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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男子正是神魂俱由欲,心智皆从性之时,他心绪又本不佳,这等淫摧处子正合心意,哪里还肯轻纵,只是一味用力狂风摧残。
每抽chā两下,看她小屁股儿泛着红印子愈发觉着可爱,便用手掌又在玉钏儿臀部上拍打,两声"啪啪",一声"啪",其三声各有其节奏。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
只是闷哼:"小贱人,小玉儿,小贱货,小蹄子。倒是作养得不错。说,说你是个做什么用的?说说",每一声呼喝,胯下,掌上都加一分气力。
此刻四周本是风平浪静,湖光波粼之间,连风摆秋残老叶之声都难以细闻,只有弘昼反复深虐,奸插拍打着玉钏儿那"啪啪"之声在湖面上荡漾开去,断得是令人听之心神摇曳,闻得魂惊魄乱。玉钏儿初时只是疼痛,但觉胯下皮肉撕裂,仿佛身子都要裂开一般,一声声的哀告。
其实已经快失神昏过去,并听不清弘昼口中那有些含糊之虎吼。一旁金钏儿却知此系自己姐妹之命数,并不敢求,见妹妹痛得脸蛋儿苍白,颗颗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自发心滴落了满腮,当真心痛,只是在妹妹脖领、乳房上、心口上胡乱亲吻啄咬,一边低声饮泣,口中轻轻劝慰:"玉钏儿,玉儿
主子问你话呢"后来呜咽咽,也听不清是劝妹妹忍耐些莫要哀哭,还是劝妹妹纵情宣泄,将自己交付情欲,好解下体痛楚。她也不敢告饶哀求。
只是一边伴随着每一次玉钏儿被弘昼抽chā撞击得整个身子摇晃抖动,一边将自己的玉股不时前后左右,如同招引自荐一般摆动妖娆,心中已不再顾及自己也是一般儿的冰洁处子,花苞未破,只求主人插得了一时,换了自己来奸,既能松泛妹妹痛楚,又能和妹妹一起失身,略解妹妹羞耻之念。
见弘昼已经抽chā了妹妹近百下,头上青筋崩起,越发狰狞,口中越发是满口子"小贱人,小玉儿,小贱货,小蹄子,说,说你是个做什么用的?说说"的呼喝,也不知是奸得兴起,信口胡言乱语,还是当真喝问。
她自来就存了个"如何好好伺候主子"的念头,此时更是急了,只怕妹妹此一刻处子献贞时节,就此被奸坏了身子,却因为不配合主人淫语快活,主子还不满意。
若如此,岂非是白白失了身子,亦不能得弘昼之心意。情急之下,干脆放声哭了出来,仿佛是替妹妹一般,急着纵声回话:"主子,主子。妹妹生就这身子,就是给主子奸玩,给主子受用的,我们这身子
这奶儿这屄儿都是专一给主子儿预备的主子怎么快活怎么作践,怎么尽兴怎么奸玩,妹妹,你倒是回主子话啊。"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是急得慌乱不堪,几乎就要去摇曳玉钏儿的肩膀。
那玉钏儿果然被金钏儿连声淫语催的,仿佛激灵灵回了神智,此刻一则自己情欲已经高涨到指尖唇舌,由最初的只是疼痛,自那花蕊深处已经是传来阵阵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意,着实也想宣泄,另一则当真也怕,哪怕只是这等奸污自己之时随口的叫嚷,自己若不好好回话,一旦弘昼不喜惹下嫌隙,自己姐妹哪怕今儿献尽处子身,伤尽少女羞,夺尽姐妹贞,辱尽一身耻亦是无用,可怜自己姐妹到底是伺候之奴,哪里能多顾自己初尝风月凄惨。
此刻下体痛楚也渐渐换了充实,一时也急了,顺着姐姐的话音连声娇吟嚷叫:"是是玉钏儿还有姐姐都是至低贱之人,哪里有什么用处,只有给主子玩身子一个用处罢了。
主子玩我,主子弄我,主子啊用力弄我便是我有了用了,呜,我不痛主子尽情玩我主子用力作践我、糟蹋我
呜只求主子快活"弘昼听闻这一对姐妹花如此自我作践,淫语连连,当真是恭顺温婉,逆来顺受,一时浑身几乎就要暴涨,仿佛今儿种种心思烦念,都在这姐妹这等求告声中得到了满足,又死死命命,用力在玉钏儿的臀上"啪啪"两掌。
终于一声闷哼,股股精液忍耐不住,自自己还停留在玉钏儿体内的guī头顶端就奔涌出来,他浑身也是一阵僵硬,整个身子顿时前倾,将玉钏儿扑压倒在地上,自己伏在玉钏儿的已经汗浸湿透的背脊上,继续由得自己的guī头里的精液一股两股得滚烫火热,直直喷洒在玉钏儿初次迎接男子之子宫深处。弘昼伏在玉钏儿身上。
但觉身下少女,皮肉间便是有骨头,都仿佛是酥软的,肌肤上汗液都透湿了,可怜这玉钏儿体型较小,被自己压着连连喘息都难,那玉股的肉儿夹着自己渐渐泄尽精神绵软之阳jù,仿佛是个小窝一般,可怜一对娇小鸽乳,想来都被压得变了形状。
他连连喘息,就这么在这女娃身上伏了片刻,才渐渐气平,又拱了几下尝些余韵,但觉口中干渴,便微微一翻身子,终于将自己阳根自玉钏儿体内拔了出来,翻身仰面向天就和玉钏儿并排躺在一边,口中呼呼喘息了几遍,才缓缓道:"金丫头还有酒么?"金钏儿本是关切的瞧着妹妹,只是瞧着弘昼就这么压着妹妹也不敢问不敢说。
此刻弘昼松泛开来,才见妹妹适才方是苍白的脸蛋此刻红得如同朱砂一般,目色迷离,胸背浮沉。虽是寒秋,此刻被奸得也是通体都是黄豆般大小之香汗,下体处不敢细瞧,显然是有了几处撕裂,可怜点点滴滴,俱是血红丝痕,顺着私处,沾染了阴毛,已经流淌到大腿内侧。
即不敢安慰,又不敢探视,听弘昼问话,茫然得抬头,勉强收拾几分心神,忙答道:"有的主子?还要用酒么?"弘昼此刻本是口干舌燥,便点点头,金钏儿虽然也是浑身无力。
只是练就的服侍人的本能。却忙勉强自一旁将合欢酒壶挣扎取了过来,又倒一杯,只是也不知这主子是个什么心思?这会子是要自己奉上酒杯,还是还要自己以口舌度送?
偷偷再瞧瞧弘昼,见他和自己妹妹,一个背,一个仰,并排只是闭目躺着,她也不敢久持。心下计较"多做些羞耻事,总是对主子心意些",便一咬牙,又是将杯中酒水倒入了自己口腔。
此刻"羞"字再也莫提,左右弘昼是躺着,可怜妹妹已经被破身奸污,自己却尚未被坏了贞操,便整个身子如同一只小猫一般依偎躺了下去。
干脆俯身缩了腿脚,躺在弘昼的臂弯里,乳房乖乖巧巧的贴上了弘昼胸膛,两条长腿屈膝缠绕着弘昼的腿,还不敢吃羞,将一条大腿摆了上去,轻轻蹭上弘昼已经略略疲软,还挂着精痕血污的阳jù,口脸对着弘昼口脸,轻轻又送吻了上去。
弘昼但觉一股兰香扑面,这回却也不再强逞,便又叼起了金钏儿嘴唇,在她口中轻轻吸吮,将酒液连同少女口水一起吸了去,金钏儿忙又饮度一杯,弘昼又吸吮一番,又是连连三杯。
弘昼仿佛是酒下了肚,又仿佛是被金钏儿这等温柔恭顺,自荐裸香的媚态所感染,那和金钏儿大腿擦来磨去的阳jù又刚强起来。
他却不急着再奸污泄欲,想着适才之美事,其实用着玉钏儿的身子今儿用得颇为舒坦,却偏偏依旧冷冷得,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睁眼瞧着。
问道:"用了你妹妹,你怎么样?"金钏儿一痴一愣,这主子问得话却越来越难答,也不知这句"用了你妹妹,你怎么样?"是何意?是问奸了自己妹妹,自己有什么想头?
自己和妹妹都不过是下人女奴,被主子奸玩是正理,自己能有什么想头?还是问奸了妹妹,自己要不要再主动些个逗迎,让主子一般也奸了?只是难解,好在她历来是侍奉人的性子,心下一念,已经得了主意。
勉强支撑着笑容,咬着唇皮柔声回话道:"主子?虽玉钏儿是我妹妹,年纪又小,只是我们姐妹都是主子贴身奴儿,给主子用身子是是我们最要紧的用处。主子不用问的,主子想怎么取乐受用就是了,奴儿们其实就这点颜色,哪里配给主子暖席。
不过是用我们一个干净罢了若还要奴儿伺候,奴儿这点子干净身子,能供主子再一乐,这辈子也足了,若若还要妹妹我就换了她再来,主子若还瞧不上,要谁来,我去唤也就是了
唯一只怕,我们姐妹身子不够好,摸样儿也不够周正,怕主子不够尽兴罢了天又冷,主子好歹穿点盖点,依着奴儿还是去屋子里这里水气又重。主子身子是金贵的。我们却不算个什么。
"弘昼听到这里,难为这小丫头答得如此恭顺得体,哈哈一咧嘴,倒也没个下嘴责骂的缝,连声纵笑。转过头去再看玉钏儿。那玉钏儿刚刚被奸,其实下体疼痛难忍,但是也听到了姐姐回话求告。
此刻虽然自己骨骼酸软,再也挣扎不动,却和姐姐连心,一般儿的伺候人的心思,也勉强转过头来,细若游丝的接着金钏儿之话头求告:"主子主子玉钏儿没事的。玉钏儿能让主子让主子用了身子,是几世里修来。
只是奴儿没用,痛了才叫得几声,其实奴儿算什么,痛不痛得哪里敢动主子心念。主子这两日气性不好,我们姐妹做奴儿的,能用身子让主子快活一下,心里受用呢。呜奴儿不是难过只是奴儿没了气力,下面又脏了
呜主子若要受用,奴儿用嘴,用奶儿来伺候可好?"她到底年纪小,勉强说着这等话头,到底掩饰不住刚刚失身丧贞之心伤,眼泪依旧还是不争气的滴落下来。弘昼听二女这般争先恐后得恭顺取悦自己,本来还想借机调戏责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