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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那妙玉“有因便有果,是孽不是缘”点了神智。虽不知弘昼心动之后究竟会将自己如何搓弄,亦是害怕紧张,但是念着迎春,却总是跃跃欲试了,这等小女儿心思并不难猜,弘昼虽不知十分,亦有八九。旁的亦就罢了。
只是想想惜春那隐隐一层献身求污之心,看看膝下少女,那尚未长成之较弱身形,分外惹人爱怜。才开口逗趣问她“你巴巴的跑来就是献这幅功课?”
本以为惜春小女孩家家,必然要禁受不得这种尴尬,王顾左右而言他两句。哪知倒是惜春,此刻咬了咬樱唇,小眼一红,那少女最是晶莹之泪在两只眼眶里冒了冒,更添楚楚无助之色。
那两方雪腮,却是阵阵泛着红晕,似哭非哭,如醉非醉,口气甚是果决,声音却是细弱,竟是呢呶回道:“主子,您您晚末晌无聊,呜了惜儿吧”这回弘昼倒不是逗她,实在是真正细不可闻,听不清楚,便问一句“什么了你?”
惜春忍不住委屈哀怨看一眼弘昼,却一下欺上身来,伏在弘昼腿上,这一会却几乎已经将要自己一头乌黑秀发上那朵纱花,抵上了弘昼之下体。
口中带着几分童稚,带着几分哭音,只羞得将自己脸蛋埋在弘昼两条之间,一阵乱磨,口中回道:“是,主子,您晚末晌无聊,奸了惜儿吧恩赏用了惜儿的身子吧”
弘昼又是好笑,又是心神摇动,闻着惜春股股少女发油清香,看看书案上那张海棠春睡图,实在忍不住,下体又拱了拱,就便儿隔着裤子,倒在惜春的头发那朵纱花上顶了一下。
本来这等触及亦不算什么,但是这惜春这等至纯痴缠,竟是有着那一等平常奸玩女奴少有之满足感,竟然颇为受用,又忍不住略略扭了扭自己的胯,只将自己下体又隔着衣裳略略在惜春顶心上划来划去,倒将她那朵纱花戳得变了形,挤扭成一团。
口中却偏偏道:“这和你的功课又有什么关联?”惜春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那小唇皮几乎要被咬出血印来,却才低声道:“主子,我我本不懂的,但是学着临摹这画儿时才觉着,瞧
瞧情妃姐姐的身子,这模样,这体态实在也是赞叹。我姐姐并嫂子总是教导我作养姿颜,长大了好奉主子受用。
但是我瞧着画儿我琢磨着,便是我长到情妃姐姐这等岁数,也只怕没有她这等漂亮的,我我有些惭愧,亦有些怕”
弘昼此刻顶弄她头顶心受用,听她说话,想来说的无非是些幼女家胡思乱想,也未放在心上,听到这里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肠,笑着命道:“说说,你却怕的什么?”
惜春勉强挣扎了下,羞得脸蛋埋得更深,几乎唇舌里话语都听不真了,只是弘昼既问,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长大了,也不会有情妃姐姐这般漂亮的不会有她这么高,这么这么”弘昼听她声音越来越轻,实在不可闻,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惜春只得将头从弘昼两腿间抬起来。
怯怯羞羞瞧着弘昼,却听弘昼已是装得冷冷斥责道:“昔日就教训过你姐姐,你们姐妹还一个样主子问话,便要好好回,便是羞话,也该好好回你说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谁能听清了?”
他虽板着脸,但是惜春也听出来弘昼实是戏狎自己,并非恼怒,心下倒也少了几分慌乱,只是弘昼既然有话,也就只好乖乖回着自己最是羞耻的一等少女心思:“是,我怕便是过得几年我的个儿到不了情妃姐姐这么高腿脚也长不了这么细恩也怕”
看一眼弘昼,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却依旧只得说道:“也怕屁股长不了情妃姐姐这么圆,奶儿更难得那么那么好便是再怎么作养姿颜、修熏体态。
也不会有那么好的到时候,难得主子欢心,主子定瞧不上我,不要不要玩我了”她小脸憋得通红,切齿着意说这些荒唐念头,倒听得弘昼三分可笑三分爱怜三分心下激动,这小女孩方是幼龄。
其实于那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之间,亦是从小教养沾衣裸袖即为失节的侯门千金。居然如今被园中规矩调教的如此可爱可怜,虽是不懂,竟是瞧着可卿之美色艳羡,颇为担忧自己成年之时难得这等风流妖娆。
论到根上,竟是果然一片至诚服从、恭顺取悦自己之心。这和园中成年女子那一等虽亦是顺从自己,但是总是哀羞凄惶、悲苦屈辱之美,却是各有风骚不同。
一时想来亦是可笑亦是风流,以惜春这等年纪,只怕小奶儿刚刚开始鼓胀,小穴儿未见耻毛,瞧着可卿那胸前两座傲人娇挺之羊脂玉峰,多半亦会惊讶,女孩子如何能在几年间将胸前风光挺拔得如何柔软高耸,即是怀疑了,便更是难抑自卑。
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惜春心思可爱,伸手过去在惜春脸蛋上抚弄,惜春如何敢躲,自然由得他一只粗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嫩嫩的脸腮上狎玩,痴痴又低了目光,却听弘昼又淡淡道:“你这鬼丫头也是会想
既是唯恐自己将来颜色不若,不能侍主怎么适才又哭着嚷着要本王奸玩你?你当本王什么人,又当自己是什么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话是这么驳着。
手却依旧越发亵狎,倒将惜春那一双樱桃一般,如今抹了些茉莉花蜜的温软嘴唇,开始拨弄赏玩。
一时将人中处一道凹痕的上唇轻轻捏来捏去,倒如同搓揉羊脂一般,一时又将她下唇“墣溜墣溜”的拨动,仿佛是在测试这幼女肌肤最是弹滑之处,又仿佛是在尝试侵犯她口腔,玩弄她皓齿小舌。
惜春到底小,于这风月事上本来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昼是捉狭调戏自己还是认真。初听弘昼话语似是驳斥自己,既然问出“当自己是什么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的话头来,又羞又惭,心头更是酸楚,金豆眼泪又要掉落下来。
但是又觉着那弘昼手上玩弄抚摸自己雪腮,却分寸未停。那蹭弄之间肌肤厮磨,竟有种种古怪感受。一层上虽是小女儿家,但是依旧仿佛是自己之雪肌玉肤在一寸一寸得被男子玷污弄脏之羞耻,又仿佛是一等从未品味过之亲昵嬉乐,从自己和弘昼肌肤相触处传递到自己四肢八脉,本来是身子都酸软了,还要挣扎着开口告饶。
哪知弘昼竟不单单抚摸自己脸蛋,又来玩弄自己幼嫩唇舌,自己那稍稍抹了一些茉莉花蜜娇俏的嘴唇被反复翻捏逗弄,便是再不懂事,也觉着这等动作和抚弄脸蛋的亲昵相比,实在是多了一些羞耻不能见人之晦涩。
她天性里聪明,又是女儿家本能反应,虽不是甚懂,却隐隐觉着弘昼既然如此淫弄动作,只怕还不是当真厌弃自己之意。
回念着自己本来心思,将那噬心刻骨从未感受过之羞涩耻辱,死死咬牙忍耐的,一面轻轻摇动小脸庞,迎合着弘昼的抚弄逗玩,一面娇喘嘤咛,却是乖乖巧巧回话道:“呜主子,我是乱想来着。
我将来长大了没有情妃姐姐那等漂亮,腿儿、臀儿、奶儿那么美主子懒怠玩我但是这会子,我还小乘我还小,主子赏用我,玩我,奸我,辱我我虽然不如园中姐姐们有颜色,可以愉悦主子。
但是我年纪小,却自有一等好处我是今身子更软、发齿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肉发齿,却是小小巧巧的
那普天下寻常夫妻,都是十五六上有得嫁娶之事然而主子荣尊御华,是征辱我等性奴身子,才能不同于世人,格外受用我这等年纪的小女孩
必定另有一番快意,这却不是情妃姐姐她们不能给主子的。我将来不能比得她们,此刻却说不得能让主子别样舒心再则大嫂子曾说过虽然我们年纪小。
但是也要时刻备着主子赏玩我虽不懂,但是嫂子说我们纯真青涩、不晓风月主子玩起来更有那一等作践童贞、凌辱幼稚之美意若真有岂非是我尽了心了
嫂子还说过我们小主子真肯降格赏用我们身子,我们必定更痛更耻,说不定禁受不得伤了身体乃至死了
但是说不得能满足主子征伐之意,园中性奴虽多,即要尽德尽心,岂不是正应该处处替主子足心满意,我们这等年纪正合适呢主子其实嫂子说的,我亦不太懂的。
只是惜儿不怕疼主子您试试惜儿吧若玩了觉着不好玩,再扔下了责罚我就是了若真能对得主子一点半点心意,我我就是被主子辱的羞耻而死,也不是正乘着这年纪,做了一个乖乖的好性奴”弘昼已是风月通达之人。
何况也知到底惜春年幼,今日行为举动,其实念倒底不过还是怕自己严办了迎春,亦是一片可怜心肠,本是一片怜香惜玉之心。
但是此刻听她如此娇音软语,一路痴痴说来,仿佛是一篇“少女求辱赋”全是这等动人心魄之风月话头,却又句句透着小女孩儿之稚嫩纯真,更添了十分撩人。
此刻口干舌燥,下体刚强,哪里还能忍耐,喉头咕咕两声,几乎就要动作。却说惜春虽年纪小,一片纯真心,哀告恳求弘昼,只说自己这等年纪“身子更软、发齿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肉发齿,却是小小巧巧的”学大人话求弘昼“作践童贞、凌辱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