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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心下得意,手掌捻动揉玩,心下也是暗赞:这丫头的奶肉弹嫩酥滑,奶峰儿也算有些规模,怎生奶头儿那么小?倒只有黄豆大小,跟个幼龄女孩儿似的。
他只管抓揉享用,那黛玉如何受得,桃花粉面涨得通红,两只胳膊抓着裙角,饶是贝齿死死咬着嘴唇,却到底压抑不得口鼻内的声响,竟是呜咽闷哼,顺着弘昼玩弄之手,发出闷闷的“嗯”之声,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诉。
弘昼捉狭一哼,又道:“怎么?才说什么女儿家天性里冰洁,捏两下奶子,便浪叫起来?!”
黛玉本就多泪爱哭,此刻听弘昼轻薄凌辱,珍珠雨断,心魂俱裂,却终究受不得“浪叫”的考语,竟是稀里糊涂、牙关打战、满满皆是呜咽哭音,以那如微风细语仿佛听不真的齿音回了一句:“都是主子摸得”
弘昼又是一笑,又狠狠的在黛玉奶头上捏了两下,居然就将手掌缩了回来,见黛玉多少有些诧异,才冷冷道:“你满口子胡噙乱讲,我便是将身做法,要驳你这等不经之谈。
什么女儿冰洁、男子淫欲,皆是你园子里躲得久了,那邪魔入侵,自己胡思乱想的。那老天爷造人,无论男女,皆有风月之意,云雨之念,那才是本性,无论尊卑、男女皆是有的。
你自己脱胎做了女儿,又有几分姿色,便当天下男人皆是泥做的色鬼,女人便是水揉的仙子?却不知是凡人皆是有欲。你便是闺阁处子,不识风月,本王只摸摸你奶子,你敢说适才悲苦耻辱之余,就没有点舒坦快活?
否则怎么就哼叫起来?只是这人人都有欲念,这天下若一味随着人欲去打理,便是禽兽世界了,所以圣人才定下名分、礼数,要的就是克己复礼!你可懂得?!有欲当逞,要问自己有没有那个名份可逞!
所以女子侍奉丈夫是人欲亦是天理,丈夫和合妻子是人欲亦是理。若是女人家偷汉子,一样是快活,便是只有人欲,没有天理了,到了君臣主奴,便又是一番道理,是天地里自有的一番大道理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世上又哪里有人愿意死的?
你等做了本王之奴,生死存亡在本王一念之间,按照礼数,也该好好用心,自供本王淫乐快活,这也是惶惶天理!”
“却还敢胡比什么古今秦汉那合德风流,却是只用心在成帝一人身上,便不能算亏了妇德哼你就来胡比那秦氏?”说到可卿,他心头不由怒气又起,连“秦氏”都叫了出来:“何况,合德再怎么淫贱,也是才人女妃
你们不过是罪余性奴,你倒不曾问问,她那股子风月浪劲,可用在了别人身上?!你又怎么就敢断言本王是错疑了她?莫说没错,便是本王错了。
又待如何?难道本王只是为了取乐,就不能处置你们几个?待你们稍微好一些,赐你们锦衣玉食的,你们就敢忘了本分?!也罢!
人人都禁口,偏偏你道有这份肝胆,来为她求情?好绕那么大一个圈子?!你敢当本王是什么人?你们昔日府里的什么公子哥么?由得你们捉弄?!”
他本来便深为此事烦恼,被黛玉勾起,真是越说越怒,渐渐口不择言起来:“你也不想想,本王定下园中女女交欢规矩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本王要异样快活,也是为了你们松快一二。那秦氏便最爱极了这一条了哼,许她泄一二天性,还不知足?!就你,你敢说你在园里,没有借着本王的规矩和那房里奴儿丫鬟厮磨取乐?
怎么,外头要装贞洁孤傲,被摸奶子还是爽的?或者定要你为小姐姑娘、别人做你的下位奴儿,被你强压着玩来才是玉洁冰清,才是天性使然?哼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不错竟敢说什么古籍大风,莫不是以为本王无知可欺么?
还说什么,是我摸得你既然外头性子如此冷,又当了本王性奴,少不得给本王化一化,融出里头的味道来本王尝尝是什么瞧瞧你究竟是不是什么水做的骨肉。”
他一路说,越说越怒,打前儿起被可卿之事压抑在内心的雷霆更怒,得其实也是随口说什么“融出里头的味道”
只是恼怒,回过头,四下瞧瞧有什么东西可以“融出来”又如同看什么小兽一般上下打量黛玉,似乎想到了什么,才喝命道:“地上跪的两个丫头你们家小姐冷,将火盆子靠过来”
那晴雯、紫鹃早被弘昼一番雷霆暴怒,吓得浑身筛糠一般,听他忽然如此喝命,也是不解,紫鹃瞧瞧晴雯,两个人只能挣扎起来,一边一扶,端着那适才烧的火盆子,从屋子那头靠近了琴炕,顿时,连弘昼带黛玉,脸庞衣裳都被映上了火色。
哪知弘昼却狞笑着摇摇头喝倒:“还远再近些。”那紫鹃尚自迷糊,晴雯却已隐隐猜到弘昼之意,只是此时此刻如何犟的,也不敢劝,只得将那火盆子一路搬到了炕边,紧紧挨着黛玉。那热炭浓焰靠近来,便是弘昼也顿时觉着一股热流,从额头上熏出汗珠来。
回过头去看,黛玉本来孱弱,她身上的落羽裙子又是两层反绣的密密纹纹,炭盆靠的如此近,才一刹那的功夫,那豆大的香汗露珠,就已经从她鼻尖、手背、额头上渗了出来。
和她满脸珠泪夹杂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泪是汗了,那黛玉本来疑惑,也不知弘昼是个什么打算,但是再过得片刻,那热气一再烘上来。
但觉自己浑身酥软疲倦不提,眼前都已经迷糊了,那汗珠却是天性,凭自己喜欢不喜欢,却从自己浑身肌肤上都渗透出来,再过一刻,弘昼只冷笑着不语,自己背脊上已是湿透了,半热不凉,似洁似污。
便悠悠再过一刻,自己额头、腋下、大腿、胸口、脚掌乃至最难以告人的羞处夹缝里都已是汗湿淋漓、体液纷扰。
自己口干舌燥,越发眩晕,再看弘昼,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瞧着自己,自己亦是低头瞧来,更是羞得几欲当场死去,原来自己今儿出来只穿了内衣、并那上贡的月白长袜并身上这条落羽裙。
这落羽裙虽是丝绵织就,却是用略带闪耀之蚕丝纹上的落羽,最是吃水即薄,至于内里小衣更是纤薄不堪,此刻自己身上连番香汗淋漓,玉液琼浆,那裙子,才一阵,便已经渐渐如同是用水泼了沾在自己身上一般。
裙子本有下体展开,也算雅致,此刻却也已经瞧不真了,倒是服服帖帖贴在自己两条大腿上,形态毕露,倒比什么都没穿更显得淫糜不堪。
那足上纤薄丝袜,直至大腿,风流异常,云雨之意甚浓,本来是今儿自己穿来玩儿的,此刻在汗渍里映衬出来,便是傻子都瞧得真切了,再微微向上,虽然内里头有小内裤,还瞧得还不是真切。
但是自己都能觉得,那汗水波澜,已是打湿了自己小腹之下,只怕连羞人的毛儿都已经湿的透透的,黏上了那内裤才是。
也不知道是否给主子瞧了去一想到此节,又羞又酸,又耻又恼,两腿忍不住一夹躲藏遮掩,却在这一夹之下,似有一股热热的,与汗渍略有不同的水儿,自自己蜜穴深处,些些渗出来。
和那汗渍混为一体,继续污浊自己的身体。至于胸乳之处,起伏更甚,更是耻辱不堪,自己奶儿虽不是最大,但是脂浓玉润,本来就多汁,此刻汗蒸泼洒,更是明显,那里头轻绵肚兜不过些些丝薄,早就已经湿透了不提,连那落羽裙都已经如同被水润透了一般,整个包着自己的奶儿,都“透”了出来。
甚至顺着主子的目光,连自己都瞧得真真的,可怜自己两座水滴一般的奶儿,一对粉嫩鲜红,娇弹如许的奶头儿,已经清晰无暇的隔着那裙子透了出来。
适才被弘昼一模,奶头儿一翘,此刻有多少羞、有多少苦、有多少耻、有多少旖旎风光,有多少处子春色,都已经纤毫毕现
更比赤身裸体,还要羞人几分。她身子自来弱,此刻被近在咫尺之炭盆熏的浑身透汗,身子越发软殇,体态越发柔媚,滴沥沥的浑身汗水的味道,若说香,自然也是芳香异常,若换一层说,自己向来爱干净。
此时又觉得浑身都是脏的,只是越想到这些,越是口干舌燥、心意飘扬,那浑身酥麻酸软、耻悲苦痛、折辱轮回、缠绵哀怨更甚,偏偏弘昼不再动手,就这么瞧着自己,目光如刀似剑。
但觉说触处,倒好似有手在摸玩奸弄一般,心下更耻更苦,泪儿忍不住,连口舌里也绵软起来,便是自己听着,也说不尽是哭音,还是女儿家不该发出的呻吟了,便是自己听来,也不成个体统。这边黛玉只片刻间,变成了个水人儿晴雯亦瞧得可怜,只是若说起来,弘昼这已算是在用“刑”了。
她亦知黛玉是自小有不足之症,恐怕难受此刑,只是度量自己身份,便是黛玉身份,只不过是主人性奴玩物,亦无处可劝。只那紫鹃已是掌不住了,看黛玉神智都渐渐不清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时连头皮都碰破了,只是口不择言、先是哀泣。
后来已经是嚎啕大哭的哀求:“主子主子主子要辱玩姑娘是理上应当的,只是姑娘体弱多病,这般弄只怕姑娘经受不起,回头若有个好歹主子不是少一个美人可以玩儿求主子,求求主子,呜我真的求求主子,恕了姑娘这一层吧主子要如何,只管如何赏用我们姑娘身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