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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七日,节气中的“大雪”可这一天一片雪花也没飘落。我从永年古城游玩回来,刚进院子,就发现了一辆熟得不能再熟的货车,那是老陈一直开的。
老陈是个又好酒又好色的老光棍,在我们公司主要负责跑河北省的运输,为人大方豪爽,手头宽裕了就爱找小姐玩,我们两人兴趣相投,所以相处得很不错,俨然一对忘年之交。老友相见,自然分外高兴。
老陈跑了二十多年长途,门路很多,从来不让公司的车空着回大连,因此私下的外快赚得多,以前常请我“开荤”如今我发财了,理当做个东道,吃喝玩乐一条龙,也请老陈好好爽一爽,乐一乐。吃完火锅,从饭馆出来,已经将近八点半了。
“我听说邯郸的金百合不比咱们大连的差,泡个澡,待会儿找个歌厅吼吼,再弄几个小姐出来怎么样?”我问。“你也知道我不爱在洗浴中心找小姐,再说大冷天的,洗完了出来倒不舒服,不如咱们直接去歌厅。”
“你可别为我省钱。”老陈哈哈一笑:“放心,你现在当老板了,我宰你还宰不过来呢。这不是钱的事,你也知道我的脾气,那种高档场所我去着不舒服,白叫人当冤大头宰。”
老陈的嗜好确实有点特别,他不喜欢年轻又漂亮的小姐,反而喜欢姿色平庸,但玩起来却非常浪的女人,用他的话说:天仙是用来看的,母狗才是用来干的!“主随客便,我听你安排。”
“那好。你不是爱走女人后门吗,我上个月去过一家歌厅,那有好几个小姐都做这活儿,当然人不怎么年轻漂亮,不过要多浪有多浪,而且不用去开房,包间里就能上。”
老陈带路,我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歌厅,歌厅位于小胡同里,地点很隐蔽,破旧的门面就像待拆的危陋建筑,门口只有一个不怎么亮的灯箱,根本一点营业的气氛都没有。
进到里面,更觉得这家歌厅破旧与狭小,装修估计至少是十年前的,走廊的宽度两个男人并肩都有点挤。
不过这里的生意却挺火爆,仅有的十来个包间几乎都在用着。老陈轻车熟路,找妈咪要了走廊尽头最大的一间包间,说是最大。
其实顶多能容下七八个人。我并不厌恶这种糟糕的环境,反而觉得颇有一种亲切感和熟悉感,毕竟曾经的我只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骆驼祥子”只能光顾这种低档场所,也只有这种档次才符合那份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卑微心态。
几句客套之后,妈咪要去领小姐来给我们挑选。老陈招招手,将妈咪叫到跟前:“你们这儿不是有能走后门的小姐吗,给我们叫来看看,别的不要。”
“两位老板来得巧,做这活儿的小姐我们这里就五个,很吃香,早十分钟来都没办法给二位凑上一人一个,不过现在刚好四个有空,两位老板稍等,我马上带人来。”妈咪笑眯眯地退了出去。“老陈,你又不好那一口,别光顾着我呀。”
“我要前面,你要后面,花一份钱能玩俩娘们,这不挺好的。”听老陈这么说,我没话了,不多久,妈咪领着四个衣着暴露的小姐进来了,说是小姐,可看模样没有一个低于三十岁的,十足的“老姐”浓妆艳抹不一而同,高矮胖瘦却一应俱全,昏暗的彩灯之下,让人瞧着真有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
这四个小姐的相貌算不上美丽,不过在艳妆的粉饰下也找不出丑陋的地方,以这种档次的歌厅来说。
这样的小姐已经算是出人意表了,其中,名叫波波的小姐最合我意,三十岁出头,胖嘟嘟的圆脸,笑眯眯的双眼,身材极度肉感,一对高耸的奶子和两瓣浑圆的屁股都豪硕到夺人二目、直撞眼球的地步,再加上腰部恰到好处的赘肉,那份丰腴之态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老陈喜欢的则是另一个叫阿钰的小姐,阿钰满嘴广东口音,年纪和波波差不多,身材矮小,也不丰满,可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浑身结实紧绷,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床上吃苦耐劳、能征惯战的狠角色。
至于其他两个也有自己的特色,叫雅惠的有一双非常不错的修长美腿。叫淑艳的有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只可惜两人年龄都差不多四十岁了,未免吸引力大打折扣。看来看去,最终我和老陈意见相同,还是把四个小姐都留下来了。
好坏搭配,一人两个,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快乐,至于完事之后要带出场过夜的人选,当然早已内定好了罢了,很快,我们点的酒水果品之类也上齐了“你们几个别愣着了,快脱吧。”老陈高兴地催促。
阿钰立刻讲价:“裸陪可要一百,听说两位老板想玩点特别的,那还得再加”我没等阿钰说完,随手掏出两千现金,响亮地砸到桌面上:“不就是钱吗!
你们实实在在、诚心诚意把我们伺候舒服了,钞票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谁表现得好,晚上还带她出去包夜。
“四个女人见钱眼开,脸上顿时都堆起了灿烂的笑容,态度也跟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风骚的眼神里都好像带着钩子,钩得人心又痒又热。
“既然两位老板是爽快人,那咱们还有什么说的,咱们这儿的老板靠山硬,不用讲外面的规矩,包间一关,想玩什么咱们就有什么,真枪实弹也没问题,保证两位老板高兴。”
波波快言快语,说完立刻脱衣服。阿钰等人一看,不甘示弱,也抢着脱光了“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陈哈哈大笑。
“何止‘推磨’,‘蜕皮’都行,这不都光了!”我看着眼前四具赤条条的淫荡裸体,也哈哈大笑,从天津带出来的压抑在胸中的那点阴霾之气终于一扫而空。连喝带唱,几首歌下来,包间内气温越来越热,气氛也越来越火。我和老陈已脱到一丝不挂。
好在包间里有暖气,人又这么多,不但一点没觉得冷,搂来抱去的还弄出了一身的热汗。四个小姐为了争取更多的小费,还有被带出去过夜的机会,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拿出了看家本领,淫词浪语,骚声媚气,任由我们为所欲为,真的是百无禁忌。
而且也没半点扭捏推搪之态。玩女人玩到一定地步,玩得就不再是漂亮脸蛋和魔鬼身材了,而是一颗淫心和满腔浪劲,当然,波波四个人的淫心浪劲不能算是真的,可也不能算是假的。
与刚入行的小女生不同,她们那种淫荡无耻已不是在客人面前的做作表演,经过日积月累的意识强化和行为磨练,那早已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
甚至是一种深植内心的人格,正因为如此,她们的忘我投入才会使虚假变为“真实”让平庸变为“美丽”
我和老陈越玩越疯,乳推臀磨、吮龟舔蛋、毒龙钻、水果盘等花样一一玩遍之后,普通的游戏再也满足不了我们的兴致了“没意思,你们还有没有更好玩的?”我问。“要不玩‘萤火虫’,捉到谁就罚谁。”
波波笑嘻嘻地抚摸我那根已经极度胀挺的大jī巴。“以前玩过,没劲!干脆这样吧,我来办比赛,你们比比本事,胜一场一张毛老头,玩不玩?”
对于我这个奖金丰厚的提议,波波等人无不雀跃。老陈知道我不在乎钱,当然也想玩点平常玩不到的。“黄老板,你说比什么吧?”
阿钰跃跃欲试。我灌了一口饮料,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玩的项目。老陈笑了笑,连开了四瓶啤酒:“来,先比谁喝酒最快!”“论喝啤酒,那我可赢定了!”波波自信满满。“我可没说用上面的嘴喝。”
看到老陈的诡异微笑,四人立时明白没那么简单了“都坐下,用下面那张嘴喝,最快让酒瓶空了的有赏。”老陈从来没和这么多小姐用这种有奖比赛的方式淫乱过,所以显得比我还要兴奋。
“对,就比喝酒。”我睿智蓬发,更进一步:“不但要喝,还要喝冰镇啤酒。”波波等人都是欢场老将,饱经阵仗。
当然不把这种游戏放在眼里,何况又有重赏当前,因此没有一个退缩,反而叽叽喳喳调笑着在沙发上半躺半坐成了一排,各自抬高双腿,无耻地将骚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
我和老陈蹲身过去,先仔细品评,说到最好看的骚穴莫过于阿钰的,略显鼓蓬的馒头屄夹着如花瓣般的小阴唇,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而说到最好看的屁眼,则大出我的意料,竟然是淑艳的,粉嫩的颜色和细腻的皱褶,几乎就像未被开垦过的处女之地。“来,先加冰再倒酒。”我笑着将冰块往淑艳的屄里塞去。“呀原来这么冰镇啊!”淑艳惊叫,想要躲闪。
“别动,一人三块,谁躲算谁弃权,后面的比赛也没她的份!”我的要挟果然生效,四人没一个敢抗拒了,反而嬉笑着各自扒开骚屄,让我更加容易地将冰块塞入。“喔冰死了,人家小屄都麻了!”阿钰娇叫。
“就是,真难受!”波波附和。老陈不给四人说话的时间,拿过啤酒,一人一瓶,分别插入四人的屄中,直至瓶颈消失,瓶身完全堵住屄口。波波等人立刻谨慎地扶住酒瓶,各自调整好姿态,为了百元奖金,看来她们都卯足了力气。
“预备开始!”老陈突然发令。瞬间,四个为钱眼红的骚货抓着啤酒瓶狂暴地乱捅乱插起来,只有这种激烈的动作才能让酒液快速灌进yīn道,经验丰富的她们都非常明白。
“啊嗯喔呀”四种不同声调的浪叫交织而出,没有一点柔媚之色,只剩下粗野的味道,伴随着浪叫的则是酒液因酒瓶飞速进出而被激溅出来的啧啧水声,包间内为此响做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