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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里边,西南角是一张双人铁床,床边的窗户下放着一个单人沙发,样式与厅里的应属一套,东南角是一个三开门带玻璃镜的大衣柜,正好挡住那边的大门,旁边还有一个五斗柜,再旁边是旧得漆皮脱落的冰箱和做饭用的小案子。
我原本以为屋里也会像楼里那样肮脏,没想到只是白墙上泛着年深日久的黄渍,门窗老旧了些,收拾得还算整齐,打扫也得还算干净。我进门时,老薛的两个姐们一个正对着镜子在摆弄头发,另一个则在牌桌前坐等,无聊地丢着骰子。
老薛给我们互相介绍,随后把我来的目的说了,一听是生意上门,原本还十分诧异的二人立时变得热情起来,而且那份热情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妓女特有的轻挑和风骚。
两人一个姓魏,一个姓冯,因为年纪和老薛差不多,于是我也像称呼老薛那样,称呼她们老魏老冯了,老魏身材稍高些,长圆脸,大眼睛,披着大波浪长发。老冯则略矮些,圆脸,细眼,烫着齐颌细卷发。
两人长得不丑,可也算不上美,只能说她们年轻时都是如花佳丽,经过二三十年的风霜雨雪,还犹存风韵而已。“素蓉还得多久能到?”我问老薛。“她住丝绸路那边儿,打上车十分钟就到。”老薛回答着。
挑旺炉火,烧上了一壶水,又说:“不过她刚电话里跟我说,她老公上中班去了,她得给儿子弄完晚饭才能出来,估摸着怎么也还得二十分钟。”
“还得二十分钟?”“俊哥你先坐,别着急,咱们唠唠嗑,二十分钟眨眼不就过去了。”老魏骚声浪气地说着,和老冯分左右伴着我在沙发上坐下了,我刚坐稳,老魏的手就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我的腿间,在那里轻轻搓揉起来。
恰到好处的力度和极其娴熟的手法撩弄着我的心弦,让我的jī巴更加粗壮滚烫,我感觉非常舒服,所以没有阻止,只是笑了笑,说:“一坐下就摸jī巴,你可够浪的。”“以前坐台坐得年头多了,养成习惯了。”
“呵,坐了多久能养成这习惯?”“先不正经的坐了五年,后来正经的又坐了十二年,加一块儿十六七年吧,我坐到三十六才改行站街的。”
“坐台还分正经不正经?!”“魏姐说的‘正经’意思是在歌厅夜总会坐台,正式的坐台。”老薛拽过一把椅子,也坐下了。
然后像生怕被老魏抢去风头似的,忙接着解释:“以前还没歌厅夜总会的时候,有种私台,我也坐过,说是台又不是台,说不是台又是台,反正说到底干的还是陪男人喝酒打炮的活儿。”
“还有这样的台?”我越发地好奇。“有啊,都是高干子弟私下组织的,那时候还没改革开放呢,没个体户,没大款,只有那帮高干子弟有钱有势有闲工夫,能玩能闹,又爱玩爱闹,喜欢到处勾搭我们这种社会闲散的大姑娘小媳妇。
他们有钱有势,我们也爱跟他们胡混,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的滥交,那帮高干子弟明面上说跟我们搞对象谈恋爱。
其实我们两边都心照不宣,那不过是掩人耳目,逢场作戏,等到了暗地里,他们男的之间共产,就把我们女的共妻了。”“共产共妻,你们倒是提前进入社会主义了。”
“屄社会主义,”老魏又接过话去“就那帮jī巴犊子,俊哥你是不知道,贼不是物。他们跟后来的大款们不一样,大款有钱但怕惹官司,可他们仗着家里有背景有关系,什么都不怕,玩起娘们来舞马长枪,往死里糟践,老彪了。
什么强奸轮奸的那都家常便饭,没事就得意搞淫乱,找个地方,把我们女的叫去,就跟坐台一样又灌酒又肏屄,不是玩交换,就是干脆男女混战。”
“没错,我遇上人最多的一次连男带女二十多号人,我跟魏姐就是那次认识的,我们当时的对象正好是亲哥俩,后来我们没少一块儿四个人乱搞。”
“对了,老薛,你还记得吗?就那回,有个浪姐儿显摆自己能征惯战,自夸‘铁穴娘子’,说男人排着队上也不怕,结果十来个男的一顿海肏,jī巴酒瓶子一块儿招呼,铁穴变成了烂屄,整了个大出血,差点儿没嗝屁朝凉了。”
“啊,你说赵萱。”“叫什么忘了,跟她也不熟。”“我跟她熟,妈的忘了谁,我也忘不了她,当初我就是给她拉下水的,要没她我也落不到今天这地步,可能找个老公,生俩孩子,早过上安生日子了。
她跟我说要给我介绍个局长儿子当对象,我那时候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傻了吧唧地心想有这么个对象也不错,万一搞成了。
就一步登天了,哪知道原来是一帮高干子弟设好的套儿,搞对象是假,搞我才是真的。我给他们搞成了嫁不出去的破罐子,只好破罐子破摔了。”“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贱货就是贱货!”我发着笑说。
“真的俊哥,我那是误上贼船了。”“你快得了吧。”我说。然后我问一直没机会说话的老冯“你呢,你也坐过那种私台吗?”“我没有,我是半路出家的,不像魏姐跟薛姐,我以前可是正儿八经国营大厂的职工,还当过劳动模范呢。”
“那怎么卖上了?”“厂子倒了呗,九零年我们厂破产解散,全员下岗,叫自谋出路去,我就这儿打工,那儿打工,成天累得要死,还有今儿没明儿,吃完这顿不知道下顿在哪儿,我一看,心想反正这世道也笑贫不笑娼了。
干脆拉下脸来卖吧,就跟着一个在饭馆打工时认识的姐们到锦州站街了。”“怎么样,站街比上班和打工赚得多吧?”“多,一礼拜轻轻松松就进账两百块。”“嚯,二百,要说那年头可是不少了!”
“可不是嘛,就说我们国营大厂吧,又怎么样,效益最好的时候,还要加班加点,一个月累死累活才二百出头,连个二百五都混不上。”老冯苦笑了笑。
但随即神色里又添了一股挑逗的韵味“我是真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么好赚的钱,不就卖屄嘛,挨肏哪个娘们不会呀,那不是天生的老本行嘛!”“哈,挨肏是娘们天生的老本行,至理名言哪!”我大笑。老冯也笑。
接着说:“我那时候三十三,正是如狼似虎,想男人想得要命的岁数,就搁床上一躺,劈开腿,叫男人上来噼嗞啪嚓肏一顿,男人痛快,我也爽,还有钱拿,我心说干这买卖也未免太美了,就越卖越上瘾了,越卖越骚越浪了。
一卖卖到现在,真是见了jī巴就像见了钞票,见了钞票又像见了jī巴,那股子骚浪劲儿打心眼里往外冒,一点儿不掺假,管都管不住自己,后来有客人说我这叫什么哦,叫条件反射。”
“俊哥,这么唠时间就过得快了吧?”老薛笑问。“是,不过光唠没什么意思,不如光着唠,那才有意思,你们说是不是?”“那就光着唠呗!”老薛和老魏老冯几乎异口同声,随后骚浪地笑着。
争相脱起衣服来。三人都不愧是卖了半辈子的老婊子,就连脱衣服都要比一般的妓女来得熟练和利落,这大概同庖丁解牛是一个道理,熟能生巧,巧能生精。
转瞬之间,三个老婊子就都脱光了,速度之快,简直令我这个观众目不暇接,眼花缭乱。我没有叫三人脱掉高跟长靴,因为穿着靴子看起来显得更加高挑和性感。
三人的身高体态相差不多,丰乳肥臀,凹凸有致的肉感中散发着寻常女人难有淫滥之气。环视三具裸体,我忍不住笑着感慨“瞧你们这身浪肉,这辈子不当婊子说真的都对不起老天爷!”
被我如此侮辱,三人不但不恼,反倒骚声贱气地笑得更欢了,然后各自又卖弄了一番,这才重新围在我身边坐下了,老薛抢占老魏的位置,把老魏挤到了椅子上,似乎在她这两个姐们之间,她更加忌惮老魏。
我左拥右抱,捏捏这个的奶子,抓抓那个的屁股,玩乐的同时也做着比较,论起奶子,三人里老魏的奶子最大,其次老薛,再次老冯。
而论起屁股,正好相反,老冯的最大,其次老薛,再次才是老魏。炉子上的水壶开始呜作响,喷起热腾腾的蒸气来。
老薛没去理会,任由水壶鸣响,热气弥漫。看到水壶欢快地叫着,奋力地喷着,我的大脑里情不自禁生出一种幻想,急忙拉开裤链,把jī巴掏了出来。
我的jī巴果然如同水壶嘴一样高高地昂挺着,而在我的幻想中,更是同样呜作响,向外喷发着灼人的热气。“哎呀妈呀,这大jī巴!”老魏惊叫。“俊哥不光jī巴大,还能肏着呢。”老薛趁机奉承。
“魏姐,瞧这大jī巴,”老冯一笑,把我的jī巴握住了,又撸又晃着说:“要换了以前的你,就俊哥这大jī巴,你还不又得吓啦啦尿了。”
“啦啦尿?!”“魏姐以前见了大jī巴就啦啦尿。”老薛不甘落后,也搓揉起我的卵袋来,她比老冯用力,却让人倍感受用。“我记得你说过你以前有个姐们,外号‘滴滴魏(敌敌畏)’,不会就是老魏吧?”“没错,就是她!”
“肏,你胡嘞嘞我什么了?”“我可不是要说你,我说的是咱们在沈阳接的那个超级jī巴的老板,我跟俊哥说他时顺带提了你几句。”
“你真有这毛病?”我问老魏。“是啊,都给那个浪jī巴犊子肏的,一晚上给我整出这么个啦啦尿的毛病来。寻常尺寸的jī巴半点事儿没有,可见了大号的马上就来尿,jī巴越大,我肏的,尿来得越快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