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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第二场战争轮到了其亚上场而对手则是那个先前多次挑衅其亚的那位使长剑的男人。
只不过由于其亚在剑上与技术上都占有著相当的优势因此使得整场战争几乎没有什么特别好提的地方。
是长剑的男子与先前的雷马斯一样同是佣兵出身因为一点事情而逃来这座岛上居住。虽然平时并不是十分为人知晓的角色但是在技术上也当真不愧佣兵之名。
然而这也仅止于是与一般敌人对抗罢了。面对著拥有一把散著黑暗气息怪剑的其亚他一上场就带著过多的戒备心因此无法挥完全的实力。
而相反的早已经与许多实力远过自己对手交战过的其亚这时自然是不怎么会怯场原本实力应该是相当的两人顿时显现出了一强一弱的局势。
“这场比赛看来早就已经定案了嘛。”
站在场边观战的所罗对著另外一位女性这么说著。那女性就是当日击败雷马斯的人今天她还是与先前一样身穿著如舞者般的服饰脸上罩著一层薄薄的面纱。
“不过这样看起来其亚的实力似乎都没办法挥嘛。”
女性如此说著只不过他称呼其亚时的语调让人很难不认为她与其亚有某种程度的认识。
“哼爱丽蒂难道你真以为在这个岛上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什么参赛者有那种程度的实力吗?”
“所罗劝你别太自信的好。否则的话可是会阴沟里翻船的喔。”
被称作爱丽蒂的女性淡淡地说著但这话似乎还是微微触怒了所罗但见转过身去冷冷地说道:“你先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吧若是这整个比赛结束前你还是没有办法达成任务的话那么我就会亲自动手解决这件事!”
语毕所罗不再说任何的一句话迳自转身离开了。
就在他离去后的不久其亚也顺利的打赢了持长剑的男子。而就在他被宣布获胜走下擂台的同时爱丽蒂则突然走上前去对著他一人轻轻地说道:“待会儿到后面的庭园等我。”
说完爱丽蒂不再多说任何一句话转身踏著彷彿有美丽节奏的脚步缓缓消失在其亚面前。
对于从来不曾拒绝美女邀请的其亚而言尽管对于爱丽蒂的态度感到奇怪但终究还是来到了她与自己约定的地点等候。
毕竟此地原本就是个接待外宾的别馆虽然近来颇为疏于管理但是庭院之中却依旧是繁花盛开带著一种天然的美。
只不过今日来到此地的人不是不懂得雅趣的战斗狂热者就是一心想要得到这个岛的野心家他们苦思著必胜的计划都已经来不及了谁又会还有那种闲情观赏这里的美丽风景呢?
当其亚来到了这片已经被各种其花占据的庭院之际刚刚邀约自己的爱丽蒂这时却还没有到来。
然而即使是如此其亚还是不打算就此离去他索性坐了下来静静地欣赏著眼前的一切。
感觉起来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自从到了这个岛上来以后整天就被一大堆的事情卷入其中现在的他总算感觉到当初崆流的一点痛苦了。
但一想起崆流其亚却又不禁微微忧心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的同伴们不可能那么容易因海难而遇险但是一想到大家像这样流落四方他的心中不禁有著些许的焦急。若非今日嘉儿还处于昏迷之中需人照顾否则只怕他早已经找亚雷文借艘船航向大家可能在的湿婆大6本岛去了。
就在其亚这么想着的同时忽然之间他的鼻子闻到一阵与周围花香截然不同的香气来。
那阵浓郁但却不刺鼻的香气随著一丝丝微风包围在其亚身边让他有种放心的感觉。他不禁回过头来却见得这时邀约自己的爱丽蒂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咫尺处。
“你来的真早啊等很久了吗?”
“不反正我也有些事情想要静下心来想一想。”其亚用著难得正经的语气说著。
事实上他对于爱丽蒂提出邀约的这件事心里并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期待。因为方才在自己比武的时候其亚早已经注意到了她与所罗曾有一段相当长的对话。也因此这时候的其亚对于与爱丽蒂相见的这件事情是警戒多于期待的。
但却见爱丽蒂听到其亚的话后突然用著半开玩笑的语气以及微微责怪的态度说道:“你这样说岂不是拐著弯在说我迟到吗?”
“嗯经你这么一说的确真的是这样没错。”
可能是因为才刚刚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吧其亚的语气显得有些笨拙一点也没有平时那般的应对技巧。
但就听到这句话后爱丽蒂突然忍不注笑了起来“呵呵真好玩我还以为你总是个油腔滑调的人怎么突然说话这么笨拙了?”
“等一下你说的‘总是’是什么意思?”
突然之间其亚察觉到了爱丽蒂话中的矛盾。因为其亚认为自己与她这才算第一次正式见面当然更别提交谈了但又为何她的话中却像是早已认识了自己?
一想到这里其亚不禁更仔细地盯著爱丽蒂瞧数秒之后他得到了一个很有自信的结论
霎时之间趁著爱丽蒂不注意的同时其亚猛然伸出手来朝著她脸上的面纱抓去!
但尽管其亚出手极快又是趁其不备但是这一抓终究还是被爱丽蒂那如同舞者般的华丽身段给躲开了。
不死心的他当下又转身继续尝试然而爱丽蒂却突然噗嗤的一笑随即用著比方才更快的度扭身、弯腰用著彷彿蛇般软弱无骨的姿态一次又一次的躲开了他。
就这样像是小孩般追逐战持续了几分钟后其亚这才缓缓停下了动作来摊开双臂叹气道:“看来是没办法了我放弃。”
“哎呀这么早就放弃了?这对于女性而言是很不礼貌的喔?”爱丽蒂半开玩笑地说著。
但却见其亚淡淡一笑接著说道:“那可真是抱歉了我还是比较习惯坐在海边的大石头上而不是在这里跑来追去的。”
突然之间听到这句话的爱丽蒂楞了一下数秒后才又笑了起来“什么嘛原来你早就晓得了。”语毕不等其亚的第二句话她便缓缓的拿下了面纱露出了真实的面目来当日那个语其亚在海畔相遇的女性。
“你是怎么现我的?位了隐藏我连声音都还特地伪装过耶。”
“声音可以伪装但是眼神可是装不来的。”其亚说著淡淡一笑。
然而事实上其亚这句却是个天大的谎话他并不完全是因为眼神才想起的。而是因为他的本能上可以轻易地记起美丽女性的相貌与身材方才凝视了爱丽蒂片刻之后其亚可以确信眼前女性的身材曲线与先前的那女性几乎无异。只不过若是说白了那似乎又有些唐突于是其亚便换了个简单但却颇有可能的理由来。
“对了你要我来是为了什么事?还有你怎么会参加这可笑的比赛?”
可能是为了撇开先前的话题吧其亚一次问了两个问题来。
但却没想到没有立即回答其亚问题的爱丽蒂反而问道:“你才是呢既然觉得这比赛可笑又为何要参加呢?”
“这就说来话长了。”
语毕其亚脸上露出微微轻松的神情因为与刚刚警戒的心情相比突然见到这位原本以为可能无法再见到的女性他这时的心情自然不由自主的感到喜悦。
“这样啊好啊”突然间爱丽蒂微微一笑随即在一旁坐了下来接著说道:“反正我现在很闲你就说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亚说完淡淡一笑坐到爱丽蒂的身旁开始将自己这趟旅程开始以来的经历娓娓道来。当然话语之中他自然是多有掩饰诸如亚雷文与自己的事情在那个洞窟中的见闻乃至于自己手中的噬魔剑和嘉儿的恶魔身分。
原本以为总是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冷酷的爱丽蒂在这时一定会感到兴趣缺缺但谁知现在的她竟然笑吟吟听著其亚的事。
这样的情形不禁让其亚感到有些意外毕竟爱丽蒂本来是如此的冷漠如今变成如此实在难让其亚不惊讶。
只不过惊讶归惊讶其亚终究是个男人面对著如此美艳的女性以这样的穿著靠在自己身旁一瞬之间他纵然原本有天大的怀疑都在刹那中消失了。
这时候的爱丽蒂一面听著其亚的遭遇一面将头轻靠在其亚的肩膀上微微回应著他每句话的同时还用手指尖如弹奏乐器似的在他的手腕上轻敲著。这动作并不甚大也谈不上什么诱惑但就是让人感到一种难耐的血液沸腾。
然而故事总有说完的时候其亚把自己近来所有经历说到最后一字时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但谁知爱丽蒂这时突然微微抬起头来对著其亚问道:“你的故事很多但是为什么好像都没有你存在似的?”
听到这句话其亚不禁微微一怔稍微回想一下后这才微微感觉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彷彿都是跟在崆流身后似的真要说来自己倒像是毫无挥。
正当其亚在回想之际却听一旁的爱丽蒂又继续说道:“你应该很强吧?但为什么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插手的余地呢?”
听似无心的一句简单话但是在其亚耳中却如同雷声般的响亮。
其实他也不是从没想过只不过往往在此之前他都会有一些其他的考虑因素但这时听到爱丽蒂提起之际他却明显的有所感觉。
他不得不去承认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确有点像是在崆流的影子之下行动。
不管什么事情他几乎都只能乾瞪眼。对付达特耐维尔时、对付莱流得时最多也只是在与爱丝蕾碧卡对决时他挥了一点掩护的功用。
“这个应该跟崆流比起来我实在还是不够强吧”
有些犹豫但最后其亚还是说出了这个结论来也并不是对这种事情感到不服气只不过任谁都不喜欢在自己有好感的女性前示弱吧。
“是这样啊”爱丽蒂一面说著一面轻轻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的话你会希望变得更强吗?”
“变强?”因为对这句话感到有些讶异其亚好半晌之后才这么反问著。
然而爱丽蒂并没有回应其亚的反问只见她突然迳自站起了身来转头对其亚说道:“我喜欢力量强的男人唷拥有著比谁都强力量的男人。”
在另外一方面这时候飒若本国正因一件大事而起了不小的骚动。
事实上这件事情已经广为流传很久了那就是飒若本国的幼主“维拉”近期内将要订婚的消息
但严格说来这件事情真正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反而许多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小道消息不胫而走。
虽然没有切确的来源根据但是几乎每个人都多少听到过一点。甚至于一些平时便喜欢制造谣言的妇女们把这原本只有一点点的传言越扩大。
至于有关订婚的对象则有著各种不同的版本有的人说是飒若其他国的公主有人说是某某公爵的女儿但是这些流言的数量都远远不及“渊明公主”的传闻。
当然在知情人的耳中听来其实这根本是维拉与他母亲的权谋罢了。就连消息本身也可能都是他们放出来的。
而在另外一个方面这些消息自然也传到了现在正处于“蓝空”据点的沙罗与伊芙耳中。
“不会真的是姊姊吧?”
当沙罗从伊芙口中听到了这个谣言的同时她所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几乎完全的不相信。
“很遗憾公主虽然我了解你的想法但是在我的角度看来实在很能跟你有著同样的想法。”
考虑到沙罗的心情伊芙用著尽量婉转的语气说出了这个颇为令人担忧的答案来。
但却见听到这句话的沙罗这时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迳自微微地点了点头。
“一定是那个臭女人一定是她用什么理由来威胁姊姊嫁给她那个儿子的。”
“你说的的确很有可能。我们的情报探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来源似乎也是皇宫那头而且再加上最近本国与其他国的局势看来奥梅多的确很有可能这么作。”伊芙一面说著一面侧头微一沉吟半晌后又接著说道:“再过个十几天就是奥梅多的生日届时各国的使臣多半都会到来”
“你的意思是她想趁著那时候说出姊姊跟她儿子订婚的事情?”
不等待伊芙把话说完沙罗便立即说出了这个大胆的猜测来。
却见伊芙不点头也不摇头微微的想了一下后这才缓缓说道:“虽然无法确定但你说的的确很有可能。那个时候的确是最好的时机如果蒂妲公主真的被威胁那么她势必无法反驳奥梅多的话就算可以反驳只要造出了一些谣言来那么那些原本想要攻打本国篡位的国家也会被迫延期。”
语毕伊芙不禁摇头叹气道:“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先制造出这样的谣言就会受到他国的注目如此一来也更可以把这谣言扩大。”
伊芙一面说著一面却不禁握紧了拳头咬著牙龈给人的感觉彷彿她早就已经很恨奥梅多似的。
而就在这时现到了伊芙如此神情的沙罗不禁微感诧异地看着她。
“我先前都不曾问过你但是你会加入蓝空的原因是什么呢?”
沙罗小心翼翼地问著因为在她眼中伊芙并不像是普通家庭背景出身的女性不论是谈吐或神态都微微有著贵族的气息但也正因为如此像她这样的女性竟然会存在于一个反抗贵族的革命组织中的确给人不小的疑惑。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伊芙却楞了一下随即转移话题似地说道:“那些过去的事情都不重要甭提了现在耽误之急应该是计划要如何救出你姊姊才是。”语毕伊芙接著又解释道:“其实严格说来也不单是为了你跟你姊姊因为如果能够阻止奥梅多的阴谋人民的心就容易动摇那么我们的活动也会更加的顺利。”
听到了这句话沙罗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而多多少少的疑虑却还是存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
“话虽然是如此但是现在的皇宫一定是戒备异常森严能有什么办法吗?”
沙罗有些担心地问著事实上由于上次在但丁城中中了敌人的陷阱已经使得蓝空伤了不小的元气。
而且不仅如此那次的事情更证明了奥梅多那边很有可能勾结了“光明魔导公会”若是这样的话只怕一般的士兵战力都无法攻入城中更别提是救人了。
“嗯你的疑虑的确很对只不过若只是想混入皇宫在奥梅多的生日宴会上救出公主的话也许可以用最少的精锐人力来达成也说不定。”伊芙一面说著一面又沉吟了几秒接著说道:“只不过时间已经有些不够了在此之前必须要找出有能力且自愿的人加入行动才行。”
听到这句话沙罗忽然心中一动抬头想对伊芙问起关于那天那名谜样男子˙遥夜的事情但最后却还是作罢了。
而另外一方面没注意到沙罗神情的伊芙则迳自算道:“最低限度我们至少需要熟悉皇宫的人、战斗、防备、以及守住退路的人算一算至少也需要五六人吧。而且若是能够的话这些人中最好有魔导士或著是能使用守护天使的人。”
说到这伊芙不禁叹了口气。
因为蓝空的声势虽然不小但是若以人才来说却是没有特别出色的人。
每个据点中虽然都有指挥官职位的负责人但大多都是由资历较深者担当。可是若说起制造武器的技术、攻击魔法与防卫魔法的能力甚至于是负责治疗伤患的医生这些极为重要的人才全部据点加起来也不到三十来人有时候一个医生还得要一晚连跑数个据点来治疗病人。
察觉到了伊芙那有些忧心的神情后沙罗小声地问道:“怎么了吗?”
“不没事”语罢伊芙突然站起身来接著又道:“还有十几天我会试著找到适合人选的。”
同一时间同一个国度在距离蓝空据点不过一里处的市街旅馆附属餐厅中有个三个人的奇怪组合这时也在同样讨论著类似的事情
“(前略)总而言之小玫后来告诉我奥梅多选的媳妇很可能就是那位公主。”
在长达万字解释自己的经历后千云终于说出了这个最关键的情报。顺道一提他口中的小玫乃是服侍奥梅多的女官之一。
“”听到了千云的话晓与圣月同时露出了冷漠的神情不一语。
“你们在干嘛啊?我可是很认真的搜集情报的耶!”
“辛苦了。”就像敷衍一般晓随意回了一句随之便转头对圣月说道:“看来他们这次是铁了主意要这么做了。”
“嗯似乎是这样不过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呢?”
“冲进去”
这句话才刚说完却见圣月立即夸张地猛摇著头“不行这样啦晓这样可是会带给大家很大的麻烦的。”
“”对于圣月的这句话晓与千云都没有回答但他们心中却不禁同时想道:“决不会比你带给大家的麻烦多!”
“但话说回来了就算我们不去帮忙会帮她的人也有如山那般的多吧。”语毕圣月随手轻轻地拨了拨耳畔的头接著才说道:“除了她自己的国家会插手外只要稍微的放出风声那么槐斯、铁尔都不可能作势不理更何况还有她的妹妹、目的地不大相同的蓝空反抗军、被人所制造却被万象森罗选中的非人类甚至于是那个暂时还没办法从空间被解放出来的家伙。”
“你说的我不是不懂但是这群人就算想要帮忙光是集结然后前往就已经需要好一会儿时间了。”
千云微微抗议著从表情看来他的想法似乎与晓的有些许雷同。
“重点就在这儿了。我们无法如此直接的去改变现实但是却可以稍稍给予助力加原本应该到来的事物更快到来。”
“圣月你说的话会不会太深奥了一点啊?”
千云有些茫然地问著但却听晓立即解释道:“反正简单说来就是他懒得去管更多。”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只是讨厌那种从头到尾把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语毕圣月微微一笑“因为既然要管这件事倒不如在最后一刻大家都以为没希望时而敌人认定自己赢定了时再出来扭转整个局势才好玩啊。”
“”一时之间晓与千云再度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他根本是个恶魔。”千云不禁这么想着。
“还是直接杀进去好了。”──这是晓的想法。如果现在投票的话选择出来的做法也多半是这个吧。
就在三个人以各自不同的想法思索著的同时旅馆门口却传来了男人大声呼喊的声音。
“真没想到连他们都来参上一脚了失败的不完整傀儡。”
圣月喃喃地说著并不回头但却见得这时旅馆门口走入了两个男人来。他们就是刚刚喧闹声的来源。
那两个男人并不算是很有特色的人普通人看一眼也很容易忘记身型更不算壮硕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任何特殊身份的人但不知为何他们从一进来开始的表现就十分的嚣张与其说是不把他人放在眼中倒不如说是他会刻意地去招惹他人来得恰当。
方才在旅馆前也是只是有个人在走出的同时稍稍地撞到了其中一人一下只是这样一点小小的原因就遭到了两人的一吨痛揍。
“操!这个国家的人真***不带种!打了他一吨还不懂还手只晓得夹著尾巴逃!”
两人中较高的人如此说著而另一人则附和著并且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所说的话还多少有些真实由于飒若中心国的统治方式向来就比较高压虽然近来由于外来文化的风行已经渐渐开放了许多但是对于一般平民而言其实他们的个性都是很冷漠的当有事情生时比起互相帮助他们更倾向于只求坏事不要轮到自己头上来。
因此当这两人往里头走的同时却见得每个原本正在餐桌前吃饭喝茶的众人们都不禁各自移了移身子替两人让出了道来。
对于这样的情况两人似乎显得颇为高兴。但谁知就在他们稍稍往前多走了几步之际好巧不巧的却见到了完全忽视他们的怪异三人组。
严格说来圣月等人其实根本都没有得罪到他们只不过得不得罪尚在其次他们最不满的就是这三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自己只是迳自谈著话。
现了这样一组人时他们两人不禁彼此望了一眼随之露出了冷笑来一齐快步向前分别坐到三人桌前的空位上头。
“所有好吃好喝的全拿上来!”
不等三人中任何一人的话较高的那个男子便拍桌大喊著只不过这样的举动却让一旁的千云微微皱起了眉头来。原本俊美的相貌稍稍流露出了杀机。
而听到了男人话的店家一时之间还不知怎生是好稍稍转头望向了圣月希望能得到一些回应。
“还看什么看?妈的!动作不给老子我快一点的话就小心你的小命了!”
较矮的男子如此说著随即用著阴险的神情看了三人一眼随即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要三位破费请客了不过我想你们应该很乐意才是吧?”
“乐意!当然乐意!”
男子说完后原本想要在撂下些狠话来的但谁知圣月竟然满脸微笑的点头答应著。
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个布袋来从里头拿出了一两粒拇指大的宝石来接著说道:“我想这样应该够吧?”
这个动作一出只见两人都不禁睁大了眼来虽然宝石不算很大但是两粒的价值可不只是几十吨的山珍海味再加上看到圣月方才拿出的那个沉甸甸的布袋一时之间两人的脑中都产生了歹意方才本来只是想要教训一下三人的想法顿时全然改变了。
不一会儿好酒好菜都上了桌两人大剌剌的就这么开始吃了起来。而圣月也是痛快的吃著千云却只有喝酒而晓则是冷冷地看着众人不一言也不用餐。
“啊~~~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
酒足饭饱之后高的男人拍著肚皮大喊著但随即却又与对面的同伴交换了个眼神。
这时候的他们心中所想的就只是想把圣月怀中那布袋给抢来但再怎么说这里人实在太多了而且看圣月的气质两人倒也担心他是什么皇亲国戚的得罪不得。只不过到手的肥羊他们又怎么样也不想就此放过。
就在两人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圣月突然说道:“怪了这个菜好像有些不对劲不好意思我要离开一下。”
圣月一面说著一面装出了像是肚子疼的模样随即站起身来往后头茅厕的方向走去。
见到如此大好的机会两人不再多加思索立即站起身来随便交代两句之后便随著圣月的背影追过去了。
“难得他不会立刻出手。”当三人都离开后晓冷冷地说著“虽然结果没有改变但他至少给他们一个机会了。”
“也许吧不过我认为圣月是看准了他们会掉入陷阱所以才不立刻出手的。”
“人类的弱点之一就是太过贪心了”语罢晓却又摇了摇头“算了我又何资格去说别人呢?”接著露出了一丝孤独的笑容来。
而在这同时那两人也追著圣月的脚步来到了旅馆后头。
与大部分的旅馆一样后头总是个小小的花园或著放置著几个小仓库与茅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然而当两人走入其中后却怎么样也无法再找到圣月的影子。
(某评论家与御影的对话)
评论家甲:我会这样说一定有原因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才是。
御影:你妈妈偷人。
评论家甲:你凭什么这样污辱人?
御影:我会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应该叫你妈妈好好反省才对。
正当他们疑惑的向四周张望之际忽然间却见到自己前方的泥土地上竟然摆著圣月刚刚拿出的那个装满著宝石的布袋。
一见到了那个布袋两人早已忘了思索理由立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打算将布袋捡起。
但是较矮的男子快了抢在另一人之前将布袋给捡了起来。
“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些宝石都是我的了!”
男人高兴的大叫著随即将布袋往怀里收但是这句话却引来了另外一人的不满立即抓著他的臂膀说道:“见者有份应该是我们的才对吧?”
听到这句话手持布袋的男人脸上顿时微微皱起了眉头来。
不管是谁都有所谓的贪心即使是这种不义之财也自然多少会产生些“若是能再都一点就好了”的想法来只不过大部分的人对于此种思想都是一闪即逝。
“放心啦待会儿一定分给你的!”
“不行要分就在这儿分了!免得日后夜长梦多!”
“好啦好啦现在分就现在分你还怕我偷你的不成?”
男人一面说著一面便打算再拿出袋子来把里头的宝石平分。
然而就在他的手往怀中摸去之际却现到那个袋子竟然不翼而飞了。
“不不见了!”
突然间较矮的男子大声叫著并且四处找寻了起来而另一人则是先露出吃惊的眼神随即却马上变成了怀疑的目光。
“别开玩笑了啦我刚刚可是亲眼见到你把袋子放到怀中的不要骗人了。”
他用著冷冷的语气一面说著一面看着自己的同伴脸上呈现的毫无一丝的信任。
“你干麻用那种眼神难道我会骗你吗?”说著他将自己的衣服打开里头果真是没有那个布袋。
然而较高的男人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相信他?尽管眼见同伴怀中果真空无一物但是却依旧认定他铁是把那布袋藏在他处了。
“够了!别再闹了快把布袋给拿出来难道你忘了我们‘冒险者’的规矩吗?”
较高的男人再也忍不注生气的大吼著但是对方却也同时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来。
“跟你说不见就是不见了你还听不懂吗?”
“好!既然你说不见了那就是你弄丢了好歹把我的份陪给我吧?原本那袋子少说也可兑个百来万就当你欠我五十万好了!”
这句话说来虽然是不无道理但是对于较矮的男人而言不但把好不容易到手的财宝给弄丢了还得要给别人一大笔钱教他如何能接受这结果?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你就别闹了赶快把宝石拿出来分吧。”
正当较矮的男子还在苦思解套之法的同时却听到另一人不断如此催促著顿时之间较矮的男子心中浮现出了一丝杀机
“好我给你。”语毕他微微转过身去像是往裤带里找东西但其实却偷偷拿出了他的“契约书”来。
但谁知就在他要转身对同伴痛下杀手之际却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猛烈的刺痛。
顿时间他连思索的时间都不够就这么往地上倒去。原来在他刚刚正打算要杀了同伴的同时另一人却已经把一只短匕给偷偷藏在手中就等著他稍一不注意。
“真是抱歉啊我改变主意了那袋宝石我全部都要!”
一面说著他一面踹了男人一脚将他身子给翻了过来并且为了防止他还有余力反击又狠狠的多踹了几脚确定对方已经昏死过去后这才蹲下身来伸手入他怀中。
然而就在这刹那之间原本以为已经昏过去的男人却用著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扑将上来手上拿著“契约书”死命地抱著另一人。
“我跟你拼了!”
大吼一声后他启动了手中那张名为“劣质生命的火焰”的契约书来刹那之间一团火焰将两人给包围住而这两人则在火焰中挣扎十数秒后便即死去了。
但不可思议的却是当火焰随著两人生命一同消失的同时最后剩余下来的除了黑色的灰烬外就只剩下方才圣月遗留下来的布袋。
而在这同时圣月从一旁缓缓走出来到了两人死去的地点弯下腰来将袋子捡起。
“终于找到了怪了里头怎么多了两粒劣等的魂核晶石?”
圣月有些恶劣的态度圣月说完露出了微笑来并且将布袋收入怀中悠哉地走回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