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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都注意察言观色,可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
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命人把我们五个人,连吴夫人在内全部拉出来。
挨个细细地洗刷干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进我们的yīn道试验我们的反应。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吴夫人也怀上了被抓进来以后的第二胎,只是肚子还没显出来。
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
牛军长像吃了兴奋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从台湾飞到景栋来上任,听说这几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
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象,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个血光之劫。
第三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己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像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了惩戒室。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赤裸的女人。午饭过后,看守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跪好。
我们还没跪稳,我们响起杂乱的脚步,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一个穿国民党军便服、留短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一大群随从。
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见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这就是你说的共军俘虏?”牛军长得意地说:“没错,都是共军俘虏!”
说着他拉起大姐对小老头说道:“柳总指挥,这是共军四十七军的政治部主任,叫肖碧影。”那个柳总指挥狐疑地看着光着身子的大姐道:“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
四十七军政治部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牛军长忙说:“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个满鞑子。”郑天雄这时凑上来,递给柳总指挥一张照片,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点了点头。
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吴夫人说:“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投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吴夫人几遍,他的眼光在吴夫人赤裸的胸脯和下身停留了良久。
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这怎么还有个大肚子的?”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
为了约束军纪,就让他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问题。谁知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忽然说:“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牛军长会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命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郑天雄陪姓柳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
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这个程颖蕙的哥哥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亲朋故旧在军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
牛军长连连点头。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纹里都往外溢着淫意。
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去扒大姐的下身。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
柳总指挥用两个干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毛慢慢皱了起来,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狠了点。”
姓柳的摇摇头:“难得一副好坯子,这女人废了。”说着转向了吴夫人。两个匪兵把吴夫人拖上椅子,吴夫人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开放在了椅子扶手上。
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摆弄着她的阴唇和肛门说:“都是好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送到窑子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
吴夫人的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吴夫人,在我们身上寻视。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这小娘们是个大学生”
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虽然干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
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那只干瘪的手在我肛门和阴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了我的yīn道,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这小妞有点意思。”
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走去。
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姐、吴夫人他们四个带回牢房,张罗慰劳姓柳的带来的人。
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
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的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面。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大腿。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任他把手指插进我的yīn道抠起来,老家伙得意地忘了吃菜,他抠得“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得到。
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得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
姓柳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就把菜放在了我的乳房上,那肉在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拚命挺着胸。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就叼住了我的乳头,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
他嘬得“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这袁小姐可是人见人爱啊!”柳总指挥的手指在我的yīn道里搅了两下,突然问:“还没大过肚子吧?”牛军长忙说:“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姓柳的一笑:“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夸张地说:“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柳总指挥想了想说:“我看超不过二十吧!”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十七!”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这么说她怀头胎才”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说:“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牛军长听了忙说:“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
接着他又眉飞色舞地说:“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让人过目难忘啊!
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柳总指挥又说:“其实,你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别人都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肖的是绝品。
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有味道。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就别扭。”牛军长红着脸说:“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干净,伺候总座。”
郑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柳总指挥点点头:“好吧!”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总座,您这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他看了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yīn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杯叹了口气道:“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