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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怀上自己弟弟的孩子女人的性欲甚至比男人还要强烈,不引发起来还好,但一旦引发起来,那就如烈火燃烧一般,不可收拾。不知过了多久,子琴感觉自己下面的裤子都快要湿透了,那可恶的弟弟终于停止了攻伐,传来了剧烈的喘息声。
赵氏似乎也在忍受着极大的煎熬,见事情顺利完成,终于松了口气“子琴,你先带把香玲带下去,母后还有些话要对子辛说。”子琴心有不甘地哦了一声,半闭着眼睛走上前去,搀扶着一丝没挂,淫穴红肿一片的香玲退出房间。
“母后,刚才孩儿在香玲姐的肚子里又尿了一泡尿,我看她都哭了,你说她会不会怪孩儿啊?”
赵氏一走上前来,凌峰便拉着她的手兴奋道。赵氏哭笑不得“小鬼头,从现在开始你就已经是大人了知道吗?等你大婚那天,记住一定也要像今天这样,而且只能是和你的太子正妃明白吗?”
“为什么?”凌峰可是知道,他那太子正妃如今才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让他如何下得了手?“这次你一定要听母后的,母后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大商的江山社稷好,子辛你一定要答应母后。”
这还是赵氏头一次和凌峰如此严肃地说话。凌峰虽然心里没当回事,但嘴上还是答应了“好吧,孩儿这次听母后的。”
赵氏看着自己儿子那强壮的身躯体魄,沾满了淫水的大肉棒,以及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一边,子琴扶着香玲回到自己房里,一边找来衣服替她穿上,一边好言安慰着,可是不管怎么安慰,香玲的泪水仍是哗哗流个不停。
“可恶!都是弟弟那个混蛋,把你害得这么惨!”给她穿上衣服才发现,香玲的那羞人处被那可恶弟弟摧残得惨不忍睹,仿佛硬生生被撕裂了一般,到现在还没有复原。香玲止住泪水,哽咽道:“公主,这不怪太子殿下,是奴婢心甘情愿的”
子琴怒气未消,一阵咬牙切齿“香玲,虽然我们不是亲生姐妹,但从小一块长大,之间的情谊早已超越了亲姐妹,弟弟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怎么能对你这样?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母后把你”“公主,别说了,这都是香玲的命!要怪就怪命运弄人吧!”香玲脸色惨白,凄苦一笑。“不错,那是你的命,不过那也是我们女人共同的命!”赵氏走了进来,哀叹一声继续道:“香玲,让你给子辛做侍妾也不算是委屈了你,如若不然,你也只是老死在宫中。
吾儿如今名言天下,是人们心中的大英雄,对那些民间女子来说,别说是侍妾,就是想见一见吾儿的英姿,恐怕也难比登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子琴不服,撅着嘴反驳道:“就算弟弟再优秀,可那也不能牺牲别人的幸福啊!父王和母后就是太宠爱他了!”“他是大商的未来,只有他幸福了。
那大商才有幸福而言,天下的黎民百姓才有幸福可言!”赵氏缓了缓,又道:“子琴,你现在不明白没关系,以后会明白母后的苦心的!”
随即又转对门外吩咐道:“来人!”子琴一见门外两个宫女朝自己这边走了进来,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求道:“母后,你就放了香玲吧,她以后还做我的侍女,求求您了”
赵氏长叹一声“不是母后残忍,而是她一个侍女,绝不能让她先怀上子辛的孩子,刚才你也看到了。
子琴在她肚里射了那么多,一定要处理一下,子琴你让开,母后保证不会伤害到她的,以后她还可以做子琴的侍妾。”
子琴挡在香玲前面,连连摇头“母后,您这样对香玲她不公平,本来她做弟弟的侍妾,就够凄苦的了,您还剥夺她生孩子的权利,您让她以后还怎么活呀?”
本来她还存有一丝侥幸,若是香玲能怀上弟弟的孩子,就算不能母凭子贵,可也不会受罪委屈。
“你这孩子,母后又不是不让她生,只是她不能第一个生!要是她真有那个能耐,就把吾儿子辛的心勾在她的身边,生多少母后都不介意,还会感激她但是现在不行,为了大商的江山社稷,为了吾儿子辛以后登基地位稳固,现在只能牺牲她”
子琴还欲争辩,香玲上前一步,紧紧握着子琴的手,摇头道:“公主,您就让奴婢去吧,只是只是以后奴婢不能再服侍您了,请公主保重!”
不管如何哀求,赵氏依旧铁石心肠,子琴只能眼睁睁看着香玲被两位宫女驾着带出去。凌峰在房里消化完处子元阴,睁开眼来。
对于他母后赵氏的行为,他虽然看得一清二楚,但也懒得管,他的精力可不能投入到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当中,封神在即,他必须好好准备才行。
而且他射在香玲体内的精液,刚才经过他的独特按摩,哪是赵氏随随便便就能清理掉的。百姓的家园经几个月的忙碌修建,已经大功告成,粮食也挨家挨户发到了百姓的手中,这一晚,凌峰去见帝乙,密谋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早朝,帝乙宣布太子上朝听政,另外下大夫费仲、尤浑齐齐上奏:首相商容在灾后重建中贪污建设巨款,中饱私囊!
费仲、尤浑二人奏毕,满朝哗然。太师闻仲虽是武臣,与商容并无过深交情,但多年同殿为臣,说他中饱私囊,闻仲第一个不相信。上大夫梅伯连忙上奏:“请大王明察!
商相在灾后重建中兢兢业业,风里来雨里去,更是效仿太子殿下,这段时间吃睡皆是和百姓在一起,又怎会中饱私囊?!”费仲和尤浑对视一眼,随即冷笑道:“启奏大王,商相到底有没有中饱私囊,派人到他府上一查便知!”
尤浑立即附和道:“是啊大王,若是商相清白,那自然无所畏惧,我等冤枉商相,也甘愿受罚!”帝乙皱着眉头犹豫了一阵,左右为难“两位爱卿,孤看是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商相跟随孤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和太师一文一武,将孤的江山打理得井井有条,又怎会中饱私囊呢?你们不相信商相,孤相信商相!”商容闻言,扑通一声跪下,泣道:“大王恩德,老臣便是粉骨碎身,也无所畏惧了!
只是还请大王派人前去搜查,若是在微臣的府上找到一粒赃物,老臣愿以死谢罪!”凌峰上前一步,将商容扶起:“商相快快请起,父王相信商相,本王也同样商相!”
商容后退一步,拒绝了凌峰的好意“太子殿下仁德贤明,老臣打心底里佩服,但是此事关系重大,若不查出个水落石出,难以和众位大臣交代,更难以和天下黎民百姓交代,请大王下旨,否则老臣长跪不起!”比干、梅伯劝说了一番,商容仍是不听。
无奈之下,帝乙只好派人去搜查商府。片刻过后,回来的士兵禀报,在商府的地下仓库里,竟然发现了粮食万斗,珠宝无数。
费仲一脸得意地看向瞬间脸色惨白的商容,和尤浑对视一眼,随即禀报道:“启禀大王,如今证据确凿,请大王立即将商容满门抄斩,以正国法!”
比干急忙上奏:“皇兄不妥,商相一直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这其中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请皇兄明察啊!”上大夫梅伯也上奏求情道:“大王,微臣也觉得事有蹊跷,若是商相真的中饱私囊,又岂会将吞来的粮食放在自己的府上?”
“哼,这定是他还没来得及将赃物转移!”“为了掩人耳目也有可能,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商容他将赃物放在自己府里,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可偏偏被臣等兄弟两知道了!”
费仲、尤浑一唱一和,商容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两人,却是无话可说。帝乙的目光落在商容的身上“商相,孤到现在还是难以相信,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商容抬起头来,满脸愧色“微臣冤枉,请大王明察!”“来人,先将商相收押,退朝!”“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商秀儿的贴身侍女小蝶焦急着推开房门,气喘吁吁,甚是慌张。商秀儿放下手中还未织好的鸳鸯手帕,白了她一眼“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天塌下来了不成?”
小蝶摇了摇头,长换一口气“天没塌下来,可事情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百倍,老爷老爷他被关起来了!”
“什么?”商秀儿脸色一变“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父亲怎么会被关起来呢?”“奴婢也不知道,刚刚去街上看太子殿下有没有出新书。
忽然有一队士兵冲了过来,贴出一张告示,说老爷目无法纪,中饱私囊,现已被关押,等查出同党余孽,便满门抄斩!”商秀儿也想了起来,难怪之前外面吵哄哄的,当时管家说是大王派人来查找证物,当时她也没在意,更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小姐,要不你先出去躲躲吧,奴婢担心过不了多久,他们就来抓人了!”商秀儿凄惨一笑,摇了摇头“天下虽大,可却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再说,父亲他深陷监牢,做女儿的又岂能不管不问!小蝶,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快些离开吧,我会让管家多给你些盘缠,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