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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觉里头层层叠叠的内里娇肉,都是缠绵酥软、又是实在窄小,非但四壁紧紧箍着自己阳根,便是那guī头顶端,却好似一层又一层,皆是少女yīn道内的耻肉,马眼上都是嫩肉皮在按摩,简直就好似突破了一层处女膜,又是一层处女膜,想来是这小幼女年纪太小,头一回遭人奸污,那下体深处,皆是从未有异物开垦过的处女地之故。
两三下抽chā,口中越发胡言乱语,心头越发得意征伐,但觉阳根处处,都是美意,美穴分分,俱是逍遥。这弘昼如此揉动奸插,两个人身子越发贴合交错,肉浪翻滚,可怜那宝琴浑身上下哪只小孔雀。
不过是新绘上去,被他一边奸污,一边揉动皮肉,那颜料都浑然化开适才还是清新美艳,五彩玲珑,此刻却一片污浊、泥浆乱滚、心魂两裂。弘昼却哪里还顾得这些,一边抽chā奸辱,动作越来越快,但觉每一次抽出来。
压进去,那阳根上都是女儿家的耻辱媚意,自己小腹下更是紧张,恨不得精液就此浇灌上去,一边开始奸插,用自己的大腿跟和宝琴的大腿根触碰,发出那肌肉相撞的脆声,将个宝琴的小身子,奸的一片乱颤,一边胡言乱语:“就这么奸,就这么糟蹋
还是小琴儿你说的是光玩身子怎么成,定要奸到里头,捣碎了,弄透了,奸坏了,才是成了你主子的真正小奴呢乖好呜舒坦怎么能这么紧就是应该这个岁数就奸玩着才有趣呢。可怜我的小乖乖受得如何?可疼?不许晕过去好好受着,这便是你主子头一回辱你这滋味,你可记清楚了
放心呼呼奸的舒服,辱的透彻,糟蹋的快活适才说的,本王呼呼金口玉言,定不变的。你此生没别的想头了,只有给你主子一个人奸,你的奶儿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揉,你的穴儿也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插便是犯了事,也必不发落你出去给别人玩儿”
那宝琴已经被奸得是神魂颠倒,本来以她年纪如何禁受这等云雨摧残,所幸她先天禀赋还算康健,园中作养也是温润,又是半日被弘昼淫弄搓完激起了女儿家天然一段襟怀,才能勉强忍着下体钻心般疼痛、五内裂帛般耻辱,勉强不晕过去。
她本来也只愿自己得忍得住清明,循着那礼法限制并性奴身份、自家心性同着女儿矜持伺候,但是真的被奸破童贞,夺取元红,小小yīn道包着主人的阳jù只管被抽chā奸辱,倒好似沉溺欲海无所依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
只是小孩子心性,随口便是耻叫起来,一声声也没个意思,只是断断续续,东西南北“啊”“嗯”“痛”“要死”到后来,亦只是“主子”
“主子”“主子”的嚷叫,上下牙关个啦啦得打战,待到那小腹下,痛楚耻辱虽然未减。
但是一股股淫浪泛上来,神智越发不清,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她却天性里有一段痴怀,自己已经被奸的高潮跌跌,神志不清。
但是脑海里,好似另一个世界另一片干坤另一个宝琴在对自己呢喃低语,却是有整有零的:“原来给主子赏奸身子,竟是这等滋味宝琴,宝琴你从今往后竟不再是处子小女儿了,和姐姐、大娘一样,成了主子的女人,主子的性奴,主子的玩具了。
我身子应该裂开来了难怪纨嫂子说女儿家会被奸死,原来竟如此耻痛,学里打屁股和这当真比不得只是虽说是耻辱难堪,疼痛更甚,但是却也说不得另有一层,好似在云端里一般。
倒一好似脚底痒痒有人抓挠一般,又好似憋小解急了可有解手一般若我也不做主子性奴,正儿八经嫁人,也会这般么?那梅公子也罢,西府里那个宝玉也罢他们若娶了我,奸我身子时,也会这般么?若如此,竟到底是给主子奸才好罢了,罢了。
是主子的了,什么都是主子的了,便是此刻那梅公子再来奸我,或者是主子发落我去给兵丁奸玩,他们瞧我身子怎么好看,定越发在我身上得意了却再也变不得是主子第一个奸了我,得了我干净身子的了。”
但觉魂魄里那个宝琴渐远,下体的痛疼也渐减,她竟好似又听到了弘昼呼喝声音,只是满口胡言乱语,又是什么“嗯啊呼啊”的,她竟然守不住,口中连篇的断续呻吟,勉强成了语句。
也不过是:“是琴儿是主子的了,琴儿给主子糟蹋了琴儿好高兴是琴儿求主子定要呼呼奸了琴儿的琴儿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尽兴了,尽力了,琴儿不成了”她连绵嚷嚷,几乎已经要晕过去。
但觉弘昼又是一下猛地撞上自己肚皮,下体一阵哆嗦,那guī头顶到自己体内,几乎将自己屁股上的小耻骨都撞翻了。
一股热辣辣的汁液冲出来,将自己的淫汁又生生给顶回去,裹着一阵阵痉挛,浇到自己身上,眼前一黑,神智一散可怜这娇儿腔子里一片撕心裂肺耻痛交夹,终于疼晕了过去。
那边厢,弘昼但觉下体精关一泄如柱,滚滚精汁浇上这小幼女的子宫,凭他是奸过多少女孩子,也竟有一等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死死箍着这宝琴,将她幼嫩的小身子几乎要揉化在自己的胸膛上,也似乎只是为了在她纯净体内,多浇灌一些精浆才好。
此刻,漫说那小穴处的缅栀花瓣,便是那宝琴浑身上下,各色颜料都已经混成一团蔓延污浊,倒将个雪娃娃污染成五色处处都有一等玷污清白、蹂躏鲜香、糟蹋美玉、凌辱幼女之奇情妙境。
除了隐隐约约还有几处能看见孔雀线条、翎毛模样又有哪里见得半分适才“雏雏孔雀鸟,新翎三两萝,轻鸣绕塔岩,黄白啼谷朵”之雅意。好半日天旋地转弘昼依旧搂着着宝琴,只管受用这奸污了这娇媚娈儿的快意余韵,喘息连连也慢慢平复,但觉下体哪怕才射过软了下来,可怜那宝琴下体依旧紧致窄小女儿情怀,那话儿难得,便是半软着。
也可以被这幼女的蜜穴层层包着压迫。他惬意低头,才发现宝琴已经被奸的晕死过去。饶是他,想到这女儿的年纪身量,又是这半日“求奸死”
“便是奸死”见她呼吸迷乱,脸色惨白,倒有些歉意慌乱,轻轻爱抚了宝琴的耳畔,叫两声“琴丫头,琴宝宝”
这宝琴听弘昼呼唤,倒是悠悠醒转过来,抬着眼皮瞧了弘昼一眼,羞得立刻低下头埋在弘昼怀里,似乎略略回了回意识,才想起自己是尽着本分,侍奉着被主子奸玩,竟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羞声低语一句:“主子”弘昼“嗯”
了一声,竟是些些歉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这温香软玉满怀,自己的阳根依旧在宝琴的蜜穴里躺着、夹着、裹着,却又忍不住起了兴致。竟不知这风流娇俏小幼娈是哪里学来的本性,居然好似觉着了,抬起头来,竟好似想起来学里什么功课似的,竟可以憋一句出来:“主子?
琴儿不痛没事的。主子可还要再来?若不尽兴,再赏奸琴儿就是了。”歪着小脑袋,似乎又想到什么,竟又带了哭音委屈:“琴儿膜儿破了,身子脏了,不再是处女了,主子若不喜欢了,也别委屈了主子换一个来伺候也罢”
弘昼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竟也不知是她自己胡思乱想,还是哪个教来,倒好歹将自己阳根,从那一片温柔乡中抽了出来,亦忍不住满腔爱怜歉意,在她一片狼藉下体轻轻抚摸安慰。
却说弘昼听着宝琴委屈羞惭回话,却是说得分外痴憨,倒听得亦笑了,以他身份,本来奸玩女奴之后,断无他替着抚慰打理之礼,此刻却也怜惜这丫头雪嫩闺质,才被自己奸污失贞倒可怜楚楚。
也不忌讳,就手在那闺床枕边便取了宝琴的那面月白肚兜,揉着在宝琴那已经奸辱得红白狼藉的光洁美穴温柔擦拭。一则擦去自己的精浆残汁,另一则也是安抚她初红贞血,再一则也是另一等摸玩淫弄,嘴里也笑着。
倒好似在教导小姑娘似道:“傻丫头,你的身子便是给本王奸破的哪里立马就有嫌弃的?你当本王是什么性子?你宝姐姐本王赏奸了多少次了?还有你凤姐姐、纨嫂子、还有那谁,进园子前便是嫁过人的,本王不是一样赏用她们身子取乐?
童贞能给了本王自然是好的,但是更要紧的,是取她们的容貌身段、风流妩媚,还有那份心意。
便是你今儿这份驯顺奴心,用的妥当才是得意处呢。”那宝琴此刻被奸辱夺贞的高潮渐渐褪去,神智也渐次清明,想到自己失身被污更为悲苦羞耻,低了头拧着脖子也在努着泪花。听弘昼如此说,自然是一份安慰。
虽然低头,却忍不住自己破涕为笑,忙切了切嘴唇掩了口。依旧觉下体疼痛不堪,失身亦是灰心,只此刻却也顾不得自己,只因弘昼取了自己替换的肚兜,来替自己擦拭下体小穴,她也不好躲。
也不好辞,到底古灵精怪,只好循着自己那点想头,也从一旁抽过自己的那条压在枕下取暖意的月白色小内裤来,就手反过来,也同弘昼摸玩自己一个模样,替弘昼擦拭按摩,那根才奸污了自己的阳jù龙根,算是自己一份伺候心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