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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层层叠叠,女儿家羞肉美径,严丝合缝、吞吐埋没,自己撞得呲呲乱响,仿佛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下左右、前后东西,都已经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娇体孱弱,又是数年来下身第一次奉给男人奸淫,内里头已是酸涩痛苦,口中嘶哑着几声“天爷”连连泄出淫水阴精来,说要再动,也实在难以动弹,好在弘昼适才已是难忍,此刻连番受用。
但觉小腹下头全是舒坦,一声虎吼,觉得精关难耐却不肯污了被子,只压着嗓子说一声:“好了你下来,替你主子吸出来不嫌弃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觉。”
平儿已经是哭的泪涟涟的,听弘昼这一说,不由悲喜交加,连声说个“是,平儿怎敢嫌弃”两条腿儿一支撑,才从弘昼那根如同烙铁一样折磨了自己半日的阳根上拔出身来。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儿就张嘴,含住了弘昼那根巨物,但觉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烫,又腻又浓的浆汁便从那话儿处爆射出来,她记得弘昼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
此刻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管不敢,不要命似的舌头乱卷,喉头乱吸,将那浆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好半日那浆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精疲力竭,百无一力,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却依旧不敢放开,还是勉强用着最后的气力,替弘昼含着那渐渐疲软的根儿
哪知弘昼竟然托着自己的屁股上娇肉一抬,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她已是知晓,便顺着弘昼动作,将整个身子又挪了上去,这会便如同自己初进来被窝一般,倒似一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弘昼臂弯里。
她难辨东西,只觉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这主子一番疼爱之意,实在觉得受不起,挣扎着勉强吞咽了口水,才缓缓进言道:“主子您下头虽打理了平儿下头却脏了。
不敢这么着靠着主子,没得搅扰了主子午觉要不您先躺着平儿去清理会子,再来陪主子睡,可好?”
弘昼抚摸一把她的秀发,却不回答她,仿佛自说自话一般,才说:“你的心思本王知道。你不用这般惶恐,你无非是陪过男人罢了,就你这身子,本王用着其实也快活的。
凤丫头,情丫头,还不是都陪过男人,本王其实也一样也赏用她们身子很欢喜的,其实说句天良的话。
莫说园子里几个绝色的,便是你们几个丫头下人,也是脂粉里的好颜色,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实没个一味作践的
只是难免,无论本王如何成全,人都有个‘得陇望蜀’的妄想心,饶了性命,想贞操,饶了发往军中酷刑,又开始想恩宠,有了恩宠,要金银,有了金银
居然又想起其他男人来若是园子里,个个都如你一般有个‘知足心’,本王又怎肯荼毒处置?比起其他府里的性奴来,其实你们都活在瑶池里了便是你,若是只想这你那二奶奶欢喜不喜欢,不是先想这你真正的主子欢喜不欢喜,其实也是不纯只是这一条,我也无可奈何罢了”
平儿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红,居然僭越着在弘昼胸口吻了一口,沉吟半晌道:“主子,您说得平儿惭愧了既说到这儿,拼了主子责罚,平儿也一心为了主子,说个知心话儿”
弘昼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奶儿,只道你说便是了,平儿斟酌词句,只道:“我只道主子是为那秦氏贱人伤心。她作践自己,若果真和外男私通,论理性奴做出这等事来,便是我们瞧着,也是下三滥的。
论情,就是主子的话,主子这样恩典,她却不知足,我也没个好话为她说情只是主子若以平儿一点想头,主子还是赐她死,不要发给外人奸弄了”
“哦?”“主子我这不是为了她,也不是为了我们奶奶,只是为了您想。得放手时须放手,什么大不了的事。说透了,不过是昔日里一个大家媳妇儿,略有些颜色,因缘巧合,给主子受用过身子罢了。
也是一段缘分,既然作逆不守奴德,便赐死也就罢了,给了外人奸到死她归根结底也是不能抗拒的,一则到底太残了。
二则那起子粗俗莽夫,奸玩起情妃来,嘴里难免难听,说出一句半句,主子您的性奴私通,主子的脸面也不好看,何处乐得不施恩呢?园子里女孩子们。
其实都沾亲带故的,主子您真的吓坏了她们,您玩起来也少滋味不是?依着我说,那情妃自己没脸,您纵在这上头生气发脾气,终究也是不值得的。您是天上人,外头还有朝廷,还有世人,还有您的门人,都瞧着您呢说个好听不好听的,又是何苦?园子里姑娘们这等姿色,又何必便宜了他们如今乘早儿见一半不见一半的,也倒罢了。”弘昼听她所说,也正是自己这几日所想。
只是念到那可卿私通柳湘莲,未免也有些怅然一时连连叹息,已是慢慢睡去却说弘昼和那平儿且说且歇,他也渐渐星眼微朦,鼻息凝重恍惚间,却见那顾恩殿外,情妃秦氏可卿如桃花峭立,粉装玉裹,委婉推门而来,插烛似的飘飘下拜,口中只道:“情儿见过主子。”
弘昼心头本就为此事郁郁,不免面冷心寒,竟是忍不住啐一口道:“你这贱人,还有脸面来见我?”那可卿只是哀哀泣道:“情儿本无面目来见主子。
只是昔日里主子替奴婢封号为‘情’字,人所谓‘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当初以为一时之趣,如今方知,情淫之道,虽是刀山火海、离恨愁苦,也是难免入邪。
便说一个悔字也无益了今儿来见主子,只为有两句知心话儿要禀,说明道尽了,情儿也就去了。”弘昼更是恼怒,只道:“爷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又救你们出火坑,援你们得生天,哪一点辱没了你们?你居然水性心淫,敢和个贼戏子私通,和他苟且居然还敢说什么‘知心话’,爷和你还有什么知心话可说?你还有什么可辩的?”哪知那可卿却是泣道:“情儿也辩也不辩。
情儿自承,的确是对那柳郎动过心意,也艳羡过他和尤家小妹欢好,所谓‘郎情妾意,别样偷香’,情儿在主子这里只是一个性奴,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在他那里却是天上仙子一般眷恋。
他也的确勾搭过情儿,情儿无耻无德,也确实收了他的情诗未曾举发论心,情儿已是动了情,辩无可辩,主子怎么发落都是应当的,只是世人的话儿‘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如今情儿已断了生念,只来告主子:情儿算计迎春,推脱三姐,暗害园中女儿,那都是有的。
和那柳郎,说情儿动了淫心,也是有的,屡次召他入园听戏,也为的是‘淫思’二字,只是,情儿虽动了心,却不曾和那柳郎真的私通至少未曾让他沾过身子情儿自入园中,除了循着主子意旨女女欢好之外,只供主子一人赏用过身子论这一条,情儿是清白的。”
她还要告述,弘昼也听得有些疑惑,只是此刻怒气正盛,便是骂道:“什么论心论行就算你未曾和那贼私通,心里有想头,那不是罪?!
纵容尤三姐和那贼往来,那不是罪?!一样该处置!也好给园子里作个榜样!真正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本王又是什么对不住你去处,竟敢如此胡为?
如今既是你自己不要脸,定要将你发往勒克什处,给他账下兵勇反复奸污至死,要你周身被奸烂了,才出得本王这口气呢。”那秦氏却也不惧。
只是叩首,依旧哭道:“主子说到这儿此时我亦没个话来为自己辩解。只好说是我天性胎里带来的邪祟冤孽。我是特来谢过主子,主子既允我自裁,也为我留些颜面。也应了主子的话,给园子里姑娘们做个榜样。”
弘昼冷笑奇道:“你莫做梦你犯下这等大罪,岂有允你自裁的道理?定要施以姘刑,让园子里其他人瞧瞧才是正理本王又是什么时候允你自裁呢?”
那秦氏巍然一叹,倒仿佛没听到这句问话,只道:“只是我与主子,也是前世里孽缘一场,我虽淫贱多情,心里如今却是只有主子的,能用身子侍奉主子一场,我也无悔的。
今儿一别,再无见日,我赠主子一句话:三春过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弘昼但觉心下渐次不安,肺腑里自有一番疑惑难过,皱眉才要问话,却是一声冷汗,已是悠悠醒转。
不过南柯一梦,身边暖香娇躯,轻吐幽兰,温乳小躯,平儿尚在卧眠只那书房门口,却有犀利索罗议论之声不绝。弘昼便唤外头鸳鸯、金钏儿等进来问是什么事吵闹。
那金钏儿、鸳鸯进来万福,面面相觑,半日才踌躇措辞道:“主子,您下旨命那情妃‘随你’
这会子天香楼里传来消息,说那情妃午后听太监述了您的吩咐,听了只苦笑道‘主子之意我知道,口上虽残,心里头其实是个仁德的,竟是要允我自便。
只是我也没脸再活在世上,缘分也尽了,性奴自尽本是大罪,只是既然主子说了随我,便当是恩德了,’说完,焚了一炉香,竟自缢在楼里这会子吵闹出来。
太监宫人正在处置,宝珠、瑞珠等都是寻死觅活的,凤妃正在弹压,请主子示下呢”弘昼闻言,竟是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