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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惊惧含糊想要请罪,弘昼已经摆摆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又转过头对迎春道:“既如此你且回去本王去瞧瞧凤丫头的病如何了”说着。
也不再理会众人,领着几个宫女转了岔道,奔缀锦楼去了,只留下迎春还跪着,瑞珠和几个天香楼的宫女自呆呆站着弘昼转道缀锦楼,才到院门,门上是奴儿小红眼尖先瞧见,忙过来迎接了。
她本最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伶俐人,见弘昼默然不语,也不多言,也不敢命身边的宫女去通报,只静静替弘昼宽了披风,迎着弘昼进去。
却见缀锦楼里,四四方方一个小院,皆是墨绿色的石板铺就,四角围了四个花岗石的三尺见方的六角花坛,内植了四颗苍苍古槐,此时冠阴参天,略见秋阳,将小院遮得斑斑驳驳,一份清香幽静别有意趣。
那缀锦楼的两层小楼,所有的阁窗都不用纸糊,也不用纱罩,一色用的都是西洋珐琅琉璃,并取赤、绿、墨、赭、粉、黄六色,五彩斑斓,故名“缀锦”
此时回廊上,只有几个侍女丫鬟,却都在闲坐,只内廊靠近厅门,有一个插金佩玉,锦缎小褂的俏丽佳人,正逗着一个才八、九岁的粉琢嫩嫩的小女孩在绕圈儿,却是平儿在领着巧姐玩。
小红见平儿,便再也不耐,一口柔音远送:“主子来了”平儿闻音,才惊觉抬头,果见弘昼驾临,忙拖着巧姐跪了安,只道:“主子安好”周围的侍女丫鬟都围过来在平儿身后跪了。
弘昼恩了一声,也不见哪个丫鬟进去回报凤姐,心下更疑,便问道:“凤丫头还在睡么?怎么就病了?”平儿脸上顿时现了忧容,回道:“回主子妃子已经病了好几日那日给云小主过生日,妃子多饮了几杯,夜里似乎受了凉
连日都身子滚烫,不进饮食,已经请太医进来瞧过,说是风寒,倒还不相干的,只是用了几副药,也不见身子好转,更是日日昏睡上七八个时辰,园子里的事都不能料理,就今日才略好些
这会子还在睡着都是奴儿等照料不周这请主子示下,要不要去唤醒妃子?”弘昼也不答话,举步向内行去,依着规矩,一众宫女都止步留在屋外,只那平儿陪着进去。进得正厅,却见正厅里正中,就搭了一个黄铜阳纹的玄女香炉。
此时丝丝袅袅正飘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回头看平儿,平儿果然知情识趣,福至心灵,忙回道:“妃子这几日用药我们怕屋子里药味太浓,也问了太医,就焚些个松茸花香能冲淡药气”
弘昼点点头,过得隔屏,入得内室,果然闻到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清是党参麦冬、防风桂枝初嗅来略含清苦,细品倒也有一分温心暖神之意。再看屋子里。
此时六彩珐琅窗格上都挂着两层紫红色的薄纱帷幔,将室外阳光滤得一片暧昧暖红,平日里五彩斑斓的内室。
此时只是一片暖红,不看那翡翠百宝阁、金丝楠木妆台、最醒目反而是一张五折的西洋玻璃屏风,上面依依袅袅挂着一件不知是丝是缎的粉紫色裙衫,两根也不知是腰系肩系的丝绒缎带飘飘垂下,想是凤姐身穿之衣物此时褪下挂在屏上,倒凭空添了几份闺房旖旎。
再看靠着内里,镶金绕玉,华纱贵帐,一色淡粉色的贡缎纱帐,罩着一张绣塌,内里影影侗侗一具胴体。
屋内弥漫着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清是党参麦冬、防风桂枝弘昼再是细听,隐隐约约有女子呼吸之声,缓沉幽浓,醉人心脾,上前几步,约过那挂着裙衫的屏风,近到纱帐之前,见纱帐下朦朦胧胧的凤姐身形,粉纱滤色,越是迷神了。
伸过手,将蚊帐合帘之处轻轻挑开,一侧挂幅挑起,平儿忙上前几步接了,将蚊帐挑高,挂在银还挂钩上,樱口儿一张,想要唤醒凤姐,弘昼却摇摇头示意她且慢出声。
就身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床榻上卧眠少妇,但见床上是一床绣着穿花蝴蝶的金粉色锦缎被褥,秋被并不甚厚重,盖着凤姐的身子。
此时的凤姐只有脑袋露在被口,卸了妆容,不着脂粉,不抹腮红,不施眉黛,不用钗环,一对丹凤眼儿紧闭,长长的睫毛就盖在眼帘上,可能是病躯泪多,睫毛润润湿湿,眼帘似乎还有一些些的微微红肿,倒显得可怜可爱。凤姐瑶鼻儿挺拔修长。
此时呼吸深沉,鼻翼扇扇,鼻头上光亮细洁,泛着房间里灯火瞒映的粉色。再看两腮,此时既非妆容之艳色,也非病肤之苍白,而是一股浓烈的病中的瑰丽桃红,阵阵红潮想是肌肤下滚烫热烈。再看那绵绵双唇。
此时晶莹细腻,却偏偏唇角处略略干涩,竟让人有舔上一口润泽一番之冲动。还有一头的流瀑,被一根华铃佩玉丝带扎着头,略有些乱乱的,一挽青丝从左侧脸庞垂下,就挂在腮旁向下,露在被褥之外,直至胸前。
顺着被褥再看凤姐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此时秋被裹身,被领口扎塞的严实,胸前才见凤姐那一对宝贝儿的诱人形态,将被褥拱起成一段风堤云坝,顶尖儿处两个小笋尖角。说柔自柔,说烈又烈,此时伴随着凤姐深沉的呼吸,一起,一伏,摇摇烨烨让人直有抚弄之欲。
再往下看,秋被盖在凤姐腰胯之上,腰柔胯圆且不必讲,最是诱人是两腿并拢之处,微微夹出来的那个丁字褶皱之型。这锦被裹身,说是遮挡,竟然凭空添了几许风流,几许韵味。
弘昼赏看一阵,想着凤姐病中,伸手过去探其额头,本是要摸摸其体温,不想手触及凤姐额头的肌肤骨骼的形状。
但觉手上一阵滚烫,伴随着肌理的细腻起伏,那滚烫的触感,说是让弘昼耿心凤姐病症,竟不如说是一阵由体温略高带来的奇异吸引力,竟然不舍得离开。弘昼慢慢自凤姐的额头轻轻抚摸,仿佛是在探索凤姐的体温,又似乎是在爱抚这花肤柔肌。
弘昼的手沿着凤姐的额头慢慢向下,扫过凤姐的脸腮,那腮上嫩肤娇肉划过,却是一般的红潮起伏,直至凤姐的嘴唇。竟然令得弘昼些许把持不住,轻轻拨弄起凤姐的上下唇皮来。那凤姐的两瓣樱唇,曲翘薄嘟。
此时微微吐着兰麝之气,睡梦中任凭弘昼轻拨巧弄,指尖划过,那唇皮自有弹性,微微颤动,倒是调皮可爱。
弘昼心中已经是泛滥出阵阵征服情欲,掌下之少妇,自然是病中幽眠,身上其实散漫着一股带着三分骚涩的气息,人有病气时莫不如此,谁知混合着屋内的焚香、药氛,夹杂着深红的屋内光线,竟然混杂成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凤姐素来要强争胜。
此时病中,却是一副格外的孱弱无助、柔媚昏沉之态,倒有一种无力挣扎,任人摆布的别样意趣。合着素装锦缎,裹出身子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最诱惑人是脸腮上那阵平日无从见到的血色潮红,说是病中身子滚烫之色。
倒更似几分女子家欲念到了极致的高潮之色,细看细想,竟然是心中有几分怜惜、几分欲念、几分要疼爱、几分要蹂躏、几分要亵戏一番之复杂情绪。
再看那凤姐挺拔秀丽的口鼻,此时泛着病气起伏,呼出气息,带着阵阵体味,隔空闻来,俱是女子天体之香。弘昼竟然一时念起,也不知怎么的,就轻轻伏下身去,先是啄吻上凤姐的腮帮,在那红红烫烫处轻轻用唇舌扫过,唇舌觉烫,一股麻痒痒之意味。
但觉肌肤纹理,每一处都透着娇嫩孱弱,与以往刚强泼辣的王熙凤,竟然仿佛不是一个人。心中更喜,便啄上了凤姐的嘴唇,自人中处凹下,叼着凤姐的唇皮,仿佛品尝什么小点一般。
吸吮舔玩凤姐的上下弹滑唇皮,不一时,那此时略带干燥的唇皮,就被弘昼口舌润泽得湿润,更加柔软起来,那凤姐尚在昏睡,不能回应,只是任由自己的唇皮凭弘昼啄玩。
弘昼再用舌尖顶开凤姐的双唇,凤姐眠中,牙关不紧,只能仍凭弘昼顶开口腔,开始侵犯玩弄自己的口腔内的丁香软舌。
弘昼但觉口中一股湿润润软绵绵的触感,黏连着唾液也是香津津甜丝丝的,便越发用力,缠绵婉转的玩弄起凤姐的舌头来。那凤姐在眠中遭到如此深吻,便觉着呼吸不畅,头儿略略开始转动,脸上也略略显出痛苦之色。
一对俏眉在梦中轻轻锁起,如此神色,越发让弘昼着意,虽然口中也不是堵得凤姐严实,略略留了一些间隙,但是也只是改了用自己的舌尖滚缠着去逗弄凤姐的舌尖,而一只手已经不耐,慢慢从下往上,轻轻抚上了凤姐被锦被的胸乳。
身后平儿见状,一时也不由脸红心跳,见弘昼如此,又不由心下有些琢磨:难道主子,竟然要在奶奶病中,也要逞欲奸淫奶奶不成?可怜奶奶与我,为人性奴,若说被主子在随时随刻,只要兴致来了。
奸弄淫玩,自然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怨言,只是奶奶病势沉重,万一主子真的要奸,又如何经受得起,若是加重了病势,又如何是好?
只是我们奶奶,也实在是美人丕子,便是病中孱弱无力,看那仙子一般之容颜,惹人欲火之身子,凭是男子都是爱赏玩的,也难怪主子动心不顾
主子这般已经是在亲着摸着,便是铁石人也要动心的思到这里,也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酸软。
看着弘昼的手掌隔着被褥在凤姐的翅胸上轻轻抚摸,瞧着凤姐那略带痛苦锁眉摆头之表情,自己两腿之间仿佛觉着一阵刺激缩紧,竟然似要有爱液润出,忙着两腿略略摩擦起来,亦说不清是止痒还是遮掩。