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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在头上的如云长发也披散了,她看上去同样火热的眼神与他的交汇,像是一只温顺驯服的动物一样经过了一阵追捕终于放弃了逃避,她在期待着被征服。
几乎经历过了大难不死的肉棒终于翻身自由了之后,是到了它施展身手大显淫威复仇的时候了。
事实上在离开芸娘之后的这些年里,栾霆一心从事他铲奸除恶替天行道的伟大事业,只有当欲望来得实在是太强烈的时候,他才会去青楼里找姑娘,每次也只是泄火了事,现在有片刻的安宁又有两情相悦的佳人盛情期待,他怎么不使出自己浑身的解数?“铁棒”栾霆不只是手中的棒子舞得好,胯间的棒子也丝毫不负盛名,真如钢筋铁杵一般直肏得芸娘眼翻白浪娇喘连连,口中一叠声地哀告讨饶,等得栾霆见她可怜减慢了抽送,她又露出更痛苦难耐的表情说些煽风点火的只言片语,直激得栾霆再无丝毫怜惜只是更卖力地肏干。
很快,芸娘就在一阵失魂落魄的呻吟中被送到了高潮,虽然肉棒还是火辣辣地硬挺着,栾霆还是忍住了欲望抽出湿漉漉的蜜穴,静静欣赏女人高潮之后那张越发娇媚迷人的神态。
感觉到男人的分身从自己身体里面离开,芸娘很快从舒畅的快感丛中挣扎苏醒,带着满足的眼神看看栾霆,也看看他那根依旧愤怒地也仿佛在看着自己的肉棒。
她的神色转而变得如嗔如怨,当着他的注视一只手抚摸到了自己的下身,手指贴着阴唇滑动,有一种湿漉温热的感觉。芸娘淫荡挑逗得看着栾霆,慢慢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被手指微微分开的肉穴又一次作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是可忍孰不可忍,栾霆就算想忍,此刻已主宰他的胯间阳物也不允许他再忍。芸娘经过了一次丢盔卸甲,这一次一心想着要让他缴械投降,男人的肉棒一进入,她就以一种摄人心魄的娇媚呻吟开始了她的攻势。
栾霆怎么能不被这淫声浪语、被她娇媚婉转的神态所勾引?只感觉肉壁更用力地吸吮着肉棒,每一次抽chā都变得更加充满了挑战。
他知道这女人是使出了手段要比他就范,就压低身子双手撑在她头的两边以屁股的力量一深一浅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这一招果然打破了芸娘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让她从喉咙里发出来自于最深处兴奋的颤抖,又被一刻的抽离引发了一口倒吸,欲望就像已被他完全扼制住了一样无力反抗。
芸娘不禁哀求他更猛烈地肏干自己,她不再安分的下身迎合她的意思不时地起落也重新挑起了栾霆故意压制下去的欲火,终于又全力地抽chā起来,满意的芸娘发现自己又一次来到了高潮的关口。
而那根铁棒也变得更加火热,似乎是更膨胀地填满了自己的欲望一般,新一轮决堤的淫液终于在肉棒头部喷射出浇落花心的滚烫刺激下再一次纵情地流淌出来,
夜近三更,童府院子里忽然间灯火通明,一个背着包裹戴着帽子的人在门前与童顺握拳告别。玉容看得分明,那人左手持刀右手断掌正是“左手”向丁子使了个眼色,一齐悄悄尾随了上去。
而在童府的偏门,送信的囚犯李义也在这个时候悄悄地潜入了迷蒙的夜色之中。渡口处还闪着灯光,两三个当值的船家正在抱怨着没有生意,何瑞的心思却不在这里,因为今天吴二喝醉了现在正躺在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床上,而宝慧他看到有人匆匆忙忙地向这边走来“就拿你来给我解解闷也好”
想到这里,何瑞的脸上显得愉快了起来,江对岸,铁棒栾霆正好结束了与芸娘的两个时辰来到江边,芸娘站在窗户面前看到他正要坐船,她本忍不住要叫他,却因为栾霆的转身戛然而止。
栾霆看得出来芸娘眼中那种挽留期待的神色,也准备对她挥手作别的时候老鸨出现在芸娘旁边向他张望,窗户被关上了,栾霆只好坐船离开,还有一帮兄弟正在对面等着自己。
“婊子无情啊,现在看你有些银两,对你使尽了风情,等你身上没了银子,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撑船的认得这个人正是刚才过江那个“吴二的朋友”这些话他虽然早想对吴二说却一直不敢说,现在正好说给他的朋友。
栾霆很奇怪这个船家为什么要对自己发这样的感慨,既然他如此热情地与自己交谈,若是不理的话总显得没有礼貌:“船家,这也不能一概而论,古往今来有多少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不过是误落风尘,却有情有义,是我们这些所谓丈夫所不能及的。”“兄弟,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只是一个撑船的做买卖的,古往今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至少这烟月楼里没有这样的女人。”
栾霆本想为着芸娘辩解上几句,可是一时之间找不出恰当的词来,正好船家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我还以为今天没有生意了,兄弟,大哥还没带你做过买卖吧?今天正好让你见识见识。”
“左手”对于自己这招“调虎离山”之计十分地满意,事实上他也确实骗到了玉容和丁子达到了计划的目标,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却没有料到自己费尽了心机算得到初一算不到十五,此刻李义坐在何瑞的船上,他的性命正如这凄凉夜色一般稀薄。
两位船家江中相遇,何瑞把船停住:“兄弟,你也有买卖啊?”“哦,二哥,刚才你不在,”船家向何瑞解释:“这位不是“客人”他是大哥的朋友,刚才大哥喝醉了。
就是他扶着大哥回来的。”栾霆听到这里,心中早猜到了七八分,此时也不作声,等何瑞有些疑惑得向他抱拳问候,他也抱拳回敬。
“如此正好,我也不走远了,也让他看看我们的手段。”何瑞说完,双脚前后一用力,李义虽然已经起了疑心,只是这船晃得过于厉害实在是坐不稳,等他翻身坠江之时想要抓住船身,那船被他一抓翻了个身将何瑞也掀到了江里。看得另一条船上的船家忍不住大笑起来。
只见一个在前慌张如漏网之鱼,一个在后却是不紧不慢脚不生波手不起浪如同在平地之上行走一般跟着。追了一段路程,李义也游得累了,回头看时后面却没有一个人,突然脚底下一沉整个人落入了水中,由得他拼命挣扎却似被钳住了一般。
眼看着李义不再动弹就快没气,何瑞却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失了乐趣就急忙将他托上水面,没想到李义是个不经水的人,这么一折腾已然昏了过去。
这时候船家撑船过来,栾霆心中那一股正义的火苗不由得窜上来:“两位兄弟,我看这个人有些面熟,可否取了他的钱财放他一条生路?”
何瑞听了他的话,看着栾霆:“这不是开玩笑吗?放他一条生路,他若是去官府告发,我们这些兄弟的生路可就没了!”
“看来大哥还没告诉你我们的生意吧,干这个的,哪有留了活口的?”船家也对栾霆说道,看着何瑞眼中分明的怀疑,栾霆心里知道搞不好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船家,你把船撑得近点让我看看。”等靠得近了。
他故作吃惊地说道:“哎呀,这不是我侄儿吗?两位兄弟,这真是一个误会,我这次从长安来江州,一方面是来会会朋友,一方面也是来接我侄儿的。
我想他一定是听说我去了烟月楼心里气恼,准备过江来找我的吧?没想到正碰上你们,倘若不是天意安排让我遇上,险些让他送了性命啊。”那船家听栾霆这么说,也不怀疑,忙要拉李义上船,却被何瑞拦住。
“二哥,你这”“不是我信不过你,只不过这种事关系到这么多兄弟的性命在下不得不多一份周全,既然你是大哥的朋友,正好我们现在就同去见他,到时候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我再向兄弟你陪个不是。”何瑞对栾霆说道。
栾霆心中一凉,却也没有别的说辞,那船家也觉得聚一聚这件事十分之好,还没等得栾霆答应,就已将船撑开,后面何瑞也扛着李义上船跟上。这边“左手”走走停停,领着玉容和丁子绕一圈又回到了童府,此时此刻这两人才明白自己中了他的计。
互相看看,他们的脸色看上去都不是很好,但是大体上还算得上是冷静。沉默了一会,两人就决定回客栈。
“玉容,丁子,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可怜我兴奋得一宿没睡等他们带来胜利的消息,途中红蔷和紫杏那两张仿佛在迎接我似的脸时不时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与我重逢,当然真正使我兴奋的是后续的画面,只不过这一切渐渐在我看着他们脸色的过程中又渐渐地冷却和遥远了。
我们在桌子上坐下来,我还没有得到我要的答案:“你们快说啊,发生了什么事?”“飞哥,我们中”玉容用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左手”果然厉害,他打伤我们,现在证据恐怕已经在去京城的路上了。”我和丁子的脸色都同样的难看。
事实上他也是经她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这件事背后所隐藏着的后果。他知道玉容为什么要撒这个谎,这件事毕竟关系到他们的性命,忙问:“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