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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胯一顶一收,guī头在花心处研磨,合德张弛有度的夹着他,刘骜浑身发抖,欲仙欲死,一边肏弄美人儿,一边在合德耳边道:“娇娇,朕宁可终老于你这温柔乡。
也不愿意效武帝去寻什么白云乡了。”哪知,此话有如谶语,后来果然应验。合德宝贝,你怎地全身都软绵绵的,叫朕爱不够似的。”“哎皇上,你坏死了。”
“叫哥哥,叫刘骜哥哥,好宝贝!”“唔骜”“舒服不舒服,嗯?”“好胀”“胀死你个小妖精,看你还犯坏不犯坏!”暖阁里,春色正浓,鸳鸯交颈,暖阁外,残月照出一人影,细瘦惹怜,寂寞而萧索。“娘娘,风大,回去吧。”赵合德晨起梳妆,对着镜子理好云鬓。
“小主真是太好看了。”妩儿觉得珠圆玉润的赵合德比婕妤娘娘还要美上三分。“还是要称呼选侍,不可乱了规矩。”合德看了婢女一眼。
“谁不知道皇上疼您,这封号,马上就会有的。”昨夜王美人胎死腹中,刘骜就是要封,恐怕也要错过这一阵子了,合德觉得没什么,一个美人而已,她要的可不是这个。
合德突然想起什么,问:“姐姐呢?”平日里,赵飞燕都是要过来叫她一起早膳,今天却没来,有些蹊跷,合德怀疑她大概知道皇上昨夜又来找她,可能正在醋头上呢。“这回小主,妩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尽管说来,说错了,我也不罚你。”听曹宫人说,赵娘娘心情不好,不但早膳没用,还打了一只皇上御赐的描金缇花瓷碗,这是了不得的事情,后宫争锋,要是传到太后耳朵里,可是得重罚的。
“哦?”赵合德站起身“姐姐现在哪里,带我去看看。”“我的好小主,别去了。”妩儿替她着急,谁不明白,赵娘娘是吃醋了,这会要是去,亲姐妹也要翻脸的。赵合德什么脾气?哪有她说不通的道理?
还是直接找到飞燕,彼时她正在练舞,就像要和谁较劲儿似的,没完没了的练,头上已经见着些细汗,后背也阴湿了一片,曹宫见合德来了。
便悄声说:“小主,娘娘这是怎么了,她连早饭也没吃,就说要练舞,这可是要闹坏身子的。”合德心里有了计较,说:“嗯,你先退下,让我劝劝她。”
等曹宫下去了,她清清嗓子,道:“姐姐,有什么心事,跟合德说说,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啊。”赵飞燕舞姿摇曳,像狂风中的细!,飘摆不定,好像没听见似的,她高高的仰起头,不让眼里的热泪流下来,今天她居然要吃亲妹子的醋,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好死不死的,赵合德还“坦诚相见”地说:“姐姐,昨夜皇上来找我,你是不是嫉妒了?”
赵飞燕大叫一声:“赵合德!我用不着你来嘲笑我!”说完,随手抓起一枝花瓶就扔过来,合德来不及闪躲,伸手一挡,皓腕上的碧玉镯子与花瓶相撞,击了个粉碎。飞燕本来就想出出气,但没想到那么准,真砸中了。
赵合德的手腕上一丝鲜血流下来,称得皮肤苍白的仿若透明,一看就是被飞溅的瓷片划伤了,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无端端的一揪。她发现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合德,你伤到哪儿了?”
赵合德见姐姐皱着眉跑过来,拉起她的手腕检视伤口,几道细细的血痕浮在腕上,她忍着疼,将手一背,安慰道:“只是小伤,不碍事,姐姐,我们说说话吧。”
“合德我”“姐姐,到什么时候,我们都是一个人,一条心,断断不能让别人瞧笑话,姐姐明白吗?”赵合德泪光闪闪,动之以情:“后宫危机四伏,到处是陷阱,稍有不慎,贬为庶民也就罢了,怕得是尸骨无存啊!”“妹妹,你别说了,姐姐明白,是姐姐小气了,皇上他”合德微微一笑,接口道:“我明白,我都明白,皇上他,英明神武,又生的俊俏风流,所以姐姐动了凡心,是不是啊?”她眯着一双猫眼,撩了飞燕一眼。
“坏合德,你取笑我。”飞燕把脸蛋都羞红了,要说初入宫时,皇上对她那个喜爱啊,好像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人更是长在她床上似的,哄都哄不走,可说是帝王薄情,才短短几个月,她红颜未改,可他呢?什么都变了。
“姐姐,其实皇上也不过是贪新罢了,姐姐如此美貌,有仙人之姿,皇上断不会为了合德而冷落姐姐的。”
“合德,我只怕皇上的心思,再也不会用在我这里了。”合德哪管她儿女情长这些小事,劝道:“姐姐,唯今之计,就是要把皇上牢牢的把到手心里头,不能让人把我们踩下去,这光靠谨言慎行是不成的,我们要把握机会,做到更高的位置上才行。”
赵飞燕呆呆的看着合德,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变了,尤其是眼神,她是那么的狠,狠到好像换成了另一具灵魂。
合德俯在飞燕耳边说话,飞燕听罢身子都软了,可心却迅速膨胀起来,好像变成一张能吃人的大嘴,黑漆漆的,她知道那是欲望,对无上权力的欲望。
原来欲望这种东西,是不分性别的,女人也可以有,甚至比男人更贪婪。晚上刘骜批奏折的时候,照例还是叫飞燕和合德两个陪着,他也是个心有七窍的人儿,合德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刘骜不会不清楚,他有点介意赵飞燕的狭隘心胸,跟合德说了,哪知人家小丫头可不承他这个情,还说为难姐姐,就是为难她,反到回过头来怪刘骜薄情寡性,他几时受过这等气啊?
帝王都是心高气傲的,赵合德的话让这个贵为天子的男人心里极度失衡,心想:我不过是宠着你,你到反过头来怪我,既然如此,我便对飞燕热络些,看你吃不吃这个味儿。
刘骜表面上心无旁鹜,研究着西南的战势,冀州的洪灾,还有大臣们勾心斗角的权力之争,他换上一片苦思之色。
左手却悄悄的伸到下面去,抓住飞燕的,在她的手心里挠了一下,脸上还是很镇定,看不出端倪,飞燕的脸儿烧起来。
皇上的手把她的心弦拨乱,拨得她迷迷登登的,内心窃喜不已,正如合德所言,皇上没有忘了她,还是记和她的好的。
想到这里,她往刘骜的身边凑近一些,近到令男人可以闻到她的体香,合德垂着眼眸侍墨,好似浑然不觉,刘骜心道: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拉着赵飞燕的小手,不动声色的移动到胯间,抚摸那瞬间胀起的阳物,飞燕的心一惊“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她谨慎的看了妹妹一眼,觉得她好像无所察觉,便想把手抽回,可是刘骜把她的手拉的紧紧的,带着她在那硬物上摩挲,赵飞燕的脸红透了。
到是不敢再反抗,顺着皇上的意,把手伸到龙袍内,抓住那条龙根,在天鹅绒般的包皮上缓慢的抚弄着,刘骜一面享受,一面观察合德,这小东西还挺能装的,老僧入定一样。
那“扑扇扑扇”的睫毛,和红滟滟的小嘴儿,可真够勾人的刘骜动手把赵飞燕的螓首按下来,飞燕就钻到龙袍里,张了口含住龙根,男人发出一声难以隐忍的低哼,赵合德抬了头,微微扫上一眼,姐姐已经低到龙书案下面去了。
一头黑发若隐若现,傻子也知道是做什么,她转转脑筋,再看看她“刘骜哥”的神色,就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心里冷哼一声,嘲笑他的幼稚,就像逗弄一个小孩一样,她眼皮都没多抬一下。
这是赤祼祼的挑衅,刘骜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当晚就翻了飞燕的牌子,曹宫欢天喜地:“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皇上还是最最疼爱娘娘!”赵飞燕香汤沐浴,刘骜竟似极不可待一般。
把她压在床账上亲吻,他甚至忘了宽衣,就那样冲进她体内,飞燕一阵娇喘,感觉那粗厚的东西把自己的空虚填满,里面瘙痒难耐,很是舒服,刘骜变换着角度穿刺,抽chā,他把她摆成狗趴的姿式,把着小纤腰,拼命的折腾她,掐得她腰上一片淤血。
“皇上轻点皇上臣妾受不住了”刘骜拔出家伙,随着眼前的一道白光,把精液射到她脸上。
“不许吐,给朕吃下去。”赵飞燕没办法,只能把嘴边那又腥又咸,还有一股隐隐的有着骚味儿的东西舔到嘴里,咽了。
咽罢还伸了伸舌头,给皇上检查,刘骜这才满意,倒在床上歇了,飞燕去汤池把自己收拾干净,在周身重新熏了香,才钻到刘骜怀里。刘骜闭着眼睛,眼前全是赵合德那张平静无波的俏脸,这气得他发抖,又有些失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夜也没睡好,凌晨时分,赵飞燕俯在刘骜的耳边说:“皇上,王美人太惨了,有一件事情,臣妾觉得不能欺瞒皇上,如果不说出来,臣妾觉得有罪。”
刘骜一掀眼皮,疑惑道:“什么事啊?”“恐怕,这宫里有人不想让这个皇嗣降生,使用了邪魔外道的招数,来残害龙子。”
汉成帝猛地想到王美人流产那天,太医说的话,说恐非人力所为,怕是天意,他也不知道哪里失了德行,竟然震怒了老天爷,到现在,连一个孩子也不肯赐给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