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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到底只经少少几次风月,此刻被探春提醒,忍耐不住想起那日在天香楼里,弘昼奸玩自己,逼迫自己淫语哭诉,倾说往日失贞之场景,想着自己和可卿一起宽衣解带,香怀坦露,自己以奶儿夹弄搓磨,取悦弘昼,更将少女羞人私处幽径,主动献上,由得弘昼奸插亵弄
那弘昼之表情,之语气,之态度一时晕晕然,一时痴痴然,竟仿佛是回答探春,又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是若我替主子想。或者是不愿意我死了的”说到这里,到底含羞,晕红了脸蛋,说不下去了。
探春凑近一些,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也是想通了这一节,今儿才敢过来,只是今儿既然说了,我便偏偏要姐姐说出口来姐姐主子可愿意你就这么死了?”迎春此刻连泪都止了,抿唇念想着。
又偷偷看着探春的眼神,也不知怎得,倒想起弘昼来,不由脸上更泛上一阵羞晕,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只因她这两日病中带着自暴自弃之心,多有那“手指抠弄欢愉”之事。
此刻有了求生之念,听探春一声“便偏偏要姐姐说出口来”竟好一似当日弘昼奸污自己时逼迫自己口出淫语一般。
竟更忍不住决然却带着几分迷醉,仿佛是当真对着弘昼表明心迹一般,轻声恳切言道:“是。主子收我们为奴,是份恩德,自然要我们来百般受用。
我们若念着贪着其他男人,自然是该死,但是只要不越这雷池,主子主子想来不愿我们就这么死了,自然应该留着性命身体乘着年华尚好,好好供主子反复奸玩才好好好的
用种种法子弄我们的身子,我们争风吃醋是可以的但是往死里整坏了其他女孩子,却是败了主子的兴头,我们自己解脱也罢,争宠也罢,都死活要留着性命,供主子各种淫辱受用,便是折磨摧残,也要由主子来施为也好我却是个糊涂人才想左了”
她越说气息越急,也不知神差鬼使,还是病中无力添了欲念,一只手还摸着探春的手腕,却已经改了在探春那肉感的手臂上摩挲,另一只在被窝里的手,明知探春会瞧见,也实在忍耐不住自己说出那等“供主子反复奸玩才好”、“用种种法子。弄我们的身子”
“供主子各种淫辱受用,便是折磨摧残,也要由主子来施为也好”时产生的独特之刺激。自己手指躲在被窝里,隔着汗湿的小内裤,去拨弄挤按那自己已经在泛出羞汁的阴户蜜穴,从内裤边沿伸下手去,将自己的阴唇轻轻拨开,从那条嫩嫩缝隙中将指尖探索而入,寻找着内壁上边沿最是欢快之所在,口中继续决然呜咽道:“妹妹说的才是。
我们自然是有罪的,有罪也要主子来惩罚,也要供主子好好奸辱玩弄我便是要赎罪,也要想着法子让主子来奸我才是主子若瞧不上我,不肯奸我
也要造些局面,供主子别样法子淫乐得意才是。我,我要去求见主子,既是举发我,我要我要让情妃当着主子的面奸我
好让主子看我被女人奸的羞耻模样儿表情儿我还要我还要和妹妹一起去见主子,让主子一并儿折辱我们姐妹身子呜,妹妹还是处子,第一次,便要十分淫靡痛处,最是羞涩,供奉主子才好我还要我还要和四妹妹一起去见主子,四妹妹那么小
主子玩她那么嫩的身子我要在旁边看着教她才好要让主子尽兴我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
她越说手上动作越快,抠弄越深,她是禁欲多时之人,又是病中孱弱之躯,此刻连番摸索,口中淫语连连,竟然呜咽一声,一股滚烫的体液就从下体里奔涌出来。
涂满了自己的指掌,直接就泄了身子。她此刻也是病遮了脸,又和探春说得入港亲密,也顾不得自己这份羞耻仪态,软了片刻,连连娇喘,果然要挣扎起来,口中连连道:“我要去见主子,请罪”
惜春虽不曾经历那男女风月,只是自来被可卿亵弄,也知那里头滋味,此刻见卧榻上迎春,香汗淋漓,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儿,秀发皆是湿透了,脸蛋儿红扑扑的,那美乳胸膛起伏玉峰在被窝里随着喘息荡起阵阵软绵绵的波浪。
被单纤薄,清晰可见那两条修长腿间,指掌手臂起伏,心下也是一片荡漾,不由胡思乱想:“姐姐也是可人儿我若和姐姐一起缠绵一番姐妹情分只怕比那情妃还要磨人呢”
知道自己此刻乱了神志,想起今儿自己来意,忙努力收敛了心神,噗嗤一笑,安抚道:“姐姐。你有这片心,我便安心了,今儿本来是怕姐姐想不开,既知姐姐被人陷害,总要来劝导姐姐,却不好莽撞了
既是有心壮了胆要见主子请罪,也要好好设计个法子姐姐就这么去却不是冒失?”迎春这才回过神来,她虽然被惜春说动,一时骨化酥软魂化柔媚,入了淫靡之境,却是十几年养就的尊荣小姐习性,却到底红透了耳根,点点头,痴痴道:“三妹妹。我失态了。
如今我已经想转过来只有主子赐罪赐死用奸用辱,并不敢再自己寻死觅活的。三妹妹既然来可为我设计个法子只是主子不召见,我其实也不好去求见主子”
探春点头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只先要姐姐自己想明白了,不做了她人嫁衣就是了,姐姐心宽就是了,既说了自有主子赐罪的,别一味病沉了,主子可怎么用呢?”
她笑一笑,实在忍耐不得迎春此刻娇喘嘤咛、汗湿柔弱的莫样儿,上前用自己腰里的汗巾子替迎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竟然一时忍耐不住,在迎春嘴唇上轻轻啄吻了一口。
这缠绵一口,倒把迎春吻得浑身激灵灵一抖,羞得几乎要闭了眼,探春也知自己失态,羞红了两颊,低头玩弄汗巾子,到底是迎春经过风月,又感念探春今儿来一片真情,又握了握探春的手,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神差鬼使般虚弱言道:“三妹妹,你,你这般的美人儿,别说我比不得,便是宝姐姐林妹妹,也并不胜你几分颜色的,至于你说薛家小妹妹,她虽确确实个美人坯子,如今却到底还小不成仪态,哪比得你正当妙龄,只是我以前总想着,嫁个如意人儿厮守白首,只如今想想我,是被个没天良的畜生哥哥污辱,你这等人品,给主子暖榻陪枕,其实也是福分使然,不算玷污呢”
探春心头一暖一酸,一喜一伤,也说不清什么滋味,听迎春到底算是夸赞自己也是安慰自己,她是被可卿调教出来的别样女孩儿家羞事,竟一时耐不住道:“姐姐等你身体大好了,你唤我来陪侍姐姐可好?”
迎春听她居然这等风月口儿,忍不住啐道胡说,探春惨然一笑道:“姐姐如今你我位份都是姑娘,听鸳鸯她们说,主子因为宠了袭人封了姑娘,觉得园中尊卑还要有别才好,要晋一晋原本主子姑娘的位份呢,那妙玉还不是封了小姐,姐姐若封了小姐,唤我去陪伴,女女玩弄,却不是园中规矩。
本来应当的我,给那情妃玩身子是无奈迫胁的,若给姐姐定是美美可意的”迎春本来是个求死觅活的心,如今倒和探春说起这等风月话头来,只是瞧瞧探春身量品貌,她本来俯身。
此刻自己眼前,虽是衣裳遮拦,其实正是女儿家两腿缝隙处,心下也不免荡漾,若是真和妹妹一起鸳被中颠倒云雨,风月情浓,探春身体如此玲珑可爱,娇媚无方。
虽然女子欢好,自己也不知究竟该怎么施为厮弄,但是比之惜年被贾琏强暴,如今供弘昼奸玩,竟多了几分好奇禁忌,更多了多少恩爱情浓,也不由心下碰碰乱跳,恨不得此刻探春再怂恿几句,自己就和探春缠绵恩爱一番才好。
只是她到底脸嫩,努力压抑了情欲,软软一声:“将来再说吧”又接一句:“这会子生死关还不知该怎么过呢?还说什么旁的”
探春低头片刻,忽然开口笑道:“姐姐,前几日我去宝姐姐那里拿了一整套的颜料笔墨来,都是些不容易置办的呢”
迎春一愣,不知她怎么说起这么一个话题来,却听探春又接着道:“连宝姐姐,我也不曾和她说要来做什么如今却不瞒姐姐,这本是我替情妃定了计策,要替情妃画一幅画”
迎春果然听不甚懂,问道:“画什么画?”探春咯咯笑道:“我要那淫贱材儿脱了衣裳,我照她甚至画一幅天体仕女图呢”
其时,女子家连沾衣裸袖都是不成的,画这等画,虽是女孩子之间,也是想都不敢想来,迎春不由羞红了脸,也不知探春为何忽然说起她和可卿之间的私密情事。却听探春道:“姐姐莫乱想画这等画,是要献给主子
主子是风雅人,一味只是弄她身子哪里够了,总要有些花样儿主意才好”迎春本来等她说下去。
哪知探春说到这里却是安静了片刻,迎春看看她,见她也笑盈盈瞧着自己,不由迷糊道:“三妹妹的意思是如今不替她画了要要替我画一幅”
想到自己要在三妹妹面前脱了衣服,露出女儿家裸体,并且是好半日,不由羞耻的几乎要埋下头去,一时也辨别不清这主意是否能打动弘昼。
探春见她如此说,形态又如此娇羞,也是一片软殇,忍耐不住居然大了胆子,伸手过去,隔着被窝,轻轻得托着迎春的乳房,揉了一揉,却道:“姐姐,你体态娇媚,小时候洗澡我就偷偷瞧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