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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尤三姐下体里一股股淫浪翻滚,此刻说羞耻固然是羞耻到十分,只是那天性里的风骚,又被这冯紫英反复调教修理,亦是难耐云雨滋味,他便没有吩咐,也是只盼着自己一条女儿家幽深处,多得些慰藉,听他喝命,便是果然乖乖的将两条粉腿略略再分开些,好让冯紫英摸玩抠弄自己下体的手指,都探进那肉缝儿两三指节去
里头层层嫩肉褶皱,被片片触弄亵玩,一股股儿香潮暖浪从四壁滋养出来,当真是追魂摄魄,口舌里全是“啊”只淫声浪语,却依旧忍不住娇斥一句:“不是爷说的答应我只要我乖觉听话,便”
冯紫英笑着,拉着她一只粉嫩小手,拖到自己那根阳物上,命她握着,道:“先用手套一下子,再舒坦些,硬邦些,插进来,才有味儿”又道:“爷是说过。
不过不是和你讲条件,是告诉你,死了心,好好在爷身边做好性奴本分爷一高兴,得些机缘,才肯救你那没用的什么‘柳郎’一条性命呢他如今落在勒克什手里,活罪难逃,不过王爷只怕不想提这个人,天下只有你爷我,说不准能救他一命至于你。说过你多少次了。
爷就喜欢你这有滋有味的女孩儿唉比不了王爷有福,能在园子里那般依红畏翠的,我到底只是个下头官儿,得了个你自然是要玩到骨头里,学学我那主子的风流你且好好认命,也要好好侍奉
再敢不醒着点神,忘了身份根本,奸自然是要奸死你,你那柳郎爷也有本事,叫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
那尤三姐心头一痛,却也是一醉,竟也不再回嘴,就手可劲的将冯紫英那条骇人莽兽上下套动,指尖轻弹,捋抚摩挲,一时但觉掌内之物,越发蓬勃难言,着实粗滚壮硕,口中呜咽尽是淫声:“爷
即是要辱,我尽力乖乖的受着就是了这里搁着难尽兴就请爷弄我去炕上享用便是了。”那冯紫英如此搂抱着尤三姐且自受用,固然上上下下,淫弄得也是得趣得味。
只是如此姿态,自己的那根话儿划来划去,到底不易寻到着力缝隙,听尤三姐娇声驯服,却依旧是满面愤恨,越发喜欢,一声暴喝:“去什么炕上,看爷摆布你”将个三姐猛地雷霆一般撩起来。
将八仙桌上瓶瓶罐罐、杯杯盏盏都噼里啪啦捋到地上,将个尤三姐娇嫩酥软,却也是通体羞烫的身子,在那桌上一扔。
那桌子不过两、三尺见方,饶是尤三姐身量娇小,体态婀娜,扔在那桌子上,上至肩颈,下至腰腿,那肉臀儿只能哒啦着一小半,两条手臂自两侧一软,连那一头青丝,斜插粉纱的脑袋都自然倒了下去,那胸乳虽本不高,如此一来,倒是越发着力拉伸挺起,激灵灵凸显女儿春色。
冯紫英一手托着尤三姐一雪白粉嫩的大腿,两面一拉一分,分到自己身体两侧,但见眼前一片骇人春色,那三姐下体,毛发已被剃尽,此刻当真是尽力被拉扯开来一分,成个“人”字分开,小合软褶,两片微微嫣红如同蚌肉一般的穴儿小唇,竟是生生拉扯开来,外头嫣红稍稍有些暗色,那里头又有一层褶皱,翻转阴阳,却是一色嫩出水儿来的粉红,微微凹凸着一道道绵软沟痕,那晶莹剔透,尽是香泉羞涌
当真是人间妙色,春意无边。冯紫英一声怪叫,此刻姿态正是淫辱万分,却也方便,将自己那话儿顶在那无毛贝肉上,才磨了两磨,顺着缝隙,便能顶得进去一小段儿
那guī头磅礴,才顶进去,四周包皮肉儿都包裹上来,那尤三姐一声凄凉惨呼:“天爷”身子却是阵阵痉挛不堪。
冯紫英但觉那guī头yīn茎上皆是人间美意,看着胯下小娘儿一副四肢软倒,只有胸、腰、腹被迫拱起,最堪遭奸受辱的淫耻模样儿,又哪里能忍,腰胯间一发力,那话儿已是再入一段,可怜三姐身量娇小,尚未齐根没入,已是顶上了一方弯曲肉壁。
尤三姐只顾惨淫叫嚷,一时是“痛啊”、“顶到了”一时却已经呜咽皆是媚意,冯紫英辱她多次,已是吃准她要紧所在,缓进慢拔,也不肯一味用强,就是细细碎碎开始抽拉起来,口中狞笑道:“舒坦乖娘儿,心肝儿肉,小宝贝儿
给爷这么污是不是忒的受用?爷就喜欢这么用强你这屄穴缝儿这么紧,这么可人意,幸亏遇到爷,给爷这么挟制着强污,才不辜负你这份青春貌美呢
你这洞眼儿,这奶子,这肚子,这肉儿落到你爷的手里,才叫物尽其用呢舒坦,舒坦舒坦!你想。
若不是落到爷手里,寻常嫁个人儿,或是和你那贼戏子私通哪里有这份被奸暴之乐趣,倒是人活百岁,白白错过了乐事恨被爷在里面弄。
又想被爷在里面弄吧?舒坦,舒坦舒坦!我看你就是个水性淫娃,通奸你那戏子,就是为了给王爷发落折辱吧?口里说是为了你那什么柳郎求爷奸辱,其实是就是想寻个由头好给爷奸辱吧哈哈舒坦,舒坦舒坦!爷到了你再夹夹”
那尤三姐被奸的刀刀刻骨,寸寸碾魂,连声耻叫,因为身子被压在那桌上,其实娇嫩背脊,雪玉肌肤难免隔着慌,只是如今顾不得,一气儿扭腰揉臀,只是天性里挣扎,却不过是将自己那合缝耻处,去揉那冯紫英侵入之物。
只因为头颅垂在桌一头,却声音嘶哑,连叫嚷都叫得一片含糊混沌。下体里阵阵酸胀,一股接着一股阴水儿如同涌泉一般冒出,当真是起了又起,落了又落。
只是那心里头一片混沌,隐隐约约听得冯紫英一边奸她,一边用言语辱她,听到“若不是落到爷手里,寻常嫁个人儿,或是和你那贼戏子私通,哪里有这份被奸暴之乐趣,倒是人活百岁,白白错过了乐事”竟是觉得亦有三分理儿便是嘶哑了嗓子,亦是闷哼耻叫:“是是”的。
那冯紫英听得更乐,但觉那尤三姐两条长腿,已经不用自己两只手掌叉分,倒是主动的自自己腰肢后又交相叉合起来,倒像是盘在自己身上一般。
那下体越发夹紧,抽chā越发得意欢愉,两只手掌得个松快,便也不肯浪费,上头捏住了三姐一对奶尖儿,又揉又弄,又捏又抓,胯下动作开始越来越快,倒得后来,已经如同雷鸣鼓催一般,又是凡数几下。
但觉精关难守,眼见要泄阳,却又不肯就此罢休,居然是死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将唇皮都咬破了些,才一忍一怒,虎吼一声,将自己那根话儿拔了出来。
那三姐正在连绵不绝,欲仙欲死,下头居然一松倒也觉得一时松快,只是尚未松快得半分,却又觉着如同悬在半空,四周无着无落,以她心思,自然不能要求。
只是那耻叫闷哼,饮泣吭哧之间,却是一片疑惑冯紫英已是忍的龇牙咧嘴,听她如此声音,反而满足快意,就手在她压在桌面上的臀瓣上一拍,道:“果然是个淫娃坯子,想要了?你求求爷爷就给你个痛快?求求爷啊求求爷”
那尤三姐明知他有心折辱,只是一则被他一说,竟是果然觉着小腹下一片混沌,酸酸痒痒得抓心挠肺,另一则也哀怨无奈,知道自己不是将自己折辱到十二外分,这人断不能轻饶了自己,牙关里一松,便是一声“求爷”
冯紫英哈哈大笑,却不肯就此罢休,仿佛是玩弄什么器具一般,却扶着三姐的身子,将自己那话儿就在三姐美穴之下,菊门之上会阴处划来划去,顶着弄着口中也是喘息恶吼:“求爷什么你不说透了爷怎么知道?”
那尤三姐仰天悲恸,一声惨呼,心头里叫一声“罢了”口中呜咽连声,竟是明明嘶哑着嗓子,也叫嚷了出来:“是
求求爷求爷,求爷插进来,奸辱奴家求求爷,求求爷碾碎了奴家那下头不要脸的缝隙儿爷不要再引逗奴家了,奴家什么都扔下,什么都抛了。
奴家此生此世,只做爷的性奴,只做爷的玩物,爷给了奴家吧受不得了来吧,来吧”
冯紫英得意大笑,凝眉瞪眼,虎吼一声,再次将自己那根稍得休息的阳物儿一捅而入,此次当真不管不顾,哪怕里头肉儿软骨娇嫩,竟是撞进去挤到了头,生生将自己一根巨物,齐齐顶没,定睛瞧去,可怜那三姐细皮嫩肉,一声叫痛,那小腹处居然凸出来一块“头儿”痕迹。他哈哈大笑。
此刻再不留手,又是一番狂风暴雨一般的奸辱淫玩,抽chā顶送两个人都已经魂飞天外,物我两忘,口中呼和连声,娇喘淫叫,嘶哑琢磨。
但听肉股相触,汁液横飞竟不知生有何欢、死又何苦待到妙处,那冯紫英再无法忍耐,一顶到底,两手猛抓那三姐眼皮一翻,居然就此被奸晕过去,人事不省
冯紫英但觉自己下体,一股股精汁体液,就崩溃着淌进那三姐体内,他亦是两腿一软,身子一麻,趴在那三姐身上,成了一摊子泥了此一番云雨畅快,两人在那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子只是到底三姐娇嫩幼稚,背脊骨儿被压得疼了受不得,才悠悠醒转,只能忍羞,唤外头丫鬟进来替两人打理收拾
那外头几个丫鬟都是跟定了云儿,见惯了风月,也只脸红红的替二人擦拭清理、收拾衣衫、端茶倒水,又寻一件干净的夹棉小裙、内外衣裤替尤三姐、冯紫英换了。
冯紫英才挥挥手,让几个丫鬟们出去自己大咧咧的歪在三姐的绣床上,只命三姐替他揉捏按摩手上自然免不得又是轻薄一阵。他龙马精神得泄,但觉浑身通体舒畅,心思越发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