:“白白嫩嫩,好美的奶子。”女子最受落称赞,程英嘴角微弯,似在窃喜,羞垂眼睫,静看两乳在老人手里,形状千变万化。
黑掌如风,拂过抹胸绿竹,衫里顿时峰起蒂涌丝绸虽嫩,摩擦乳尖仍属刺激,岭上红梅,双双透绸挺凸起来,绸缎再薄,鹿杖客犹不意足,稍一用力,将抹胸往旁拉歪,程英的上身终告裸了﹗玉乳大小秾纤合度,与婀娜窈窕的高挑身段恰成绝配。
乳肌白皙无瑕,蒂头娇嫩欲滴教我非常想抚摸它们但此刻能任意狎玩程英胸脯的,却非我,而是鹿杖客﹗两只粗糙黑手,并握嫩乳,虎口圈住乳房根部,一松一紧,反复揉捏。
四只指头,不断轻拉乳蒂,拔高挤扁,如在榨奶:“待会我操大你的肚皮,怀了娃娃,这里就会上奶啰。”
一语涉及失身之险,但处子醉熏熏的,眼里虽浮起一丝警觉,但随着鹿杖客张口卷住雀舌不放,程英那微弱的戒心,又被吻得荡然无存:“雪啜、雪啜”
“裂”忽然响起裂帛之声,程英茫睁春眸,只见一件黑色物事,正自裙摆处向上,开始划破裙身正是鹿杖客乘着她沉迷亲嘴,悄然摘下腰带上的鹿角短杖,右手执住朝裙子割去。
那染着淡淡黄花绿叶的裙裾,迎刃而解。鹿角毫不费力,转折向上,将整袭长裙,从中一分为二﹗悠长裙摆成了破布,因此左右摊开,两条小腿大腿显露无遗。
曲膝掰脚的不雅坐姿,更令腿根尽处,一条小小薄薄的青绿亵裤,无遮无掩程英的左足早赤着脚,只有右足尚穿鞋袜。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一双美腿,小腿修长纤幼,大腿丰腴浑圆。
那胯间青布,微微鼓成最神秘的弧形,中间却是深色一片,难辨是早前冰指虐肛的泄身旧痕,还是新近渗出的动情水迹“不”扞卫贞操的防线,仅仅余下一条脆弱不堪的亵裤,无论程英一直是假演戏或是真动情,乍然慌了。
匆忙想要垂手护阴但鹿杖客割烂白裙后,居然信手就把那根鹿角短杖,交到程英手上:“你刚才想摸摸看吧?先代我拿着。”
她接过鹿杖,一脸难以置信。我也顿觉懵了这内藏解药的关键之物,他怎么轻易交予旁人?难道我搞错了,解药不在里面?那么程英一路牺牲色相,岂不蠢了、笨了?程英双手握着短杖,还未及细看细想,蓦然浑身一震:“丫?”
原来鹿杖客交出兵刃,乃为腾出双手来,左手扳住她大腿腿根,右手食指,便在青绿亵裤上蠕动爬行:“唔,浪水还湿湿暖暖,你一直在动情嘛。”“别、别摸”虽有亵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