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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字对我好像是火柴头给擦着,燃烧了一会儿。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起来,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红起来。
“做ài,你们常常做ài吗?”她见我不懂反应,换了个字眼。她以为已占了先手了,我比她年长,又不是没性经验,却像个小女孩,难为情得不懂得回答。
“我”“嘻嘻,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会呷醋的。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他的性欲很强,那话儿又够劲儿,弄得人家很舒服。
他没分白天夜里,在什么地方,早上又要,晚上又要,一天要几次,弄得人家好像是部做ài机器。你会不会觉得他很难应付?我指性事上。噢对不起,你们怎样怎样,我只是瞎猜。他对女人有一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爱人。”说到这里,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以为是什么机密,原来只是问:“你们做ài的时候,他有没有用用避孕套?”用不用避孕套有什么关系?她其实不关心答案,还没给我回应的机会,就继续说:“他呀,别看他吊儿郎当的。
算他有心肝,每次和我做ài都肯戴套子。他呀,有时要我亲手替他戴上去。”“你担心他身上不干净还是不想留他的种?”
我终于忍不住,还以颜色,轮到她招架了,她为之愕然。我觉得可以从她口中打听到儿子在外面的情况,不想弄僵我们的关系,就为她打圆场,说:“你们一定消耗了很多胶膜。对不起,你叫做什么?”
“玛当娜。”“嗨!你可以叫我做娜拉。”“嗨!娜拉。”“你和比利认识多久了?”“很久了,快两个月了,娜拉,你呢?比利说,认识你在先。有没有两三个月?”
“他没告诉你吗?”我做了很多自己难以解释的事,例如和儿子的女朋友针锋相对,争取些什么?或者,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善妒小器。“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为比利的缘故。你第一次来看赛车?”她这时才从头到脚把我端详一番,不敢对我轻视。
我的娃娃脸让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她知难而退,转了个话题,向我解释这场赛车的规则,怎样算是鸁,其实我对赛车不是一无所知。我的丈夫生前的工作和赛车有关,他自己也嗜好飚车。
场上喧闹声浪愈来愈大,女孩子的尖叫、哨子和引擎的声音,掩盖了我和玛当娜的谈话,这时候,她好像疯狂了一样叫喊,随着一伙同伴冲到终点。看她的表情,她的比利小子赢了,喝采声中,比利回来了,手中挥着几束女孩子献给他的花束。
身边围满了道贺的人,金发女郎从人丛中钻到他身边,和他热吻起来,有人乘这个混乱的当儿挨近我身边,一手攥着我的胳臂,把我拉到她怀里。抬头一看,是个光头大汉,身材健硕,像个电视节目里的摔角手。
“唏!妞儿,你就是那个臭小子的幸运女神吗?我也想讨个采,明儿到我拿个第一名。”他把我的手攥痛了,对我不住淫笑。
我大力挣扎,狂呼救命,可是没有人理会。他老实不客气的要剥我的衣服,强行扯破我的衣衫,扯脱我的胸罩,把我的乳房暴露出来,正在危急关头,玛当娜像只猴子一样,跳上大汉的背上,咬他的胳膊。
大汉松开我,要甩掉攀在背上的女人。比利及时来到,一拳打在光头大汉的面上,接着,二人拳来脚往,搂作一团。比利个子和体重都输蚀了,给压在地上,脖子给掐住。
其他的人随即加入战团,掀起两个帮派一场群殴。玛当娜把一柄弹簧刀塞进我手里说:“拿着它防身,谁犯到你头上就给他吃一刀。”
那个光头大汉孔武有力,还要分神顾及我的安危,已处于下风,颈脖给那光头的大手卡住,面色由红变青,挣不开。眼见形势不妙,救儿心切,不顾一切,执着弹簧刀,跑上前,一刀就插在到那光头大汉的股上,鲜血如泉喷出。
大汉负伤,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不住呼痛。我吓得呆呆的站住。在乱军之中,有人拉着我,把我推上一辆货车之上。我本能地挣扎,才发现揽着我的是比利,开车来解围的是玛当娜。,迎头有一队摩托车,拦住去路。
她却不刹车,反而加油,向前冲锋陷阵,冲出重围。当尘土落下,喧扰声远去,我们已在一田园小路上,玛当娜见无人追赶才稍为减慢车速,车身也稳定下来。
“哗!太剌激了。”玛当娜和比利一唱一和,绘形绘声,加盐加醋的谈论刚才的打斗场面,而我呢?却心里发毛。刚才的场面动心动魄,自己差点给施暴强奸,唯一的儿子几乎没命。
为了逃命时,车子乱冲乱撞,左摇右摆,颠簸起伏,把我摇得魂飞魄散,无力的偎依在他怀里,心仍在扑通扑通的猛跳。任让衣衫不整,乳罩松脱,头发紊乱,都没力气去整饰。
“到哪里去寻开心好呢?”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没把刚才遇到的凶险当作一回事。“我知道前面不远有间酒吧。”“好啊,快去。我饿得要死了。”
“让我们为比利小子大胜狂欢!”“对,今晚我们不醉无归。还要大战一百个回合。”“不,我要三百个回合。”“你说的,就三百个回合,到时我不会饶你。”他右手抱着我,让我把头挨靠在他的胸膛,有时在我脸嘴上亲一亲,我由得他,无力拨开他。
左手拥着大胸脯玛当娜的腰,把她的衬子抻了出来,在里面乱摸,又在她脸颊上和露出来的上半边乳房上狂吻。玛当娜不时转头和他嘴对嘴接吻,全不顾及路面情况,迎面有没有车驶来,继续催着油门,险像横生。
我已吓破了胆,他们却以为十分好玩。我不住的对他说,带我回家,带我回家。他听不到我说话。外面暮色四合,隔老远才有一间田庄农舍。在远处看到一个小镇,玛当娜说的酒吧就在那边,红色的霓虹灯招牌写着:“欲望号街车”
我们在一个小镇的酒吧停车。酒吧的名字叫“欲望号快车”比利把我抱了下车,玛当娜就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化妆间整顿整顿。玛当娜借来了一条面巾,替我抹去脸上的尘垢,为我检查身上的伤痕。
“娜拉,你刚才很勇敢,希望你那一刀插死那家伙。那家伙色胆包天,竟然想打比利的马子的主意。看,他把你弄成这个样了,比利的心痛死了。”“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介意的。比利要爱谁就爱谁,我缚不住他。”“你别胡说了。”“我也是个女人。我看得出。他爱你,你也爱他。”她的话又擦着另一根火柴,点起一阵烫热,从耳背扩散,泛起一面红晕。我心里说,不要说下去,不要说下去,因为不是那么一回事,玛当娜弄错了。
我对比利是母亲爱子之心,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的。她再说下去,我简直立刻会崩溃。因为我深知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一个女人总是能精明独到地揭露出另一个女人内心的秘密。她掀起我的衣襟,解开里面胸罩的扣子,我两只嫩白而透明的乳房就跳跃出来,像吹弹就破的春蚕。我抻出衬衣,把下面几粒尚余的钮扣解了,我的上身就向她完全裸露。
“你真美丽。我第一次亲眼看中国女性的身体。你的乳房娇小,白里透红,像件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华丽。你的骨架子匀称,身材姣好,我也爱看,怪不得比利那么迷恋你。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心里说,够了,为什么老是把我和比利扯在一起?不是那回事,我再次对自己说。为什么她的说话会令我觉得如此羞惭,而让她看出来了,冰凉的指尖,在我乳房上轻柔的滑过,抚触我肩头和胳臂上的伤痕,是那光头汉子拉扯乳罩时勒出来的瘀痕。
“我想吻你,像比利一样的吻你。可以吗?”一种晕晕糊糊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我闭上眼睛,挺直腰板,迎上去。她一手捧着我的腰,以支持我身体的重心,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嘴唇蠕动着,像个吃奶婴儿。一瞬间,浑身凝固,痒痒的,酥酥的,有过电的感觉。
“比利真有福气,可以常常吻它。可惜我不是比利,不是男儿。”她脱下皮夹克,和衬衣,亮出她鼓鼓胀胀的大乳房。看在另一个女人眼里,也十分亮眼。
那对大乳房一颤一颤的挨过我的乳房,比对之下,我的乳房像是个未发育的女孩一样小,颇有压迫感。
只在一个乳房上面,纹了一道剌青,是一只蝙蝠,傲然振翅。玛当娜知道我留意她身上的剌青,向我解释:“我们‘地狱天使’都在乳房剌青。比利纹了匹狼,我想和他一样,但他不让我,就纹了只蝙蝠。你喜欢比利那匹狼吗?”
“看过了。”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都看过了,我像窗橱里的模特儿呆呆的站着,让她把我上身的衣服由外而内都脱下来。替我换上她的衬衣,从下而上,扣上钮扣。她的个头比我大几码,衬衣穿上我身上,又宽又大,不合穿。
她退后一步,由头到脚看一看,摇摇头,又解开钮扣,把对襟的衣角打两个结,束着腰,露出肚脐和一截光裸裸的腰。看起来称身得多了,教她满意了。
我想把钮扣扣好,她却拨开我的手,不让我扣,把我拉到镜前,要我照照镜子,说:“不能扣钮。扣上钮就不自然,不清爽。相信我,这样穿戴才好看。
你自己看看,不要那么拘谨,放轻松点。是了,真美丽,和比利更相称,保证比利喜欢你这样打扮的。”她随手就把我脱下来破烂衣服和乳罩丢在拉圾桶里,我想把乳罩捡回来。
“肩带都给扯断了,留来做什么?你的乳房不很大,我意思说,已经够挺,像对白里透红的桃子一样,其实不需要戴乳罩托住。你看,把你的乳房有意无意之间露出一点点,让它的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真杀死人。比利一定会感激我把你打扮得这般性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