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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时间就过去了十几天。这天中午华子写完作业,无事可做。狗剩子媳妇这几天怕了他,总不让他上身,加上从昨天起身子不干净,他就没去她家。晃晃悠悠在村子了闲逛,不觉间到了村子张善财的院门外,里边传来打麻将的声音。
进了院门,见一群媳妇围在一起打麻将。村长儿子张卫东的老婆韩冬梅站在一旁看,华子不会打麻将,就打着招呼凑过去看。韩冬梅对他说:“华子怎么有空到我这院里来呀?”
显然她话里有话,华子正想试探她那天是否看见自己和狗剩子媳妇的事。就笑嘻嘻地说:“作业太多,一天到晚忙着写,这不刚赶完,就来看姐姐。”
“是吗?你要好好学,别像村里其他孩子那样偷鸡摸狗的不学好,说不定给咱村放个卫星出个大学生呢。”还是话里有话,华子讪讪地说:“我知道姐姐对我好,我会的。”
韩冬梅用一双杏眼盯视了华子一会儿,接着说:“华子来帮姐姐搭把手,男人不在后院的材火我也劈不动。”打麻将的几个媳妇调笑到:“就是春梅,华子帮她劈完材火,帮她男人把床上的活路也做了”
“嘻嘻!”“你是不是想让华子帮你男人做”华子离开调笑的媳妇们,在后院一颗大树下劈材。
华子挥着斧头,韩冬梅为他掌着材火,天气本来就热,批了一会华子就见了汗,他脱了背心,赤着上身舞动斧头,不一会儿就劈完了,韩冬梅瞟了一眼浑身是汗的华子说:“累了吧?我去给你打水,冲冲身子擦擦汗。嗯!
我们家的羊已经不下奶了,我可没有奶给你喝”华子知道那天韩冬梅一定全看见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一直到韩冬梅在伙房里喊他,他才进了伙房。里边有些暗,韩冬梅一边用毛巾擦着华子的后背,一边悄声说:“你才多大就学会了偷女人。”
“梅姐,我”“怕什么?敢偷还怕别人说呀。”“你说你和她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哈哈!瞧你吓的,我又不会对别人说。”
华子听她这么讲,心定了,就连忙想法眼前摆脱尴尬的局面。脑子一转开口说道:“全村的人都知道梅姐是村里最漂亮的媳妇,平时你又总冷个脸,我都不敢和你说话。”“你这么怕我。
我和她谁更漂亮。”“当然你漂亮了!”“哼!就会说好听的,那你说我和她比我什么地方漂亮。”“嗯!她皮肤没有你白,还有你的要更细。
嗯!你的眼睛跟大,还有你的屁股”“哎呀!我的屁怎么了?”“比她的园,比她的翘。”
这时华子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伙房里的黑暗,他看见韩冬梅扭身看自己的肥臀。华子一把巴韩冬梅蓝在怀里,韩冬梅挣扎着:“哎呀!你干什么?松手!要不然我喊了。”
华子没有说话,找着女人的嘴想亲她,女人躲避着使他不能得逞,他就抿住女人的耳坠,一股股热气喷到女人的脖子上,一会儿女人就软了,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嘴里喃喃地说:“求你!你别强奸我。”
“我不会强奸你的,我只想摸摸。”“安!一会儿让人看见,丢死人了。”“不会有人的”一对发热的奶子已经被他握到手里,越揉搓女人身子越软,出气如蓝,嘴儿和嘴儿连在了一起,舌头和舌头搅在了一起,女人的身子越来越重,华子将她放坐在灶台上,抚摸着亲吻着,他要褪女人的内裤时,女人抓住怎么也不松手。
无奈之下,华子只有另辟蹊径,趁她只注意扯住内裤,忽然将手从下边伸进内裤里边,摸到了女人湿淋淋的阴部。
女人啊的叫了一声,立刻抓住华子的手,想控制住手,但是手被抓住了,手指却未受影响,不一会儿她就松开了手,搂紧华子的脖子喘息不止。华子将内裤拨到一边将阳jù猛地插了进去。女人:“啊!痛,呀!太大了,哦!慢点”
伙房里只有喘息呻吟和进出yīn道“扑哧”“哔叽”的声音,正当两人沉醉其中时,前院传来韩冬梅婆婆的叫喊声:“冬梅,你和华子劈完材火就到前院来,我从地里摘了西瓜。”韩冬梅答应道:“娘,我知道了,让华子擦完汗就来。”她掐了华子一下,抱怨道:“死鬼你还干。
一会儿她进来怎么办?哎呀今天就这样吧。嗯!明天,明天下午你到我妈家,我再给你好了,你想让我死呀!”
虽然不情愿,华子还是拔出阳jù。女人洗了洗自己的阴部,见华子还站在那儿,就拉着阳jù为他洗,边洗边说道:“院里的女人都是过来人,一会儿出去,她们一闻就知道我们在里边干了什么。”
“可是,它还硬着,我怎么出去呀!”“你自己想办法,我先出去了”用了好一会儿,华子才出来。
韩冬梅婆婆立刻送到他手上两牙西瓜,说道:“家里没有年轻男人,华子就要长成大男人了,累不累,快吃!
一会儿都让这几个馋女人吃完了。”华子一边道谢,一边吃西瓜。几个媳妇又开始说疯话:“婆婆真心痛华子,就让你媳妇陪他睡一夜。”
“没大没小的,你们的男人才走几个月就欠操了,华子还小别在他面前说疯话。”“谁不知道华子有个大家伙,说不定你家冬梅已经尝过了”
“就是要不然冬梅一见华子来,就带他进房里”韩冬梅红着脸扑过去道:“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哎呀!婆婆救命。”
“对冬梅撕她的嘴。让她胡说。”农村和城里不同,农忙时累的人们动也不想动一下。农闲时总爱聚在一起闲聊。这些年,轻壮男人一道农闲就进城打工,留下老人和妇孺在家里。
本来农村人在一起闲话性就是主题之一,现在男人都不在家,妇人们在一起闲聊起就更疯了,韩冬梅就是本村人,她父亲早年到山上采药,不小心跌下来,落了个残疾,半死不活的躺在家里。
一家人的生计全靠她母亲,再村里韩姓是小姓,就只有三户,也不帮她。还是华子爷爷经常给他爹治病,帮帮韩冬梅她妈。进了韩冬梅有些破败的娘家,院子里没人。
进了屋内只见韩冬梅她爹躺在床上,人常年不能动都有些变形了,他咳嗽着问:“谁呀?”“是我,华子。”“哦,华子呀,你有事吗?”“没事我来看看韩娘。”
“嗯!她出去了,自己找个地方坐啊。”“没事。”和韩冬梅她爹聊几句,华子到院里转。
一会儿远远看见韩冬梅从山下上来,就出了院门等她。韩冬梅上来后用手指比在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带着他进了堂屋和父亲对面的屋内,才对他说:“你没和他说在等我吧?”“没有。
怎么?”“我不想和他说话。”“他会听到你回来的。”“不会,他耳朵背的狠,听不见。”华子一把将韩冬梅搂进怀里。
女人略挣扎了几下,就倚在他身上娇娇地说:“你就会使坏,还想强奸我?”“什么强奸?我们是约会呀!”“哼!谁和你这小孩子约会。”“那你和什么约会,我总有大的地方吧。”
“去你的。哎我比你都快打十岁了,你不嫌我老。”“你才二十三岁,就说自己老。”“哎呀,怎么手脚又不老实嗯!轻点”韩冬梅的娘惦记着家中感冒的丈夫,到华子家请华子爷爷开了点药。华子爷爷对她说:“怎么又病了,他身子越爱越差了,握着两年也不行了,你还是早点找个人家,等他去了也好过几天松快的日子。”
“哎!老都老了还嫁人,也不怕别人笑话。”“冬梅也嫁人了,等他去了,估计我也活不过今年,你就走吧。”
“你这老风流还会死。当年你也不为我种个男孩,生个女孩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了。”“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长得那么俊的,一天干三回也不过瘾。”“去你的。你真不行了?”
“哎!我现在也只能摸摸了,来很久没摸过了,让我摸摸。”“你就是馋,文革把你批成那样,都不该。你摸吧。哎!你每回摸得人家痒死了,又不行嗯,痒死了”
冬梅娘拿着药进了院门,就到材房里去煎药。煎上后洗了洗被华子爷爷搞出来的淫液,叹了口气准备回屋里换内裤。自从女儿嫁人后,她就搬到女儿屋里睡了,刚要进屋,就听到屋里传出男女交欢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女儿的声音。
“嗯!舒服,你怎么这么会干我从没有这么舒服过,真大真长顶到我嗓子眼了唔,再狠点对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