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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亚雷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祖传爱剑碎裂成光量的尘埃般消失在半空他不禁痛苦地跪了下来。
一时之间看到亚雷文的神情其亚不禁回忆起了当初崆流用默世录手札夺走自己的“沙漠之冬”的情景。
然而跟自己那被强迫拥有的守护天使不同其亚感受得出亚雷文的剑代表著的不单单只是个武器还有祖先历代的荣耀。
“没了我的‘惊涛裂岸’我的神剑没了”
亚雷文喃喃自语著他现在的情况就好是失去一切的人般原本愤怒的神情已经成了失神的样子。
“喂!你没事吧?”向来不懂得安慰男人的其亚无计可施之下只有拍了拍他的背。
但这不拍也罢这一拍下去却反而激起亚雷文怒火只见他突然跳起朝著其亚的方向扑来!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亚雷问一面大吼一面抓著其亚的脖子将他往后推至了那扇奇异的巨门前。
“你等一下!哪有人比赛输了就在怪别人的?”
其亚一面同样吼著一面打算挣脱。但是由于亚雷文早已豁出一切了因此一时之间还真的无法摆脱早已狂的他。
但其实想摆脱也是很简单只要其亚把自己手中的轻轻一送然而他与亚雷文并无死仇虽然有些嫌隙但却不至于会想他死。
“不行我不行杀他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其亚一面想着一面将原本半举的x给放了下来但谁知就再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手中的x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穿过了那道坚固的大门!
“门打开了吗?”就在其亚这么想着的同时忽然间支撑他后方的力量猛然消失两人也就这么双双往后跌去。
突如其来的转变惊讶的不只是其亚就连原本已经疯似的亚雷文也猛然恢复了神智。
“‘剑士圣堂’打开了?”亚雷文喃喃自语著随即抬起头来看着其亚问道:“你做了什么?你刚刚做了什么?”
“你说我做了什么?我还想问你”突然之间其亚若有所悟看了看手中的x又看了看那道门他似乎已经约略感觉到刚刚生了什么事。
“那道门那道门是不是上了什么封锁的魔法?”
由于其亚突然激动起来亚雷文连生气也忘了呆了几秒后才点了点头“那是当然的啊!这圣堂是我祖先建立的里头放著的就是第一代勇者杀逆的时候用的剑拿到他的人也等于是继承了勇者之名!里头有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会下强大的封印啊!”原来这个名为“剑士圣堂”的地方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被封闭著。由于上头的封印并非是复杂的魔法而是单纯的保护魔法需要一把极强大的剑以及使用者本身的常力量但也正因为规则如此简单没有足够实力的人怎么样还是没法突破这层障碍。
“你干麻跟我解释这么多啊?我只是想知道上头有没有魔法而已。”
其亚说著不禁露出了苦笑他现在已经感觉出来了。这把“噬魔剑──x”就如祂的名字可以吞食别人的魔法并且让自己成长。
而一开始在阴错阳差之下亚雷文弹回来的石子刚好与x相撞上头原本的魔法就被吸收以此解开了最早封印。而后与亚雷文手中的“惊涛裂岸”对峙时则是吸收了他剑上强大的附法力就如现在x将门上的封印解开的道理是一样的。
就在其亚稍微把情况想清楚后一抬头却见到亚雷文已经走到了圣堂的深处。
“喂!你还打不打算杀我啊!”其亚大叫著但是亚雷文却早已经走到圣堂中央祭坛前试图拔起中央的剑。
“主人我可以把那把剑也给吃了吗?”
听到x突然传来的声音其亚不禁吓了一跳还差点把剑给丢到地上。
“你说什么?你想吃那把剑?”
“那把剑看起来挺美味的让我吃它好不好?”
“当然不可以。”其亚回答完收起了剑并且走上前去。
但见这时自称为勇者的亚雷文还在努力的试图把剑拔出。但在这时其亚却现到其实之所以拔不出剑来原因并非单纯是他的力量不足。而是因为整个祭坛都已经被下了强大的封印所以凭著一般常人之力自然是无法把剑拔出的。
“这小子到底还要耍白痴多久啊。”看着亚雷文依旧还在与拔不出来的剑苦战当中坐在后头的其亚不禁大大地叹了口气“喂!要不要换我来帮你一下啊?”
“你给我离远一点!不准靠近!这把剑是属于我的跟你没有关系!”
“真是的就像个怕人抢玩具的小鬼头似。”听到亚雷文的回应其亚不禁在心中这么想着。
既然亚雷文的想法是如此执著那其亚也懒得再自讨没趣索性转过身去便想要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他才刚站起走向门边时却猛然看见一个身穿白色铠甲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男人约莫四十多岁脸上有个范围相当大的刀痕身上的铠甲在夜晚闪闪亮但是双眼中露出了神情却是让人感到有些令人恐惧。
其亚依稀记得眼前的男人是亚雷文的叔叔号称“剑圣”的佣兵剑士“奥斯坦”传闻之中他是个剑法神妙举手投足之间便可以斩杀敌人的厉害角色而其亚从远处便可以感受到他强大杀气的这点看来只怕传闻至少有七成是真的。
“”由于奥斯坦的出现太过突然一时之间其亚还真不晓得自己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让奥斯坦迳自从他的身旁走过。
不可思议的就在奥斯坦走过其亚身旁的那瞬间在本能反应驱使下他本来不自觉得想要稍稍戒备。然而就在身体的本能将带著自己行动前的那瞬间他却突然感觉到彷彿由于奥斯坦身上自然散的杀气他的身体竟然僵住了丝毫无法动弹。
这个时候大概是同样感受到了奥斯坦的杀气亚雷文猛然转过了头来。
“叔叔是你啊?都这么晚了怎么会到这地方来呢?”亚雷文说著随即停下了拔剑的动作望了其亚一眼后这才说道:“你看我们刚刚把门打开了喔!”
其实亚雷文本来是想把功劳完全缆在自己身上只不过其亚就在附近他只好用“我们”这样的词语了。而对于自小丧父的亚雷文而言奥斯坦就像是他的父亲也是教导他剑术的师傅更是他在这世上少数尊重的人之一。
“这们是你们开的那剑呢?‘真理支柱’拔出来了吗?”一时之间奥斯坦的神情从严肃变成了紧张。
“呃还没有啦不过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拔起来的!”
亚雷文信心满满地说著而其亚不禁露出了有些不屑的神情但却见奥斯坦像是没听见这话般迳自走到了祭坛前来。只见他无视于亚雷文的注视与询问伸出手来便试著将剑拔起。然而即使是名满天下的他却也无法将剑拔出一分一吋的长度。
“”就在奥斯坦试了许久却依然无法拔出剑时他这才缓缓停下了动作。
“叔叔你”“没什么只不过是想试试看罢了。”
语毕奥斯坦稍微牵动了嘴角表现出了“笑”的表情随即却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地。
翌日中午原本龙音应该要与自己的同船伙伴们上船进行“打猎”的。但是由于与那个少年的约定龙音只有暂且放弃了原本的任务而依照著那晚的路线来到了记忆中相同的地区。但就在她即将走到了那地方时却因为一个奇怪的声音而停下了脚步来。
抬头一望却见得那位少年此时已经站在约定的地点上。然而他的举动却不像是一般的等待而像是一种蓄势待一般。
“喂!你”正当龙音想要出声叫他之际忽然之间却见到少年突然拉了一下旁边的一跟绳子霎时之间只见那受到牵动的绳子随著拉扯的力道启动了一把架在树上的十字弓开关下一刻一柄铁箭就朝著他的喉咙处射来!
如果是正常情况龙音多半会忍不住上前援救但是她深深了解眼前这个少年绝对不是个等闲之辈。
果然事情就如龙音所想的正当那柄箭即将刺入他体内前时少年猛然举起手来并用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挡下了箭。
若由一般人眼中将此时少年的表现与昨日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但事实上龙音却晓得集中一手之力挡下极射来的箭这样的招式所需之集中力、反应力、胆识与勇气是与他昨日的表现有著不相伯仲的情形。
就在少年挡下了箭深深一呼吸后随即便转过了头来对龙音笑道:“啊你来啦?”
“你你是白痴啊?我人在这当然就来了啊!”“嗯说的也对呢看来是我多嘴了。”
语毕少年露出了傻笑而龙音也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知不觉间龙音感受到眼前的少年有著与崆流类似的气息只不过与那个隐藏悲伤的崆流相比少年给龙音的感觉却似乎又更亲切了些。
“喂!你该不会是人类吧?”
“嗯很有趣的问题呢。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呢?”
少年突如其来的反问让龙音一时找不出原因来回答于是便改变话题道:“算了甭提这个了你先告诉我你昨晚提的那d什么的吧。”
听到这句话少年微微点头一笑“dt‘dragonthunder’。就是昨天我用来对付海浪的能力。”
“喔原来那东西不叫做光球啊。”龙音说著微微点了点头接著又道:“那你昨晚说过要把这招教给我啰?”
“与其说是我要不要教倒不如说是你想不想学愿不愿意学。”
“当然想啊!”龙音说著又犹豫了一下接著补充说道:“不过你可别再问我那些奇怪问题了我最不喜欢回答那些东西了。”
“放心好了接下来的训练不需要用到脑子只要有力量与决心就够了。”
语毕似乎是为了不让龙音细想这句话的意思少年从怀中拿出了一长条黑色的绳索来接著又走到了前方的树林中开始寻找著。
“你在找什么鬼东西啊?”
面对龙音的问题少年笑而不答过没多久后他停留在一棵已经死去的枯木前。突然之间他朝著树干挥出了手刀瞬间将枯木砍倒随即又砍下了一小段木头来并且将其以那黑色绳索反覆绑住。
在确认了绳索已经完全绑牢之后少年这才回过头来对龙音说道:“这附近的树木中有一种叫做‘钢木’其枯木的硬度与重量可以与一般钢铁相比。现在我会把这挂在树上朝著你的方向荡去你必须要用你的力量将之推开。”
“什么啊?我还以为学那招又多难原来祇是这样而已。”
听到龙音自信满满地说著少年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说道:“我们先试试看再说吧。”
语毕少年纵身一跃踏著每棵树的分叉处没几下就牵著绳子来到了树木的顶端。
“要开始啰。”少年说著用力的一拉将绳索与尾端绑著的木块扯到了半空。
而在这同时龙音则赶忙站到了少年所指定的地方站稳了身子双手握拳以备随时生的攻击。
当少年说完了最后的警告后只见得那块巨大的木头在随著绳索摆荡个几下后瞬间朝著龙音这个方向冲来!
由于初时摆荡的度并不快龙音并没有那种如临大敌般的紧张感眼见木块荡来她只是伸出手来用力一推将其推出远远的。
但谁知就在龙音刚出手完之际却见那木块随著规律的摆荡又再度朝著龙音冲来!由于先前龙音那一击使得摆荡的度加快许多因此这一次多少已经让龙音感到了有些许的棘手。
勉强推开了第十次左右后龙音不禁开始感到了紧张了起来因为随著时间木块的度增加而自己的力量又在减弱加上一波接著一波的攻击使得龙音的精神集中力开始有些涣散。
当推开木块的次数累积到了三十余次她这时才渐渐感觉到推这木块时必须用著适当的力量相当的距离正确的角度以及强大的瞬间爆力才能把自己的力量做出最有效的应用。
“我想你差不多该领悟到了吧所谓的攻击并非直接以力量去撞击敌人。而是以距离测量、角度测量、在最有效的情况下以最小的力量给予最大的破坏。”
少年这么说著但是龙音似乎在一时之间还没有办法得到很深的体会。尽管他现在已经隐约感觉出了少年所说的道理但到完全实用前似乎还差一段距离。
相反的由于龙音心中不自觉的思索著少年的话使得她的反应度变慢就在她的稍稍反应过来的之际那块木头却已经朝著她的打来。
由于这时龙音已经疲惫了无法立时做出闪躲动作的她在受到了这巨大的撞击后便往后撞到了身后的大树上随即失去意识。
另外一方面这时候在“斯沃特岛”上正举行著一场相当盛大的会议。
主要原因还是由于昨晚其亚无意间以x把圣堂的大门给开启。只不过由于其亚本身的隐瞒以及亚雷文的混淆视听再加上众人多半将焦点集中于祭坛的剑上等因素之故整个岛上的人们都开始为了谁能继承这把剑而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虽然在血脉上亚雷文无疑是勇者的继承人。但是对岛上的其他住人们而言同样拥有这血统的自己或许可以拔出剑来继承勇者之名也未可知。因此一时之间岛上传来了各式各样的声音。因为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力量有著相当的自信所以都想要赌赌看是否能拔剑。毕竟只要拔出剑来自己的人生将会完全的改变。
而在这些人中大致可以分出几种主要的想法。一方面是亚雷文支持者他们多半是当初他父亲的忠心家臣本身没有所谓的勇者血脉因此对他们而言只有亚雷文继承的这一条路才可以让他们继续在这里得势。另外一方面大约有一半的人他们主张是让每个人都有机会拔剑这群人主要都是些与亚雷文八竿子打不著的亲戚本来是因外头混不下去才来到这里本该安安分份生活的他们现在却想趁著这机会来得权。
只不过就在这些人的代表齐聚在亚雷文本庄中进行激烈讨论的同时完全感到事不关己的其亚却被亚雷文拉著来为自己做出“解开封印”的证明。
“真是的我干嘛要继续淌这混水啊?”
坐在圆桌前亚雷文身旁的其亚一面听著众人激烈的讨论一面在心中嘀咕著。
在这大厅里头的圆桌前坐著十来位的的代表其中每个人的立场都不相同并且迟迟也找不到可以沟通的范围。
“不管怎么说亚雷文少主都是勇者最正统的继承者我想这个事实没有任何人能反驳吧?”
一个老人用著激烈的语气说著他名叫“罗杰瓦”是亚雷文家臣中最德高望重的人。
“话不该说的这么满吧?虽然我们大家都很推崇亚雷文阁下但是事实却不是谁说了就算了。”
反驳的是一名比亚雷文长个三四岁的青年他名叫“艾伦”是投靠亚雷文家亲戚中比较有份量的人物。
“阁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在怀疑亚伦少主的正统性吗?”
“老先生别这么激动嘛我并不是在怀疑任何人只不过想把让事实变得更清楚罢了。”
“好!我倒听你说说怎么把事情变得更清楚!”
罗杰瓦将手中的木杖用力一跺随即坐了下来气愤地瞪著艾伦。
“其实说来也很简单只要让我们都有拔剑的机会谁拔出剑来不就代表谁是勇者的继承人吗? ”
听到这句话原本已经是不一语的亚雷文脸色变得更加惨白沉重。尽管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亚雷文无法拔出剑来的事实但是这时候的他心情却一点也无法轻松得起来。接下来的时间中主要依旧还是艾伦与罗杰瓦的辩论。一边坚持要让每个人都有机会而另外一边则是强调著亚雷文的正统性。
只不过这一切看在其亚这个外人眼中却是觉得可笑至极的。虽然不能说艾伦或是罗杰瓦哪边的想法是对是错但是单单为了这些所谓的血统在争辩实在让他这个外人看来觉得好笑。
“仔细想想我父亲不也是这样的吗?”
突然之间其亚想起了那个同样很重视血统的父亲。他也是这样如此在意著这些无法改变的事情。
事实上原本的其亚也是如此不过在他遇见崆流与众人之后却渐渐忘记了这些。因为与崆流等人的相处他丝毫不觉得血缘身分上会造成什么样的隔阂或排斥相对的一但在意著这些无谓的事情时自己才真的是与他人创造出了隔阂。
“你这小子不要太过份了!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亚雷文有勇者的血统也不见得代表他是勇者’?”
突然之间罗杰瓦的大吼打断了其亚的回忆而在同一时间场面也异常激动了起来。
而再也无法继续忍耐著听众人激辩的其亚索性趁乱站起身来走出了会议厅。不知不觉之中他又再度来到了海边。
由于此岛的海运并不达港口处的船只也只是为了每月一次的补给品以及一些视需要而定的交通船因此属于沙岸的这片海边总是冷冷清清。
然而今日的情形却有一点点的不同。只见一个年约二十出头可能比其亚大上一点点的女性这时正坐在沙滩的礁石上遥望着远方的海潮。
女性穿著就像是个女剑士一袭轻便的革式铠甲以黑色的紧身衣为底鲜红色的束腰将她的充满曲线玲珑身材烘托到极至而下身也是穿著方便动作的黑色革裤整体装扮配合上充满野艳气质的相貌虽然美但却给人一种不大能够接近的感觉。
然而这种气质却偏偏最能吸引其亚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女性所坐的礁石旁。
“看够了吗?”就在其亚打算找些话题之际女性突然这么说著并且彷彿刻意地交换了一下双腿的姿势让那从小腿延伸至臀部的美丽曲线完整呈现在其亚面前。
单凭著这简单的动作就足够让些男人按耐不住性子冲上前了但其亚并非是个急色鬼他只是微微一笑并且移开了视线。
“你应该不是这里的人吧至少不是来很久的。”
“有趣的问题为什么你知道呢?”
女性说完挽了挽自己随风飘逸的金色长并且转头看了其亚一眼。
“因为我住在这里的时间中从来没看到你这样子的人。”
“我这样子?那是什么样子呢?”
“嗯这样奇怪的人吧。这里通常都不会有人来的。”
其亚如此说著这句话无疑的大大出乎女性的意料之外。她猛然转头有些讶异地看着其亚。
“呵呵你真好玩。”过了半晌后女性突然娇笑了起来。
这就是其亚的风格他并不像那些单纯的风流男子般只会一昧的奉承女性因为比起夸奖女性的美貌博她不经意的笑容几秒倒不如让他对自己印象深刻。
“现在大家都在位继承人的事情忙著争吵为何你会在这里呢?”
“那跟我没关系因为我不是这里的人。”
听完这话后女性微微点头虽然没追问但更没多说什么。
“对了那你呢?你为何会在这里呢?”
“这个嘛”女性说著却没立即回答而是站起来猛然跳下了礁石走了几步后这才回头道:“秘密。”
“喂!好歹告诉我名字吧?”
其亚追上前去叫著女性这才好不容易稍稍停下了脚步。
“如果我说你知道就得死那你还敢问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还是别说好了。”其亚笑着但这一瞬间他却看不到女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哀愁。
“是吗?说的也是”
就在女性简单地回答完并要离去的同时其亚突然又说道:“明天同时间我在这里等你好吗?毕竟就算不知道名字能做的事情还是很多啊。”
其亚的语句虽然带著有些双关的暗示但语气却相当的诚恳。但见女性缓缓回头嫣然一笑。
“你想得美呢!不过如果硬要等在这的话我也没有法子阻止你。”
在森林中因为一时疏忽而失去意识的龙音直到傍晚才恢复了神智。
“啊”缓缓从昏迷中清醒的他一睁开双眼却现到现在竟然已经是黄昏了。
“我我怎么会睡这么久啊?”
龙音不禁讶异地问著。但她所疑惑的并非是自己昏睡的时间而是她竟然会因那小小的冲击而昏睡许久。
“你醒来啦?”
就在龙音思索疑惑著的同时少年突然从她依靠著的大树后方走来。少年的手中捧著一些水果与草药并且递到了龙音的面前“肚子应该饿了吧?”
龙音往少年手中一望却见那些水果看起来都不像是常见的而其他的草药她自然更是一窍不通。
大概是看出龙音的想法了吧少年将将食物交给她后随即便解释道:“这些水果叫是寄宿在一些少数活过千年的钢木顶端的虽然味道可能不是多么美味但是对于疗伤还有体力的恢复有很大的效果。而这些草药则是附近悬崖内侧生长的对恢复体力还有精神也都很有帮助。”
听到这年这么说龙音于是拿起了一小根药草来先是放在鼻前嗅了嗅后这才半信半疑的放入了口中。
然而当她稍微嚼了几下后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却突然自她口中散开来。立时她想要将其吐出但是少年确急忙说道:“不要吐出来忍住吞下去。”
“开什么玩笑!谁要吞下这种鬼东西。”──龙音很想这么说但是她最后却还是乖乖的吞了下去。
但谁知就在她咽下后的数秒后一股清凉的感觉却滑过她的喉咙在腹中产生一股温暖的气息环绕著她的全身。
“怎么样?是不是跟一开始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呢?”
“嗯”龙音点了点头后又拿起了水果来轻咬一小口与草药相似水果的汁液初时辛辣难以入口但勉强吞下后却让人感觉通体舒畅一下子的时间龙音感觉到原本还有些酸痛的身子已经恢复了大半。
“感觉怎么说呢好像有点被骗似的。”龙音一面这么说著一面却开始大口的吃著草药与水果她感觉到每当她多吃一口时初时那种感觉已经不那么难受而后所感觉到的却反而更加舒畅。
“你不妨试著想想与其吃下口是甜的到腹中却变成苦的还不如这样感觉比较好吧?”
“嗯~~~好像真的好多了但是现在不是换成你在骗我吗?”
听到龙音这话只见少年先是一呆随即露出了微笑。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耶”
少年说完又是搔头傻笑着而龙音这时则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一时之间两人的笑声在森林里头回荡了起来。
“对了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倒现在还是不晓得你的名字耶。”
“好像真的是这样耶”
语毕少年却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于是两人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之中。
“你到底要不要说啊?”终于龙音忍不住大吼著。
“啊?我还没说啊?”少年说著龙音则是以用力地点头来替代回答然而他接著却又继续沉默了。
“算了!”突然间龙音打破了沉默少年不禁回头看着她“不想说不能说不敢说不愿意说总之怎么样都好这是你的自由嘛。”
“k。叫我k吧。虽然不算是名字但起码是个代号代表我。”
“别开玩笑了这么怪的字也能当名字啊?”──若是依照龙音原本的个性多半会这么说但是她这时在少年的眼中的确看出了真诚于是她便答道:“好啊那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啰k!”
这日傍晚沙罗与蒂妲并没有再度受到任何的邀请总算是能够在原住所静静地用餐。
“难得有一天能这么安静呢。”沙罗突然这么说著随即粲然一笑“看来姊姊上次的火有用啰。”
“如果只是生气他们就会安分的话也罢。”蒂妲脸上并未露出笑容只是冷冷的解析著“总而言之他们现在减少与我们见面的机会也是为了往后规避责任的手段。”
“可是往好处想至少他们不会再这么烦人了嘛。”
沙罗说著刻意地又咒骂了几句因为她晓得这整个房子其实都已经被人用魔法窃听了。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两人已经相互约好了尽可能的不要说出一些想逃出此地的话来甚至就连提起同伴的事也要尽量低调处理。
仔细回想自从前一次蒂妲突然跃下阳台的举动之后就使得原本派驻在这里的守卫多了五成。因此倘若这样继续下去只怕会让这里成为重兵把守之地。
“对了姊姊上次那件事情现在怎么样了?”沙罗一面说著一面轻轻的用餐刀沾了些酒在桌上写了“崆流”二字随即却说道:“就是姊姊上次说的那件衣服啊后来有找到吗?”
“还没有不过我有信心那件衣服一定还有的。”蒂妲这么说著随即也照著沙罗的方法在桌上轻轻写道:“他一定会出现放心。”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没有真的找到还是让人难以放心呢。”语罢沙罗轻轻叹了口气接著又写道:“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我也难以放得下心只不过”蒂妲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却在桌上写道:“与其穷担心不如还是冷静面对吧。”
看到这句话后沙罗点了点头露出了微笑原本想要再写些什么话但却还是放下了笔来只是在心中喃喃想着:“姊姊这句话跟崆流好像唷。”
同一时间与两人所居住的宅第相连的另一间房舍那里是监视监视的守卫们所居住之处。
为了不让沙罗与蒂妲两人逃离此处是采想当严密的轮班制度。三个人一组每组两个时辰全天候的以魔法器具监听如此的方式只怕是对待犯人都没有这么严密。但也正因如此使得实力并不弱的两人迟迟无法逃离此处。
在两人用餐的同时另外一边负责监听的人员也开始吃起了晚饭。
“真是的这两个公主怎么这么无聊啊老是讨论些无趣的话题。”其中一位士兵这么抱怨著。
“别埋怨了啦她们都放弃逃走了难道不好吗?”最年长的士兵这么说著。
就在这几人一面吃饭一面闲聊著之际忽然之间房门外传来的敲门的声音。顿时之间三人互相望了一眼。
“还没到换班时间吧?”
“外头的会是谁呢?其他人还在巡逻吧?”
“应该是谁突然有什么事吧”
最年长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