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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凭那平儿只是个通房丫头,又是年轻,也是个忌讳,但是如今这主子又是提起,平儿本在耻辱之间在用口舌亲吻舔舐弘昼下体,总觉着该“回两句话”正好弘昼似乎说自己口舌绵软,不得畅快,要自己换了用手掌套弄,她思量着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着主子心思来,便也狠下了心,暂且将弘昼的阳物从嘴巴里放出来。
只用自己的两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一气套弄,自己气力虽小,但是揉紧了那根粗壮的物什,十根滚滚而动,越来越快,腾出口舌来好回话:“平儿不敢不回主子
昔日里二爷连碰我一次是难得的,每每三请四请,哄足了我们二奶奶高兴,才能奸我一回每回都跟半年没吃过粮食似的,急吼吼又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我便是心里头嫌弃,也没的说出口的。
只是他比不得主子天上人,玩的女孩子多,懂得细嚼慢咽的,一味只是胡闹弄一会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却却万万没有要我这么伺候的道理只是凭的如何,平儿都是残花败柳,幼年便给人奸玩了的丫鬟奴才命
主子说,平儿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主子不要怜惜,只管责罚处置我就是了。”一边说着。
一边越发用力的上下套弄弘昼的阳根,似乎也不再怕弘昼不悦,只是尽着自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头去卷舔弘昼的马眼这会当真使足了十分气力,死命的将自己一方丁香软舌,就着弘昼那里一个劲的挤压卷弄。
弘昼初时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叹那贾琏只知淫乐悦己,不知作养脂粉,待细辨平儿口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痴怨。
只是自己那根话儿上又是玉手轻弹,娇舌乱滚,其实舒服到了极点,自己精关也有些松,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只是仰着脖子受用。哪知平儿越发误会,只怕弘昼不够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舔,一时连手腕、手指、脖子都酸楚的厉害,却依旧不闻弘昼,免不了怯生生的开口羞道:“主子
主子若还不够平儿也不知道主子欢喜不欢喜?要不,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主子若是懒怠动,平儿自己上来弄了可好?平儿手撑着点断然不能让主子受一点子力的”
当此之刻,她心下越发着急不安,她虽安心为奴,一心奉承弘昼,伺候凤姐,到底是十九岁小女孩儿,早几年前便认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数,要给弘昼身子,怎么都有些羞耻凌辱之意。
此刻若说是求弘昼奸插凌辱自己,实在也断然羞的耐不得。另一层上,园中规矩,弘昼要哪个,自然是哪个,只是弘昼若不要,或是懒怠,园中女儿家,便是再不顾忌脸面,一味硬挺着求奸求辱,也是不合礼数的。
弘昼看着虽颇是喜欢自己,但是已经明说了,要自己陪着歇中觉,是脱了衣衫,拿身子暖一下,用手用口替主子泄了身子
此刻自己竟然是手口不济,未曾取悦主子,究竟是该哭诉着求饶,还是该央求换其他奴儿来伺候?自己已是说出“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
想想这等羞臊,还不如拼着让弘昼责罚也就是了,只是想到这节“责罚”却又想来:适才主子说怜惜我,不委屈我,才要寻个时辰,另行赏用我身子,我还嫌这般太郑重了。
折了福,也让奶奶悬心既如此,我何不管主子如何想来,主动上去主子若受用,我也算是拼了身子供主子一乐,也算作践了自己,奶奶知道我只是无可奈何时,却将自己那最羞人要紧处献给了主子,我便算是个“随意奸玩的奴儿”主子不放在心上,怕也就一笑而过了。
主子若不受用岂非更好,就是我自轻自贱,羞臊没脸,拼了那羞人处,其实却是主子不欢喜,主子定要责罚凌辱也是我该当的,奶奶知道了,只会疼我怜我,再不得怪我的。可怜这平儿并不知弘昼此刻亦是欢喜,竟是独自胡思乱想。
想到自己要如此不堪,主动将自己那方少女桃源折辱摧残,却还不知男人是否喜欢,说不定还要责骂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僭越狐媚,那心中真是宛如千刃割万刀剁。
只是她便有这一番好处,礼数上觉着了“便是给主子责罚也是该当的”心里头又觉得能熨帖凤姐最要紧,再怎么羞臊自己竟是顾不得了。
一时,居然咬了咬牙,手儿、唇皮都放开了弘昼那根已是烫的唬人的阳根。慢慢自弘昼大腿处爬了上来,自己的上身倒将被子都“拱”出一个咕嘟来,分开两腿,跨上了弘昼的臀胯。
却到底也不敢压着弘昼,全靠一只左手支撑着床铺,死死将自己娇嫩的小身子悬在半空,另一只手却重新回去,扶着弘昼的阳根根部,却对着自己的那方桃源蜜处,一咬牙,一流泪,一认命,口中娇耻呻吟一声,坐了下去。
弘昼正自受用,眼看要泄出身来,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阵翻腾滚动,那被窝掀起阵阵棉浪来,平儿那香喷喷软糯糯的身体似乎连番举动,周转腾挪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他心下一奇,才要问一声,却忽然觉着平儿已经翻了过来,两条长腿,亦已经分开了支撑在自己的臀胯两侧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睾丸下根部,似乎在调整位置,guī头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碰触竟是一片细微难言的褶皱
他是在风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这是平儿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用自己的少女蜜穴儿蹭弄,竟是要不顾一切,奸破自己身子,来折辱自己,取主人欢愉。弘昼心下也奇,只想着,这平儿素来断然不是个一味求欢邀宠的,既然自己都说了。
只是陪歇,晚些再奸玩她,怎么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他一转念,又思适才自己言辞,并平儿所说的话,虽未曾想到“怕凤姐含酸”一层,却也悟到是平儿误会,以为口儿、手儿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满意
小小女孩,实在没有什么,只有献上最珍贵羞人之所在,来折磨身体,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些个”
他这两日,心下都不快活,总为可卿通奸之事觉得烦闷,此刻见这平儿如此自辱,却又百口无求,比对之下,未免心生怜爱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奸了平儿
只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来,是该斥责两句,还是该安慰两声?若是一味叫她不要如此却不是反而要唬坏了这小丫头。
只是当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那guī头马眼触及到处,一片幽香桃源,几分玲珑褶皱,一颗逗肉嫩芽,两片湿嫩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能想旁的。
只是那平儿折腾会子,自己的阳jù就在那精致玲珑的穴口磨来擦去,却总是从那一片娇嫩处滑来滑去,不得其入,原来那平儿虽失身于贾琏。
其实身子单薄,性子清纯,和那上身一对微微玉乳交相辉映的,是下体只有两根余宽一方桃源小缝,她又单手支撑着身子,如何能轻易“坐”的下去?
弄一会子,总是不得入,摩来擦去,可怜连那穴口涟漪都滴落了几滴甘露,依旧插不进去。那平儿先时还能撑得住些,后来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连声抽噎起来。
弘昼细听过去,她亦只是呜咽:“呜平儿没用平儿有罪,平儿不成人求主子责罚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来可好?”
弘昼到了此刻,无论如何都忍不得,喘息着只一笑,伸手过去在平儿死死支撑在床铺上的手腕上抚摸一把,只道:“你个死丫头说你恭敬吧,胆子也大。说你心思至纯吧,把人浪出火来,又不会了,一味胡思乱想什么你的手儿、口儿,本王用着都好呢,既上来了自然要给本王奸的别怕放松些个”
他到了此节,到底不是什么柳下惠,两只手伸到被窝里去,扶着平儿两片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平儿会阴处慢慢沿着她中央那条缝儿挤压进去
寻个口子,将guī头才一步步塞了进去耳中但闻平儿娇喘掩泣,又是连绵身子交汇那等水渍声,一时心下得意,倒发力一伸,那根话儿便将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一咕噜儿插了进去。那平儿下体紧窄,顿时将弘昼的阳根包的密密严严,弘昼大喜。
此刻亦没了怜惜之心,在平儿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来是要睡的,给你这蹄子弄的火起来了这会子还等什么,进去了,快动”可怜这平儿的身子,被弘昼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针似的,痛的周转儿在那里厮磨。
此刻听弘昼如此说,却不肯失礼,惨声只道:“呜是平儿不知分寸了主子还睡下只管惬意平儿自己支撑着动”
她被弘昼插入下体,虽则疼痛耻辱,到底是自己寻来的,此刻好不容易进去了,再也不肯错失机会,便自己支撑着炕底,上来耸着臀儿套弄起弘昼起来。
可叹她虽是作小的,其实亦有心胸,却终究不敢自持金贵,一身清白儿,只合着在这刻尽数献上,由得弘昼如此淫辱,换来主子片刻欢愉,泄了身子,好歇个午觉
这等主为天,奴为地,百身换一辱,百耻得一愉之滋味,当然也耻得她昏天暗地。一时只顾了上下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弘昼足够紧实,长哭娇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昼得以快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