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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贺紫薰腹诽了一声,又白了眼满脸尴尬的男儿,道:“面不烫了,快点吃了,我们还得回去休息呢。”说到“我们”俏脸一红,忙又解释道:“别想歪了!我才不跟你一起休息!”说罢便低头吃面,再不搭理墨天痕。
墨天痕被她突如其来一句急吼弄得云里雾里,但见她吃的正香,也没再多问,不一会,二人皆将各自汤面吃了个碗底朝天,这才满足的放下筷子结了账,并肩回到贺紫薰住处。
而就在二人进门后不久,对面小楼的房门轻轻打开,从中窜出一道敏捷黑影,确认四下无人看见后,便向巷外狂奔而去!不多时,那道黑影已来到一条繁华大街旁,脱去一袭黑衣,露出内中服饰,却是一名下人打扮的少年。
那少年将黑衣收入包裹,走上街道,径直来到装饰最为奢华高贵的“凤月楼”中,轻车熟路的走进一座包厢,与包厢内的一众正在花天酒地的年轻人行过礼,便来到一名独自一人喝闷酒的年轻男子面前,躬身道:“少将军,贺捕头带着一名年轻男子回到住处,二人关系看上去”
那少年似是略有忌惮,微微一顿,但还是继续说道:“看上去十分亲密。”喝闷酒的男子摆摆手道:“那少年是不是一身粗布衣裳,背后用白布裹了把剑?”
少年惊讶道:“您已经知道了吗?”喝闷酒的男子苦笑一声,用手一指自己左脸上的伤痕道:“何止见过,还动过手了。”
这喝酒之人便是药花神将之子叶纶,他被墨天痕凭树枝三招击败后,深知自己绝非他之对手,虽然心有不甘,又不愿就这样放弃贺紫薰,但也未生起再去招惹墨天痕的念头。纠结之中,便与其他几名同僚在凤月楼中饮酒,一抒心中郁气。
那少年本是他安排在贺紫薰住处对面,用以监视并保护她的手下。贺紫薰在镐京名气不小,由于其集英气柔婉于一身,身材高挑出众,美丽别具一格,又是贺巽霆义女之一,因此想与她结亲以此攀上关系,或是贪恋她美貌想娶她回家的人都不在少数,尤以将官之家为甚,而叶纶安插人手,就是为了随时知晓又有哪路“情敌”出现,好让他前去摆平。
那少年见叶纶苦笑,惊怒道:“他是何人,竟敢伤您?”“何人?”叶纶又是自嘲般一笑,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道:“儒门的人。我自己挑事,却被人教训,也是活该。”见叶纶意兴阑珊,少年不甘道:“少将军,您为那女捕快花费那么多年心血,挡退了多少追求者?
现在只因有人横插一脚,您就轻言放弃吗?那岂不太便宜那个儒门的穷酸了?”叶纶心道:“我要是打得过他,又岂会放弃?儒门势大,我怎好与他正面冲突?”
嘴上不耐烦道:“这事你不用多问,下去吧。”那少年见主子心烦,只得告退,刚转身,却听叶纶叫住他道:“慢着!把她家的钥匙留给我。”
***话说墨天痕与贺紫薰回家后,贺紫薰取出被褥,在一楼为墨天痕临时打了个地铺,便吩咐他道:“你早些休息吧,我得先去洗个澡。”墨天痕还是生平第一次单独留宿在一名女子家中,又是与心爱女子独处,心中颇为忐忑。
目送贺紫薰进了浴房,墨天痕在一楼站了一会,自觉精神尚佳,无需早眠,道了声:“奇怪,今日又是奔波又是与人动武,怎的这么精神。”
既无睡意,枯坐原地也是无聊,墨天痕四下张望,看见通往楼上的木梯,不禁心中暗想:“上去便是紫薰的闺房吧?不知她的闺房里有些什么?不如上去看看?”
意动之下,墨天痕轻轻迈开脚步,蹑手蹑脚往楼梯边走去。前脚刚踏上楼梯,墨天痕后脚心里已在思量:“这样上去,不经紫薰同意,是否不太尊重她?再说,若被她撞见,少不了又是一顿好骂嗯,君子不窥人之私,不然有悖圣贤之道。”心里念着“圣贤之道”
墨天痕又轻手轻脚的从楼梯口退回,百无聊赖的在一楼来回踱了一会,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干脆坐上临床铺,打算运气练功。
不料正想修炼阴阳天启,却听的不远处浴室中水声四溢,心里不由想起自己离开正气坛当日在七站屯暂宿时,隔墙聆听晏饮霜与薛梦颖洗浴时的水声,竟导致练功岔气的糗事,手上顿时一僵,悬在半空。
犹豫半晌,终是没敢再练。不敢练功,又不敢四处乱逛,一时又不知还有何事可做,墨天痕无聊独坐,回想起方才吃饭时二人交谈话语,仔细品味着煌天破与贺紫薰二人令他震惊的话语,虽感有所理解,却难以在心里认同那番言论。
墨天痕就这样呆呆看着浴室门口,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他想的出神时,那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丝丝雾气门后飘然而出,雾气之中,已换上一身宽松裙袍的贺紫薰探出身来,正见着呆望向此的墨天痕。贺紫薰独居惯了。
开门后乍见一名年轻男子直直的盯看自己,本能的以为家中进了贼人,玉掌一翻拨开木门,上前就要进招,刚迈步,便认出那私闯香闺的“贼人”就是墨天痕,不由尴尬的的呆立原地,洗完澡本就樱红的俏脸更显嫣然之色。
四目相对,贺紫薰见墨天痕仍呆呆望向自己,只道他自己身子看的着迷了,羞怒道:“喂!你看什么呢!”墨天痕这才反应过来,道:“没。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贺紫薰见他答的认真,不似做伪,不禁略显尴尬,心中反生些许怨怼:“你倒是圣人,本捕头这副模样,你也无动于衷吗?”
转念一想,知晓这便是男儿品质,那些尴尬与不忿也消去了大半,娉娉婷婷走到墨天痕身边坐下,柔声道:“你在想些什么?”
墨天痕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也未看到那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痒难耐的婀娜身姿,只顺着佳人话头答道:“我在想,娘失踪已有月余,也不知她是否安好。”贺紫薰知晓他牵挂母亲,安慰道:“你母亲定然安好,等着你去救她出刀山火海呢。”
墨天痕叹道:“是啊,娘定是在等着我,只是如今朝廷分身乏术,缺了帮手,我该如何前往快活林救她?光论武艺,一个花千榭我已不是对手,鲁莽行事只怕与送死无异。”说话间,墨天痕只觉一丝香气飘入鼻尖,不禁循着来源望去,这才看清楚看见美人出浴后的芙蓉之姿与她令人惊心动魄的美艳。
她只罩了件宽松衣物,完全遮掩不住胸前峰峦,露出一道深不见底沟壑和两片白净迷人的肉坡,肉坡之上,一头犹湿的青丝随意泄洒,清爽间透着说不出的慵懒娇媚。墨天痕与贺紫薰朝夕相处多日。
期间相扶相持,也有过不少肌肤之亲,却从未见过她如此魅惑的模样,加之丽人身上悠悠飘来由春桃香碱(注3)与处子幽氛混合而成的迷人香气,让他不禁看的痴了。
贺紫薰见他这次真的是被自己迷住,心中顿时羞喜并出,轻轻咬了下水润的唇瓣,佯怒道:“你看什么呢!”说话间,眸中已是水波盈盈,一张曲线柔和的俏颜上写满明艳的羞与媚。
一张如水秀颜近在咫尺,娇态万千,墨天痕哪还忍的住?探头便吻上佳人的水润樱唇。贺紫薰突遭“袭击”惊的杏眸圆瞪,下意识扬手便打,手至半空,却似失了力气般缓缓放下,原本晶亮的星眸也微阖半闭,承受着男儿动情的亲吻。
佳人香津,如玉浆花蜜,甜美芬芳,墨天痕沉醉于女捕柔软唇舌,捧住她那秀致的鹅蛋小脸,不住向她口腔深处攫取探索,越吻越深。贺紫薰亦被吻的情难自抑,素手不自觉扶住男儿腰间,丁香与口中劲舌嬉戏痴缠。
一时间情欲交融,令二人都忘乎所以。险境已脱,再无挂碍,二人连日相处、生死相依所生情愫一夕爆发,吻的难解难分,唇舌交缠间津液互换,气息也愈渐沉重,不多时,二人唇角已是水光泛泛,晶莹亮眼。
墨天痕再尝如此芳甜甘美之物,加之贺紫薰身上幽香阵阵,撩人心魄,更让他亢奋不已,吻的一发不可收拾,托住女捕香腮的手渐渐下移,抚过她的修长粉滑的脖颈,撩开她衣襟一路拽至小臂处,在她圆滑香肩与白皙玉臂上又抚又摸,只觉在滑腻紧致的手感下,佳人发梢上流下的冰冷水珠与火烫的雪肌相织相辅,共筑成一道令人难忘的绝妙手感!
二人吻的天昏地暗,直至皆感有些气短,这才依依不舍的离了对方唇舌,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皆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欲。贺紫薰此时身上浴裙散乱不整,大片雪白滑腻的酥胸高耸在外,只需再下滑半分便能看到那诱人的一点樱红!
墨天痕虽在战花袭时见过美人丰乳全貌,但当时战事紧逼,又如何会去欣赏?至此时分,他方能用心一睹这番人间绝景,一时竟愣在那里,看的痴了,见男儿望着自己身子出神,贺紫薰难免害羞,赧然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话语虽似埋怨,却无任何遮掩动作,心中仍是不抗拒爱郎遍览娇躯,更期待着他有所动作。此刻的贺紫薰俏颜上铺满醉人的红晕,杏眸半阖,樱唇微翕,神情撩人不已,这番情景,怕是阅女无数的色中老手也难以自持,墨天痕这未经人事的愣头小子哪能按捺的住?当即一头埋入那条雪白胸壑之中,伸舌尽情舔吻起来。
只觉四周乳脂绵软香滑,极富弹性,不禁在这片雪也似的乳丘上吸吮起来,这一口下去,吸的贺紫薰遍体酥麻“嘤咛”一声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