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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得,看得李纨都是心头一酥,口中却已是斥道:“情妃是妃子,你是姑娘。情妃说要你晚上陪侍,玩你身子,你敢说不要?素日里我怎么教你们来的?”
惜春却已知错,这下打得疼了,更是恐惶,不知嫂子要打自己几下子方出了气。一边哭一边忍耐不住委屈喃喃道:“是情妃自己说是说笑的?”
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儿,忍耐不住胡乱顶了一句嘴,话才出口,那昔年被宗族管教,如今被奴德束缚的种种教养仿佛一并发作,到底是温驯作养之女儿家,似乎是立时知道了自己答得不妥,这等抵赖说辞亦不通,歪了头,抱着那凳儿,哭道:“不,是惜儿错了,惜儿一时慌了,才失了分寸嫂子责罚的是。呜就请嫂子好好责打惜儿立规矩行学里惩罚。”
李纨心下一叹,也知这事体是何等难为这小女孩儿,只是无可奈何勉强拉下脸来,冷冷一哼,又是半轻不重的胡乱用那尺面打了一下小嫩臀,口中问道:“我来问你,昔日月姝姑娘替主子封园,转述主人旨意,园中规矩头一条是什么”
惜春闻言,绕是年纪小,却也羞得耳根儿通红,原来这等问话却是平日里李纨反复指教要自己几个背熟了的,只是言语风流,有意羞辱。她虽小,在园中为奴,耳融目染,虽于男女云雨之事一知半解,但是在这等心性折辱上,每每背诵来,竟然自己都会觉得两腿间麻痒痒羞人不堪的。
只如今在罚,更怕打怕羞,何况李纨既问,自己唯有按着规矩好好应答,便半如背书,半如诉说一般回应,这一应一和,伴随着一下下“啪”、“啪”的对着小股拍打,当真是说不尽淫靡禁忌,别样凌辱:“园中规矩头一条是什么”
“呜园中姑娘,皆为主子之奴,既需忍辱献身供主子奸玩,更要斟酌心思供主子凌辱,其要在用心。”
“园中规矩第二条是什么”“呜是园中姑娘,位分五等,凡妃子、小主、小姐、姑娘、奴儿尊者为上,卑者居下,其位份只以主子喜好随意分封而定,昔年亲眷妯娌、尊卑上下一律不论”
“第三条”“园中姑娘,有夫君者断却心念,无论生子、出阁、定亲、有意皆作罢休,凡此生只为主人一人玩物,不可再思再见外男”“下余的,自己背下去背错了。仔细着打”
“是第四条园中姑娘,用心着装,内外用羞,衣裳饰物,努力心思巴结,只为博主人赏玩。不可假充道学贞节,不事闺趣”
“第五条园中姑娘,伺候主人,并无定规,主子任意随性而为,爱戏宠辱。笞虐淫杀皆是主人意愿,需恭顺领行,心可辱,行当遵”
“第六条园中姑娘,特许女女交欢,至是要紧,上位者唤之,下位者恭谨受奸,侍奉枕席,忍辱亦不得抗争”
此一等本是昔日月姝初进大观园替弘昼宣讲的规矩,后来李纨润色了,却叫几个幼女细细背诵,每每问答,是要浸淫入魂魄骨髓之意。如今听她背完了。
李纨才道:“既如此,可知道今儿你已经是犯了规矩?”惜春点了点头,哭道:“是惜儿犯了第六条。”李纨道:“自己说出来才好”惜春听嫂子不依不饶,便知今儿还要打,只得哭道:“是情妃姐姐是妃子,惜儿是姑娘情妃姐姐为尊,惜儿被卑,情妃姐姐要要玩惜儿是园中规矩所定惜儿说不要,是错了”
李纨立了眉,只道:“园中规矩,却不是我定的,亦不是情妃定的,乃是主子定的。日日教你们的,时时只念主子,刻刻守着奴德主子没来,情妃算是代主子调教一声,就犯了忌讳可见平日里丝毫不曾用心,真是凤妃那话,难道如今还当是千金主子小姐身份不成,从小就学着怎么羞耻一些,才是正理“越说越恼,喝命道:”自己把裤子扒下来”
惜春更是羞惧惶恐,昔日几个幼女犯错,不过是些个背书习字,裁剪女工等类,即立了规矩要打,也少有脱了裤子露出肉儿来打的,只有有时着实淘气过分,或犯了那一等最是忌讳的规矩,要立个“就是要羞意才好”才要脱了裤子打。
只是说是如此,李纨也只是拿自己两个堂妹做过一次规矩,自己却不曾经历过,何况若说犯禁忌规矩,弘昼即未曾来稻香村里采幼香,几个女孩子又如何能犯忌讳,不是今儿可卿有意无意说上一句,园中又有哪个女子,够位份够胆子敢来要凤姐女儿、宝钗堂妹、贾府小春“女女侍奉”?
只是今儿才知,偶然一句,却是犯的园中最是要紧的天条,此刻既然要自己“把裤子扒下来”这一层上,隔着棉裤打,自然轻些,即说要脱了裤子打,当真怕疼。
这另一层上想着自己那裤下股儿,要露出嫩肉来给人瞧了去,便是两条腿夹紧,只怕也会略略露出自己下面那尿尿的缝儿,平生当真是头一遭感受到“女孩子给人看见身体”是何等羞耻之事。
这一刻才知这等刑罚含着风月之滋味。想想也慌乱。一时居然抓紧了板凳,有点不肯动作。那李纨等了片刻,更是恼,喝命道:“我便知道,你还未曾知错。怎么?叫你自己把裤子扒下来,你也要答个不要?”惜春慌了,忙道:“不惜儿不敢惜儿乖乖脱了就是了”说着。
也不敢起来,扭动着身子,从自己的腰缝里伸进两只小手去,一咬牙,干脆再伸进自己内裤里,将两条裤子一并儿,向下左扭右扭的一褪一褪,慢慢退到自己膝盖,将自己的整个玉股,连同两条小巧的少女大腿,都露了出来。
才敢偷偷回头看一眼李纨。李纨见她脱的模样儿可爱,其实又起了一心怜悯,再等她裤儿褪下,看着少女那最是小巧玲珑的两月臀瓣,心下居然有了那一等古怪的念头:“这小女孩的臀儿。
如此雪嫩可爱,简直如个新剥的熟鸡蛋一般,又是小巧,和那略略长成的女孩子乃至成年妇人比起来竟然是不同的。
琦儿、玟儿、并这惜丫头。若能在这年纪上给主子枕席上赏用了,可怜是可怜了,胜在冰雪幼稚,怕比主子素来用的女孩子别有风月呢,否则一味就这么比较争宠,将来不过是你死我活,有什么趣儿”
想着又摇摇头,这又岂是自己能做主的。冷了脸,用戒尺在那粉嫩嫩的臀瓣上,咬了牙狠了心,惦念着轻重“啪”得一声脆生生抽打。
虽然已经是努力控制了气力,可怜少女家玉臀儿何等娇嫩吹弹欲破,这一声打,和适才隔着裤子果然不同,便打出一条红色痕迹来。这等血色,配着那小屁股原本之嫩白无瑕,竟是分外刺目动心。惜春吃疼,哇得一声哭叫“疼”
口中告饶道:“惜儿错啦嫂子饶了惜儿”李纨又是一下,咬牙忍心问道:“既知错了。说错哪里了?”
惜春但觉除了疼痛,那臀儿被打时别有一种钻心之羞涩,此刻两条小腿儿夹得死紧,更把两瓣股肉崩得越发紧张,只为掩饰自己前头私密处儿,不愿自己那条羞人的尿尿缝隙儿给李纨瞧了去。
只是天下人,再也没瞧过自己一方玉股长得什么模样的,也不知自己那两瓣雪肌,给嫂子瞧得是何等羞耻,也不知自己夹紧那条勾缝中,可露出什么光景给嫂子瞧去了。
此刻又只盼李纨息怒,一边哭得眼泪滴滴答答,一边回话:“是惜儿不该抗拒情妃姐姐,情妃姐姐说要玩惜儿身子,就该顺着情妃姐姐呜才好这是园子里要紧规矩我一时慌了,却是过错”李纨又是一下,却到底怕打重了。
更是捏了手劲,口中却反问道“你想着你是贾府四小姐,情妃论起来还是你侄儿媳妇哪里有她差事你的道理?”
才说道这里,见惜春似乎忍不住羞耻,要伸手去遮挡自己小臀,冷冷一哼,惜春唬得越发抓紧那条春凳,不敢再做这等多余动作了,惜春年纪虽小。
但是此刻一路被打来,已更知其中要诀,此刻又不能遮,又不能躲,只好丝丝抓着春凳前沿,哭着忙回道:“不是园中尊卑,以主子唯一。呜我还小主子瞧不上
情妃姐姐得主子宠爱我是主子之奴,便也是情妃姐姐之奴昔日府上称呼要不得,辈分顾不得我让情妃姐姐玩身子也是该当的”李纨却不肯放过,又是一下。
只是到底怕打重了,换了一半臀瓣,接着诘问道:“你说你还小是了想着是你虽不敢自称贾府四小姐,却以为自己年纪小,人人该当疼你惜你,情妃敢开口辱你是她不该了?”
惜春被打的但觉屁股上火辣辣得,说是疼痛,不如说是羞辱更盛,说是崩紧,只怕到底也略略露出耻处来,但觉五内里俱是煎熬之羞耻,更不敢胡乱回话,回忆着李纨素日教导,忙应答道:“啊,啊,不是
不是惜儿年纪小也好,大也好,一切凭主子喜欢。主子若要玩,便是玩残了,玩死了,也是尽了我的身心作用了便是情妃姐姐要玩我身子,便是我有了用了。
该欢喜这等年纪就能伺候才好我却惊惶辞却,呜嫂子别打了惜儿真知道自己错了”李纨狠狠又打两下。
这会却怕一味打臀真把那粉臀打得道道血痕实在难忍了,便稍稍移了位置,在那大腿上略略打了两下,道:“打你是要你长记性这会说自己错了赶明儿又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