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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原始版本第七十九章山水长空
赵烈，宛儿和张大富兄弟顺利到达了横州城外的紫龙岭，一路留下了宛儿的欢声笑语。赵烈高高坐在山水堂中间的宽大的椅子中间，宛儿温柔的站在他的旁边，下面分成两列站立着山水帮的主要头目。
赵烈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道：“我已经和飞鱼帮谈好，山水帮和飞鱼帮的联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进行联合，如果这次联合成功的话，将会为山水帮的发展打下一个坚固的基础，山水帮必然会成为武林中万众瞩目的焦点。”
山水帮帮众的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神色，自从赵烈成为山水帮帮主以来，山水帮发展迅猛，威名远扬。神秘宋青河暗中提供了大量金银，这些金银也极大的提升了山水帮的士气，赵烈出手阔绰，对于在战斗中立下大功的帮众不但奖赏丰厚，而且可以破格提升职务，只要经过努力，每个人都有机会，连接几个辉煌的胜利让每一个人都扬眉吐气，他们都看到了山水帮辉煌的未来。
赵烈淡淡道：“这次和飞鱼帮的联合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也是山水帮挺进中原的大好机会，这将是一场艰苦而充满挑战的战斗，也会是一场名动江湖，奠定山水帮威名的战斗。山水帮和飞鱼帮联合以后，诸位认为总部放在什么位置最好。”
山水帮帮众议论纷纷，谢长剑上前一步道：“帮主，属下认为应该把山水帮总部迁到江南，因为江南富庶，物产丰富，人杰地灵，那里才是山水帮未来发展的中心。”
赵烈对谢长剑露出了赞许的目光，他轻轻挥手，下面顿时停止了议论，他冷冷的道：“山水帮在西南方向，飞鱼帮则在东南方向，横亘在两帮之间则是当年江南第一大帮老神刀门，虽然老神刀门历经多次变故，实力早不如以前，卓不凡建立的新神刀门蒸蒸日上，已经超过了老神刀门的实力，但老神刀门名震江湖，余威犹存，在我的心中老神刀门的总部万象山庄就是山水帮和飞鱼帮联合以后山水堂的最佳位置。”
赵烈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落下，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异常兴奋和激动的表情，他们没有想到赵烈居然敢拿大名鼎鼎的万象山庄作为山水帮的总部，这的确是一个大胆而充满想象的决定。
赵烈停顿了一下，接着大声道：“这是一个打破常规的行动，飞鱼帮从东面攻打老神刀门，而山水帮从南面进攻，然后就在老神刀门的总部万象山庄中山水帮和飞鱼帮正式联合组建山水联盟，让敌人的鲜血成为我们欢庆的点缀，让万象山庄无尽的财宝成为我们山水联盟成立的贺礼，让江湖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山水联盟的存在，让我们在繁华富庶的江南武林开闯山水联盟的新天地。”山水帮帮众热血沸腾，群情激昂，乱世才能出英雄。
一只灰色的鸽子从宛儿的手中飞上了蓝蓝的天空，它盘旋了几圈，很快消失在远方。赵烈望着远去的鸽子，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一场激烈的搏杀，山水帮和飞鱼帮的联合肯定会极大的提升山水联盟的实力。
宛儿娇笑道：“赵大哥，刚才你好威风啊，很快你就要成为山水联盟的总盟主了，我们就可以到江南去了，我很向往如梦如幻的江南水乡，到了江南你一定要陪我好好游玩。”
赵烈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忧伤，忽然想起了往事，他想起了那些惨死的可爱的少女。温婉善良，知书达礼的南宫雨，温柔体贴纯朴的小翠和俏丽可爱的展莹，他握紧了双拳，他可以忘记身上的伤痛，但他不会忘记她们悲惨的遭遇，随着他势力和功力的逐步攀升，他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他要让那些人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谢长剑他望了一眼赵烈身边的柔媚的宛儿，脸上忽然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欲言又止。赵烈淡淡道：“长剑，你有什么就说吧，不用忌讳宛儿。”
谢长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帮主，你前去飞鱼帮之后，曾经有一个少女到山水帮来找过你。”赵烈心头一震，他宁静如水的眼中泛起了细微的波澜，直盯着谢长剑沉声道：“是否是一个身着紧身紫衣的短发女子。”
谢长剑脸上笑意更浓，认真的道：“大哥认识的女子还真多，不过那天来的女子并没有穿紫色的衣服，也不是短发。”赵烈一愣，缓缓道：“难道是一个白衣蒙面女子吗？”他忽然想起那绝美天下的萧碧痕，仿佛又看到她眼中悲伤的泪水。
谢长剑眼中露出景仰万分的目光，故做叹息状道：“哎，可惜这个女子穿着一身鹅黄色长裙，有着乌黑闪亮的秀发，非常漂亮，特别是她修长秀美的个子让人难忘。”赵烈心中徒然产生一些失落和一些惊讶喜悦，心中泛起的奇异滋味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
良久，赵烈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没有想到那个骄横霸道的慕容无双居然会到山水帮来找自己，他叹息道：“你问她来山水帮找我有什么事吗，隔了那么长的时间，她难道还想杀我吗。”
谢长剑摇了摇头道：“那位女子不像是来杀你的，身上没有一丝杀气，而且她面容憔悴，谁都可以看出她对你的感情，帮中的兄弟在她走了之后都议论纷纷，认为帮主不但武功计谋了得，而且女孩子很难挡住大哥的魅力，他们的仰慕之心都表露无遗。”
赵烈淡淡道：“他们是在讨论我这个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淫贼吧，这个女孩来了之后都说了些什么。”谢长剑轻轻道：“她什么也没有说，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了，但我可以看出她很失望，也看出了她眉宇之间深深的忧伤。”
赵烈不再说话，往事如风，轻轻地吹了过来，他不由想起他和慕容无双之间的最后一次见面，他深深地伤害了她的心。宛儿媚眼如丝，她娇笑道：“赵大哥，我就知道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因为你忧伤的眼神，我就是因为看到你的眼睛才开始喜欢你的。”
谢长剑目瞪口呆的望着宛儿妩媚的眼神，他没有想到才十六岁的她居然会一本正经的说喜欢赵烈，而且浑然天成，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他尴尬的笑着对宛儿道：“我还一直以为你是赵大哥的小妹妹。”
赵烈苦笑道：“宛儿本来就是我的小妹妹。长剑，攻打老神刀门的事都准备好了吧，一定要考虑周全，回头我们在和张旺财把所有的计划仔细核查一遍，这次我们要用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
当年江南第一大帮神刀门的总部在前州府附近的万象山庄，整个山庄规模宏大，背靠群山峻岭，气势巍峨，侧依奔流而下的绿色栏江，龙盘虎踞，气象森严。
一年半前，卓不凡率部离开老神刀门的当夜，不久前归顺老神刀门的霹雳堂残部在原来绍兴分堂堂主周雄的带领下哗变，经过和神刀门激战后在江南重新建立了霹雳堂，老神刀门损失惨重，元气大伤，帮主孙鸿天伤重身亡，飞云堂主张昭接替成为了老神刀门的新帮主。老神刀门在新神刀门，霹雳堂以及其他的新生帮派的夹击下，声势日渐衰落，早就没有了当年江南第一大帮的威严。
月圆之夜，皎洁的月光让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圣洁的光芒。在离万象山庄三十里的地方，叶飞带领飞鱼帮中的精锐终于和山水帮汇合，飞鱼帮这次虽然只有一百五十人，但全部是以一挡十的高手，山水帮出动了两百人，也都是久经沙场的高手。
赵烈淡淡道：“擒贼先擒王，叶飞和魏大哥务必联手尽快把帮主张昭杀死，其他的自然会水到渠成。”他坚毅的目光凝视着远方的万象山庄。骏马长嘶，马蹄不安的撞击着地面，想要尽快爽快地奔驰，刀剑相撞，铁马金戈，众人心中的热血早就沸腾，赵烈手用力一挥，早就按捺不住的数百骑铁骑潮水般奔向万象山庄，卷起了漫天的尘土，地面都被震得抖动起来，巨大的马蹄声把宁静的月圆之夜惊碎。
刀霸魏战天冲在最前面，他手中的青龙冷月刀放出丈许长芒的青色的光芒，他灰色的身影越过门口的石桥，飘到万象山庄大门口，刀身倏然带起密如万浪拍岸的惊滔浪声，轰轰隆隆地暴射出一道金色密密麻麻的刀气，这一刀由数不清的细浪所组成的超级海啸，带着震天的狂响，朝神刀门的坚实的大门冲去。
“砰”的一声巨响，魏战天一刀劈开大门，山水帮和飞鱼帮的人杀气腾腾的冲入了万象山庄。谢长剑重达数十斤的斩马刀和叶飞的森冷的“大海之心”所向披靡，势如破竹。赵烈静静站在后面，冷冷的观望，他明白万象山庄已是案板上的鱼，无法逃脱，他终于回到了梦中的江南。
老神刀门帮主张昭在刀霸魏战天的刀下苦苦撑了二十招，刀霸魏战天气势上完全压住了他。张昭大吼一声，全身紫红色的长袍被真气鼓胀起来，他正准备和魏战天拼个鱼死网破。但谢长剑重达数十斤的斩马刀趁他全力对付魏战天的时候从后面悄然劈开了他的心脏，魏战天紧接着一刀把他劈为两半，神刀门群龙无首，兵败如山倒，纷纷四散逃亡，面对强敌，无心恋战。
赵烈蓝色的身影缓步走进万象山庄的大厅，依靠山水帮和飞鱼帮合并之后强大的实力，曾经雄霸武林的老神刀门终于从此在江湖中彻底灭亡。早就准备好的山水堂的大匾和那幅气势磅礴的山水画已经放在了大厅的中央。
短短半年时间，赵烈就带领山水帮来到江南，并且成功联合飞鱼帮成立了威震江湖的山水联盟，他从半年前的逃亡江湖的恶徒摇身一变成了统领群豪的山水联盟总盟主。
赵烈静静的站着，背负长刀，心中充满了万丈豪情，谢长剑和叶飞的兄弟之情让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不再是一个人在亡命江湖的路上苦苦挣扎。
赵烈很快对山水联盟进行了整改，谢长剑和叶飞出任副盟主，下设青山，绿水，高天，流云四个分堂，分别由白玉龙，张大富，海贼王海天野和海妖冷如火担任堂主。刀霸魏战天依然出任护法长老，直接听命于总盟主赵烈，而张旺财则被赵烈直接提拔到他身边。
规模宏大，景色优美的万象山庄到处是兴奋的人群，后续的支援部队陆续来到，带来了整车的美酒和佳肴，赵烈甚至安排了一个戏班来到万象山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充满了喜庆的味道，新生的山水联盟纵情高歌，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谢长剑，叶飞，白玉龙，和海妖冷如火忙着安排数百人的衣食住行，张大富，海天野和魏战天则在大厅中和一班兄弟痛快的喝酒，他们对山水联盟的未来都充满了信心。赵烈淡淡对张旺财道：“你带使五十个机灵敏捷的兄弟到门口戒备，虽然不会有什么意外，但记住永远不要放松警惕。”张旺财虽然外表乍看仿佛一个地痞流氓，但其实心细如发，大智若愚，赵烈想把他尽快培养成为独挡一面的豪杰。
赵烈望了一眼狂欢的兄弟，蓝色的身影悄然走到黑夜中，他默默走到万象山庄的侧门，前面不远处就是黑夜中壮丽的滚滚栏江。他的背后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和淡淡的体香，他转身就看到了一身翠绿色长裙的娇媚宛儿。
宛儿轻声道：“赵大哥，你怎么不和谢大哥他们一起喝酒啊，里面张灯接彩好热闹啊，为何一个人来到这寂寞的栏江边，我感觉得到你心中的伤感，你知道吗，你不开心的时候，我的心也不会快乐，赵大哥，你笑一下好吗，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照顾你，我会很乖很听话的。”她眉目之间哀怨缠绵的神色让人心动。
赵烈疼爱的轻轻把宛儿搂在怀中，他轻轻的道：“宛儿，你知道吗，这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从山水帮到飞鱼帮，江湖中的兄弟义气让我感动，还有你可爱的笑容都让我的心无比放松，我终于觉得不再孤独，就算是为了你们我也要永远和命运抗争下去，我要让每一个江湖人都知道我的名字。”他的话语中透着冰冷的傲气。
宛儿轻轻偎依在赵烈的怀中，她聆听着哗哗的水声，忽然发现夜色中的栏江异常美丽，月光洒落在流淌的水中，变成了点点细碎美好的回忆，缓缓流向广阔的大海。
山水帮和飞鱼帮一夜之间荡平老神刀门的总部万象山庄，赵烈联合山水，飞鱼两个帮派成立了山水联盟，接下来的几天，谢长剑和叶飞带领众多高手马不停蹄趁胜追剿神刀门的各个分堂，彻底击溃了老神刀门。
山水联盟的崛起让武林感到震惊和不安。赵烈乃是江湖恶徒榜上的热门恶徒，而且传说中的他性格残暴，下流卑鄙，杀人如麻，很多江湖正派人士都希望武林的中流砥柱六大门派出来主持公道。
江南到处是风景，这乌苏小镇密布古典幽雅的小桥和缠绵的流水，更是浓缩了江南的清秀灵动，司马世家的烟雨山庄就隐藏在这迷人的水乡之中。
烟雨山庄主要建筑十之**皆临水而筑。中部正中为水池，池东南以建筑为主，远香堂为主体，南望有山如屏，东望绣绮亭，西邻倚玉轩而见香洲，北临荷池，隔岸雪香云蔚亭和待霜亭突出于水面小山之巅。枇杷园在远香堂东南，以方墙相隔，通月门，则嘉实亭和玲珑馆分列于前，垣外高槐亭台，移置身前，为借景佳例。池北以山林为主，较空旷而富有自然山林野趣。西部以三十六鸳鸯馆和十八曼陀罗花馆为主体，沿水墙边构水廊，高低曲折，人行其上，宛若凌波，行走在其中仿佛走在幽雅的园林之中，司马世家数百年的历史，历代主人除去一身高深的武功以外，几乎都是风流潇洒的雅士，在武林中也是传为佳话。
英雄剑张枫，丐帮帮主汪洋，玉面神剑司马空坐在烟雨山庄中的醉香亭中，花间小里，更是窗明几净，不着点尘。英雄剑张枫一身青色劲装，徜徉其间，神情仍是十分轩昂，他一身傲骨，便是到了深宫内院，也不会自惭形秽。
丐帮年轻的帮主汪洋衣着虽然甚是华丽，一身名贵的翠绿色丝绸长衫，但他一直在那粗俗的丐帮环境中长大，虽然手拿着一柄绿油油的描金折扇，故作风流潇洒的样子，可惜真的处在这种极度风雅的环境中，他反倒有些手足失措起来，混身不自在。
玉面神剑司马空一身白衣，风流潇洒，完美无缺的英俊脸庞让每一个少女都怦然心动。曼舞轻歌，肴佳酒美，司马空薄酒微醉，雅致顿生，夺了一具瑶琴，挥手而奏，他本极风流倜傥，丝竹弹唱，琴棋书昼，无有不通，这一曲瑶琴，直奏得四下的粉衣小鬓，俱都如痴如醉，张枫和汪洋在拍手称好。
转瞬间司马空便令少女开了一席精肴美酒，伺候的果然都是些云鬓粉衣的明眸少女，看不到半个男人的影子，不负他风流倜傥的美名。
司马空让那些俏丽的明眸少女给张枫和汪洋盛满美酒，他含笑道：“这个酒的名宇叫做“荷上烟雨”是用未曾碰过点土的荷花花蕊精酿而成的，在酵酿的过程中，花蕊依然续生，香气凝结，因为日夜只有纯露相结，所以香气并不浓郁但却深透，开叶取酒的时候酒气散聚如烟雨，所以才叫荷上烟雨。”司马空得意的道出这酒中的真谛。
张枫仔细品了一口这美酒“荷上烟雨”果然香气虽不浓郁但却深透如心，甘醇无比。他笑道：“司马兄博学多才，品位风雅，在下是自愧弗如，惭愧之极。”
汪洋望了一眼曲径通幽的烟雨山庄和周围云鬓粉衣的明眸少女，他感叹道：“早就素闻武林四大公子名动天下，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司马兄不但功力深不可测，而且琴棋书画，无有不通，刚才的一曲古琴让听着为之动容，在下真是万分佩服。”
司马空谦虚道：“两位才是人中之龙，一位是华山百年难遇的武学天才，一位年纪轻轻却成为六大门派之一的丐帮帮主，少年有为，前途不可限量，那象我整天风花雪月，毫无成就，两位忽然光临烟雨山庄，除了来品尝我珍藏的美酒以外肯定还有其他的事吧。”
张枫脸上意气风发，少年得志的飞扬瞬间消失，眼中露出了忧虑的目光，显得心事重重，他神色凝重道：“司马兄，我和汪帮主的确是有要事和你商讨，赵烈最近联合飞鱼帮成立了山水联盟，攻占了老神刀门的总部万象山庄，山水联盟势头发展汹涌，赵烈手下山水联盟的人数众多，而且山水联盟猛将如云，赵烈的武功进步神速，照这样发展下去，我们将很难杀死他。”
司马空也没有想到当年这个小小的黑虎帮副帮主窜上恶徒榜后虽然被众多高手追杀，不但没有被杀死，而且功力日渐深厚，居然成功组建了山水联盟和武林抗衡，他不得不对赵烈重新评估，赵烈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意料。他轻轻喝了一口酒，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道：“两位有什么好的策划吗。”
张枫冷冷道：“我和汪帮主准备联合六大门派和武林中的正派力量共同剿灭山水联盟，这次到烟雨山庄就是希望可以得到司马世家的支持。”
汪洋的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他森然道：“赵烈这个淫贼胆大妄为，乃江湖中大名鼎鼎的败类，我们正派人士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丐帮第一个支持剿灭山水联盟，匡扶武林正义的事情丐帮义不容辞。”汪洋的这一席话说得是大义凛然，慷慨激昂，他的心中却想起赵烈从他手中救走的柳素青，恨得牙痒痒的，他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司马空淡然道：“我都很久没有出手了，喜欢自由自在的舒服生活，不过为了江湖正义，到时候我一定随你们六大门派一起攻打山水联盟，只是可惜当年他武功低下的时候，我一时动了仁慈之心，放过了他，真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张枫狠狠道：“我曾多次遇到赵烈，那个时候他的武功极差，但每次都鬼使神差般让他逃脱，真是不可思议，他的武功每天都在进步，而且他性格残暴，诡计多端，实在是不好对付。”他想到赵烈三番五次从他手中逃脱，只要一想到赵烈蓝色的身影和飘逸的长发，他心里就恨不得把赵烈剁成肉酱。
司马空笑着道：“张枫，你还是先回华山说服你的师傅风远山，不过我估计除了华山和丐帮以外其他的四个帮派很难决定联手讨伐山水联盟，自从十多年前六大门派联手攻打魔教，结果损失惨重，这次赵烈的山水联盟并没有对武林产生极大的影响，所以我估计这件事情很难成功，不过你们可以先试试，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反正总会让赵烈死得很难看。”
山水联盟牢牢在江南站稳了脚步，稳步朝北方发展。赵烈静静的在万象山庄中漫步，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有休息，很多东西都必须他亲自处理，每天只能休息一二个时辰，帮中的事务堆积如山，副盟主谢长剑，叶飞和四个堂主都不在万象山庄中，他们都在外面忙得晕头转向，他为新的山水联盟倾注了太多的心血。
今天他把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丢给张旺财去处理，难得一个人在万象山庄漫步。万象山庄占地极广，殿阁亭台，气象森严，依栏江而建，气势磅礴，建筑格局隐含八卦周易之术，使得整个万象山庄大气而威严神秘。主殿万象殿坐落全府核心，左右是四个偏殿，各有一条约三十丈长的廊道相连，巧夺天工，其间是无数珍奇罕见的奇花异草，府前护沟深广，引进栏江的水流，成为天然的屏障。往山庄唯一的途径是一条直通正门的大石桥，宽敞至可容四马并驰，鬼斧神工，气势磅礴，原本是前朝一个将军的府邸。将军被抄家后，万象山庄荒草乱生，老神刀门进入之后，历经修缮，终于又恢复了万象山庄的大气和威武。
赵烈静静的走在三十丈长的廊道上，间隔十来丈就有一个山水联盟的帮众肃立其中。赵烈的思绪飞出了规模宏大的万象山庄，他在思考山水联盟下一步的发展方向。
江南武林帮派众多，很多都是近年来冒出的新生帮派，实力都很强大，但最有影响的是三个帮派，目前行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山水联盟，卓不凡的新神刀门和霹雳堂。三个帮派实力都不弱，卓不凡乃是人中之龙，野心勃勃，新神刀门在他的带领下不但很快恢复元气，蒸蒸日上，直奔江南第一大帮，欲重振当年老神刀门的威严。霹雳堂原本在新神刀门打压下已经岌岌可危，但蓝月教的突然插入立刻扭转了形势，蓝月教的神秘雷四小姐出任霹雳堂总堂主，极大增强了霹雳堂的实力。
赵烈并不想和新神刀门发生冲突，他很清楚卓不凡的实力，而且山水联盟发展到这种规模，不宜再采用血腥的猛攻，那样不但会耗费大量的时间缠斗，引起无数的恩怨情仇，而且会导致江湖正派势力的反感和围攻，目前三个帮派实力均衡，打破这种局面的最好办法就是其中的两个帮派联合，然后一起吞玻余的帮派。
赵烈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必须这么做。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和新神刀门的联合，他费尽心机剿灭了和新神刀门势不两立的老神刀门，也就是为了增加和新神刀门联合的砝码，如果真的能够顺利联合新神刀门，那么称霸江南武林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如何才能打动卓不凡，赵烈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卓不凡的武功深不可测，英俊豪迈，计谋过人，在江湖中的地位非常高，绝非赵烈这个恶名远扬的恶徒所能比的。如果新神刀门和山水联盟联合，卓不凡和他究竟是谁出任总盟主将会是一个难题。
赵烈默默在心中考虑，为了大局，他可以把总盟主的位置暂时让给卓不凡，但性格刚烈的谢长剑，魏战天和固执的叶飞能答应吗，他不再想这个问题，也许到了那个时候什么都会有分晓了。他必须亲自到新神刀门中走一趟，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卓不凡一起痛快喝酒了。
山水联盟的大厅山水堂中，赵烈沉声对副盟主谢长剑，叶飞以及护法长老魏战天道：“山水联盟在各位兄弟的努力下发展很快，江南武林目前山水联盟，新神刀门和霹雳堂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打破这种局面的最好办法就是其中的两个帮派联合，然后一起吞玻余的帮派，我想联合新神刀门，然后一起对付霹雳堂。”他说完以后望着他们，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谢长剑兴奋道：“如果真的能够和新神刀门联合，那肯定能大大加快山水联盟的发展，吃掉霹雳堂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叶飞沉声道：“新神刀门很难和山水联盟联合，新神刀门帮主卓不凡为人光明磊落，英俊豪迈，山水联盟最近杀戮太重，赵大哥和魏大哥都是恶徒榜上的人，我看山水联盟和新神刀门联合会比较困难。”
魏战天冷冷道：“我们何必与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联合，我认为还是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更实在，目前山水联盟气势大盛，只要大家同心协力，我就不信打不过那些名门正派。”
赵烈脸上露出难于琢磨的笑容，他淡淡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卓不凡是我的老朋友，我不想以后和他兵刃相见，我无论如何也要尽力而为，希望可以成功联合新神刀门，加快山水联盟的发展，没有试过就不会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