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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他刚出门,三、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莲婶。
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
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疼得我直冒虚汗。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的下身。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
看莲婶不像土匪一伙,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婶,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疼。”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想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她也垂下泪来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后你再也做不成女人、怀不上孩子了。
多水灵的姑娘啊,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不上。”
我听着她的话象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我的肚子疼得更利害了,经血象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干净了?”莲婶点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yīn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怎么捅的进去。
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疼得拚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的yīn道。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yīn道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冻起来了。
我觉得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疼”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呐。
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的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肏,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肏。
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儿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
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让谁肏你你就得让谁肏,不过你不会受什么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
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拴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来。
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yīn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进来,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架出门外。我被几个匪徒夹在中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洞尽头。那里有个黑乎乎的洞口,被粗大的木栅栏封住。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拖了进去。
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着,穿过黝黑深邃的隧道,进入一个深洞,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不知从哪里射来几缕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匪徒们把我捆在一根石柱上,又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恢复了寂静的石洞显得阴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得浑身打颤,忽然近旁传来一声哗啦的铁链声响,我心中一惊,仔细一听,还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哭泣。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
藉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近在咫尺的左侧的岩壁上有一排黑乎乎的岩洞,洞口都装着粗大的木栏,从木栏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的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呻吟声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的眼睛渐渐地适应了洞里昏暗的光线,岩洞里的情形清晰地进入了我的视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全都赤身裸体,一根根粗重的铁链把她们牢牢地锁在冰冷的岩壁下。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
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拴住双手、靠坐在岩壁旁的姑娘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一缕乱发垂向一边,露出一张清秀而惨白的脸。
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吃了一惊,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昨天在郭子仪折磨肖大姐的时候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轮奸时的惨叫声我还记忆犹新,原来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见不到她们。
地牢里的姐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姐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腿,已经干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色的血渍布满了每个人的下身。
她们和我们一样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兵,落入魔掌已非一日,在这个阎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出来。
想到这,我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叫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吓得浑身一震,心头砰砰跳个不停,我不知道这个阴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魔鬼。
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壁上也有一个石洞,比左边那几个大的多,也深的多。石洞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洞的下面竟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水,我明白了,这是水牢。
水牢里立着一个粗木钉成的大木笼,木笼被洞顶垂下的一条粗铁链吊着,一半浸在水里,在深不见底的水潭里微微晃动,木柱的下半部已被水泡得发黑,水面以上的部分长着绿苔。
最令人心惊的是木笼里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的双臂被一条粗大的铁索捆吊在木笼的顶端,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头发盖住了低垂的脸,看不清面目。
但从她圆润的身材和丰满的乳房可以看出是个成熟的年轻女人。她的下半身浸在水里,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出,她是被人字形的捆在笼子里,泡在水中的两腿大大地叉开着。
随着水面微微的波动,甚至能看到她两腿间乌黑的耻毛在轻轻地浮动。我惊恐地看着这个悲惨的场面,正猜测她是谁,土匪为什么把她投入水牢。
忽然隐约看见在那象水草一样飘浮着的耻毛下面,一个细长的黑影一闪而过,那女人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可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紧紧捆在木笼的两侧,她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整个下身仍完全敞开着。
哗地一声,一个黝黑的东西从她两腿间窜出,划破水面一掠而过,我惊得几乎叫出声来是蛇!那是一条两尺多长、小孩胳膊粗细的蛇,我甚至看清了它三角形的脑袋。
我听说过水蛇,但从未见过,眼见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姐妹敞开的大腿间穿梭,我的心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水面又起了几道波纹,女俘被紧紧捆住的身躯猛地绷紧了,无助地扭动了几下。
同时压抑而紧张地哼了一声,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猛然发现一条黑色的鞭状物在她丰满白皙的两股间来回摆动,就像她长出了一条尾巴。
紧接着另一条黑色的肉棍从她的大腿根冒了出来,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一晃,末梢跃出了水面,抽打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女俘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我心惊肉跳地想起了昨天郭子仪给肖大姐洗的泥鳅澡,定睛仔细一看,那两条水蛇果然都是深深地钻进女俘的身体里。呼刺一声,又一条水蛇蹿了出来。
紧接着一条条黝黑的水蛇在女俘的两腿之间穿梭不停,我惊恐地发现,水里的蛇竟有十几条之多,这时水里已经像开了锅,十几条水蛇在女俘叉开的两腿间扭打在一起。
那被吊在木笼里的女俘象被人捅了一刀,全身一紧,两臂拚命把身体向上拉,但丝毫无济于事。她猛地扬起头,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听的出来她在拚命地压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