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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更用舌头舔着菊蕾周围,同时双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腰股,不让她乱摇乱动。青青浑身抖颤,整个人摊软地压在我身上,我有点呼吸困难了。
青青哆嗦着将我的分身再次含入口内,我也放过她的菊蕾,转而舔弄起那微微张合的小唇片,以及那粒小小的欢喜豆。结果没多久她就投降了,娇喘着呼唤:“相公,我要!”
于是我让她爬起来,看着她抖颤地将我的分身纳入体内,享受着来自上位的紧滑套弄。我的双手抚上了青青的双乳,那双乳不大不小,正好盈盈在握。我用二指夹住其中一边的粉嫩乳尖,笑说:“青儿,相公要吃樱桃。”青青俯下身,将乳尖送往我唇边,我一口含住,双手从她柔滑的腰背爱抚下去,最后紧紧抓住了那两瓣雪肉。
保持着这姿势,青青的腰股仍旧不停地套弄着我的分身。云收雨歇时,已经是清晨五点。青青缩在我的臂弯内,右手仍旧轻抚着我的胸口,那个位置是心脏。
“我还能记得你那天说过,你说被人拒绝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己心脏上插了一刀,再一拧刀柄,然后仿佛就会听见自己的心‘喳’一声碎掉。当时我觉得好可怕,就好像被插了一刀的人是我。”
“但你却笑着说,没什么,插碎了便不会再心痛了,我就在想,这个人真是神经病,啊,肯定是神经太大条了。”
“慢慢地,我越来越觉得那一刀真的插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时,会忽然间心痛莫名。心痛的时候,便会想起是你这家伙带给我这种幻觉,哼。
而当我的心越痛,那一晚的景像就越清晰,不过,被拒绝的人换成了是我。我每每梦见自己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插入自己的心,然后一拧,‘喳’一声的心碎掉,鲜血飞贱,接着就会心痛得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我经常想,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下了咒语?下了降头?下了蛊?”
她的泪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而我除了抱紧她以外,什么也做不到。我想不起当年为什么要跟她讲这种事情,通常,这种事我只会埋藏在内心深处。
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只有我一个能够触到,但在那一年的那一日,我却将自己内心最深的秘密暴露在她面前。
而我现在竟然想不起为什么。也许,当日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也许,当日就是想让她永远记得我也说不定。也许,当时我的心早就已经坏掉了,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当时已经知道,她明明爱我却又拒绝了我。
一杯有杂质的水,摆得久了就会在杯底积聚起一层沉淀物。所谓记忆,就是这种东西。水一次次地注满杯,而记忆一次次地沉淀下来,除此之外的琐事便好像沉淀过后的清水一般被我们所遗弃。
又或者,人脑本是个容量无限大的水池,记忆沉淀了,清水却没有倒掉,不过人们只看见池底的积淀,却无视那透明的池水罢。五年前的记忆,是我心中不忍触碰的伤疤。
那时候,我已经二十五岁,在某间通讯公司任职。那是我毕业后的第二份工作。那年夏天,我离开了那间公司,后来,一到了那个季节,我就会惯性的失业。
最长进的一次,也没有撑过6月,由于不停的跳槽,五年来,我混得一塌糊涂。朋友一个个地疏远了,酒也喝得越来越少,足球篮球之类还有看,却只是消磨时间,早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激情。
感到自己一日日地迈向坟墓,却不想回头,因为人生对我来说已经怎样都无所谓,这样的生活态度惹来许多鄙视,我都知道,但根本不在乎。我只是讨厌别人以种种理由来打扰我的平静。这就是所谓的自暴自弃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相比那些在极度不幸中依然挣扎求存的人,我承认,我是可耻的。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们为之挣扎的理由呢?无论如何,我已经没有那样的理由。在这样的心境下,我渐渐厌恶阳光,慢慢喜欢上阴雨天,某程度上,这也是一种人性的反转。
在某些条件下,人性其实是很容易被反转的,所以爱可以变成恨,朋友可以变成仇敌,天才可以变成白痴,君子可以变成小人,自大可以变成自卑。事到如今,我再也不敢奢望任何救赎。
我和青青就是在那间公司认识的。当时,我们虽然不在同一间办公室,不过工作上往来相当频繁,一来二去,我被她身上的某种特质所吸引了,青青纤巧而美丽,但最令人心动或者心痛的却是她不自觉地散发出来的淡淡哀伤,这时常令我产生某种错觉,以为闻到了同类的气味。
但有时,她又会忽然间把哀伤一扫而空,露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所能有的一切美好特征,天真活泼、开朗爱笑、甚至令人有点花枝招展的感觉。
这两副截然相反的面孔虽然令人疑惑,但却不难理解。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她和她男友之间的感情起伏。当他们冷战的时候,她便哀伤。
当他们和好的时候,她便欢笑。这是一个深深沉浸在恋爱的悲喜之中的可怜女人。毫无疑问,当时的我就是被这种浓烈的雌性气息所吸引。
是的,我曾经以为,这就是我的女神。那年的三月,来了一批应届毕业的实习生,其中有一个分到了我那组,她叫陆双双。
双双长着一对迷人的媚眼,那长长的眼睫毛即使不笑的时候也会令人感觉到盈盈的笑意。这是个可爱的妖精,而且级别相当高。一旦迷上她,要么极度幸福,要么极度不幸。
由于竞争者众,很明显,后者的可能性远远大于前者,而我正好迷醉于青青的轻愁浅笑之中不能自拔,因而得以安然避过这个大火坑。
并且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在大坑中跌得遍体鳞伤的他人。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同情谁,因为我自身也正在另一个火坑中撞得头破血流。所以当幸福忽然临身的时候,我竟然一无所觉。三月底的某日,我第一次和双双出外拜访客户。
在此之前,许多人由于过早地暴露了他们的狼子野心而被某妖精列入了黑名单,而我当然不在其中,所以,由那一日开始,双双跟我出去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后来有一次,她忽然告诉我,说我虽然外表看上去非常高傲,好像随时准备拒人于千里,但其实骨子里,却是个不懂得说拒绝的人。我当即否认。
并且显然有点气急败坏地做了个非常恶劣的假设来反驳她,我嚣张地说,尽管知道她有很多人追,但如果她说想做我女友,我绝对可以毫不犹疑地拒绝她。在那一刻,我肯定我是认真的。
而她却一脸不信地浅笑着说:“是吗?”我看着她标致性的迷离笑眼,忽然闪过了一丝心虚。于是由那次开始,我用尽一切可能的机会来练习所谓的“拒绝她”这种无聊事。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不想被人拒绝,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绝别人,不过很多年前我就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
因为总有一些人,你是无法拒绝的,而偏偏,你又最不想被他们所拒绝。只是对当时的我来说,妖精这种物种还不在其列。
interlude双双:有些人外表看来容易亲近,令人以为她无论如何不会轻易拒绝人,但其实相反,要拒绝谁这种残忍事她做起来比任何人都更自然。我就是这种人。
自小我就拒绝过许多人,这甚至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所以当我以为见到一个在这方面与我完全相反的人,我就忍不住想跟他讨论一下这个话题。想不到他竟然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暴走。有一刹那我以为他是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向我示爱。
不过很快就发现这种错觉只是多年养成的惯性思维过份自恋罢了,他似乎对“拒绝”这个字眼有种神经质的病态冲动。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理由,也不想知道,但他的的确确说出了要拒绝我这种事情,太新鲜了。
当时我甚至都想不起要嘲讽反击之类,因为这实在有点可笑,本来此事作为一个笑话已经结束了,可是他却认真起来,处处找机会跟我作对,这就不是一句“小器”可以原谅的了。
本姑娘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倒转的差别对待,因此,无论如何都想狠狠地报复一次。最理想的莫过于让他彻底爱上我然后再由我亲口残忍地拒绝他了,虽然很老土,不过的确非常解恨。原以为这是很容易的事,毕竟这种闷骚男无论外表装得多么坚强,内心依然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要本小姐略施手段,他肯定会死心塌地成为我的裙下之臣的,但,这贱人竟然连接近的机会也不给我,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实在不甘心
于是我稍微用心留意了一下,很快便发现真正的障碍究竟是什么了,此人无可救药地爱着另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一个别人的女人,如此一来,我无端多了一个对手,这个对手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根本不需要出招,我甚至不确定她想不想赢,但她却已经立于不败因为裁判早就站在了她那一边。既然如此,我只好认真了。
interludeout四月中的某日,公司同事组织了聚餐。青青那日打扮得很漂亮,脸上闪动着耀眼的笑容,可是她却表示,她已经约了男友。这种事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