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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性奴”这个念头甫起,羞愤夹杂着莫名的快感瞬间流过我心头,令我一下子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啊到到了”“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对,我就是下贱,才会让你这样糟蹋我!呜孟哲你不说你可以成为我的依靠吗?呜只要你不要离开我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孟哲贱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后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个号称贤妻良母的梁毓歆,在离开台北那一刻就己经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尚处于高潮云端的我,骤到听到这句话当下,就像失去了强而有力的支撑信念般,一下子就从美妙的天堂,堕落到阴暗的地狱。
“啊──”我羞愤地狂吼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完全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握,耳边传来焦急地叫唤声,我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老婆你还好吧?别吓我呀!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你这大jī巴混蛋”我虚弱地喊出这句话后,整个人仿佛挣脱了某个无形的枷锁般,忽然变得特别轻松。“老婆对不起”
“好了。不要说了”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那消瘦的脸颊,又气又紧张地问他:“孟哲,你真的愿意养我一辈子吗?会不会因为哪天你玩我玩腻了,就狠心地一脚把我踢开?”
“不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最幸福快乐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满足我那个小小的变态要求可以吗?”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
看着墙上的时钟,发现我好像昏迷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气,在孟哲温柔体贴的搀扶下,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缠绵的鸳鸯浴后,才穿上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馆吃晚餐。
如果说,身体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减轻我犯下的罪业,那么我绝对毫不犹豫地接受。
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无怨无悔。决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后,他没多久就拜托那个当兵的朋友,帮他在南科某电信相关的公司找了一份业务工作。
而且我们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发现行踪,所以同时改了名字,于是我对外叫“颜咏琳”他叫“刘伟良”只有回到家,我们才会互称对方的本名。
自此之后,我便完全敞开心怀,成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说是他的性奴老婆。我为什么会贬低自己的身分?因为自从我答应跟孟哲在一起,并且接受他所谓的“小小的变态要求”后,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间比较舒适的大房子,然后在家里安装了一个什么“云端监控系统”
并且在家中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影镜头,美其名是防盗贼或秦元德打听到我们的消息,进而来找我们的麻烦,但实际上却是要我只要一个人在家,就必须全身赤裸过生活。就连生理期来的那几天,他也不让我穿上生理内裤。
而是要求我使用卫生棉条,度过女人每个月总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几天,然后他会抽空打电话给我,要我对着家中无处不在的摄影镜头,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种淫荡行径取乐。一开始我还觉得别扭,但他强制要求了几天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在家不着片褛的天体生活。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完全裸体,并随时接受他隔着电话下达的变态要求,他某一天下了班回来。
忽然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钢质的项圈,然后要我拿着它对着摄录影机,边说由他撰写的性奴宣言,边戴上那个密码锁的卡扣式金属项圈。一旦戴上它。
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于他亲手解开之外,其他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所,就算到菜市场买菜都得戴着它,藉此来提醒我的淫贱身分。
第一次在大白天戴上项圈,上菜市场买菜时,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门。挣扎犹豫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将垂散在肩膀的长发尽量往前拨,遮住了项圈大部份的形状,忐忑不安地低头穿梭于市场里,匆匆买了当天所需的菜色,胡乱挑了一条深色丝巾。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隔天再度上市场买菜时,我便用丝巾缠绕着项圈,掩盖了那羞人的装饰品,让我得以安心地行走于市场的各个角落,慢慢挑选品质良好的蔬果。
没想到,我这既不违背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尴尬的变通办法,才用了几天就被他发现了,于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板,屁股朝天花板”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
然后他就用从情趣用品买的单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后的一个礼拜只能趴着睡觉。
因为我睡觉时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传来一种“痛到骨髓里,恨不得把连结大脑神经切断”地火辣灼痛感,让我那几天根本睡不安稳。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训得最惨的一次。从此之后,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不打一点折扣地乖乖照做,其实被他教训得很惨的当晚,我趴在床上,看着那张已经熟睡的帅气脸孔,不禁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么淫贱的地步?
再者,自从决定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的性爱口味愈来愈重,仿佛我真的对不起他似地,动不动就对我厉声斥骂,甚至动用所谓的“家法”教训我。
如果我现在离开他,回到秦元德身边的话,等待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如果不想回北部的话,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往后的生活怎么办?难道我真要成为任由孟哲宣泄情欲的性奴傀儡?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我现在已经被娘家人,贴上了淫荡不贞,抛夫弃子的淫妇标签,我又有什么脸回家求他们原谅?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却搞到了──连一个能够活得自在的容身之处──都不可得地悲惨地步。算了,淫妇就淫妇,性奴就性奴吧,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脏掉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洗刷彻底背叛老公的事实。
这个自暴自弃,彻底沉沦堕落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深根后,我就像失去做人尊严的性玩物般,不管孟哲怎么折磨羞辱我,我都尽数承受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孟哲除了性爱方面要求比较变态,口味比较重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好说话。因为他有空的话,也会像一般情侣对待心爱女友那样,主动带我出游。
而且不时对我说些甜言蜜语,或是给我特别的惊喜,让我从心底感受到他对我的真爱,他的确真心想照顾我一生的情意,虽然听起来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适应、接受他如此怪异的性格。就在我对他各种要求已经到了百依百顺。
并且可以从容自在地戴着金属项圈,衣着暴露地到菜市场买菜,自动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与在菜摊与菜贩轻松自然地讨价还价、闲聊说笑的阶段后,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饭后,他忽然说要带我到一间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稳定后,他晚上经常带我到夜店疯狂,所以对夜店的各种经营手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为,他说的刺激又好玩,顶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轻的辣妹尬舞,脱到剩丁字裤,但三点不露的尺度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违的内衣裤,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连身裙装时,我先是楞了一下,没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终极愿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静的心湖,顿时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尽管心中有这疑虑,也想到了如果真到这地步,我该如何应对的念头,但他没挑明他的心思,我也不好意思提问,直到了一家不曾光顾过的夜店门口。
看着他和门口的收票员嘀嘀咕咕好一会儿,随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牵着我的手进入夜店的另外一个隐蔽入口后,我才知道他的目的。
──他居然要我客串脱衣舞娘,在台上跳全裸的脱衣钢管舞。出乎意料的要求,令我一时间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老公!你?”“老婆,以前在夜店玩的,我总觉得不够刺激,更何况你有舞蹈基础,也在家练习过钢管舞,所以我认为你完全可以胜任这个挑战。”“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哎哟,那不一样啦!”
“歆奴,你是不是又不听话,想接受处罚了?”“我唉老公,歆奴知道了。”“嗯这还差不多。老婆乖,老公待会就在下面看你的精彩演出喔。对了,你有什么流程不清楚的话,可以问张经理,我先去占个好位子啰。”说完这句话,他在我的嘴唇轻吻一下,拍拍我的肩膀后,便漾着可恶的笑容走出去,留下我一个人面对一切。
“嗨,美女,你好,你叫什么名字?”看着眼前这名年约四十,身短肚肥的中年男人,我局促不安地回答:“我叫颜咏琳,朋友都叫我琳琳。”
只见他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同时说:“不错不错,脸蛋好,身材棒,虽然有点年纪,不过等一下灯光没那么亮会不会跳舞,以前有没有做过?”
“以前学过一阵子国标舞,可是没有在这种地方表演过。”“呵呵,不要紧张啦。只要会跳舞就好。嗯我待会儿安排你第三个出场,所以你有时间可以观摩一下其他人演出。好了,你先去换衣服化妆吧,等你表演完之后我们再多聊聊。对了,更衣休息室在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