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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还真不客气,他也是憋得实在昏了头,骑到潇儿的头上对着潇儿的嘴就插进去。潇儿万万没想到,被小宇来了一次深喉。肉棒死死塞住了潇儿的喉咙,她气都顺不过来,拼命蹬起腿,连抓带挠地,小宇的大腿被抓出道道血痕。
小宇第一次这么深地插入了潇儿的喉咙,都不用动,那紧紧箍住肉棒蠕动的咽喉就令小宇达到终极的高潮,一股浓精直接射进潇儿的嗓子。爽过之后的小宇才清醒,赶快看潇儿。
只见她大字型地躺在尿水和奶水浸透的床上,灰色的丝袜裆部裂开,内裤就缠在大腿上,一股尿骚味从下体传来,yīn道口翻着。
露出粉红的一团阴肉,偶尔吐出一个泡。上身还挂着红色的旗袍,四个月的大肚子袒露着,一对排球奶由于仰卧的原因,八字形地往两边坠着。
乳头上还有奶水往外渗。嘴里是咳出的精液和口水,鼻涕眼泪满脸都是。双眼紧闭,只有胸脯一对奶子随着呼吸颤抖。玩得有点大了,小宇心想。
“潇儿,潇儿,没事吧?”他关心地问。潇儿没有反应,头一歪,嘴里流出一滩滑溜溜的唾液。“王宇,你真是畜牲我服了,以后哈呀也要这么操我!”潇儿被小宇操得彻底认输了。
我接到潇儿的电话时,已经在外滩站了一夜了,不抽烟的我,给弹吉他的流浪歌手丢下两千块之后,抽了他两盒兰州。他喜欢唱宋冬野的歌,对于我来说,也是最好的背景音。
“喂,老公呀?你在干嘛?”潇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慵懒,似乎是刚刚起床。我望着东方刚刚发白的天空,生疏地用右手夹住兰州,咳了几声。
“我在外滩晨跑,你回来了吗?”潇儿在电话那头感到意外,因为她也想约我来外滩的。外滩是我和潇儿正式确定交往的地方。昔日的潇儿仿佛又出现在我面前,回眸浅笑之间,她微笑着,整齐而洁白的细齿之间,吐露出我最期待的话语。好,我们交往吧。
头好痛!忽如其来的头痛打断了我的回忆,这疼痛来得十分凶猛,眼前一黑,我差点跌倒。是熬夜的关系吗?我心里想着“老公,今天你休息吗?我们一起看日出啊,我刚下飞机,直接去外滩找你吧。”
“好呀。”我没有多说。潇儿感到的时候,太阳刚刚出来,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看日出了?由于昨夜下雨的关系,空气格外的清新。
我们肩并肩站在外滩,望着奔涌的江水,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像一开口,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会随着江水一起奔向大海。“身体还好吗?”我盯着江水,打破了沉默。“也是,你是医生,我还想说你怎么能看不出来,”潇儿低声说着。
用手隔着风衣抚摸腹部。“昨晚你都在这里?看起来好憔悴。”潇儿伸手摸摸我的胡茬,关切地看着我。“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都订婚了,有了孩子就应该抓紧筹备婚礼了”我笑着捋起额前的乱发,话语说了一半,就被潇儿打断了。
“对不起,卫驰。”我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如同水泥一般,肺部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吸气。潇儿跟我说,她怀了小宇的孩子的时候,我的大脑处于了停滞的状态,耳朵里一直是白噪音。
断断续续地,我只能听见潇儿不断地强调她还是爱我的。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这个孩子,我不能打掉如果我就去美国接受我等我生下这个孩子离婚头晕,目眩,我的脸色一定是非常差,因为潇儿不再说了。
而是关心地抓住我的胳膊,双目看着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住想要呕吐的欲望,拨开潇儿的手,一把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潇儿冰凉的嘴唇。
我们的唇贴在一起,没有以往的激情,也没有张开嘴,只是嘴唇接触。潇儿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那感觉就好像往深不见底的坑洞中丢一颗石头,久久没有回响。
我吻了潇儿,做出帅气的样子,学着张国荣在纵横四海里面那样,过马路之前朝潇儿摆了摆手。
“让我消化一下再答覆你吧。”我很想说我可以等,我都同意,可是,潇儿会相信吗?我走得很快,生怕潇儿追上我。
然而过了两个街区之后,我停下来,心里期盼着一回头潇儿就在我身后。心里真的好痛呀。都是我的错。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女友借给别人。如果从一开始就好好的,潇儿也不会这样。
真是垃圾,人渣,我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潇儿是真傻还是故意报复我?说什么要生下小宇的孩子,说什么要协议结婚,说什么等两年以后再跟小宇离婚?我觉得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因为明明我这么伤心,下体却有了冲动。我竟然因为潇儿怀了王宇的孩子而兴奋,我竟然幻想潇儿跟小宇一家三口的日常而兴奋。
我奋力地踢向路边的垃圾桶,惹得行人纷纷侧目。大脑处于极度的混乱之中,我像台暴走的机器一样直走到筋疲力尽,然后钻进一家旅馆闷头大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我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还有微信和短讯,我都没有看,直接把手机丢进垃圾桶。一天没有吃东西,却丝毫感觉不到饥饿的肉体,却分外地渴望酒精。我用钱包里所剩无几的现金退了房,晃到街上,不远处就有一家酒吧。
这里?突然之间,我发现街道似曾相识,原来是潇儿家附近。我竟然从外滩一路走到静安。酒吧是开在社区附近的小店,比塔克拉玛干的店还要小,只有一条长台和三张小桌。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穿黑白相间的酒保服,围着围裙,熟练地调着鸡尾酒。长台上有一名女客,小圆桌上有一对年纪不小的男女在低声交谈。婉转哀伤地背景音乐,增加了我的不真实感。
见我坐在台边,女酒保朝我报以事务性的笑容,无论怎样的客人,她都见惯了吧,所以我这样子也不足为奇。“先生您想喝点什么?”我看着酒保递过来的木质酒牌,上面写的尽是我认识的字,却完全不懂是什么酒。
“有没有能让人开心点的酒,给我来一杯。”我放弃思考,直接提出需求。身边的女客人大约是对我好奇,转过头来看了看我,自言自语地说:“再给我调一杯绝世毒药吧,喝完了心情好多了”世上竟然有叫著名字的酒?我看了看她,是个有韵味的女人,看不出具体的年龄。
不过应该不止三十岁。女客人没有看我,可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目光,有些像潇儿。“还有更毒的吗?给我一杯最烈的毒药。”我大出了一口气,挺起腰。
目前我的形象一定十分狼狈,不过也无所谓了,今天是我的值班,我也没有接主任的电话,突然之间,我的人生脱轨一般冲出了日常的轨迹。
酒好辣,很有力量,空腹喝下去,真是地狱一般的感受。我的胃因剧痛而抽搐。在我脸色发白,紧握拳头的时候,耳边却捕捉到一声轻哼。
嘲笑我?我转头瞪着那名客人。她毫不在意地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你笑什么?”我尽量斯文地问道。
女客人眨了眨眼,用目光询问我是不是在跟她讲话。“我听到了,你刚才哼了一声。”女客人从容的笑了笑“这是你搭讪的法子吗?好老土。”我竟然被当做那种在酒吧搭讪的男人。
“我为什么要搭讪你?”“是呀?为什么呢?”女客人索性转过来,面对着我。哎,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呀,哦,对了,我那麻木的脑筋似乎真的被酒保调的剧毒给解救了,面前的女人好像那个演员,叫俞飞鸿是吧。
“你有点像俞飞鸿呢?”“哼。”她竟然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老子今天可是心情十分恶劣,班都不上了,未婚妻也跑了,我还怕什么?你这个装嫩的女人,还敢哼我!她应该是把我当做一般的好色之徒,酒吧泡女人之类的。接连受到打击,反而激发了我好胜心。
“请你喝杯酒吧。”我打了个响指。结果像俞飞鸿的女客人只是又哼了一声,完全没有理我。正当我感到尴尬的时候,她却忍不住跟我说话似的自言自语。
“不过是一个loser,最讨厌男人这么软弱了,以为一杯酒就能约个女人发泄?恶心。”
“明姐,你别这么说,这位先生怕是真的遇上什么伤心事了,毕竟人生不易呀。”酒保小姑娘在一旁圆场,我却愈发地下不来台。
“小姑娘,有没有能让这位明女士闭嘴的酒,帮我调一杯给她。”叫明的女客人瞅了瞅我“行呀,给我开一瓶82年的拉菲。”切,这种小地方会有拉菲?卖弄是吧,我也会。
“若曼尼。康迪,有的话开两瓶。”明听到我说出这种酒名,眼睛一亮,我正得意,谁料小姑娘真的从柜台下的恒温酒柜里抱出一对红酒。我操,不会是真的吧,我也只是在杂志上看过若曼尼。
康迪红酒,法国酒王,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一瓶至少要十万吧?平时都是一瓶难求的,竟然会有两瓶,逗我呢?“要开吗?这是我叔叔打赌赢来的,如果不喝掉的话,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被他输掉,算你八折好了。”
虽然知道大约是骗钱的,我也不会分辨真假,可是今晚的心情十分不好,我带有毁掉日常的快感,把卡递给酒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