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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进了洗手间,边淋浴着边放了热水到浴缸里,听说热敷能缓解红肿?泡热水澡大概也同样有此功效吧?看着鼓鼓的外阴部有些红肿的皮肤她在心中想着。
淋浴完舒雅又在热水里泡了好长时间,期间戴庆前后两次来催促,终于她泡好了,下身的红肿也消退了些,不过效果不是她预想的那么明显,要想消除红肿短短几十分钟肯定是不够的。
她又把赤裸的身子靠近了盥洗镜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这一看不要紧,她发现自己的两颗本来粉嫩嫩的小乳头上居然都有很明显的牙印。“该死的‘小包子’差点被你害死。只要还像平时那样关灯,拉上窗帘应该是发现不了的。”
进了卧室,戴庆就从电脑桌前像安了弹簧般蹦了起来,赶紧反锁住卧室的房门,然后紧紧搂住舒雅气若幽兰的喷香身子,指着正在播放着日本av视频的电脑画面说:“老婆,咱们要不要一起观摩观摩?多学几套新姿势也是不错的”
“流氓!我不看,你也不许看。你会变坏的,赶紧把那恶心的片子关掉。”舒雅愤怒道。“老婆,其实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偶尔看看这种片子也没什么的”戴庆边走到电脑前,边试图做最后的说服。
“你关不关?不关咱俩今晚就不爱爱了,你就看那恶心的片子自己过瘾吧。”舒雅斩钉截铁道。
“我关,我关还不行吗?你别生气嘛。都结婚两年多了没想到你还是不能接受这种情色片”戴庆虽然表情有些失望但内心是高兴的,老婆永远都是这么一本正经的,有关情色的东西决计不沾。
根本就不像社会上哪些女人动不动就去什么迪吧、酒吧这种复杂的场所厮混,戴庆其实很满意妻子这一点“关上灯吧!”舒雅像女王一样命令道。
“嘿嘿,老婆大人,能不能打个商量?就亮一小盏床头灯吧?不会晃眼睛的,我就是想欣赏一下你美丽的胴体而已。”戴庆哀求道。“不行,你讨厌不讨厌?每次都这样?要不算了吧,你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吧。”舒雅道。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老婆了。”戴庆兴奋道,他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摸黑跟妻子做ài的,妻子太羞涩了,不想在任何光亮下裸露自己的敏感部位。
这样的妻子虽然戴庆觉得很踏实、放心,但是总还是有些遗憾,毕竟妻子的身体是完美的,可自己只能每次趁着早上妻子还熟睡时,才能通过穿透窗帘的光线来偷偷欣赏,这未免也太哪个了吧
“不用谢了。打开灯你自己在这屋睡吧,我去小屋睡。”舒雅冷冷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妥协的,要不是一直以来她的坚持,恐怕她身体上的秘密两年前就可能已经被学习过痕迹学的丈夫发现了。
那后果她想想都觉得可怕,她不想失去戴庆,不想失去这个家,所以虽然有时她也会被戴庆可怜巴巴地哀求打动、心软,可一想到可怕的后果她便又一次绝然了。
“这好吧,好吧,是我不好,不该总是想挑战你的底线。对不起,老婆是我错了,我马上就把灯全部关掉。”
戴庆诚恳地道歉,并手脚利落地把屋里所有的灯源都关掉了,卧室一下子漆黑一片。舒雅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的那套程序化的亲热动作,两年多了。
他的亲热套路早被舒雅熟记在心了,一成不变。在黑暗中戴庆很温柔的褪去了舒雅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小内裤,然后激动的把赤裸的身体压了上来。一成不变的亲吻、抚摸后,他分开了舒雅的两条玉腿,准备进入舒雅的娇嫩的身体。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里戴庆扶着自己的小弟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舒雅下身的肉缝,又探寻到了那熟悉又让他无比迷恋的玉洞,把小家伙的guī头插入洞口。
“咦?奇怪,以前guī头一进来,洞口都是紧紧地嘬住我的guī头不放的,今天洞口怎么空荡荡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大了似得。”
戴庆在心中自我开着玩笑,经过了刚才温柔的前戏,舒雅玉洞口已经湿漉漉的了“咦?奇怪,以前老婆要前戏很长时间下面才会湿透的,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这么湿了?嘿嘿,肯定是这几天没有跟我爱爱,太想要了吧?所以下身才变敏感了。
现在的情况应该不会让她疼痛了,可以进入了。”戴庆在心中暗自想着,他一挺臀捅了进去,一下子就捅到了自己所能到达的尽头。
“咦?奇怪,以前这种力度顶多闯过前两个关隘,会被卡在第三个关隘的,可怎么今天才用这么点儿力就能一捅到底了呢?”如果说前两次发现舒雅下身的异常他还没有太当回事的话,那么这次他吃惊了,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对,绝对有问题。舒雅的yīn道明显被更粗的东西撑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戴庆的脑袋轰得一声,如五雷轰顶,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坚信舒雅不是那种女人,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可是作为学刑侦出身的他,更相信科学的痕迹学而不是感情用事。试想:小奥拓的专用车道被宽大许多的大奥迪驶进驶出碾压上千次那会是一副什么景象?
试问这条奥拓车专用车道的合法证照所有者会毫无察觉吗?况且戴庆还是刑侦专业毕业,尤其专注于犯罪痕迹学。
试问:一个s号的特小型避孕套被套在非洲大哥的超粗大黑屌上在女人身下进进出出用上整整一下午,等把它摘下来再放进包装盒里偷放回原主人哪里,原主人再用时会不会发现被撑大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侧面地问问舒雅呢?还是自己偷偷地调查事实的真相呢?”戴庆心痛地犹豫着。
他做的选择将决定事情的不同发展结果,所以不能头脑一热就匆忙决定。静,死寂的静!漆黑的卧室里落针可闻。
只听到了两个各怀心事的赤裸男女彼此轻微的呼吸声。戴庆趴在舒雅光洁滑腻的赤裸玉体上一动也不动,插入舒雅下体的男根也失去了动能,本来硬挺的小家伙也渐渐萎靡了下去。
对戴庆来说好不容易期盼来的一次性爱历程本是他最向往、最快乐、也是最感到性福的时光,可此时的他却实在是快乐不起来。
“要不要试探着问一下舒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行,绝对不行,一则那么一来就证明我不再信任她了,我们之间就彻底失去了相互信任,那样一来就说明我已经彻底怀疑她的人格了。
二则即便问了我也不一定能听到实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反而会因为失去信任而彻底崩毁,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记得结婚前我曾经怀疑过舒雅已经不是处女了,为此还犹犹豫豫了好一阵子才最终跟她结了婚,可最后怎么样呢?
最终还不是我冤枉了纯洁的舒雅吗?入洞房那晚虽然我喝多了晕晕乎乎的,对我们之间的第一次的细节记得有些模糊,可第二天醒来时单纯的舒雅埋怨我把她下身搞出了血,还拿着沾满擦拭下身血迹的白手帕吓得直哭。
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我当初因为怀疑就问出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我是绝不可能再有幸娶到舒雅了。”
“可现在这种情况不问一下,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了啊。”“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啊?我最最最爱着的舒雅”倏然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仔细一听那是戴庆的手机铃声,戴庆像是终于从无尽的挣扎苦海中解脱了一般飞快地从舒雅身上爬起,口里忙强装被打扰了好事似的样子,高声抱怨着:“谁啊?
这么讨厌,也太不长眼了吧?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打扰了老子的好事。”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田所长,他马上止住了抱怨声,清了清嗓子后郑重的按下了接听键。
“所长啊,有什么指示?”“小戴啊,你是不是把所里的那辆旧越野车开回家里去了?”戴庆听出了田乐志口气不善,连忙心中七上八下地问道:“是啊,我爱人正好去咱们学府路,天又晚了我担心她一个人回来不安全就开车送她回来了。”
“小戴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一点儿政治敏感性都没有啊?以前你开着公车去送你老婆,指导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说什么,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怎么还这么干啊?”
“我现在是什么时候?曹指导员是不是说我什么了?”戴庆原话本想说:我怎么了?你们几个领导哪个不是开着公车回家的?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没敢说出口。
“现在是什么时候?看来你真的是没有参加党组织不懂得啊。你不是刚刚提交了入党申请书吗?现在正是党支部的重点考察对象。以前你只是普通群众也就算了,现在可不一样了,要严格要求自己,要按照一名预备党员的要求来”
田乐志磨磨唧唧说了一大堆,戴庆实在是听不进去,可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田乐志每教导几句他便附和一句:“是是,所长说的对。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严格要求自己。”
等田乐志长篇大论完了,戴庆道:“所长,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挂机了啊。”“挂机?还没跟你说正事儿呢?”田乐志不满地道。
“什么?”戴庆肺都快被他气炸了。还没说正事儿呢?那合着刚才田所长都是在说废话啊?而且还足足教训了他好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