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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揉得舒服的让人想叹息。“快活吗?”“哥哥,真麻,又酸痒。”刘骜得意,心想,朕这玩弄女人的手段,可多着呢,两天后,看不叫你求饶。“那还不叫碰?还有更舒服的呢。”他一口含住乳尖,咂得小樱桃湿湿亮亮,一手揉动另一只,合德娇喘不已,魂儿都让他吸去了。
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周身流蹿,那突破口竟在两腿交汇之处,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浸湿小衣,又粘又热,羞得人脸通红。
“不成,今儿不成”“坏丫头,看朕罚你!”刘骜扑到她身上,隔着裤子把yīn茎放到她腿间,往那凹陷处猛顶。
“哥哥,别”“你穿着小衣呢,这东西又进不去,怕什么!”他哑着声说,一手抓着她小手,往下一同放到肉棒上握着,摩挲胀的光滑的表皮,合德觉得那东西又粗硕又巨大,火热火热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心想:原来这东西要塞到下面去,可怎么吃得消啊?
刘骜见她不吭声,像是吓着了,便揽着她的细腰,俯头噙住红唇,哺些津液给她,下面guī头杵着浸湿爱液的小衣,一耸一耸的往里顶,一手拉开她大腿,让环着他的背。
“哥哥,好热啊”“朕也热”他把上衣脱干净,又去脱她的,赵合德忸怩几下,也就从了。
两人光着上身贴在一起,相互揉搓,皇帝对她的酥胸十分迷恋,爱个不停,啃啃咬咬,吸吮乳尖,像个婴儿似的,下面yīn茎在她腿间抽chā耸动,越来越快,不多时就泄了,精液喷在皮肤上,白白的有些浑浊。
“哦”刘骜像轰然倒下的巨兽,气喘吁吁的伏在她身上,虽然未曾真正拥有,却比弄别的女人来的满足,嗅着她身上半是女孩、半是女人的味道,昏昏睡去
清晨,女官樊昵前来伺候皇上更衣洗漱,发现人不在赵婕妤那里,心下就有了数,问侍女:“赵选侍住在哪一间?”“您跟我来吧。”
赵合德睡的正熟,一张青春逼人的俏脸粉嘟嘟的,迎着清里的第一缕阳光,恍若透明,睫毛长长的垂下,盖着眼帘,又娇憨又乖巧的样子,成帝还没有在清早这样打量一个女人,不,或者说是女孩,他觉得很新鲜,撩开覆在她面上的几缕调皮的发丝,凑过去,在她的小脸蛋上咬一口,合德没有醒,下意识的抓抓脸,又怀皇帝怀里扎去。
“真是个小孩子。”刘骜抓着她的小手,在手背上捏捏嫩肉。“皇上?”“嘘!”成帝转过头,有点舍不得起身,不过樊昵在下面低头跪着,一旁的宫女拿了上朝的朝服,哎!不起不成了。
他拿被子把合德裹紧,合德皱了下眉,小手伸过来揪住他的衣袍,闭着眼睛咕哝一句:“不许走。”刘骜心里霎时觉得新鲜,宫里的女人个个都给训练成一副董事大度的模样,殊不知。
这样少了许多趣味,她们忽略了他除了是帝王,也是一个男人事实。“朕只去一会儿,散了朝便来陪你。”赵合德嘴唇一勾,红艳艳的好像抹了胭脂,撒娇道:“就是不准去。”
成帝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一下,小声问道:“那合德想要朕怎样?”赵合德羞怯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塞到成帝手里,刘骜摊开掌心一看,上面绣了一对!蒂莲花,隐隐一股清香之气。
“送给朕的?”赵合德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怎么?皇上还嫌弃不成?”“怎么会呢,合德送什么给朕,朕都喜欢。”
皇上坐在床沿,让女官服侍穿衣,一只手伸到后面,和赵合德的小手纠缠着,樊昵从皇帝的腋下看过去,那小娇儿正一脸妩媚的笑,还冲她挤挤眼睛。
樊昵随在皇帝身后往出走,过了远条馆,想了想还是问道:“皇上,昨夜的事情,要不要请敬事房记一下?”
她想着,皇帝对赵选侍这么宠爱,怎么也要封上一封吧。刘骜一怔,说道:“等她侍过寝再说吧。”樊女官一脸疑惑,又不敢再问。
赵飞燕从曹宫那里知道了始末,埋怨妹妹“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抓住呢?”“反正已经选定了日子,又不是没机会了。”
赵合德不以为然。飞燕看她一脸笃定,也就不追问,也许刘骜正是喜欢她这样“拿着”反正合德从小就比她心眼多。赵合德想起什么,就说:“姐姐,这两天皇上要是来,你可要多劝他去王美人那里。”赵飞燕不解:“为何?”
合德微微一笑,拿起一枝宫女采来的杜鹃,把长茎修短,在她发髻上比了比,然后插在头发里固定好,对着铜镜说:“当然是显示你贤能啊,你想想,班婕妤为什么得好,她主动把宫女献给皇上,又经常劝皇上与皇后重修夫妻情份,这样的女子,自古以来,都是榜样。”
赵飞燕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可是王美人现在怀着身孕,是不能侍寝的。”“侍不侍寝有什么要紧?”赵合德道:“她怀着龙种,皇上才应该去看她。”
飞燕想了想,压着声音道:“她只是一个‘美人’,我用不用这么讨好她?”合德“咯咯”一笑“姐,你可真是市侩,不过,她可是姓王的,你不要忘了,咱们皇太后也是姓王的。”
“你是说?”合德点点螓首,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赵飞燕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她看着那张极相似的面容,心想:若没有合德,她现在还在宫里如履薄冰的过日子,哪里想得到王美人还与太后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以为只是凑巧了。
本来,她对妹妹还有一点嫉妒,因为她分掉一些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但现在,她不这么想了,成帝刘骜拿了合德的香囊,仔细的揣在怀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会拿出来。
捏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他就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似的,觉得胸口滚烫滚烫的,做为帝王,于女色上,他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宫里的女人这么多,都腻了就去采采野味,可即便如此,还没有哪个能像赵合德这么让他上心的。
当然,对比他的春风满面,富平候张放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刘骜掀掀眼皮,看他一眼:“张爱卿你这是心不在焉啊,不想陪朕下棋,也不需要敷衍吧?”张放道:“皇上连收两美,志得意满,张放哪里是敌手。”
刘骜听出些酸味,笑道:“阳阿公主府舞姬众多,个个貌似天仙,挑一个做小夫人吧,你这三千户侯当着,就算万贯的家财没有,养几个女人还不是问题吧?”
张放看这话题在自己身上打转,有点不自在,问道:“皇上,那赵飞燕姐妹,伺候的不错吧?”
“说起这个,朕还没好好的奖赏你,她们一对姐妹花,沦落成风尘舞姬,很难得的,还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儿家,意外之喜啊!”“臣恭贺皇上。”
张放挤出笑容,心里却很失落,早知道皇上要赵合德,他也就不编排赵飞燕进宫了,现在可好,一个没落着。“嗯。”刘骜似笑非笑,突然问:“飞燕和合德,爱卿喜欢哪个啊?”张放一惊,讷讷回道:“为臣不知。”
“朕看你喜欢合德吧?”张放“扑!”一下,撩袍跪倒,叩首道:“为臣怎敢有此念头啊!皇上明察。”
“瞧把你吓得,朕又没责怪你。”刘骜心情好,亲手搀他站起,道:“朕也是更看重合德,觉得她很机灵,很有意思。”刘骜年近四十,仍无子嗣传承皇家香火,王太后这一回,对王美人的肚子,是格外关注起来。
这天午后,她到王美人的寝宫小坐,班婕妤是照看王美人的,所以也在陪,三个人在一处叙话,太后道:“这没两个月就要生了,可仔细养胎,皇上不是吩咐你不用去给皇后请安嘛,这是好事,证明皇帝心里有你、有皇嗣,可不要让他失望。”
“是,母后。”王美人心里不安,这两天有些胎动,肚子时而坠坠的隐痛,时而阵阵的绞痛,只不敢对人说起。太后拍拍王美人的手,问道:“皇上有没有来过?”“有,这两天都在臣妾这里用晚膳。”“嗯。”太后点点头,表示满意,对班婕妤说:“哀家本来还担心,这赵氏姐妹是村野女子,不懂规矩,一朝栖上枝头,定要把住皇上不放,没成想,到也是见过世面的。”
这男人,有了新欢,旧爱肯定要扔在一边,她是没指望皇上刘骜会自己良心发现,谁生的儿子谁知道,所以,她虽然表面上待赵氏姐妹不亲热。
但是暗地里,到比看皇后顺眼些。班婕妤说道:“这是母后的福佑。”太后想起什么,又说:“那个赵选侍,定在哪一天侍寝啊?”王美人绞着小手绢,嗫嚅道:“回母后,就是今夜。”刚说到这里,外间就有小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太后面上一喜,看向王美人,说:“皇上惦记你呢,刚说他,还就来了。”王美人面露喜色,同班婕妤起身接驾,刘骜打了帘进来,一看太后也在,先给亲娘作个揖,道:“原来母后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