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土星村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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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风这次穿越,只是一次休闲度假。五天前,他躺在床上手淫,一阵喷射之后,突感极度的空虚。

    百无聊赖之际,他点了下鼠标,在打印机的吱吱声中,那屏幕上他刚刚赖以手淫的西方裸女图像,已经跑到了一张a4幅面的打印纸上,他将纸卷成个筒,毫无来由的开始了穿越。

    时间和空间没有设定,完全是随机的,对于史风这样懒散的人,他已经习惯于这样玩了,这次他到的是明朝武宗时期,不过什么时期并不重要,只要有人就好。

    不过,当在一个陌生的场景突然感到有风从身上吹过,并让他感到有些冷的瞬间,他才意识到,他只是穿着一条裤衩过来的,还好是条宽松的四角裤衩。即使史风是个再随意的人,这人的起码的羞耻心当然还是有的。在进入文明甚至文明之前。

    对于一个人来说,可以说已经是本能的了,史风苦笑,这要是冬季,不立刻回去还不冻死了,再没有比这次糟糕的了,史风在无数人的注目和侧目后,终于看到了一家当铺。他提了提裤衩,昂头进入,他知道,尴尬的局面终于要到头了。

    当铺掌柜立刻被史风雷到了,比路人要严重得多。路人只是震撼于史风几近赤身裸体的在路上行走,并猜测他一定是个疯子。

    掌柜的震撼不仅仅如此,掌柜觉得一个已经这样了的人进入当铺,只能当他的裤衩了“嗯”史风鼻子拉着长长的声音,这声音很牛逼。

    同时,他将手中的物件抛到几乎高过头的柜台上。掌柜这才意识到史风手中拿着物件,他很不屑的抓了过去,当通过手感感觉到此物件有些不寻常时,那不屑的神情立刻收敛了许多,然而,当他将物件完全展开后,他再次被不可避免的雷了一次,眼睛几乎直了。

    在二十一世纪的人看,这是一张很粗糙的图画,它不过是普通的彩色打印机打印在普通的纸张上的裸图,它一般最后存在于垃圾桶里。现代人到了古代,言谈举止都是雷人之举,史风早已习以为常。他可以想像得到,掌柜那裤裆里的玩意定然硬挺。

    掌柜的也并非孤陋寡闻,毫无见识的人,各类不同时期的春宫图从他手中经过的也不少,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像,描绘的如此细腻清晰,出神入画,栩栩如生,几如真人一般。

    那爆胀的乳房,那浑圆的屁股,那张开的洁白的大腿中间那粉嫩的穴缝。他感到嘴唇发干,不自觉的舔了舔。掌柜的眼睛终于离开的物件,转而俯视柜台外面的史风,但那神情已经完全变得谦恭。掌柜问物件的来处,史风不答,对于史风来说。

    这时候需要搞点神秘主义,因为越神秘越能当个好价钱,而且,他也无法说清楚。最主要的还是价钱,掌柜提出几点瑕疵,让史风哭笑不得,但还得认同。第一,头发为黄色,虽不知道作画者的用意,但明显失实。

    第二,面容虽然极美,然总有些诡异,似是蛮夷,不符合大明人的审美标准(明朝人应该知道金发碧眼的西方人,只该掌柜不知而已。)。第三,私处无毛,白虎之女,乃最大忌讳,最后的成交价凑了个整,一千两银子,虽然明朝时的斤两比二十一世纪的要小,但也有几十斤的了,银票只限异地大宗交易,对于史风来说暂时用不上,所以史风是扛着一个大包袱出的当铺门的。

    史风是个很善良的人,在从当铺到布店和裁缝店的路上,给碰到的乞丐和看上去穷苦的人,不停的发银子,直到他已经不觉得沉重了,才意识到他身上没有什么其他的二十一世纪的稀罕物,只好停止施舍。

    然而,在布店和裁缝店里,他却光着身子讨价还价,让掌柜的失望之余忿忿不平。大半天后,当史风从裁缝店出来时,已经是一身风流公子的行头了。

    葫芦巷,是京城有名的红灯区。因为史风没有计划流连太多时日,所以到红灯区比较客栈或者租屋暂居成为首选方案。五天来,史风就一直住在鸨母叫一秤金的鸡店里,鸡店那让男人一听就难耐的名字,他竟然没有记住。

    这几天,史风一直和叫香玉的一个不入流的妓女混在一起。活的太久,让他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只有无边的空虚和孤寂,这种内心深处长久的感觉,让他觉得生不如死,所以,饿了就吃,想了就肏,不计较女人就如同不计较食物一样,还有一个原因。

    虽然史风身上有几十斤的银子,但在如黑洞般的妓院里,再多的银子都会被吸噬的干干净净,连个屁大的声响都没有,所以,那种如二十一世纪香港小姐级别的高级妓女,这点银子是玩不了的,要是偏要玩上几日,结局会很惨,后果很严重。

    何况,美味吃起来也很麻烦,骨头要啃,鱼要吐刺,怎么如土豆白菜来得省事,妓女也如此,哪怕稍稍高级一点的,也会麻烦一点。

    这里就有一个叫玉堂春的,要的是天价,而且很麻烦。史风从香玉的口中,渐渐的找到了些关联,原来,这叫玉堂春的妓女,就是苏三的艺名。

    其实苏三也并非是真名,她的真名已不得而知。在她五岁那年,乐户苏淮与妻子,就是鸨母一秤金从山西大同将她买来,投资加以调教,十五岁就被一秤金在葫芦巷内树起了艳帜,招来四方的寻芳客。

    苏三天生丽质,在苏家的刻意培养下,不但能弹琴唱歌,还善吟诗作画,很快就成了京城里颇负盛名的红妓。

    红妓自然有红妓的价位,按史风此时的经济条件,恐怕连毛都摸不到。京城欢场里玉堂春的名号传得很响后,每天里慕艳名来到葫芦巷的人早已经络驿不绝了。

    但玉堂春并不是来者不拒,因为鸨母一秤金把她视为奇贷可居,一般只让一些达官富贾、名门公子得到玉堂春的接待,对其他客人则以玉堂春正忙着或身体不适来搪塞,而叫来其他姑娘作陪。

    玉堂春接客,也是以清谈为主,或弹一曲琵琶,或唱一首小调,或调茶酒款待,轻易不肯以身相许,在欢场里被人称为“青倌人”按二十一世纪叫法,就是坐台的。

    坐台的,史风也没兴趣,望着幔帐中玉体横陈的香玉,他的裤裆里莫名的燥热起来,这才是他需要的。

    香玉正在酣睡中,身上的负重使她醒来,正待说出史公子,只觉得下身的小穴已经被撑开,一件热热的硬挺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哦”的一声呻吟,替代了她要说的话。

    史风也不言语,只顾插,用力的插,虽然香玉相貌平庸,但16岁的按二十一世纪来说刚过幼女阶段的年轻身体,给他不错的观感和触感,即使穴洞经过不知道多少男人的进入,依然有着符合年龄的紧度。

    香玉的热情也让史风在精神上有着良好的感受。热情,是妓女职业必备的良好素养之一,史风一直这么认为。

    虽然不能说干一行爱一行,但哭也是干,笑也是干。史风猛抽了一千抽,下面的香玉面目扭曲,双手抠进了他的肉里,而且那小穴,也向上迎挺。

    他知道这个小女人又要高潮了,不禁有些感叹还真是做鸡的好料,要不干这行,真难说会不会性福。“公子,再快些。”香玉在紧要关口,不顾女人矜持,出声哀求。“香玉,你还真骚!”

    这么说着,史风做出动作调整,改长距离大幅度抽送为短促高频率冲撞,让阳jù根部密集摩擦阴蒂,guī头顶压子宫。yīn道开始痉挛,把史风的阳jù一箍一箍的,这是香玉高潮的特征。

    史风离开香玉的身子,在她的旁边侧身躺下,用一条胳膊支着脑袋看着香玉的神情。史风不喜欢肏高潮后的香玉,因为香玉在高潮后,就像一堆死肉一般,不论他用多大的力气,多狠的抽chā,都一点反应没有,就如同奸尸一样。

    “公子,你怎么不出精?”恢复神智的香玉疲惫的开口问。“当然是因为没有舒坦到时候。”史风坏坏的笑,从生理的角度讲,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算是到时候。“一连几天,每天都被你肏上几次甚至十几次,你连房间都不出,你的银子可真没有白花!”

    “这么说你是嫌少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加点?”史风从来不缺钱,只是这次有点紧手,被香玉如此一说,脸面有点过不去,话里就有些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子你可不要生气啊,你是千人难得一见的厉害男人,我的小穴有些吃不消,才情急失口的。”

    香玉怎么敢得罪如衣食父母般的史风,按史风每日给的嫖资,已经比从前的客人多了些的,何况偶尔还给些“小费”

    讨好是妓女必备的技能之一,香玉在解释的同时,已经侧身抱住史风,将头偎依在怀里,用那刚刚娇喘完的小嘴巴,轻轻的在男人的胸脯上亲吻游走,碰到一粒乳头时,就用嘴巴含住,一下一下的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