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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属假日的一般上班、上学日子,又在这种下午一、二时的时间,街上的行人少得可怜,走在碧港街上的易龙牙二人,尤其体会得更深,营业中的店铺不管是什么类型,内里的老板、店员都是懒洋洋地作事或吃着午饭,商店仿佛陷于半休息状态。
‘龙牙,你到底想上哪?’伴着易龙牙而走的孙明玉问道。
与没目的的她相比,现在只要不用温习就觉得美好的易龙牙,笑道:‘天晓得?我可是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逛逛就好或者看看那间店。’
问起要上哪去,还没有什么地方特别想去的他,随便指了一间经过的杂货店,从橱窗看去,大至高过人身的摆钟,小至精巧戒指,货品还真是各色各样。不过,当孙明玉看到后,比抱着随便心态的出主意人更有兴趣。
‘啊,那个是’
站住了的孙明玉,显然是对橱窗内的某东西有了兴趣,拉住了还想前行的易龙牙,而她则是略微弯身,盯着橱窗之内。
‘玉姐,你在看什么吗?’
忽然被她拉住,易龙牙还不觉什么,仅好奇于她拉住自己的原因,一边问着,一边循着她的视线望去,直看到一个手工精巧的银制小熊,道:‘怎么了玉姐,你对这只东西有兴趣吗?’
‘你不觉得挺好看的吗?’
被她反问,易龙牙呆了一下,再把目光瞟往小熊,半晌,才认真的道:‘不觉得,单是他弄成小熊就已经不是太好,如果是狮子、飞鹰,感觉会好很多。’
听着他那充满杀戮气息的意见,孙明玉可庆幸小熊的制造人,没有听见他这没品味男人的建议。她哭笑不得的道:‘龙牙,你真是很没眼光,这只小熊要是摆在家中的饰柜应该满合适放在炎语或者雷眼的旁边也可以。’
眼见她那样子,似是在脑海中描绘出这只小熊带回家后的情景,易龙牙道:‘玉姐,你该不会想买好像呃!抱歉。’
易龙牙横移靠到孙明玉身旁,原来他一直都挡在店门口,直到有其他客人拍他肩头,他才懂得横移开。
‘好像什么?’对于易龙牙的超近距离,甚至可谓肩膀碰肩膀的地步,孙明玉似是没多在意,净转头问着他未说完的话。
而同样没注意距离一事的易龙牙,很认真的道:‘就是好像怪了点,熊这种生物就算还小,也不应该有像人类一般的笑容,野兽的笑容应该是龇牙咧嘴,这样才切合野兽的感觉。’
听见易龙牙那种想法,孙明玉更是庆幸制造人不在场,不然肯定气昏。她道:‘龙牙,你的幻想力不可以可爱一点吗?’
‘幻想力要我幻想一只小熊微笑,这应该是个很恐怖的画面,不是可爱。’可以肯定,他现在是很认真地想着,一只小熊会微笑,的确是非常的恐怖。
只不过和他出于现实下的推想不同,按照一般人能美化事物的幻想力,孙明玉是想到小熊微笑的可爱样子。她皱眉道:‘龙牙!你的幻想力真是很差劲,你真不觉得它的表情很有趣吗?买回去应该挺不错。’
被批说眼光差,易龙牙再次浏览那只小熊,现实不能作出的充满浓浓笑意的、向上屈曲的双眼,再加上那张微笑的嘴,还要加上抱着一条抱枕的动作,半晌,他是苦着脸的道:‘完全不有趣,反而是有点欠扁的感觉。如果是把它摆在家中,会让我挺头痛。’
他的‘固执’,可是让孙明玉有种想扁他的冲动,叹道:‘没错,就和你一般欠扁,我才不管你,我要买回去。’
本来买这种饰物,平时一个人还好,不用问意见,但今日有人陪着,孙明玉是自然不过的询问,只是易龙牙的意见和诸女相比,可有天地之差,直教她想到用十恶不赦来总结他的品味程度。
而她的‘固执’,亦让易龙牙微生不满,怪声道:‘玉姐,也不用说我欠扁嘛,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如果饰柜上再多这一类怪东西,我是真的会头痛耶!’
额外一提,客厅的饰柜上,可是摆有很多小饰物。
话一出口,孙明玉也不需发言,只是一记白眼,已把他打倒,然后才轻哼一声,没好气的道:‘让它继续痛好了。’
‘玉姐,你很无情唔?’
正想作出一张相应说话的表情时,他的眼角却瞄到本应放小熊的那位置已空了出来,在上的小熊不知所踪。
易龙牙视线有异,和他争论著的孙明玉可是立时发现,当她也发觉到小熊不见了后,也不需问多余的话,她看见一个小女生捧着那只仅巴掌大小的银制小熊走出店外,尔后则是跟着一位中年男人。
‘那是!’
认清小女生手上捧着的东西,二人讶异的相视一眼,同声道:‘进去问问。’
易龙牙虽然不想买这只东西,但出于人类的自然反应,那只被他‘遗弃’的小熊,一被人抢了,还在他眼前,他也紧张起来,更不消说早想买下它的孙明玉。
然而,当他俩转身要进店时,一头白发的老店长,却站在门口前,冲着二人呵呵笑道:‘不用了,那只小熊是最后一只。’
‘最后一只?再没存货吗?’易龙牙愕然的问道。
‘呵,如果有就不叫最后一只。’
听到老店长的话,孙明玉微带失望的道:‘竟然这么快就被人买了。’
‘不快,就刚才而已,在你们谈到幻想力时。’
老店长笑呵呵的说完后,易龙牙一手按着额角,呆呆的叹道:‘那我们刚才不就白吵?’
‘没错,是白吵了,呵呵。’
当老店长把店门旁的广告牌子翻转到另一面后,就退回店中。刚才二人的对话,就算他在店内仍是可以听见。
而看着橱窗本应放置小熊的位置,被一水晶座取代,二人相视一眼,倒由愕然转为笑脸,想到刚才的吵闹是无意义的白吵,他们就感到一阵好笑和不好意思。
孙明玉道:‘都是你最坏,还不走,给人看笑话了!’
一面忍着笑,但一面又漏露笑意,脸红红的孙明玉当一想到老店长给易龙牙的评语,不,连自己的话也听进耳中,她的脸颊就感到一阵火烧,偏生又是觉得刚才的作为很可笑。
‘嘿嘿哈哈受不了,哈哈!’
易龙牙跑了一阵子,受不了那股笑意,边笑边跑,与‘辛苦’忍着笑的孙明玉,有着一个对比,惹得旁人都侧目于这对傻笑的男女。直到了一条巷子口,他们才靠着墙身喘气起来,这样一跑,他们也不知跑了多少路。
易龙牙爽朗的笑道:‘嗄受不了,刚才我们很像傻瓜,哈哈!’
难得他竟然可以在喘气中途还要笑着,孙明玉哭笑不得的道:‘还敢笑,最坏都是你,跟我吵什么?给那店长取笑了!’
带着尴尬的笑容,孙明玉不客气地捏着他的脸颊,羞恼的说着:‘笨牙!’
‘痛、痛,不笑了!不笑了!’
脸颊被拉,易龙牙立时投降,把笑声降下,待得甩开了孙明玉的手后,他一面搓着脸颊,一面怨声道:‘真过份,明明你也有份吵,一个人我吵不起来耶!’
‘吵死了。’孙明玉把音节拉长,装了个苦恼的表情后,续道:‘好了,现在我们去哪里暂时不准回去碧港街!’想到刚才和易龙牙边跑边笑,给人看了个笑话,她可是对回碧港街有点别扭。
‘不回去是无所谓,反正都是四处逛是了,玉姐,不如我们去那里吧!’
就像想起了什么,易龙牙本来无所谓的表情,忽然闪出强烈的精光,直教孙明玉好奇起来。
而听着他没头没脑的决定,孙明玉更是问道:‘唔?那里是哪里?’
易龙牙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眼中带着明显的笑意,斜睨了孙明玉一眼,道:‘这是个好问题,不过现在我不回答你,倒是你想跟去吗?’
语毕,孙明玉困惑地盯着他,一副在想什么似的表情,不过犹豫片刻后,也终说道:‘嗯,跟你是没问题,但你不要带我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不然回家后要你好受。’
的确,跟着他是没问题,孙明玉深信他不会伤害自己,但是对于他的好色,也是有需要提防,不事先恶声的警告着不行。
只是他本人对此,净是笑说:‘放心,才不是奇怪的地方。’
既然孙明玉同意了,易龙牙便找了一辆巴士乘上。至于这辆巴士是往哪,孙明玉倒是没有太留意,有了个‘导游’,她不用费心什么。
‘唔好舒服。’这是露天的双层巴士,当巴士行驶时,所造成的凉风直吹及坐在上层中排的孙明玉,拨了一下没束成辫子的少撮发丝,她满足的笑着说。
而相较于她享受着凉风的吹拂,易龙牙也是赏心悦目的欣赏着她,幸福的程度绝不比她感受到的差,甚至犹有过之。
‘好美啊!’
就在易龙牙心中不知说了第几遍这类话后,已回到现实的孙明玉,可是白了他一眼,再追加一记屈指轻敲额角,没好气道:‘笨,你盯着我作什么?’
被人攻击,易龙牙自然是回神过来,讪讪的笑道:‘嘿哈没、没有啦!’
对于易龙牙的讪笑,孙明玉可不吝惜地多给一记白眼,道:‘你傻笑个什么劲?现在我们究竟要到哪?’轻斥完后,她就问着要到哪。
看着巴士的路线一直往西,而且专走一些不停站的高速公路,不像一般的巴士会经过有商店、人气的街巷;还有车上的情形,就算说是下午时间,全车却只有那几个,坐上层的也仅他俩,这也未免太奇怪了点。这是她的想法,即使是不用费心什么,但她仍是下意识地收集着环境情报。
‘玉姐,你不觉有时因无知而存在的期待,会是有趣的吗?’回应于孙明玉的追问,易龙牙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着。
不过孙明玉只是呆了呆,便得意的笑道:‘当一个人怀着期待心情而不去问,可是有违常理,所以为了我的期待心情,你可要尽力保守秘密。’
听着她的笑语,易龙牙倒是不露骨,只是淡淡的笑说:‘遵命,玉姐。’
意想不到的是,当孙明玉听着他说完后,还想继续有的没的说下去时,易龙牙却把她那条辫子微微托起,放到鼻前轻闻着。
‘龙牙,你又笨什么?’
说到中途,当孙明玉的眼光一望及易龙牙,却脸红起来,只见他仍是闻着发香,不过他凝视自己的眼神,若要给一个形容词,那就是轻柔。
易龙牙深邃而注视的目光,让她感到脸红晕眩,虽说一直知他不是**冷淡者,但是这种炽烈燃烧**的表现,却是鲜少直接接触,因此她说话也有点结巴。
‘好香,是用了那瓶茉莉花香吗?’仿佛是不觉自己作着什么‘大事’,易龙牙还是不肯放过孙明玉的辫子,淡淡而沉声的说着。
‘呃嗯,今今早洗澡用的。’孙明玉感到脸颊发烧,也不自知的竟是多答了一些题外话。
‘难怪。’
他在‘难怪’什么,孙明玉不知道,而正因为摸不着边际,她反而是慌乱起来,道:‘香吗?’当她问出了这问题,她感到自己是在发疯,感到自己在尴尬。
但更尴尬的是,易龙牙闻言后,深邃的目光中带着满足和少许促狭的笑意,低沉的道:‘嗯你很香。’
当他说完的同时,手也跟着微动起辫子,不过却不慎碰到孙明玉高洁不可冒犯的性感玉颈,说话加上动作,足够让一向大方得体的她,心中直打了个突兀,急把辫子抢回,脸红红的道:‘够、够了,不要闻,怎可以像只小狗那样?’
辫子被抢去,易龙牙是愕然一下才回神过来,他刚刚还真是把辫子当作私有物,不过当回过神后而想起刚才的事,自己竟然会因为抵不住**而做出这种举动,他也是脸红起来,搔着脸颊的道:‘不、不好意思呢!’
‘唔嗯。’撩动起辫子,孙明玉支吾地应着。她的心思其实早乱作一团,恐怕现在递上姬月华的特制辣菜,她也会照吃不误。
就是这样子沉默了好一段时间,直到孙明玉回神过来,二人才总算回复正常的对话。不过至此,巴士也已经驶至总站──港城西门。
‘龙牙,我们要出城?’回复过来的孙明玉,除了有点突兀,便如平常一般。
而闻言后,易龙牙说:‘嗯,当然,城西门附近可没什么好看的。’说罢,他便领着孙明玉往出租车行处,租了一辆便宜不过的车子,直驶出城外。
燕子林
离港城仅短短的二十公里左右,二人很快就来到了曾一起来过的燕子林。当日白色家族的罗希特,就是曾委托了他俩来燕子林前的大屋调查一些事,不过这些属前事,可以不提。
把廉价的房车停在燕子林前的大屋附近,二人便下了车。
看着眼前的大屋还有燕子林,孙明玉转头望住易龙牙,问道:‘龙牙,为什么特意跑来这边?’
易龙牙并没有即时回答,只是看了大屋一眼,似是看到什么趣事后,才摇头道:‘这个嘛,玉姐,你可要跟着!’
当他从大屋处确认出什么,又说了一声后,他突然拉起了孙明玉的水嫩玉手。本来因刚才巴士一事,孙明玉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一点距离,免得自己胡思乱想,谁知易龙牙又来一次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一时间反抗不了,跟着他跑进林中。
‘龙牙,你’满林唯杏,杏树就是燕子林的树,而踏上这片杏树的林子,孙明玉可是略微大声的问着。
只是易龙牙就似是跟她作对,大声的笑道:‘玉姐,你还不明白吗?’
‘啪嗒’
声线震天,当孙明玉还想以另一手掩耳之际,四周忽然传来强烈的拍翼之声,只见本栖于树上之巢的有翼生物,顿时满布于天空穿插,蓝空竟给它们遮了大片。
‘这是!’
当孙明玉惊愕地看着天上的燕子时,易龙牙也已经停了下来,同时抬头看着上空的燕子。
时值三月,杏树已然开出如梅花般的淡红色花朵,至此,孙明玉才惊觉燕子林早已开出一片淡红树海,而被燕子舞弄,杏实也有不少落至地上。
‘龙牙,这是’
呆看顷刻,孙明玉才把视线收回,眼中充满了不少惑问的望向易龙牙。而易龙牙则是笑了一下,径自坐到一棵杏树之下,把一地杏实拿起,指力略微用力,轻易就把内里的杏仁取出,再放到口中感受着那股微苦美味。
‘三月燕已来,清阴杏子落,还真是满适合现在,玉姐,现在可是三月。’
当听到易龙牙如此说着,孙明玉才想起,三月的大自然中,杏树会开花结果,而燕子则是南归避寒,三月和四月是燕子林一年中最有生气的时节。
‘没错,现在是燕子林热闹的时间。’
甫想到燕子林的事,孙明玉明白似的颔首。她来至易龙牙身旁,半曲的双腿合拢,斜斜地坐于花草之上,树荫之下,她展露出温柔的微笑,道:‘你就是带我来看这个吧?’
‘嗯,刚才临时想起’易龙牙不住点头的骄纵说着。
而说到此,他又顿了下来,然后就瞬间调整好位置,在孙明玉还未反应下,一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龙’
孙明玉仅说了一字,易龙牙已然抢着道:‘玉姐,刚才你也看得入迷吧?就当是奖励我一下,给我枕一阵子。’
说完后,孙明玉可哭笑不得,看着他那张洋洋得意的脸,轻嗔道:‘邀什么功!你这个懒人,不就是为了不想温习才跑出来,竟然还想要奖励!’
易龙牙本来那享受似的得意笑容立被冻住,但转瞬又回复,搔着脸颊地干笑道:‘哈原来你知道了。’
‘你的意思那么明显,想不到才怪。’
要骗她,凭这点程度的谎话可未够格,不过她倒没有想弄起易龙牙的打算,任由他继续枕着。
‘那你怎么还跟来?’
这是一个很不通情达理的问题,不过孙明玉却仍是浅笑着,带着异样的神秘感,低声笑道:‘这个嘛不知道呢!’一指轻轻地按着易龙牙的鼻尖,孙明玉不置可否的说着。
她为什么还会跟来,答案还真是只有她知道至少就易龙牙这人,实是不可能猜到她的心思。
而既然猜不着,他也没多钻牛角尖,女性那纤细而复杂的心思,他自问不可能完全了解。闻言后的下一刻,他就甩开问题,越过那一对‘阻碍’视线的丰胸,凝视孙明玉清秀美丽的俏脸,道:‘玉姐,你把身子俯下来。’
‘你又打什么怪主意?’孙明玉心中虽是想这样说,不过并没说出来,依言的把身子微微屈俯。
而在这个不解时刻,易龙牙一手就抓住她那条辫子,并且把辫子的束发绳解去,顿时让她那头长如瀑布般飘柔亮泽的黑发散开。
‘龙牙,你作什么!’
要把麻花辫子编起来,尤其是她那长及腰际的秀发,是非常费时费神的。而现在起床后的努力就这样给他弄乱,孙明玉气得用力弹了他的额角一下,皱眉瞪眼,一副绝不轻饶样子的骂着。
‘痛玉姐,你愈来愈暴力了。’
易龙牙没有再像往常般一面揉着痛处一面说着,只是右手从口袋处取了一小物件,左手则是提起,勾住了孙明玉的后脑匀,把她的上身再往下压,在那两团丰满的嫩肉,只差一点就可以碰触到时,他就停了下来。
笑了一声,易龙牙在孙明玉的愕然视线下,把右手提起,早些日子,浪费了他好一笔钱的燕尾发夹,正握在手中,左手轻轻地拨好了发丝,发夹就戴在她的左耳上方少许位置。
‘龙牙,这个发夹?’摸了一下发夹,孙明玉茫然的问着。
而对此,易龙牙则是笑道:‘礼物玉姐,你真是很美。’
要说易龙牙面皮厚不厚,平时还不敢说,但当他‘疯’起来时,那绝对是枪炮也射不穿的厚,或者这就是欠自觉的人的‘优势’。
孙明玉再次感到一阵脸红,但比起巴士上的慌乱,当一阵凉风适时吹来,把青草野花吹歪,杏树的树叶乱颤,那种和谐的自然之声,却让她把这种慌乱抑下,半带陶醉半带安静的轻声道:‘笨笨蛋,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就算没书,还是要温习的。’
‘耶,不要嘛,难得这种天气,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不行,要听书、听书、听书。’
‘让我睡觉啦!’
‘不行,你喔,现在要听’
‘不是嘛’
就是这样子,他们二人在阳光充足的蔚蓝天空下,和着燕子间中而出的鸣叫,还有穿插的身影,在凉风中渡过了一个宁静舒适的半天,直到星月露面,他俩才舍得回去。而在此之前,一个是在半梦半醒的睡觉,而另一个则是哼着小调的編著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