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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他这么承诺了之后芸娘并没有愉快地表示出相信并无私地将美妙的身体献上而是露出一脸识破了男人谎言的失望神色从他的腿上站起来离开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童顺自知理亏与内心欲望的折磨,就死乞白赖地粘上去说些赞美推崇与信誓旦旦的词汇希望这女人依然和他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个简单愚昧的秦楼女子三言两语之后就投怀送抱共度良辰。
人都有一些倔强气质,芸娘并没有轻易就范,看上去面带忧伤地问道:“你真得会给我赎身吗?”“当然了。”童顺将毫不掩饰低级趣味的贪婪目光注射进女人的肉体深处的肉体说道。
“上一个知府大人也是这么说的,最后他告诉我,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有钱的。”芸娘看着他,问:“大人你也只是一个知府而已的,是不是?”
事实上上一任江州知府徐元至作为一个赤裸裸地为国家事业鞠躬尽瘁的好官从来没有来过这个烟花胜地。
但是我们也可以原谅芸娘这么撒谎的,是不是?听了这话童顺就虚伪地笑了起来,得意地对女人说道:“你知道当今位高权重的枢密使童醒童大人吗?”“知道。”芸娘点了点头。
“我就是他的哥哥。”童顺说完,就准备向她动手:“现在你该相信我可以给你赎身了吧?”芸娘转忧为喜地看着他。
但是她仿佛还没有彻底的满意这个回答,就作出了一些抵抗阻挡住男人欲罢不能的邀请,又问:“既然大人是枢密使大人的弟弟,为什么不在京城做大官,要到江州来做一个小小的知府呢?”
童顺这卑鄙小人明知道凭自己这点本事能靠着弟弟做个知府已然是小才大用却还是在红颜美人面前作出一副“你怎么知道这其中奥妙”的表情以一种神秘的口气对她说道:“告诉你这个秘密也不妨。
但你绝不能对别人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秘密。”芸娘打起精神来认真地点了点头,听他说出这个有趣的秘密。“知道太尉吗?”“当然知道了。”童顺作出对女人对这一回答表现得如此高调很不满意的眼神。
然后继续说道:“这老贼把持朝政京城百官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只可惜当今圣上被老贼蒙蔽一直护着他,没想到现在这老贼真是无法无天得紧拉,连圣上任命的人都敢动。
这次圣上和我哥哥让我做这个江州知府,当然不是一个知府那么简单了,就是来搜集上一任知府留下来的可以铲除老贼的证据。”
童顺说到这里,他对云娘脸上流露出来的对这个于她来说似乎是天大秘密的吃惊与充满了兴趣的表情作出了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就继续说:“只要大人我把这件天大事办成了。
别说是数不尽的金银财富,太尉的位子恐怕也自然由我来坐了。”“那你还整天呆在这里,还不快去搜集证据啊?”没等童顺享受一下她的敬佩之情,芸娘就忍不住问他。
童顺被泼了这么一瓢冷水,心中也觉得这女人不该如此不识好歹苦苦追问,就不耐烦地说道:“这种事大人我自然早已经安排下去了,难道还要我亲自去查吗?”
“那大人一定是派了十分厉害的人去查案了,我也听说过许多叱咤风云的人物,说不定也认识他呢?”
这女人简直是没完没了拉,知府童顺心内焦躁,一心只想与她云欢雨乐,另一方面他还真是对童醒派来主持大局的这位厉害人物不甚了解所以无法回答女人不依不饶的问题,就板起脸来斥责道:“这等朝廷大事,你一个女人打听的这么仔细干吗?”
女人听了这句斥责,似乎也因为唤醒了自己的真正身份而觉得确实有些显得过于热衷她本不该热衷的事情了。
就恢复了她的职业精神面貌,主动地投入了男人怀抱。她在自己的怀里一阵骚扰打搅,童顺只感觉胸口被挑逗得软绵绵痒乎乎好不快活就尽情地将她搂抱并在她身体上充满了灵活肉感的部位使劲地揉捏。
如此纠缠了没有多久,两人的呼吸都显得有些躁动不安起来,就相拥着来到床边躺下,并互相解开对方的衣衫。
虽然不是第一次欣赏这样一具曼妙的胴体,童顺还是真心地发出了无声的赞叹和火热的凝视,直让芸娘被看得扭捏起来。
就面含羞愧地扑到了男人的怀里来躲避他火辣辣的目光。这两具被欲望烘托得发热微烫的身体好不掩饰地粘合在一起分享各自对于欲望的理解并相互交流出对于进一步满足的意见,童顺拆开缠绕让这一具玉体横陈,潦草地进行了一些活动就决定直接进入主题举着挺起的分身来到了小穴面前。
“大人,”芸娘闪着一双媚眼看着童顺说:“你先等等呀,还没湿呢。”“大人我等不及拉。”童顺也不管女人的反对,肉棒在屄口上试探了几下就直接送了进去,然后又不得不拔出来涂抹了一些口水上去。
“让你不要这么急呀、”芸娘嗔道。童顺看看差不多了,又用湿漉漉的手指伸进屄里面用力地搅动了几圈慢慢地感觉有些湿润了,就重新中军直入,等到这一次顺利的进入完成了之后,他就放开了手脚施展起来,
那一晚太尉收我为义子之后,就将他所面临的困境告诉我,江州的事现在关系重大就连皇上都已经准备对他下手,再加上朝中还有一个童醒仗着手中兵权无时无刻不在与他作对使他无法分身旁顾。
太尉的处境已经到了没有退路两边都绝不能有丝毫闪失的地步,所以我还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托付给这三个人去做。自己就不用提了。
在离江州只有半天路程的一个客栈里休息的时候,我看着身边的这两个年轻人,难道他们真有着可以完成这件事的能力吗?“丁子,你的刀法是从哪里学的?”
先从这个看上去始终保持着一张欢快好奇稚气未脱的脸的少年入手。“刀法?”他微笑着回答:“我没有什么刀法。”
一个刀客虽然追求的是能让自己的刀比对手的更快,但是倘若你不能够保证自己可以在一刀之内解决对手的话,总需要一些应对的刀法的。我相信他的刀绝没有到达只需要第一刀的地步,就继续问他:“那你的师父是谁?”“我也没有师父。”
这件事也许需要从十年前的那一天说起。那一天几个怀有天赋的孩子被带到了太尉的面前,他们从不同的地方来,又被送往不同的地方。丁子就是这些孩子中的一个,他被带到了少林的藏经阁,这一呆就是十年。
丁子对我说藏经阁并不是像我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武学奇书的宝库,这里面珍藏的除了一些符合了少林修身养性聚齐养神宗旨的内功之类的书之外尽是那种上升到了世界的宏观与沙粒的微观、人类思维的无限辽阔与无限狭窄高度的经书。
熟读了这些书之后,有人可以成为内力深厚的武学高手,无论是学别的武功招数或者使用什么任何的兵器,都会比正常的人学得更快。也有的人可以成为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一心研究时间与空间现实与虚幻心灵与肉体之类精神领域的超度大师。
而对于丁子这个天生理解一切书就比常人快得多的孩子来说,十年的时间让他成为了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与年龄假象的少年,这样一个刀客绝对是他的对手所不愿意遇上的对手,或许直到最后你都不愿意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死亡的事实。
“那么你呢?”听了丁子对于我的疑问的解释,我觉得有一种恍然大悟的心情,世界上充满了如此多的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了,等到起伏的心情平静,我就问另一位少女:“不会是被太尉送到峨眉去的吧?”
玉容摇了摇头,她看上去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姑娘:“我和他不一样,我只是一个杀手而已。”也只有杀手才能让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变得如此冰冷。
虽然知道她必然在并不太长的生命中经历了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也必然是一个十分要命的杀手,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好奇不去问她。一边的丁子却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事实上他甚至对于这一路上玉容对他真挚热情的好奇心的无情冷落产生了不满情绪,但是作为一个有修养的年轻人他还是一路忍着不满此刻依然面带着笑容问她:“怎么没看见你的兵器啊?”
很明显这少年虽然学富五车但是却不知道不断和一个不喜欢说话的杀手说话是一件十分危险而毫无成效的事情。
其实倘若不是因为自己一直得不到满足无处发泄的好奇心,丁子只需稍作思考就会明白一个杀手最要命的并不在于他杀人的兵器而取决于他所决定的杀人的手法。丁子得到了一个“难道是你的眼神”的自我解答。
但是玉容姑娘也不太好意思让这个虽然看上去傻乎乎但好歹要一起完成此次任务的同伴太难堪,就对他说道:“我没有兵器。”虽然这两个同伴一个是没有刀法的刀客一个是没有杀器的杀手。
但是现在我已经对他们充满了信任,对这次任务充满了信心虽然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任务的说法,我只是跟随他们来到江州、看着他们如何取回威胁太尉的证据的一个三流的刀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